我只能拿出皮带,遮掩我无处安放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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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阿宝从没想过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渡的,他对自己的丈夫是没有底线的。尊严,自由,身体的每一寸……他任由姜执予取予求。 但是嫉妒就像毒蛇,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头。 谁叫姜执好像从来没爱过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偶,给温柔的吻,还是残忍的鞭子,全凭心情。 姜阿宝今早才对他新换的女秘书发脾气,直接拿自己化妆包里的小剪刀把人家的脸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开门看到哭哭啼啼的女秘书,姜执眉头紧紧皱着,看起来温柔又担心,却不动声色地把她抓到自己西装衣角的手指扳开,又凑近人耳边警告。 “不要闹大,不要说是我老婆划的,姜家会不惜代价给你治好,再附送一笔这辈子你想都不敢想的钱。” 女秘书连连点头,不敢不答应,因为看起来这个在公司里一天全凭眼神和自己交流的老板,很爱他的老婆。 但她实在没想到,打电话喊了家庭医生以后,老板拧过他老婆的肩膀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贱货,给人家道歉。” 红肿迅速爬上姜阿宝的右脸,就连耳朵都被扇得嗡嗡直响,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姜执从没在别人面前打过他,这是第一回。 这个狠厉巴掌的力度甚至把抽抽噎噎坐在沙发上的女秘书吓得不敢再发出声音。 素来以清冷闻名的顶流明星被自己丈夫扇了巴掌,那张商业价值千万上亿的脸颊红肿严重,他挨打了倒是站在原地,好像一点脾气也没有,张嘴刚要听丈夫的话开口道歉,就又被姜执一脚踹向膝盖。 “道歉要有诚意,阿宝。” 膝盖骨触地的声音响亮,姜阿宝被迫跪在地上,他坦然抬头看向秘书错愕的脸,勾起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对不起,我脾气不好做错了事,请你原谅。” 女秘书完全被吓得不轻,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老板有双重人格,面对这样美丽到能轻松斩获数十万人心的妻子,家暴,凌辱,看起来似乎对方已经习以为常,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直到秘书被医生带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乖乖跪着的阿宝,和坐在椅子上批文件的姜执。 跪了大概有半小时,姜执才开始询问。 “说说吧,怎么想的。” 姜阿宝从小就喜欢这样,他对我的独占欲强到会赶走我身边的所有美丽生物。 小时候就连一只我养过几天的小母猫,记得还有一身漂亮水滑的皮毛,他都要提着小猫脖子扔出去。 别人都说他被绮罗丛里娇养大,格外天真单纯,但只有我知道,我的阿宝从小就很恶毒,他是一条长着漂亮花纹的毒蛇。 “她说你是好老板,会给她买蛋糕。” 我简直要被姜阿宝气笑,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妻子,我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东西—— 这么恶毒,愚蠢,做没必要的坏事都不肯考虑后果。 于是我对他招招手,像对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 我看着他不等我吩咐就脱掉衣服,一丝不挂的爬过来,肌肤雪白,腰肢纤细,像枝头干净的新雪,他果然知道我必定要狠狠惩罚他。 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小狗。 “把脸伸过来。” 他乖乖把那半张才挨了打的脸靠近我的右手。 “小狗真的很了解我,那么这是奖励。” 接着我又在刚刚的红肿上再叠加了一个不轻的耳光,我离他很近,甚至能够清楚看到他的眼泪盛在眼睛里,惹怒主人所以没敢哭出来的,我的小狗。 直到他挨了同一边七八个巴掌嘴角都不堪的青紫,被打得几乎跪不稳,怯生生看着我不敢再动,也不敢哀求的时候,我心里终于升起一点微薄的怜惜。 然而这怜惜不足够让我放过他:“乖乖过来,别逼我打坏你这张脸。” 等他眼泪终于忍不住,但还是脊背颤抖地,把淤肿得高高的右脸搁在我手边,我才好整以暇的擦掉他汹涌的眼泪,夸他一句乖,到底没舍得再打了。 其实我最喜欢扇他巴掌,看着他被扇肿还要一次次搁在我手边方便我用力的脸,上了颜色简直比整个春天的桃花堆在一起还要秾丽的脸,比什么色情片都催情。 但我一直控制得很好,在他有工作需要时,从没有这样打过他。 我应该扇完巴掌再骂他蠢货,把真相告诉他,那是给你买的,不够新鲜了才给秘书要她处理掉的。 但我没必要和他解释,我只是又无情地踹翻了他,等我的阿宝乖乖把腿大大张开,做出最方便我凌虐的姿势,再用皮鞋不断踩踏脚下那只摊开的,股股不停流水的花穴。 那女穴饥渴的收缩着,越被虐待,越淫荡的冒出汩汩的欲液,是像它主人一样恬不知耻的,任由我羞辱折磨还要爱我的婊子。 “贱货,怎么挨打也能爽?” 怎么挨打也能这么美?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你更贱?” 在我心脏组成的世界上,还有谁比你更美? 阿宝的道歉求饶,慢慢变成哀叫连连,直到那只穴口红肿糜烂,看起来几乎已经是一团烂肉,我才满意的把脚抬起来。 接着我抓着他的脖子随意丢在桌子底下,解开了皮带扣享受他满是伤痕的嘴巴。 好热,好软,原来小狗的嘴巴挨了很多东西巴掌的时候最好用。 等我餍足地射进他的口腔,这场惩罚才告一段落。 “以后还敢不敢这样?”现在我需要收割惩罚的果实了,我抓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我。 他嘴唇上还有一点白色的精液,懵懂依恋的望着我,半张脸艳色夺人,半张脸馒头一样肿得老高,他呜咽说着老公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接着阿宝向我伸出手,是要我抱他。 我知道他爱我,就像羊羔跪乳一样虔诚,但我并没有抱他,并且锁上门把他扔在办公室里一晚上,只有这样的惩罚才最深刻。 之前我带他去拜访过有名的高僧,那僧侣看人命运游刃有余,说他行事太过脾性太睚眦必报,容易折福寿夭。 寿夭折福四个字几乎把我吓得停住呼吸,这怎么行,我的阿宝必定要长命百岁,我要他随手毁掉别人的毛病,一辈子不敢再犯。 这些脏事,可以都有我来做。这些罪孽,可以都折我的福。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阿宝已经哭得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扑过来抱向我时就像溺水者死死抓住一块浮木,这次我终于没有推开。 我有点欣慰,毕竟我可爱的小妻子,被驯养得真的很爱我。 直到他哭着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乱吃醋不计后果的报复,再也不会随便毁别人的容。 我才搂过他的身体,爱怜的亲掉他的眼泪,松口安抚他一句好乖。等阿宝在我的怀里平复好心情,这个小东西又拉着我的袖子,撒娇一样问我一晚上没见他了,想不想他。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我收敛起几乎要溢出的要爱意,拧一把他的乳尖,冷冷地说谁会想一个烂脸的婊子。 他立马不说话了,怯懦的缩在我胸膛里,心跳都有些萎靡。 我真的没有想他。 办公室里装了摄像头,我看了他一晚上,听他一遍遍喊我的名字和老公,直到精疲力竭的哭到睡着。 小东西睡觉都不盖毯子,昨晚我只能无奈地拿着远程遥控把办公室控温器调到二十四度。 这是我饲养长大的漂亮废物,他知道我糟践他,也怜惜他,但他不知道,我也不掺杂质的爱他。 毕竟这一生,我不愿再饲养别的废物。 “把胸挺起来,对,送到我手上,现在老公要玩婊子的贱乳头了。” 我只能拿出皮带,遮掩我无处安放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