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莲池出游,画舫交欢,泛舟赏莲,莲子入穴(蛋:暴雨为帘,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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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一夜过去,谢风收起了那话本子不提,隔了一日,顾飞鸾却把几个丫鬟叫来训了些话,大约说的是:“你们这几个小丫头我是管不了了,只是将来小夜白再大些,可不许带坏了她。”顿了顿,又道,“起码及笄以前,不准给她看这些东西。若有哪一个不知道分寸的……我便发卖了她!” 丫鬟们听了都会心一笑,乖巧道:“那是自然,奴婢们怎能不知道分寸呢。”又告饶道,“王爷可心疼心疼我们罢,离了这安王府,还有谁像您这般疼我们!” “等你们再大些,自然另有人疼的。”顾飞鸾浅浅笑着,“难不成还一辈子呆在王府里?” “就是要一辈子呆在王府里才好呢。”几个小丫头顿时不依了,“就算是把我们嫁出去,那和卖了又有什么分别?姐妹们从前不懂,如今识了字开了蒙,那许多道理可也懂得了!像我们这般出身低微、无依无靠的,左右都要在什么地方劳碌一辈子,既如此,那话怎么说来着?……良禽择木而栖!” “好啊,给你们开了蒙,倒成我的不是了!”顾飞鸾不禁笑起来,“罢了罢了,若真到了年纪,你们有谁不想嫁的,与我说一声就是。” 丫鬟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喜形于色,又娇笑道:“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若我们真走了,只怕王爷还舍不得呢!” 顾飞鸾正呷着茶,闻言却又差点笑来,蹙着眉将那一口茶水咽下,吐气道:“我哪敢舍不得你们!” “哎呀,倒是奴婢们说错话了,王爷是最不缺人伺候的,只怕平日里还嫌我们碍手碍脚呢。”能这般说话的,想都不必想,正是馨儿。她伶牙俐齿了一句,几个丫鬟都会了意,纷纷掩唇笑了起来。 顾飞鸾听得脸红,却也抿唇笑了,又听那馨儿道:“说起来,听说这两天城西边那莲花池里的荷花开了,王爷可要去赏荷么?”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顾飞鸾奇道。 那馨儿掩了嘴,只说道:“奴婢听人说那里荷花开得好,说什么……‘五月荷花红满湖,团团荷叶绿云扶’,听着就热闹呢!还说今年湖边舞雪阁新置了几艘画舫绣船,那模样是再气派不过的。” 顾飞鸾听她说起画舫二字,心中“啊”了一声,险些叫出口来,又瞪了那馨儿一眼,道:“只你最不正经!” 那馨儿听了缩了缩脑袋,却也不怕,又问道:“王爷若是想去,奴婢这就为您打点去!” 顾飞鸾又呷了口茶,算了算日子,道:“再过三天又是休沐,你去问问晴雨,若是日头好,那便去罢。”又说,“多要几条画舫,留一条给我们,其他的你们自己玩去。” 丫鬟们听了更是喜上眉梢,弯着眼相互看了一眼,连声笑着称谢,道:“前头果然不曾说错,这世上哪还有像王爷这般会疼人主儿呢!” 三日后正是个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晴朗日子,顾飞鸾携了谢风登上画舫,连个摇船的船夫也没要。两个人不往那罗绣雕栏的船肚里去,偏待在掌舵摇桨的船头,一人一支船桨摇起船来。顾飞鸾力气到底小些,两人摇了一会,船倒是也仿佛向着湖心的方向去了,只是方向总在偏离,仿佛打着转儿。谢风自然是很有几分力气的,见顾飞鸾摇得吃力,便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看他用了几分力,自己便也用几分里。 顾飞鸾自小到大并没做过什么力气活,这一日觉得新奇得很,划了一阵喘起气来犹不肯放手,一直将船划到了湖面中心去才停下来,双手放开船桨的时候,手掌已然红了一片。 谢风看得心疼,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伸手替他揉按手掌。他的手比顾飞鸾的大上许多,轻易便把人手掌包在里面,问:“疼不疼?” “先前不觉得,被你一揉,倒仿佛有一点。”顾飞鸾抿着唇笑,又故意用指尖去搔他掌心。谢风也不禁莞尔,放开了他的手反将人抱起来,一路抱到船肚正厅去。 