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狗,一个奴隶一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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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爹爹叫的实在是百转千回,冰冷妩媚,杀气腾腾又勾人心魄。 "我、我对不起,祁儿,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当时害怕极了,你叫了我那么多年的爹爹,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知道真相的你!我太害怕,太惶恐了!所以我当了一个懦夫!行事也太欠考虑!祁儿,我错了!真的很抱歉!"余晚洲心痛后悔的红着眼说道。 祁木涯冷哼一声,看着他的表演。 "好一个把我当亲儿子,你会从小就让你的亲儿子给你做那种事情吗?祁儿,祁儿,叫的多亲热啊,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叫的我祁儿,后来才知道你叫的是乞儿!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狗都不如的乞儿,给口饭吃就能随便任意糟践的乞儿!"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虽然对你做过那些事情,但是我是真心待你的,那并不是侮辱,只是情难自制!我喜欢你,祁儿,我是真的爱你的!” “这么多年的父子情分,就算是条狗都会处出感情的!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我不敢面对谎言被揭穿后你面对我的样子,我实在是太在乎了,所以也太害怕,也不敢承受那样的结果,我选择的逃跑!对不起祁儿,都是爹爹的错!" 祁木涯看着他越发冷冰失望,真是会演戏啊,到现在还在演戏! "你是害怕!你害怕我会报复你!因为那时候你的武功已经敌不过我了!你想过给我下毒,毁我武功,但那是魔教的人已经发现了我是魔教教主余九烛的儿子!你害怕废了我他们会杀了你!你一直没有找到可以完美脱身的办法,所以你才迟迟没有动手!" 祁木涯摸着自己的脖子,冷笑道:“你当时还想掐死我!” “你为什么没有掐死我!” “你明明早就有了跑路的准备!” "整整十万两!你拿走了庄里所有的银钱,你甚至很早以前就提早转移了大量的珠宝!你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洗劫一空,你还雇佣了一伙人强盗伪造成被强盗抢夺!走的时候还放火烧掉了我们的房子。” “此后的你就拿着大笔的钱花天酒地,潇洒快活,直到被人盯上抢夺坑骗完了手里的资产!” “随后你又伪装成各种角色去哄骗那些小有资产的良家妇女美男,骗财骗色,被识破戳穿后就改头换面跑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继续招摇撞骗!简直是无耻至极!卑鄙下流!" “余晚洲!你这个人就是个天生的人渣!你没有心的!” 祁木涯冷笑着说:"世人都说我坏!说我冷血!但比起你余晚洲来,我还差的太远!我只杀人,你是杀人诛心!" "余晚洲,你这人,真当是没有心的!" 余晚洲被他骂的还不了口。 因为他确实是人渣,而且很多时候,他都渣的不自知。从小到大,很多人都那么说过,包括他自家父母亲人。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他面对祁木涯的怒火和泣血椎心的控诉,也还只是要想着怎么才能在他怒火中烧的时候平复他的怒火,活下来。 他长叹了一声,想要像往常一样摸摸他的头,但受伸到一半,他又尴尬的停住,缩了回来,用那种带着沧桑混合着哀伤的淡淡口吻说道: "我知道你对我失望透顶,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的!我也不想在狡辩什么!我确实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虽然有是真的因为喜欢你才做,并不是你口头说的侮辱。” “但不可否认,我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在东窗事发的时候我也没有担当,丢下你跑了!虽然有也时常后悔莫及,想你想的夜不能寐,不得不拼命找些事情来转转自己的注意力……哎,算了,终究还是我的错,祁儿你是要杀要剐,我都接受,都是我该受的!" 祁木涯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但余晚洲一副悉听尊便等待接受惩罚的样子,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是偶尔还用着那副如同看着孩子又如同看着情人的眼神看着他,那眉间的一丝皱纹,眼角的一丝淡淡的伤感愧疚都恰到好处。 