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要跪着伺候丈夫,这就是他算计来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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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对姜执闹脾气是很少的,他从小就对这个哥哥乖巧得不得了,小时候爸爸妈妈是管不住他的,他们溺爱阿宝没有底线,要星星不给月亮。 只有姜执会不顺从他的要求,在撞见他第一次抽烟的时候,狠心到一个星期都不理他,晚上打雷哭着敲他的门也不给开。 姜阿宝爱哥哥爱得不得了,这对他来说几乎是天塌了的事情,哭哭啼啼的对爸爸妈妈告状,这才被允许钻进姜执的被窝。 但是姜执给他热好了睡前牛奶,等他喝完仔细为他擦嘴,末了也只是不冷不热地扫他一眼,姜阿宝就不敢再往人怀里钻。 “哥哥原谅我吧。” 姜阿宝在昨晚恶补的色情片里学会了青涩的勾引,他特意没穿内裤,伸出一双光洁白皙的细腿紧紧缠着哥哥。 那触感玉一样光滑,遮不住少年滚烫的心意。 姜执把那双少年人的腿推开,姜阿宝又恬不知耻的缠上来,这次还有湿润的花唇作为赠品,抵着哥哥的尾椎骨。 “姜阿宝,不要胡闹。”姜执的声音还是冷静自持。 直到姜阿宝窸窸窣窣的钻进被窝,很快有熟悉柔软的唇舌送上来,曾经送给他香甜的早安吻,现在则乖巧含住他的性器。 很青涩的,没有半点技巧,甚至不能够说是挑逗,但是那种顺从依赖让人着迷,来自他漂亮得过分的弟弟,和他如蜜糖般腻人的嘴唇。 姜执沉默了好几秒,毕竟这是他一手养到大的弟弟,这个家里最受宠爱的掌珠,他才刚刚满十八岁。 接着姜执掀开了被子,扣住那颗小小的脖颈,把他还没来得及抬起的头狠狠地压向自己—— 腥膻的气味熏得姜阿宝头晕,那根东西更深的钻进喉咙深处,像一柄匕首要把他刺穿。姜执毫不留情地捅了足足有百多下,精液才汹涌占领阿宝的口腔。 接着他的两腿间被踢开,哥哥的手握住他从未被人看过的花唇恶狠狠揉捏,那里曾经十八年来都泛着未经人事的樱花般的粉白,第一次有人留下艳丽到糜烂的红痕,姜执的动作粗鲁随意,如同对待无知无觉的玩具。 “再过来点。” 姜阿宝又惊愕又欣喜,痛得眼泪汪汪,还要乖乖移近膝盖,他忍不住对姜执撒娇,白色的精液还坠在嘴角:“哥哥,好痛,呜呜……” 哥哥却没心疼他的泪水,反而把手里的一把花唇更近地扯向自己,几乎要成一个长条,果然惊起阿宝的痛呼,喉咙里更加紧窒温热,把姜执爽得恶狠狠扇了一把花穴: “不许叫,以后再敢抽烟,我就把烟蒂摁在这里,听到没有?”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姜阿宝的嘴里还包着哥哥青筋可怖的性器,只能害怕的点头。 本来抽烟就是为了夺取姜执的注意,他最近一直在忙大学的事情,都没空管自己。 而现在——他还没学会怎么跟人谈恋爱,没牵过爱人的手没接过吻,就先学会怎么吃哥哥的鸡巴,被哥哥捏着最脆弱柔软的花唇随意虐待。 他早就幻想过无数次和姜执做爱的场景,在教室,在家里,甚至是接他回家必经的小巷,只是没想到珍贵的第一天这么不堪,卑贱,但阿宝偏偏觉得甘之如饴。 很快姜阿宝到了二十岁,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张结婚证书,在父母的放纵下,他任性的用婚姻绑住梦想了二十二年要远赴意大利留学的哥哥。 自结婚那天以后,姜执开始恨他,再也不把他当成单纯的弟弟宠爱。 