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红烛高照,共读话本,对镜交合,蜜液横淌(蛋:一宫两地,心神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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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馨儿将一本书册呈给顾飞鸾的时候,谢风还在刑部。顾飞鸾从她手中接过那本“定要给王爷看看”的书册,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馨儿与她身旁站着的几个娇羞笑着的丫鬟,心下不禁也猜到了几分:“听说你们昨日出府采买,难不成买了本春宫回来?” 丫鬟们互相看了几眼,又掩着嘴笑了一回,道:“王爷亲自看了,便知道了。” 顾飞鸾狐疑着翻开书册来,密密麻麻的倒都是字,再一细瞧,原来是个话本子。又读了几页,发觉这故事十分熟悉:说的是不知哪朝哪代,一位皇子机缘巧合流落在外,落魄之时与一个富家公子相识相好的故事。他又翻了几页,翻到那皇子被认领回宫,做了王爷的桥段,顿时明白了几个丫鬟把这本子呈给自己的用意,不禁横了一眼出去:“好心教你们读书认字,你们倒好,什么正经事儿不做,话本子倒看得勤,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才淘换出这么一本来!” 自从小夜白开始牙牙学语,顾飞鸾想着日后给她启蒙的事,索性让府里的丫鬟们全都学起来。府里的丫鬟们原本没几个认字,起初都叫苦连天,说什么“小郡主天生富贵,往后要学什么都是应当,我们这些个做丫鬟的,字认识得再多又顶什么用呢!”顾飞鸾却也自有一番道理:“她是个女孩子,又去不了官学,往后自然是常与你们在一起的。若只有她一人读书认字,那多寂寞!索性让你们都懂得,进学时也有个伴儿。”又说“你们是不知道读书认字的好处,往后知道了,可要求着我让你们学呢!”如此折腾了一番,总算让这些个丫鬟们都启了蒙。而看如今这情形,倒是用不着顾飞鸾再来劝学,她们自己已经全然得到识字的乐趣了。 “哎呀,姐妹们好心把这东西呈给王爷,倒吃上挂落了!”又笑了一阵,才问,“这本子,王爷打算怎么办呢?可要让圣上禁了它么?” 顾飞鸾倒是不以为意,只笑了笑:“有什么可禁?本子上白纸黑字,写着这故事‘朝代年纪皆不可考’,怎见得就是写我了?” 丫鬟们愣了一愣,还是馨儿轻声道:“王爷若是将这本子全读完了还这般说……”又与其他姐妹面面相觑了一阵,才把话接上,“那姐妹们也只能佩服王爷了!” 顾飞鸾仍然不解,只把那书册放在一旁,道:“我读不读且另说,这本子你们几个往后可读不到了,没收了!” 这话一出,几个丫鬟又低头笑起来,道:“原就是要送给王爷的,哪能再要回去!” 及至夜晚谢风回了府,两人照旧用膳沐浴,又一同与小夜白玩了一会才回到寝殿。进入房中,谢风先是一奇:“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了这么一对蜡烛出来?”说的是床头两支刻绘着鸳鸯金纹的红烛。 顾飞鸾也看了一眼,道:“一定又是那几个丫头的主意。”又拉了谢风在床头坐下,才把那话本子拿了出来,又把白日里的情形说了。 谢风听了也笑,道:“民间这种话本儿多得很,想来是从前顾尚书管得严,不曾叫你见识过。”又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今日就陪你开开眼罢。” 顾飞鸾把头靠在他肩上,却也不急着翻书,反抬起头来半闭了眼,问谢风讨了个吻,直亲到双唇红湿,才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嘴,与他一起把那话本打开来。 顾飞鸾看书一目十行,反而是谢风读得慢些,因而那翻书的差事便交给了谢风。起初几页倒也没什么,讲的是那落魄的皇子年少丧母,又家境贫寒,不得已卖字求生,遇见一俊秀公子,却是出身富贵,家中经营着好几间雅馆。两人一见如故,皇子很快被书生请进家中,朝夕相对,情愫暗生。再后来便渐渐不对味起来——且不说这话本上写的是龙阳之事,单说寻常话本里提及那欢好之事,也总是三言两语草草带过,只教看客明白这两人已行过云雨也就罢了;这本子却反其道而行之,前边那些起承转合写得颇为简要,等写到这床笫之事,反而事无巨细起来,连那性器的形状与欢合的姿态都要细细描述一番,缱绻间的呻吟与情话更是写得叫人脸红心跳。顾飞鸾看了几页,脸上烧得发烫,禁不住捶了谢风一下,道:“这本子好不正经!” 谢风被他一捶,反紧了紧抱着他腰的手臂,道:“写本子的人不正经,你却捶我?” 顾飞鸾也自知无理,强辩道:“谁叫里面把他那东西写得和你一般……”说罢脸色更红,余下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谢风看他这般情态,实在按捺不住,抱着人亲吻下去,又是好一番唇舌纠缠,吻罢低低喘息,道:“还看么?” 