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跪下,给我舔(攻给受口,受不了的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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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洲在思考祁木涯真的会不会那么狠心,真能对他干出那些恐怖的刑法。 但在外人面前祁木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些事他不是干不出来,他现在又不是他爹了,他早就不在是他的乖狗了。 祁木涯估计他对他只有恨。 万一要是这么对他…… "主、主人。"好吧,他承认,他余晚洲并不是什么品性高洁之士,在这种威胁下,自尊什么的就暂且就不考虑了。 他那么干脆利落的跪下,到是没让祁木涯心里舒坦,他脸上的冷笑越来越冷。 余晚洲知道他是在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没骨气! 但他祁木涯明明知道他怕疼,他还拿鞭子抽他,他还威胁他!明明是他要打断他的骨头打断他的尊严! 他自己还委屈着不爽着呢!他竟然还有脸不爽! 混蛋! 祁木涯又甩给了他一鞭子!疼的余晚洲直抽气,心里不断的咒骂着祁木涯! 然后跪着爬向他,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没什么,这没什么,当年祁木涯不也是经常这么跪在他脚下卑微乖巧的如同一条狗吗! 祁木涯最起码没有像当年的他那样手里还拿着一根骨头来逗弄他!没有要求他做出狗一样跪在地上叼着骨头的动作,也没有在他鸡巴上涂抹着一层糖浆,让他舔舐。 该死的,他为什么当年想要把他当狗一样耍逗! "乖狗狗。"祁木涯摸着他的手,和他当年表扬他做的不错的神态语气一样,只是神色之中透着浓浓的轻蔑冰冷。 他余晚洲以前总是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觉得摸摸他的头当做表扬对方就应该感激涕零,幸福万分。 但轮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有多么的难堪!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那时候你很喜欢让我用这个姿势伺候你。" 余晚洲没说话,也没在做无谓的反抗。 事实上给祁木涯做那种事情,要比他当狗要轻松的多。 他不喜欢当狗,但他却很喜欢祁木涯的身体,非常喜欢! 分开了几年,他想他的身体,想要的快疯了,他早就被祁木涯给养的嘴叼了,外面的花花草草那么多,没一个比的上祁木涯那么知冷知热合他胃口合他心意的。 他用牙齿叼住他的腰带,宽衣解带这种事情他轻车熟路,祁木涯腰带的解法他更是聊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用数十种方法解开。 他喜欢用拆礼物一样的方式去拆他的衣服,特别是在久别重逢以后。 强制住心中的悸动,慢慢的剥开礼物的外壳。 若是换做以往,有幸得以被他伺候的祁木涯会激动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眼珠子会湿漉漉的又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具年轻的身体燥热又激动,他会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和兴奋,以在他面前免露出太过不堪的样子。只是身体有些地方不能由人力所控制,在他剥下他的外裤时,他胯下的肉棒就会生龙活虎的蹦出来,硬的流水。 他会叫他爹爹,会主动的分开双腿,挺起腰臀做出最合适的姿势迎接他的侵犯。 余晚洲看着他祁木涯亵裤裆下鼓鼓的一坨,便知道他身体肯定是进入状态了,他对他还是有感觉的,这个发现让他松了一口气。 不管他心里如何恨他,他身体还是会对他有感觉的。 余晚洲甚至有种感觉,他隐隐觉得祁木涯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恨他,这种感觉让他渐渐的大胆了起来。 他的手掌隔着裤子一把握住放肆的揉捏了一把祁木涯的下体,一声粗重的低喘泄出了声,他身下的布料好像更加湿润了一点。 他隔着裤子含住了他的玩意儿,不小的一坨,被他舔时,祁木涯的反应很强烈,他身体紧绷着,大腿也紧绷着,僵硬的像石头一样。他虽忍着没发出声音,但他的那玩意儿更加涨大了几分。 他身体敏感极了! 还是那么不禁玩弄。 余晚洲抬头看他染上红晕的脸颊,不由得舔了一口干渴的嘴唇,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下身也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硬的厉害。 这个微小的动作被祁木涯捕捉到了,他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冷的可怕:"放肆!" 他一脚猛的将他踹下了床。 他那一脚踹的不轻,余晚洲在地上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他也不由得恼火:"不是你让我做的?!我记得我以前可没那么贞洁烈女!又当又立你玩你爹呢!" 祁木涯冰冷的说道:"你很享受!" "是是是,你不享受,我当时是在逼良为娼!我现在也是在欺男霸女!" 又是一布条子抽在他的脸上:"余晚洲,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我是你主人!我是要惩罚你的!" 余晚洲捂着被打的青疼的脸,心里怒火中烧:"不做拉到,刚好,我也没兴趣给男人舔鸡巴!恶心死了!" 祁木涯脸色又更加阴暗了几分:"舔!" 他当年给他舔简直是家常便饭,轮到他了他竟然敢嫌恶心! 祁木涯的声音阴冷的很,那语气重的仿佛不是要让祁木涯给他舔鸡巴,而是逼他舔屎一般。 祁木涯此刻正在气头上,余晚洲也不是不识趣,真得罪死了祁木涯倒霉的绝对是他。 又重新跪到了他面前脱掉了对方的裤子,很直接的拿起他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还带着淡淡的皂香,应该是他来的时候洗澡了。 他竟然还洗澡了!清洗过身子之后才来的! 这个让余晚洲有些诧异,只是不知道祁木涯是因为本身爱干净有洁癖的原因,还是因为已经早就将和他做爱之前清理干净身体当成了一件必须品。 余晚洲很少给别人做口活,在床上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享乐派,但他以前也给祁木涯做过。当开始的时候,祁木涯身体刚刚从男孩转变成男人的时候! 那时候的祁木涯实在是单纯可爱,在生理方面,也完完全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白。 他余晚洲虽然收养他做儿子,却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生理方面他什么都没交给过他。 以至于祁木涯都那么大了,对于生理方面还一窍不通。 他甚至在刚通精的时候,因为什么都不懂,还被吓的不轻,看见那白浊了,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什么问题中毒了吐白沫了,甚至吓到写遗书。 他实在没想到,他余晚洲一个出了名的风流浪子,八岁就无师自通的偷看小黄书春宫图,怎么就养出了那么一个这么大了竟然还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羊。他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应该跟他一样,这种东西都不用教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余晚洲一把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祁木涯抱在怀里,伸进裤子里帮还尴尬到无地自容的祁木涯现场撸了一发,教导他那方面的知识。 那小东西粉粉嫩嫩的着实可爱。小家伙不知所措的被他抱在怀里弄着,脸涨的粉粉嫩嫩,他身下的小家伙也粉粉嫩嫩,可爱诱人的厉害。 在给他洗澡的时候,他没忍住又抱着玩了一发,还给他用嘴含了出来,教他自泄。 祁木涯那时候自卑内敛的厉害,他总是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余晚洲对他好一分,他就要百十倍的还回去。 他看到余晚洲的阴茎同样硬起的时候,他也笨拙的学着余晚洲给他弄的样子弄着他,手不够用,他就用嘴,虽然那滋味很不好受,但他做的很认真。 其实最开始,余晚洲没有要搞他的想法的,他养他的时候他还太小,还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他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直到后来祁木涯把他弄的很舒服,他才突然发现,比起认贼作父,认贼作他男人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