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谢风生辰,旧府重游,狼狐装扮,嬉闹缠绵(蛋:玉足踩茎,痛欲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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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脱险后,顾飞鸾与谢风自然也被放回了王府,又看一连几日下来皇帝似乎一切如常,顾飞鸾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倒是有一件事,他从前并不上心,经过宫中一夜,倒禁不住想去打探了一番。 “你想知道谢风同僚之中,有没有人觊觎他?……”听到顾飞鸾这话,皇帝也禁不住怔了怔。见顾飞鸾点了点头,又不禁笑道:“若是有人敢把这心思放在明面上,我知道了自然一早便告诉你,哪里会等到你来问。若是暗地里思忖的,那即便是我也没这么手眼通天,能知道他心里想的事。”忽而又问:“可是他最近对你有什么不妥的?” 顾飞鸾连连摇头,道:“也就是个玩笑,不过他那样一个人,有人喜欢也是寻常的。” 萧衡烨看着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你若真放不下这个心,索性把他的身份宣告天下罢。左右他这一世都是你的人……”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顾飞鸾知道他是想到了谢风体内情蛊的事,推人及己,被触了痛处,抿嘴笑了笑,便把话题岔开了去。又转念想到:“若是要宣告他的身份,眼前倒也不是没有机会。” 十日之后,谢风生辰。这日散衙后,谢风未回安王府,而是携了几个相熟的同僚,去的却是自己旧宅——那座小小的谢府。 谢风并不是看重生辰的人,过去两年的生辰也只是顾飞鸾陪着吃碗寿面、拜见一下父母便过了,今年也不知道顾飞鸾怀了什么心思,说是他为官后第一年生辰,总要比往年更热闹些才好,连帖子都替他准备好,要他一定请些相熟的同僚一起。 一行人抵达谢府,里面早已收拾停当。谢府地方虽不大,宴请些许同僚的地方倒还收拾得出来,顾飞鸾遣来的几个厨娘亦是手脚利落的,已抢在谢风到来之前温了酒,备了几个小菜,及至谢风一行人坐定,热腾腾的主菜正好上来。谢风左右望了望不见顾飞鸾,禁不住问了上菜的厨娘一句,却听她笑道:“王爷就快好了,谢大人只管等着罢。”也不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又过了片刻,顾飞鸾总算现了身,手里端着个木盘,里边放着一碗寿面,直端到谢风面前来。谢风看了一眼寿面,倒也平平无奇,可又与顾飞鸾对视了一眼,恍然间猜出了机窍:“你做的?” 顾飞鸾倏然一笑:“是呀,我做的。”又对众人道:“今日谢风生辰,大家在此处小聚,也不讲什么身份,大家都随意些就是。” 这话一出,谢风那些原本看着顾飞鸾端着盘子进来、不知该不该起身行礼的刑部同僚都顿住了,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捧场道:“安王殿下竟还有这等手艺,谢大人真是好福气,你这一碗面下去,怕不是要直接位列仙班了罢?” 众人听了,也都反应过来,起哄着要谢风当即将面吃了。谢风笑了笑,也是恭敬不如从命,拉着顾飞鸾在旁边坐下,挑起头来吃面,品了两口,忽而又觉得这面与往年厨娘所做不大一样,微微转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顾飞鸾。 “好了,面也是我搓的,你快吃罢。”顾飞鸾笑着推了他一下,脸色微微发红。 一碗面下去,众人又对着谢风调笑了许久,暗地里没有不羡慕的:从前只听说谢风原是醉香司的,不知为何被皇帝革了官职,去年春闱又考了上来,直接分来了刑部。又有传闻说谢风其实是安王座下面首,因为在醉香司里学了一身本事,颇受安王宠爱,以色侍人才得今日云云,却不知是真是假。