顾飞鸾眼里亦含了些情泪,却又有些不服气,道:“怎么不看,今夜便看完它!” 谢风笑了笑,也不勉强,抱着人又把书翻开,只是每每看到那些床笫间的桥段,便略翻得快些。 后面的情节,说的是这皇子被已经坐上帝位的皇兄寻到,认领回宫做了王爷,却又被棒打鸳鸯,非教那皇子与富家公子断了往来。那两人自是不肯断情,只是皇命难违,只好私下里偷偷来往。那富家公子倒也争气,为了能让那皇帝另眼相看,竟发奋读起书来,短短两年的时光从童生一路考上进士,以至于皇帝虽厌恶他勾引了幼弟,却也顾惜他的才华,仍旧加官进爵,叫他平步青云。至于他与王爷之间那些风流韵事,从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本读下来倒也不费许多时辰,读罢合上书册,顾飞鸾不禁道:“白日里馨儿将这话本拿来,暗说这本子里写的是你我之事,我还只当是凑巧,如今全读下来,倒仿佛有七八分真。”又红了脸,道:“只是那些龙阳之事的桥段,也实在太露骨了些!即便是你我,也不曾那般大胆。” “怎么不曾?”谢风回想那话本里几个桥段,觉得无甚新奇,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回过味来,“主人是说,那画船之上,对镜交合的桥段么?” 顾飞鸾见他竟说出来,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吻了吻掌心,又急急缩回手来,转身埋在他怀里,道:“不准说了。” 谢风轻笑了一声,道:“我倒觉得此书其余部分平平无奇,唯有那些巫山云雨的桥段,写得还算能够入眼。” 顾飞鸾闻言不禁又横了他一眼,道:“这书摆明了是拿这当做噱头,若是连这都不能入眼,哪里还有人买。” 谢风又笑了一声:“我话可还没说完。”说罢揽着人腰身让他贴上自己已然硬起腹下,道,“这书上的桥段虽还能入眼,可若比起你在床榻之上的那些情态,就远远不如了。” 顾飞鸾听了脸色自然更红,额头抵着他锁骨地方不放,闷声道:“如何见得?那小王爷被贵公子抱在画船镜前邀欢的情态,可是写得很动人的。” 谢风忍俊不禁,连笑了好几声,才附在他耳边道:“眼下虽然没有画船,镜子倒正有一面,主人不如自己比一比?”说罢将人抱起来按在榻上,压着人半解了衣衫,把人抱到铜镜前去。 想到那书中二人在镜前欢合的描绘,顾飞鸾便脸红心跳起来,可几次张口,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那书里写得的确颇有几分意趣,一整本书看下来,实属那几页纸看得他穴内最是躁动。 那镜子放在寝房帘外的长案上,是顾飞鸾平日里被伺候梳头时看的,为了教他与站着伺候的丫鬟都能看到镜中影像,镜子做得十分宽阔,哪怕站得近些,也能将人半身全都照映在其中。顾飞鸾看见自己衣衫半解,下身空晾着,胸前红樱亦在薄薄寝衣下若隐若现,脸上又红成一片,想要转过身将脸埋在谢风怀里。只是这一回谢风却不许他转身,反而掰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铜镜被朝自己,又抱起他双腿,让他踏在案上,又释放出性器来,撩起他寝衣后摆,自他身后顶着他的穴。 方才读着话本之时,顾飞鸾体内便已微湿,如今谢风照着那话本里的桥段把自己抱来镜前,顾飞鸾哪里还能忍住情欲,后穴即刻酸软成一片,几下便让他破开了穴口。铜镜旁边烛火昏黄,只见镜中他衣带空垂,露出两条纤细的腿与胸前一片肌肤,烛光之下,那肌肤看起来软暖细腻,颇有几分朦胧诱人的美感。再看双腿之间的风光:只入穴那一下,他的性器便已被激得全然硬起,顶端莹润似有水光;而因着这双腿大张的姿势,他的臀缝几乎被撑平了,一张软韧的小口正紧紧含着谢风粗大紫涨的性器。 只看了这粗粗两眼,顾飞鸾便羞得合起眼来,两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能摸下去覆在谢风抱着自己的手背上。 谢风抱着人挺动了两下,看着镜中自己的性器在顾飞鸾穴口进出,呼吸更重了几分,一边抱着人,一边咬住了他的耳垂,道:“主人睁眼看看,好不好?” 顾飞鸾闻言“唔”了一声,又怯怯睁开眼来,正看到谢风挺着腰插进他穴里的情形。谢风性器粗长,此刻动得又慢,从只一个冠头在体内到整根没入顶了许久,顾飞鸾屏息看着,直到那硬挺全被含进了体内才回过神来,一时间轻喘不止,覆在谢风手背上的手更在他指缝间抓挠,连搁在案上的脚趾都紧紧蜷起。 “好看么?”谢风抽送了一回,又附在他耳旁低低问道。不等顾飞鸾回答,他抱着顾飞鸾一条腿,又是向上一顶,顶得他“啊”地叫出声来,寝衣也随着这一下晃动开来,将他胸前两颗红润挺立的乳珠全露出来。 顾飞鸾读书之时便觉得这个姿势太过大胆,如今自己试下来,更觉羞耻难当,自然不住地摇头,告饶道:“放我下来罢……” 谢风看他羞红了脸,更有一小滴情泪挂在睫上,姿态可爱动人胜过书中百倍,哪里舍得轻易放他,反用希求的语气道:“再看一会,好不好?