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总是把他打碎,又轻而易举的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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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执想阿宝怀孕好久了,这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前段时间才逼人喝过难喝的中药,就是一点用也没有。 于是他又开始迁怒,这些天常逼着姜阿宝戴着乳夹在笼子里罚跪等自己下班回来。 最严重的是上周,因为外面生意没谈好,他心情烦躁得很,于是回家把口交时不小心磕到他的阿宝扒光了吊起来抽,从花穴到胸乳一处不落的挨了沾水的皮带,最后把人活活折磨到失禁。 这次刚好趁他快拍新戏前几天,姜执给他戴好口罩墨镜,又带到医院专门的双性科做了第七次全套的检查,医生也再次说姜阿宝的身体没有问题,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了孕。 那是很熟识的医生,也算姜执小时一起同窗的朋友,他一年总有几天被姜执半夜叫到家里医治,因此他深深的看一眼抽烟的姜执,眼睛里写着不满:“阿执,你能不能多爱你的妻子一点?” “你对他不好,他总有一天会不要你的。” 收到体检报告单的晚上,姜执手上的链子连着阿宝脖子上几乎要勒得他窒息的黑色项圈,以及被噬咬得肿烂的乳头和埋在他后穴的按摩棒,他就牵着这样只穿着件白衬衫的妻子在别墅院子里散步。 他是这样残酷的行刑者,故意走得时快时慢,让阿宝跟在后面踉踉跄跄,为了减少时不时感受到拉扯的剧痛和窒息感,只能必须做个乖巧的提线木偶。 即使这样姜执也不够平息怒火,在一段鹅卵石路前面,他变本加厉的命令阿宝爬回大门口才准回家。 姜阿宝早已习惯这样的虐待,他跪下来姿态标准的塌腰,两腿分开保持距离,露出两口汁水淋漓的穴,这是姜执一贯的要求,方便丈夫能够随时随地折磨他的穴解气。 乳头被牵扯得生疼,项圈更是几乎逼得他没法呼吸。早晨跪青的膝盖也在鹅卵石上摩擦,感受着越来越尖锐的刺痛,这些都还能堪堪忍受……唯独身后的按摩棒几乎插到最深处,每一根绒毛都在后穴里操弄他,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到照顾,捣出他难耐的情欲和瘙痒。 走到最后几步,姜执很坏,他故意猛的一扯手里的链子,阿宝突然感受到乳头剧烈的惊痛,喉咙也紧得他发出嗬嗬的响,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接着藤条狂风暴雨的抽来,他的丈夫,此刻几乎是掌控他生命的主宰者,如同在鞭挞一匹不听话的母马。 姜阿宝声声哭喊着老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对方举案齐眉的妻子,他更像一堆杂草,一捧悲哀的尘土,一只再乖巧也得不到主人宠爱的小狗。 直到他痛得在地上翻滚,又被死死抓着链子拖回姜执的脚下 ,臀缝挨了最后狠厉的一下藤条,把那里也上色了才算告一段落。 汗水和泪水把阿宝整个浸湿了。被爱人羞辱、在爱人脚下疼到声嘶力竭的日子比他想象的浸满蜜的婚姻苦得多,是不被珍视的,血淋淋的命运。 挨完这一顿教训,阿宝离晕倒也不差多少,他迷迷糊糊的又被丈夫拎起来支在窗台上,每天早晨都乖乖按姜执要求用丝绸领带一圈圈绕紧压迫并且绑好防止勃起射精的性器也被抓在手里揉捏,时不时打几下伤痕累累的屁股警告他被肏的要摇得好看一点。 姜执没有润滑地刺进他汁水丰沛的穴里,那具被粉丝称作是当代维纳斯的肉体,满是汗水和淤青红棱,脸上也不剩一丝高傲冷冽,被肏得流着口水蜜甜呻吟,只有完全被凌虐的美,他恶毒的丈夫附在阿宝耳边说,明明是这么好肏的婊子,怎么生不出孩子呢。 “是不是我们家里有乱伦的基因,你和我,爸爸和妈妈,所以上帝降下了惩——” 话还没说完,姜阿宝人生第一回胆敢扇了丈夫的巴掌,他身上只空空套着姜执宽大的白衬衫,身上的伤痕是他不被珍惜的勋章,是蝴蝶的花纹,而他是惨白的蝴蝶要随着风飞走。 他推开姜执的时候,性器突然从肉穴里拔出来,数秒前还在沉溺性爱的大腿根不住地发抖。 这悲哀的,被丈夫豢养的茶花女。 阿宝已经很多年没用过这样冷漠的眼睛看姜执了,更别说刚刚还在热腾腾的做爱:“混蛋,姜执你混蛋……” 姜执擦了擦嘴角的血,遥遥看着退到沙发的妻子,那是自己从年少时就熟识的名义上的弟弟,他因此也知道,姜阿宝来自一个肮脏乱伦的子宫。 他手里还拎着刚刚解下的皮带,朝妻子看过去的目光也一如既往的让阿宝恐惧惊慌。 只一眼,就让姜阿宝几乎要忍不住弯曲膝盖跪倒求饶,像十年间的每个日日夜夜。 他喜欢姜执,或者说注定只能喜欢姜执,但让他温顺跪下挨巴掌到两颊肿胀,还要给丈夫口交到喉咙最深处的,除了不见天日不被回应的喜欢,更多的是年深日久养成的畏惧,那畏惧是实质性的胶质充盈在空气里,现在即将把姜阿宝吞没。 到底是皮带,还是扇烂臀缝的巴掌,还是把他的妻子关在地下室里的笼子里,再或是都来上一遍?姜执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惩罚方案。 直到姜阿宝开始不停的无声哭泣,害怕到用枕头挡住自己泪流不止的眼睛,姜执站在原地足足有十分钟,一直能听到他小猫一样绝望的呜咽。 明明是他打人……姜执无奈地想,算了,就当被小猫幼嫩的爪子抓了一把。 又过了好一会儿,姜执看看手表,担心他哭坏眼睛,于是走过去扔掉手里的皮带,这才把阿宝的枕头抽出来,果然对上一双肿成桃子的大眼睛。 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是不忍还是爱惜,姜执感觉到心脏酸涩到像有什么人在里面拧沾了柠檬汁的衣服,他对着那双浸满委屈害怕的眼睛道歉:“对不起。” 很难得的,姜执竟没挥下皮带,说的是对不起,听在姜阿宝耳朵里,像是珍贵的免死金牌,他暗地松了一口气,可怜的倚靠着姜执的胸膛,还在委屈的抽噎,又觉得自己真是贱到了骨头缝里。 他是姜执廉价买来的妓女,他的爱也像廉价的玻璃珠子,一抓一大把,姜执怎么丢着玩抛着玩,甚至随意扔掉都无所谓,总是还有,总是还有很多很多。 姜执顺势把他搂在怀里,拍着妻子的背脊,难得用顺毛的姿态安抚家养的小猫。 小猫眼圈还是红肿的,他瞪着自己的丈夫,就连愤怒也显得软弱可欺,毫无杀伤力,只能杀到他自己:“呃,你嫌弃我是乱伦的野种,呃……那你干嘛要跟我结婚,干嘛要肏我这么凶。” “不嫌弃。 ” “讨厌你。” “嗯,讨厌我。” 姜执拿吻封堵严实阿宝还要指责的嘴巴,含糊不清的哄他。 “别哭了,宝宝,再哭还肏你信不信。” “混蛋!” 混蛋总是把他打碎,又轻而易举的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