这画舫是馨儿专门打点了舞雪阁布置过的,正厅里自然是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又应着时节备了一筐清香四溢的莲蓬,一个个全都已经洗净,莲蓬上挂着清莹的水滴。顾飞鸾坐下吃了茶,又拿起一个莲蓬来剥出莲子,看着那白白圆圆的一粒,忽而叹了口气,伸手把那一粒莲子递过去放在谢风唇边。 谢风自然知道他为何叹气——顾飞鸾的身体在醉香司调弄过一阵,如今体内已与常人不同,饮食上更有许多忌口,譬如说这莲子,他便是不能吃的。 谢风将那一颗莲子含进嘴里嚼碎咽了,之余些许清香在唇舌之间,又见顾飞鸾朝着他伸出手,便抱了他噙住了唇,微微张开口,任由他将舌头伸进来。如此轻柔地舔吻了一番,察觉到顾飞鸾身体微微发软,才反客为主,直吻进顾飞鸾口中去。 顾飞鸾轻轻哼了一声便闭起眼来。他口中沾染的虽是莲子清新的香气,情欲却不管不顾地升腾起来。这座画舫是馨儿那丫头挑的,窗棂门户倒也打造得十分合宜,不似寻常画舫一般四面镂空、只以绸帘遮挡,只消一阵风儿扬起便能将船内情形露出去。 想着无人可见,顾飞鸾便大胆起来,只抱着人亲吻还觉不够,双腿亦蹭上去。想到前几日那话本子里,那小王爷与贵公子正是在自家画舫里、对着一面水银镜手足相抵、颈首交缠,呼吸更重了些,眼睛却睁开来,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 “早替你看过了。”谢风的声音亦低沉了一些,“这儿没有镜子。” “先前还说馨儿那丫头鬼主意多呢。”顾飞鸾被他识破心中所想,脸上微微一红,“现在看来,倒也寻常。”说罢又低头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替谢风解起衣衫来。 画舫原本不大,正厅里这坐塌却还算宽阔。谢风将矮案推到一旁,抱着人压在榻上解了衣带,胯下亦一跳一跳地勃发开来,隔着亵裤便顶在顾飞鸾小腹上。 察觉到那玉茎昂扬的姿态,顾飞鸾伸手轻轻拢住那物,抬眼道:“今儿怎么起得这么快?” “……看你吃不了那莲子,怕你饿着。”谢风含笑答了一句,又与他吻在一起。 顾飞鸾方才摇完船,气息还未全然平复下来,哪里能觉得饿,只觉得浑身不想动弹,被他压在榻上倒是极舒服。谢风亦体贴他,亲吻了一阵后自行解下亵裤,将褪下的外袍全垫在他腰下,又抱起他两条腿来竖在空中,将硬挺的性器送入其中。 在这略显空旷的画舫正厅里,这姿态其实是极香艳大胆的,但顾飞鸾此刻也不顾上羞,咬着唇“嗯”了一声,足跟搁到谢风肩上,脚趾前后蜷动了几下,后穴亦蠕动着一阵吞吐,直把谢风的性器吃到体内花口处。花口被触碰之时,顾飞鸾身上一阵激颤,双腿几乎要从谢风肩上落下,但谢风只用手臂一抱便稳稳抱住了他的腿,又伸手捞起他一只手交握了,腰上一挺,一口气将性器突破了他的花口,惹得顾飞鸾几乎是惊叫了一声。 顾飞鸾的双眼瞬间湿润了。虽说这样毫无前兆地突入,前几日里他也已经领受过了,可这一日心下没有准备,花膜被直接顶破的快感几乎来得灭顶,一声情动的惊叫更是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只盼着这画舫旁边没有别的船了。顾飞鸾想。若是有什么船贴着自己这一艘划过,那只凭刚才那一声,外头的人也明白这一艘画舫里究竟在做什么了。 但他这一层忧虑其实颇为多余。这晴天白日里,湖上都是来赏荷的富家公子,其中又分真赏荷的与附庸风雅的。若是真赏荷的,那必然是窗扉大开,抑或索性包个只以绸帘遮挡、四面透风的画舫,如此帘幕收起,便可览尽湖上风光;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那便会包一艘像这样窗棂紧闭,极其私密的画舫,再叫上几个舞雪阁的姑娘,船门一闭,里面究竟是在吟诗作对还是做些别的什么,旁人便都看不着了。 如今虽还只是白日,这床上如顾飞鸾所乘这般窗棂紧闭的画舫却仍不少,相较之下,顾飞鸾这一条却也不怎么显眼。 “在想什么?”谢风挺入了顾飞鸾体内,又压着他腿俯下身来,啄了啄他湿润的唇。顾飞鸾含着那粗大的性器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只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谢风。谢风看了他的眼神便明白过来,笑道:“我方才在船头看了,如今这湖上如我们这般的画舫足有八条之多,一个个窗棂紧闭,只怕里面个个都与我们这般,即便有人想听,也未必挑得上这一艘呢。” 