挑食不吃胡萝卜的惩罚不再是几下闹着玩的戒尺,而是要求阿宝大张着腿,自己拿细小带毛刺的竹板狠狠鞭笞腿间早已被肏得泥泞不堪的花穴,然后再把削好皮的胡萝卜棒塞进肿烂的穴口,接连一个月都得在房间里跪着喝食盆里顿顿都有胡萝卜的菜汤。 这很奏效,直接治好了阿宝不吃胡萝卜的毛病。 因为算计来的婚姻,因为姜执动辄发泄的怒火,他从来都以为,在自己的丈夫看来,姜阿宝必定自私,愚蠢,除了美丽空无一物。 所以他并不觉得被姜执鞭笞虐待,在身上留下一道道交叠的伤痕是最难以忍受的,毕竟这是他谋夺哥哥的代价。 他只会嫉妒任何一种形式的美丽,能比自己更能夺得姜执的注意。 “老公。”名流云集的聚会上,姜阿宝戴着婚戒,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在姜执的身上撒娇,把他的头扳向自己,不许他多看一眼宴会厅里浓妆淡抹的各色美人。 姜执喂给他有胡萝卜的沙拉,他掩藏着不适和反胃感,张嘴乖乖一口口吃掉,然后靠在丈夫怀里玩手机,活脱脱是一朵被宠爱浇灌的莬丝花。 有别家的夫人嗔怪自己的丈夫不如姜家的那位体贴,她们艳羡着姜阿宝的美丽,和得到的优渥的爱。 谁也不知道,他身上的裤子还是这个月第一回穿,这双长腿在家里极少被允许裹上衣物,只能时刻大张着腿,方便被丈夫或者自己随时随地扳开,有理由或者没理由的挨肏和挨打。昨晚仅仅因为一碗多吃的冰淇淋,就挨了一顿新鲜的皮带。 从大腿到肉厚的屁股,甚至是两处刚拍完三个月戏好不容易恢复紧致娇嫩的穴口,每一处都不落地被赏赐了热辣的鞭笞,他婚前粉白的肉逼被皮带抽成了肥烂的艳红,肿到耷拉出来又被丈夫握在手里随便揉搓,接着往里面塞满了冰块。 “不是喜欢吃冰淇淋吗,老公满足你,让阿宝用贱逼自己做,老公对你好不好?” “好,老公最好……别再罚了,求求老公……贱逼被打烂了,怎么伺候老公呀……”姜阿宝忍着浑身的剧痛求饶,望着丈夫身边皮带的眼神充满了畏惧惊慌,像只受惊的兔子。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这婊子怎么还记不住啊。”姜执啧了一声,又抓着阿宝的胸乳扇了一记狠毒的皮带,那一记横穿整个胸部,阿宝被打得两个乳夹都颤抖不停,几乎要痛到昏迷。 “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嗯,谢谢老公教训婊子的贱逼贱屁股,还有不听话的贱乳头,老公辛苦了,啊……” “这才是乖孩子。” 挨完这一遭,他今天早上穿西装裤甚至都费尽力气,疼得一身冷汗才把这个被教训得肿大不堪的屁股塞进平常穿的定制码数裤子里。 顶流被投票成今晚的最佳着装,但没人看到,这件奢牌西服底下是怎样遍布淤伤的一双腿,肥厚的肉户也被布料摩擦得流水,可内裤自然是不敢穿的,老公要是想在桌子下面玩他的小婊子要怎么办呢。就连折磨自己两天了的乳夹,没有姜执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取掉,可以说只要剥掉华丽的一层衣装,那姜薄就是一个低贱的充气娃娃,浑身都是淫荡的腥臊味儿。 姜执喂完胡萝卜,左手还恶意的揉捏怀里伤痕累累的屁股,又把人放在膝盖上,时不时用坚硬的膝盖骨撞向顶流不停冒水的逼。 阿宝装作在他怀里小睡,实际上是被丈夫玩弄了一整个晚餐时间,被蹂躏得肉花颤动湿润,迎来了一场场高潮,只能抓着对方的衬衫不停小声哀泣。 他是被姜执不花一分钱买下的贵族妓女,永远要跪着伺候丈夫,动辄得咎地挨鞭子皮带和竹板,这就是他算计来的,十年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