如今看来,那些传闻倒也不算无风起浪,只是细节不大准确——这两人都生得那样出挑,又是这副情笃爱浓的模样,神仙眷侣一般,实在羡慕也羡慕不来! 而谢风也终于有些体会到了顾飞鸾这份宣告天下的意思,吃罢了寿面,伸手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揽,侧头借了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低声笑道:“既如此,你也别逃了!” 尽管被谢风身子挡着,没叫人看见两人唇瓣相贴的模样,可到底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亲了,顾飞鸾身子僵了一僵,脸更红了几分,嘴上倒也不肯认输,小声道:“我几时逃过?” 这一番动作,自然又被众人打趣了一阵。自此桌上人全都敞开了怀,布菜吃酒,行令猜拳,热热闹闹过了小半夜方才告辞。 等送走了客人,谢风将自己的披风盖在顾飞鸾肩上,又将人抱进怀里,咬着他耳垂轻笑道:“我上回不过是随口一说,你竟上心成这样。” 顾飞鸾在他怀里缩了缩,抿唇笑道:“你说过的话,我自然是上心的。”说罢抬起头来,却是与他深深接了个吻。冬日天寒,两人唇齿交缠了一番,却都觉得身下燥热。顾飞鸾轻声道:“我已让人备了沐浴,今晚还有别的东西送你。”说罢脸色又是一红。 谢风哪能听不出来他言下之意,一颗心亦跳动得快了许多,抱起人便向浴房走去,半个时辰过后,又来到寝室之中。 他们曾在这间寝室里缠绵了半年时光,如今故地重游,忆及往昔,更是柔情缱绻,相拥亲吻了一番,身上寝衣便都褪了下来。便在这天雷地火的时候,顾飞鸾不知从哪取出一条黑绸来蒙在谢风双眼上面,道:“等我片刻?”谢风知道他今日必然备了东西,自然按捺下心中欲念,静静在床榻上等候。只听一阵皮毛摩擦之声响过,顾飞鸾有上了榻来,依次在他双手双足的腕上都戴了东西,又穿上了一条小披肩,最后还戴上了耳朵。这一番动作实在熟悉,让谢风不禁猜想:“当日那一套白狐的装扮,他穿在我身上了?”细想又觉得不对——毕竟尺寸差得实在多了些,而且诸如系在腰上的装束之类,也是那套白狐装扮里没有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飞鸾终于给他穿戴完毕,自己亦软软靠进他怀里来,伸手摘下了谢风眼上黑绸。谢风睁眼看去,只见当日那一身白狐装扮正穿在顾飞鸾自己身上,而谢风身上的则是一身灰黑的皮毛所做的物什。 顾飞鸾埋在谢风怀里抬眼看他,忽而绞紧后穴,摆了两下雪白的狐尾。这一幕许久未见,看得谢风呼吸一滞,抱着人哑声问道:“小狐狸,我是什么?” 只见顾飞鸾轻轻一笑,道:“你是什么,自己看去。”说罢就要从他怀里起来。 谢风哪能让他轻易得逞,双臂一捞把人抱了起来,横抱着他走到铜镜前面看了,才发现自己这一身,正是狼王的装扮,当即一笑:“今日小狐狸可落到恶狼手里了。” “是狼王大人落到小狐狸手里了。”顾飞鸾脸红笑道,身下狐尾又摆了两摆。 谢风喉头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把人抱回床上,压着他缠吻许久,又从他乳尖一直摸到被锁茎笼锁住的性器,微微鼓起的囊袋,一直摸到含着狐尾的柔臀上去。他手离得这样近,倒是方便了顾飞鸾摆弄狐尾,柔软的皮毛一下一下打在谢风手背上,惹得人心痒至极,一时间却又舍不得将那连着狐尾的玉塞拿下,只硬着滚烫的一根顶在他两腿之间。 顾飞鸾被他摸得情潮迭起,双腿已经分开屈起,腰亦微微抬高,一条狐尾摇得更快,小声告饶道:“小狐狸饿了,狼王大人也不喂一喂。” 谢风闻言笑得更深,道:“只听说拿狐狸喂狼的,哪有狼来喂狐狸的?”手上却从善如流,拉开狐尾连着的玉塞,将性器深深送了进去,又笑道:“小狐狸要被吃干抹净了。” 顾飞鸾红着脸浅浅笑着,伸手抱住谢风肩膀,双腿亦缠上去,脚后跟打在他裹了狼皮的臀上,嘤咛一声,将那粗长的性器全然吞下,颤声道:“是小狐狸把狼王大人吃掉了。”说罢照着摇尾的技巧绞弄吮吸了一番谢风的性器,自己亦舒爽得湿了双眼。 “小狐狸的小嘴这般可爱,被吃掉也是无法了。”谢风笑着吻了吻他眼角,又挺腰律动起来。顾飞鸾身体几乎全然离开床面,随着谢风抽插的动作,头上狐耳与肩上小白披风一晃一晃,乳尖绕着的纱绒细丝也起伏不止,一头青丝散在脑后,铺在床面上,随着抽插的节律渐渐散成凌乱的形状。 比起一丝不挂地纠缠交欢,这样扮作兽类交欢更别有几分情致。谢风压着顾飞鸾不断挺入,只觉得今日顾飞鸾这一张小穴亦比往日紧致许多,当真如同一只刚刚被破开花口的小狐狸。再一细想,才明白过来——从前他挺身突入前,都要先将顾飞鸾花膜肏软;今日受他这般姿态诱惑,倒未顾得上许多,由着他一个用力,直接将自己吞至了最深处。 “原来小狐狸的花口已经受得住了。”谢风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一条手臂将他后背抱起,紧紧贴在怀里,性器肏得更深更重,一下一下,肉体碰撞之间发出响亮的撞击声。顾飞鸾泪湿着眼由着他重重顶弄,口中嗯呀不止,急喘道:“早就受得住了……这样直接进来,仿佛……更爽快些。” “小狐狸又在勾我,想要引我……”谢风呼吸更沉了几分,胯下狠狠一顶。 顾飞鸾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谢风的背,抽噎了几声才问:“什么……?” “……兽性大发。”谢风眼色沉了沉,笑容收起,故意作了个威吓的表情。 顾飞鸾却是破涕为笑,抱着他软软蹭着,红着脸抿唇道:“好罢,今日狼王大人寿辰,就让你吃了小狐狸。” 这话说出口来,可当真再无收回的机会。谢风俯身将人狠狠压下,又抱着他双腿折起按在床面上,弄得他双腿打开,肉穴小口暴露无遗,又用粗大的性器不断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有时抽插的力道实在大了些,顾飞鸾身体退缩,抽出之时便连冠头也抽至体外,只是一张软穴被彻底肏开了,即便性器抽出也无法即刻合拢,只能无助地翕张两下,下一瞬又被粗胀的性器捅入,插得一丝缝隙也留不下。 谢风难得这样毫无保留地肏弄,顾飞鸾纵使早已习惯了情事,这一日也颇受不住,起初还嗯嗯呀呀地轻哼抽泣,后来又变成了哭叫,到最后什么气力也没有了,只一味喘息。他体内肠肉被谢风肏得简直滚烫,什么含吮绞弄的力气全然没有,只不断夹着那一根舒爽得痉挛不止,中途泄了数次,直到玉茎垂软,一滴东西也吐不出来。 这一日谢风泄身过后,顾飞鸾连埋进他怀里的力气都没了,仰躺在床上把自己摊成了个大字型,只觉得这平日里觉得粗俗的躺姿放在此刻实在是再舒服不过。谢风撑在他身上由着他喘了许久,见他终于稍稍平复,才摸了摸他的脸,道:“小狐狸是不是被吃干抹净了?” “……岂止吃干抹净。”顾飞鸾费力地抬起眼来觑他,“连骨头都没剩下……” 谢风轻笑了两声,道:“那便给小狐狸续一条尾巴。”说着拿起榻上那一条狐尾,起身寻了湿巾擦拭过尾端玉塞,又回到榻上,自己躺到一边,抱着人侧身趴伏在自己怀里,将那狐尾送回了湿漉漉的穴里。 顾飞鸾轻哼了一声,亦抓起他环腰系在腰后的那条狼尾,将两条尾巴缠在了一起,方才又懒懒趴下,忽而轻声道:“你从前是不是一直忍着?” “什么?”谢风一时之间不解其意。 “从前从未见你肏得那样狠……”顾飞鸾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一些,“你是更喜欢今日这样,还是从前那样?” “小狐狸心眼果然多。”谢风笑笑,又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我哪里想得了这么多,自然是当时想要如何,便如何了。”又问,“小狐狸更喜欢我温存些,还是……像今日这般?” “只要是你情之所至,我便都喜欢。”顾飞鸾脸上又红了红,脸颊贴上谢风胸口,纤长的睫毛扫了扫他胸前肌肤,终于闭上了眼。 这一夜京城开始落雪,谢府寝室里却春意盎然,谢风与顾飞鸾一黑一白交缠在一起,两条兽尾更是相互纠缠了许多道,直至第二日天明也未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