余晚洲本身长的风雅端正,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又带着天性的风流,一双眸子透彻明亮又饱含情绪,他直视你的时候总是能给人一种世间万般好,他眼中唯你足矣,单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沉沦。 祁木涯看了很久,突然大笑起来,啪啪啪的拍着手,叫着:"好!好!好!真是好演技!我祁木涯栽到你手上不亏!" 余晚洲的表情又顺势变成了一些微微的哀愁和无奈。 其实,他不知道,他要是真诚一些,别跟他搞这些套路,祁木涯说不定还不至于对他那么恨那么气。 他不知道,祁木涯对他其实还一直曾抱有一丝的期待和幻想。 祁木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恨不得将他剖心割肺! 他心凉到了谷底,虽然有所准备,却依旧还是心如刀割,一刀一刀,如同割烂了他的心脏,肉体,尊严,还有他的爱! 以前越是喜欢,现在就越恨! 他一把掐住了余晚洲的脖子! "你、你咳咳、放开我……"余晚洲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杀气,他的脖子被一把死死的掐住,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痛苦让他破防。 “祁木涯、你他妈的、咳咳……混蛋、你要弑父!” “狗日的,放、咳……放开!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对于他那种天生自私薄凉的人渣来说,只有刀子落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疼。 只有自己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他才会破去了那些伪装,露出真实又可耻的一面。 真是空有一张好皮囊!祁木涯盯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将他视作天神一般的人物。 他明明是那么的不堪,娇奢、好淫、谎话连篇! 明明弱的只有他稍微一用力,就能轻易的捏碎他的脖子! 在余晚洲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他脖子上的手突然松了力道。 他才得已大口喘气呼吸。 但只听见耳边传来如蛇一般阴冷的声音。 "我是恨你,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千刀万剐!我只要呆在这个房间我就会想起你以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玩弄我的肉体!愚弄我的感情!践踏我的尊严!" "只不过,我也觉得只是简单的杀掉敌人太过轻松不解气了,那就拿你对我做过的那些都加倍的还给你如何?爹爹!"祁木涯随手抽出了他的腰带,重重的抽打在他身边的地上。 余晚洲吓的一抖,眼皮一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一股气流如同石子一样打在他膝盖处令他双腿一曲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我就不需要你叫我爹爹这个称呼了,太恶心!从今以后你得叫我主人,你就是我养的狗,一个低贱的奴隶,一个低贱的玩意儿!你以后见了我就得跪着,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否则,我会让你尝试尝试魔教的刑堂对付犯人的手段!" "爬过来,像狗一样,爬到我脚边。" "你……" 一条鞭子抽在他身上。 "叫主人!" 余晚洲咬紧了牙齿!嘶~,这混蛋王八蛋,竟然真的打他! 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那只是一条普通的布带,祁木涯掺杂了一些内力,打在人身上竟然比皮鞭还要痛很多,表皮只是微微的红痕,但却实实在在的疼在皮肉里面去了。 余晚洲闭上了嘴,心里暗骂着祁木涯。 正如祁木涯之前所说的一样,余晚洲这人向来娇生惯养,他怕疼,也怕受罪,向来花天酒地惯了。 他余晚洲当年为什么要跑,还不是因为被吓到了,怕被报复。 魔教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在江湖上也听闻了一些,就连江湖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强者都能被吓的闻风丧胆。 以往的祁木涯在他面前乖顺听话的,别说打他,就算是他余晚洲打死他,他都不带吭声的,不带反抗的。 "怎么?我委屈你了?" "委屈也给我受着,这是你该受的!"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刑堂去!你要是不会跪,就将你装进跪着的铁甲之中,灌铁水帮你凝固定型!要是不会讲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缝起你的嘴丢到万虫窟里去!你若在乎脸皮,我就让人活剥了你的脸皮!我还要派遣江湖上天下第一的神医保你的命,让你这样苟延残喘不人不鬼的活着!" 余晚洲瞪大了眼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