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原来当上了魔教教主,身体也还是那么骚浪淫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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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中祁木涯舔他舔的多,他后来偶尔情趣来了会给祁木涯舔,但祁木涯也不爱让他舔,他会不自在,他会觉得自己那么脏,不让他舔。 包括每次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后才呈上来。 他对余晚洲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 只是那时候的余晚洲被他惯坏了。人都是贱骨头,别人对你越好,就越容易当成理所当然,直到失去之后,他才知道后悔。 余晚洲这次也同样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皂香味,让他突然就想起了以前。 只是现在早以物是人非,就连他胯下的阴茎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更加雄大了几分,肉柱上青筋盘虬,肿胀的厉害。 余晚洲以前做爱的时候,总是只顾着自己享受,还很少有这么认真的仔细观察过他的下体,就算认真,那也是只侧重那个能让他感到快活的菊穴,而不是这跟没鸟用的孽根。 久而久之,他甚至都忘了,祁木涯其实跟他一样也是男人,他的阳具其实不光是摆设,也是需要被抚慰,也是喜欢抚慰伺候的,也是有快感的。 余晚洲握住他的阳具,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仔细的舔舐着柱身,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柱手盘虬暴起的青龙形状。嘴轻轻一嘬,卷起他冠头流出的腺液,同时口腔柔弱紧紧包裹着肉柱。 他做的认真,祁木涯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的身体绷的很紧,大腿肌肉都紧绷的如石头。看的出来,他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他很舒服,他忍的很辛苦! 但祁木涯不想在余晚洲面前表现的很舒服的样子,可以适当的舒服一点点,但不能舒服的过了头。 那样的他,太过不堪了。 但几年没做过了,他实在是憋的厉害,他实在是想要的厉害! 余晚洲抬眼看着他,祁木涯双眼已经半眯着,脖子微微抬着,露出他干净流畅的下颌线和性感的毫无防备的脖子。如果他现在攻击……算了,他打不过,不拿生命开玩笑。 同时肯看着他这幅竭力忍耐的模样又让余晚洲身体小腹处升起一股邪火,他自己也涨的厉害。 几年没碰过他了,他真的也想的厉害。 出于某种目的,他越发卖力的给他舔舐着鸡巴祁木涯身体本来就被他调教的很敏感,如今又憋了那么久,久旱逢甘露的滋味让他的快感成倍增加。 他连什么时候被抬起了一条腿都不清楚。 余晚洲摸着他的菊穴,那里果然已经很湿了。 他伸进一根手指进去。 祁木涯没有排斥,反而和以前一样很是非常配合,菊穴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饥渴的缠绕着,里面有热又湿,骚的厉害。 他应该是被情欲搞昏了脑子了,不然余晚洲可不认为他现在还有心情让允许他操他。 余晚洲一边给他舔着阳具,一边用手指插着他的菊穴。 一根,两根,三根,逐渐增加…… 他菊穴被干,比他被舔阳具更要来的快乐。 余晚洲知道他快忍不住了,同样,他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趁着祁木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硬到不行的大家伙,插了进去,快准狠,那动作简直行云流水,是一气呵成。 他也诠释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敢放肆! "哈啊、父……"祁木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同时精关失守,余晚洲的家伙刚刚插进去就把他给操射了。 他沉浸在高潮之中,简直是骚的厉害, 原来,做了魔教教主的身体,也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余晚洲欲火更重,他将祁木涯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趁着他高潮失神的这会儿功夫,一寸一寸往里深入。 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他里面紧的很,但他身体也是被操熟过的,肌肉记忆会让他下意识的配合,余晚洲顶撞着他的骚心,他对他的身体太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祁木涯被顶的啊啊的叫,他身子被调教的很是敏感,身体比理智更加诚实,他就像一个饥渴已久的婊子终于得到了满足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肉穴紧紧抱裹着肉棒,里面的吸力让余晚洲都忍不住头皮发麻似的爽快。 他舒服的低喘了一声,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孽根往里顶撞进了几分,祁木涯被顶的身体晃动,他也喘的厉害,眼角眉梢都带着艳丽的红,菊穴分泌出一大股津液,身体弓着,胯部不由自主的挺起,紧贴着余晚洲的身体,就好像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一样。 "乖孩子。"余晚洲轻吻着他的脸颊。 那床上的甜蜜让祁木涯的眼睛迷离了一瞬,但又迅速变的清醒。 原本那被欲望浸染的眸子透着阴冷。 "闭嘴!你、你出去!" 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倒想出去,只是教主大人着骚穴似乎缠我缠的厉害。"他拍了拍他的大腿,祁木涯这才发现自己的腿竟缠在他的腰上,那动作着实暧昧饥渴。 他赶忙放下自己的腿,余晚洲却一个深挺继续撞击着他的骚穴,祁木涯强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 他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余晚洲这才老实下来。 他老实的退了出去,但动作故意缓慢,好叫他看清楚他的骚穴是怎么紧紧缠裹住他的肉棒拼命挽留不愿放手的。他能感受到他穴里的吸力,在他快要拔出的时候,穴口挤压收缩着做着最后的挽留。 祁木涯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让他退出好还是继续好,心里暗骂着自己下贱。 好不容易闻着点腥味的身体在尝了一口就被迫吐出比一直禁着荤腥更难受。 身体和理智好像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人,祁木涯身体越是贪念他,他心里就越恨他! 身体空空荡荡,心中好像也同样空空荡荡。 突然,余晚洲一个猛冲,刺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 那速度又猛又烈,一下子把祁木涯干的七荤八素,大脑瞬间断了片。 还来不及呵斥,余晚洲就挺着他的公狗腰对着他发动猛烈攻势。 "不!啊!不许、啊啊、哈啊……" 祁木涯身体哪儿他不熟啊!顶着他的骚点就一个猛戳,接连不断的快感让祁木涯话都说不出来,脱口而出的全是嗯嗯额啊的呻吟喘叫,他眼冒金星,身体被干的软成一滩泥。 才刚刚高潮不久的阴茎也很快硬起,随着身体一阵颤栗配合着短促的吟叫,刚刚才高潮射过精不久的阳具挺翘起来,又再次被干的泄了身。 滴滴答答的滴着腺液,他眼睛里同样也大颗大颗流着眼泪,还喘着粗气,双眼失焦。 太骚了。 也太诱人了。 余晚洲在他高潮的时候也继续干着,甚至干的更厉害,不给他留一点清醒的机会。 那一头青丝杂乱的散落在床上,随着主人的身体被顶撞的不断晃动而同样晃动着,木床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祁木涯的手指紧紧抓住手下的床单,他喘的厉害,脸上红霞满面,嘴微张着,吐着喘息,一会儿被操昏了头就叫着父亲,一会儿稍微清醒点后又赶人出去。 他嘴时不时的张着喘叫呻吟,有时又突然紧闭强忍着抓住床单竭力忍耐。 他被余晚洲干的头昏脑涨,没了先前的阴冷和杀气腾腾。 床上已还是他余晚洲的主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似的,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对着他的玩物玩弄,可以随意的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余晚洲喜欢他这幅模样,他先前未脱的上杉已经被蹭的凌乱不堪,露出大半个胸膛,他看着很是清瘦,余晚洲摸上了他那干瘪的胸膛,揉捏着。 虽然那里胸无二两肉,却比女人的更加敏感。他被余晚洲的手揉摸的忍不住弓起着胸膛,喘的厉害,那两颗乳粒也早就发浪的硬挺着,如两颗葡萄。 余晚洲捏住一拧,他便颤栗着大叫出声,眼泪流出。 余晚洲又将之含进了嘴里,又吸又舔。他在他身下身体颤栗舒适的喘息承欢。 在床上时他就像青楼里职业卖身的婊子,像是被男人圈养的娈宠,简直是骚的厉害,勾人的厉害,总之没有丝毫令外界之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的威风。 余晚洲觉得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甚至好像更加让他兴奋,这种顶着危险拿命来玩的性爱,比以前,似乎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主人。"他舔舐着嘴角底笑着,这一声主人也没了先前的屈辱,反到透着某种振奋人心的刺激。不光是他听着有反应,就连身下的祁木涯身体都颤栗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余晚洲继续抚摸着他的胸膛,胯下发力,将他干的不行。 他伏下身子吻上他那被干的微张的喘息呻吟的嘴,舌头深入舔的口腔,摸上了他的后脑勺,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 祁木涯被干的七荤八素,一边被亲,一边被操。 "舒服吗?主人?"余晚洲轻声说道,声音压的很低,磁的厉害,听着耳朵都酥酥麻麻的,一下子也酥麻进了心脏,他身体一颤,又达到了高潮。 "坏孩子。"余晚洲怪他不等他一起,于是就加速攻势在他体内快速抽插。 祁木涯高潮中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厉害,余晚洲喜欢在这种时候更加卖力的猛的操他,会很容易把他干到潮吹。果不其然,他那刚射完精的阳具,又半硬着,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无色无味的清液,身下的床单都被彻底弄湿弄脏。 祁木涯双眼已经失焦,眼睛全是泪痕,被他啃的发红发肿的嘴唇微张着,一丝涎水从口中流出划过下颚,划过脖子,色情死了。 余晚洲又干了好几十个来回,然后射进了他身体之中。 他喜欢内射他,跟标记领地似的,他总是热衷于在祁木涯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