我也从来不曾这般……” 情事之上顾飞鸾向来依着谢风,听他这般求了,喉间含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坚持,只侧过头来与他深深吻了一回,便软软靠在他怀里任他动作。 谢风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环着他的腰,渐渐加快的性器顶弄的节律;又嫌挂在顾飞鸾后腰的寝衣碍事,将那寝衣下摆自两端拢起,绕到他身前腰上打了个结,发现两个下摆尖尖还有颇长的一段,又将那薄绸绕过顾飞鸾硬挺的性器,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这样子简直比书中更淫靡许多。 顾飞鸾半睁着眼任由谢风抽插,不一会儿双眼便被他插得蕴出泪来,看镜中的影像也是模模糊糊的,只隐隐看见镜中人身体的肌肤由白皙被肏至粉红,两条纤细修长的腿随着身后之人的律动在案上摇晃颠簸,身前玉茎也仿佛一跳一跳地,连着那白绸寝衣打出来的蝴蝶结一齐舞动。他脑中被情热蒸腾得混沌不堪,朦朦胧胧地想着:谢风果真是把自己肏得很好看的。这念头一起,顾飞鸾腰上软了一片,双腿亦腾空悬起弹了两下,禁不住嘤咛了一声,手指插进谢风抱着他腰的指缝之中,央告道:“你再快些……让我去罢!” “那主人可要……睁开眼看好了。”谢风此时的呼吸亦十分粗重。他抱着人往铜镜的方向推了推,让他双腿更加屈起打开,挺动着腰身不断肏进顾飞鸾湿软的穴里,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抽出之时常常带着里边许多清液滴落在案沿。 顾飞鸾看着镜中结合之处,亦看到了自己后穴不断流水的情色模样,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他全然肏开,再没有一寸皮肉是自己的,带着泣音哼叫了几声,很快便射得一塌糊涂。从前泄身之时,他总觉得眼前白光乍现,飘飘欲仙,这一回却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肏弄着后穴,直肏到性器顶端喷出白浊来,刺激之感更胜以往,几乎就要真哭出来。而谢风被他泄身时的后穴紧紧绞弄一阵,也是快意非常,伸手揽紧了人,紧贴着他后背一阵肏弄,插得浅而快速,冠头在他花口处来回磨过,直磨得顾飞鸾方才泄身便又被推上另一重高峰,层层叠叠的穴肉急促痉挛,花口更是咬得极紧,如此磨了十几回,一声沉重的叹息过后,谢风深深顶入顾飞鸾穴内,亦泄了出来。 便到了此时,谢风仍不把他放下案来,反抱住他亲吻了一会脖颈,待顾飞鸾气息稍稍平定,又道:“主人,看镜子。”却是对着铜镜,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穴里缓缓抽了出来。 顾飞鸾歇了一阵,眼中情泪流去拭干,视线清明了许多,正看见自己穴口被肏得湿软泛红的模样,谢风性器抽出之时,先是一声“啵”的细响,紧接着许多清亮的蜜液随着那硕大冠头的抽出一并落下,缠缠黏黏地滴落在案上,更有些许正落在谢风半软的阳茎上面。 这样淫靡下流的情态,即便是在那话本上面也不曾写到。顾飞鸾方才缓了些许,一张脸又热得通红,又看到谢风性器顶端尚且沾着一点浊白,禁不住伸出手去,用指尖将那一点白液取下,也不转身,只看着铜镜回过手去,将那一滴白浊抹在了谢风唇上。只见铜镜之中,谢风嘴角微微翘起,双唇轻抿了一下,又伸出舌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一滴精液舔去一半。顾飞鸾看得呼吸一滞,终于禁不住转过身去,就着剩下的那滴白浊与他吻在一起。 被谢风抱回床上时,顾飞鸾手脚已全然软了。他横躺在床榻上,将那本先前被随手扔在枕边的话本卷起扔给谢风,道:“这害人的东西,便留给你收着罢!” 谢风接了书笑道:“怎么,打算让你兄长禁了它么?” 顾飞鸾瞪他一眼:“禁什么禁?若真禁了,反倒人人都恨不得寻来看一眼呢。”又小声道:“反正这里头写的也远不如我……你自己说的。” 谢风收了书放在一旁,自己躺上榻来将人圈进怀里,笑道:“那莫要说这话本,即便放眼普天之下,也没一个比得上你。” 顾飞鸾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小声道:“说得仿佛那些下九流的话本,全被你看过了似的。” 谢风闻言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原先没看过也就罢了,今夜亲眼验过了,怎么还说这话?我倒是想不出哪位神仙的笔墨,能写出你这般缠绵勾人的情态……”说罢又挪身下去,寻了他的唇,与他吻在一处。 唇舌被堵,顾飞鸾亦没法再说出反驳的话,只得闭起眼来,在两只鸳鸯红烛摇晃的烛影之中,再次与他缠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