顾飞鸾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怎知人人都似……这般下流。”说罢脸色通红,却又忍不住动了动腰,用红软湿润的穴蹭着谢风的性器,连带着体内花膜酸软一片,酥麻舒爽之感直冲后脑。 “主人切莫妄自菲薄。”谢风听他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不禁笑意更盛,两只捏住他的手指玩弄了一番,腰下亦禁不住轻轻顶弄起来,“一切都是谢风的过错。” “……谁要你担这种过错。”顾飞鸾嗔了他一句,又含羞笑起来,紧紧抓着谢风的手指,双腿仍旧挂在谢风肩上,任由他在自己几乎闭拢的双腿里抽插。他很快喘息起来,只觉得那一根热硬如铁的东西全然破开了体内软肉,一下一下,既温柔又霸道,叫人纵使想要忍耐,也委实忍不住,抽噎似的轻哼了一阵,终于还是索性放过了自己,不住哼叫了起来。 这一场云雨虽算不上如何激烈,却也让停泊在湖心的画舫微微晃动起来。这晃动极为细微,远远望去并瞧不出来,只是些许涟漪自那画舫吃水之处徐徐散开,漾进接天莲叶之下。 事毕,顾飞鸾重新披上衣衫,又打开了坐榻旁边一扇小窗。那窗户开得高,从外边看进来,只能看到船中坐榻上人的胸膛向上的情形。一阵清风伴着荷香吹来,倒当真叫人心旷神怡。谢风看他情事过后心满意足、连亵裤也懒得穿上的慵懒模样,更觉这人可爱至极,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替他整理了头发,忽而又想起那一筐莲蓬来,笑问:“主人还想不想吃莲子?” “不是不能吃的么?”顾飞鸾靠在谢风怀里,见这一扇小小窗户望去,视野里只有两艘窗扉紧闭的画舫,倒也不怕被人看去,反趴进了谢风怀里。 “这里是吃不得。”谢风伸手描摹了一下顾飞鸾的唇,“另一张,却是吃得的。” 顾飞鸾闻言顿时脸色通红,连同方才受过情欲的后穴也泌出一片清液来。他哪能不知道谢风在说什么……从前在醉香司里,放进过他后面这张小口的东西便数不胜数,其中不乏珍珠一类的稀罕物件。彼时谢风让他穴里含了东西,还要婉转跪行,亦或如常人一般行走,非弄得他内里湿成一片,双腿全然软了才放过他,往往还会拿出那液箧来,叫他把穴里的东西全都排在那液箧里,若是少了一颗,那便要罚的。 当时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又想到那般情形,顾飞鸾羞得将脸全埋进谢风怀里,又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谢风见他如此,实在怜爱不已,伸手抚了他脑后乌发,道:“好,你不喜欢,那便不提了。” 顾飞鸾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呜”了一声,半晌才闷闷道:“……谁说不喜欢了?” “那……主人想试试么?”谢风放低了声音,将唇贴在他额角。 “你想试就试罢……”顾飞鸾微微抬起头来,眼中微湿,又是一副柔软含情的模样。谢风看他脸上没有抗拒退缩,倒是有几分情动含羞之意,方才放心地拿过那筐莲蓬,就着圈人在怀的姿势,将那些莲子一颗颗剥离出来,送进顾飞鸾外袍遮掩之下、一丝不挂的双臀之中,每送进一颗,还要报一声数。而随着体内莲子的数目越来越多,顾飞鸾的脸色也越来越红,不时难耐地在他身上扭着腰蹭动,终于,在谢风送进第二十三颗莲子的时候告饶道:“够了够了,吃饱了,再吃不下了!” 顾飞鸾的穴是谢风一手调教,因而谢风心中清楚,这个数目远非他的极限。只是顾飞鸾那张花口方才被肏弄了一番,如今更敏感了几分,被几颗莲子稍稍蹭了几回便忍耐不住了。 “好,那便不吃了。”谢风并不打算说破,这些莲子原本也只是情趣,叫他这番游湖之行更添些快意而已。他伸手拿了帕子顾飞鸾擦了股间湿液,又从坐榻上拿起亵裤替他穿上,再给他整理了衣袍鞋袜,方才起身,将画舫的窗棂尽数打开,转身对顾飞鸾伸出手来,道:“今日这湖面风光果真大好,主人要来舷便赏荷么?” 顾飞鸾瞥了他一眼,咬着唇走下榻来,只觉得这一屁股莲子在穴内来回滚动挤压,说不出的酸胀酥麻,不禁嗔道:“荷花虽好,可往后再看到这花,我只怕是想不起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词句来了!”说罢,却还是携了谢风的手,依偎着他,一同走到船舷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