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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宁浑身充满了干劲,恨不得从早做到晚,好快些攒够钱好上路。 再说谢迟闻,被大哥丢出家门之后,一人一马走得悠闲,仿佛不是出来寻人,而是游玩一般,三天才走了不过两百里。 这日路经一个小城,谢迟闻觉得日头太大,不宜赶路,便停下来休息。坐在最大的茶楼二楼靠窗的桌子上,谢迟闻拨拉着面前的茶点,漫不经心地看着脚下的街景。对面是一间酒楼,门口停了辆驴车,店伙计正往地上卸着成袋的米面。 谢迟闻看到人群中明显矮小一圈的万宁,楞了一下。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三哥不是放消息回来说他正往家里赶么,又怎么会在这里干着粗活?谢迟闻想也不想,随手留了银钱在桌子上,直接从二楼轻飘飘地滑到地面,也不多做解释,拦腰抱起万宁,跳上屋顶,三两跃消失在众人眼线之中。 ────────────────────────────────────── 难道大家都觉得这个文不好看么。。。 蹲角落画圈圈。。。 菜刀与长剑(7) 万宁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谢迟闻抱在怀里腾空而起。高大的房屋就在脚下,风忽地自耳边刮过,万宁低头看了眼脚下,瞬间吸了口气僵直了身子,连忙转身紧紧地抱住唯一能依靠的东西,连尖叫也不敢,就怕对方会因此将自己扔下去。 谢迟闻的脸挨着万宁白皙的脖颈,近得能看清上面细小的寒毛,手臂不由得收紧让两人更加贴近彼此。 不知在屋顶上跳了多久,等到万宁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脚踏实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小小的院落里,而将自己掳来的罪魁祸首,放下自己之后就径直进了房。 惊魂未定的万宁怔怔地站在院落里,不知道对方将自己掳来是为何事。谢迟闻进屋收拾好行李,出来的时候看到万宁还站在原地,示意他跟自己走,却发现万宁站着不动,停下来问:“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么?” “啊?没……”万宁下意识地答道,突然惊醒过来,跟着退后几步紧盯着眼前的青年,虽然青年面无表情,万宁却能看出隐藏其中的不怀好意,强压心头的恐惧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没有么,那最好了,现在就上路吧。”谢迟闻答非所问,直接过来拉过万宁就往外走。 “等等,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万宁想挣脱谢迟闻,无奈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被强拉出小院落,付了帐牵来马,直接丢到马背上。万宁还想挣扎,谢迟闻干脆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软绵绵地靠在自己怀里,看见万宁正要张口,谢迟闻加多一指,让万宁只能对着马脖子干瞪眼。 这样不就安静了,谢迟闻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抱紧怀里的人,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万宁稀里糊涂地被谢迟闻带上路,心里唯一庆幸的是,值钱的东西他一直收在怀里,至于这几天的劳动就等于是白干了。 谢迟闻突然加速赶路,苦了原本就没骑过马的万宁,一路颠簸不说,两腿之间火辣辣的,不用看就知道是磨破皮了。 终于,谢迟闻赶在太阳落山前进了城,这时离并州只有半天路程了。在一间客栈门前,谢迟闻给万宁解了穴道,万宁一得了自由,就慌忙推开谢迟闻,结果自己差点摔下马来,好在谢迟闻眼捷手快,将他拉回怀里。 万宁不敢再动,由谢迟闻扶下了马,直到站在实地上才松开谢迟闻,这时候也顾不上与谢迟闻划清界限,只知道跟着走进客栈,一走路才发现双腿间疼得厉害,走起路来双腿都打着颤。 谢迟闻要了两件上房,回过头来才发现万宁的异样,吩咐店伙计打盆热水送上房间。 万宁总算走到床边,坐下去就再也不想站起来,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打散了一样,两条腿更是无法靠拢。伙计放下热水就出去了,顺便关上房门。谢迟闻走近万宁,说了句:“脱裤子,趴上去。”口气平常得就像是问万宁要不要吃饭一样。 万宁瞪大眼睛,这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谢迟闻掏出伤药,看见万宁还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内心想着这人怎么呆着不动,又想到他一天都是呆呆的,还是说这人本来就是个呆子。 既然如此,跟呆子也没必要浪费唇舌了,谢迟闻手一扬,万宁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按在被子上,紧接着下身一凉,竟是连蓑裤也一并被扒了下来。 谢迟闻手指沾着药膏还没抹上去,就听见被子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竟然被万宁挣脱出来。 万宁一手抓着裤子,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脚,满脸的“士可杀不可辱”的悲壮神情。 ────────────────────────────────────── 万宁母鸡已经被谢迟闻看上了。。。 再过不久就能吃香喷喷的烤母鸡了。。。 这样进展是不是有点快了? 菜刀与长剑(8) “你别过来!”万宁色厉内荏道。 谢迟闻耸肩,伸出个手指勾了勾,说:“你的腿不疼么,过来上药。” 万宁还是不为所动,坚持说道:“那,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 谢迟闻居高临下看着缩在床角里的万宁,对方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倔强的神情出现在这个人脸上,倒把谢迟闻的性子给勾起来。 抹个药而已,至于吗?弄得好像自己要强了他似的。谢迟闻有些不耐烦,长臂一伸,抓着万宁的小腿就往外拖,光顾着抓紧床栏挣扎的万宁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就没系好的裤子在一拉一蹭之间褪到了膝盖。 谢迟闻目光瞟向一边,索性再次点了万宁的穴道,万宁又一次被翻过去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知咋地,谢迟闻这次对着万宁那两段白生生的大腿,竟然有些下不了手,本该抹向大腿内侧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往上,当手指接触到那白皙的臀部,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虽没有女子的滑腻,也不似北方人的粗粝,而是弹性手感俱佳。 待到谢迟闻意识到自己已经摸了有好一会儿,就算想说自己只是想给万宁抹药也没人信了,即使他的本意的确就只是单纯地想给万宁上药而已。万宁虽然被点了穴,浑身绷的紧紧的,只有微颤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紧张不安,尤其是感觉到谢迟闻那只手就那样按在自己屁股上老半天,恼羞之下,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谢迟闻懊恼地松了手,手下不再含糊,干脆利落地掰开万宁双腿,给伤处抹上伤药,又将他翻过来靠坐在床边上,拉过薄被盖好,才解了万宁的穴道。 万宁一得自由,立刻往床内缩去,同时警惕地瞪着谢迟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