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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吉利,打得也差不多了,李妈妈知道错了就好,饶了她吧。” 无忧虽然也不想打死人,但听他这么说,故作不乐意,却敌不过他眼睁睁的望着,顺着他的口风道:“看在她方才还为你说了几句话的份上,饶了吧。” 泰二立在门口,耳朵一直是竖着的,打人这个差事,说来简单,要做好却是极难,因为上头一时之气,叫往死里打,但未必就是真要想打死,当真死了,一后悔,难免牵怒打人的人,所以每次使唤打人,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着上头的动静,一听说饶了,马上叫停。 李妈妈死里逃生,只剩了半条命,人却是清醒的,这时才真正醒悟过来,在这府中该向着的不是郡主,也不是王妃,而是纥不凡…… 不凡淡淡一句话,以后就多了个能用的人,让无忧不得不叹服。 王妃自说出这府中事,该无忧自己做主,就退过一边喝茶,摆出个储事不理的态度。 无忧看向程妈妈,程妈妈只觉得她的目光如刀刃一般在身上割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李妈妈被人架着进来谢了恩,无忧扬手打发出去,才又问程妈妈,“还查吗?” “不查,不查,奴才知错了……”程妈妈脸上哪里还有血色,李妈妈如果不是刚才为纥不凡说了几句好话,这会已被打死。她可是口口声声说纥不凡不是的。 “当然要查。”无忧打断她的话,“我落下个什么罪名没关系,可是不凡管着府中大小事,背上个不明不白的黑锅,以后谁还信服他?如果当真是他,他就算是我的夫,也得拿出个说法。” 程妈妈眸子微闪,升起一丝希望,但被无忧接下来的话,当头泼下一盆冷水,面如死灰。 162 小儿女之争 “虽然常乐府这两年是由我娘打点的,但我娘朝中事务繁多,府里的事自然也难面面俱到,有些人也就钻着空的胡来,包括我奶娘端妈妈,也没少办些不该办的事,我大老远的都没少听风声,不过人在外,也管不上。 不凡碍着她是我的奶娘,给足了机会,她也不知悔改,落得那结果,也是咎由自取,我怨不得不凡。 指望着这事以后,之前那些爱钻孔打洞的人,也该知道收敛。 没想到剩下的人,见不凡不再追究,就当府里没人,居然瞪鼻子上眼。 如果香橙的事与不凡无关,那么我可就得借这机会清清府里的风气,至于你,也就得给府里的人做做反面教材。” 无忧这一番话说下来,既表明了当年不凡处置端妈妈,她为何不帮,又暗指程妈妈是端妈妈的同党。 她说这一番话也不是全无依据。 常乐府既然是姨娘打点着,端妈妈能勾结内外,扣取那么多皇家发下来的财物,如果姨娘那儿没有人周旋着,绝对办不了。 能在姨娘那儿将这么大的事瞒过去的,绝对是姨娘的亲信,而刚才李妈妈漏了嘴,程妈妈为端妈妈的死存下怨恨,二人之间当然有着说不明着不清的关系。 端妈妈是母皇身边的人派来的,而程妈妈却是姨娘身边的人,二人之间断不可能有什么血缘亲情,那么就剩下利,端妈妈一死,自然断了程妈妈的财路,对不凡如何能不恨? 她这话说出来,如果猜得错了,不过是无关痛痒,如果对了,程妈妈自然要自个往里面钻。 程妈妈是姨娘的人,这事办下来,少不了是打姨娘的脸,所以早早的说姨娘事务繁多,顾及不上,才被下人钻了空子,虽然听上去也是不痛不痒,但好歹也是顾及了姨娘的面子。 她敢这么大胆驳姨娘的面子,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身边的不凡。 不凡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偷偷的在她掌心,用手指划下了“女皇要来”四个字。 之前不明白为什么姨娘会由忍着气,由着她这么放肆,得了不凡这四个字,骤然明白过来。 兴宁虽然在这边仍跟着靖王的身份,被称为郡主,但实际上兴宁却是西越公主的身份。 常乐府也是由西越女皇的赐赏修建,所有一切都是照着公主的身份来的。 兴宁与姨娘同为西越公主,虽然是母女,地位却是平等的。 所以姨娘才会说常乐府,她才是正经的主子。 姨娘这两年在常乐府中暗插了不少人手,风头自然大有盖过兴宁之势,平时倒也没什么。 就怕风芒太露,女皇来了看出蹊跷,又是另外的想法和做法,对姨娘只会更加提防,无形中给她埋着了一颗地雷。 所以也借这机会来掩盖之前形成的光芒,同时提醒暗子暗好羽翼。 不凡这么做,在无忧这儿是帮她掩饰身份,但同时又是帮王妃潜伏下去。 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事宣闹开去。 端妈妈不幸正好撞在了这个枪尖上,当了这枚信号弹。 虽然母皇是她的亲娘,但在她心目中,母皇反不如姨娘亲近,实在不愿姨娘有什么三长两短。 但不凡的玲珑心,却叫她又是一番感叹。 想明白了这点,也用指划不凡的手掌,回了他四个字,“两面三刀”。 不凡又回了她一句,“有机可用,而不用,是蠢货。” 无忧咬牙,又回,“吃人不吐骨头。” 不凡再划,“不过是条小鱼,无肉可吃,吓吓算了。” 无忧不由瞥了他一眼,有些意外,一直以为他杀人不眨间,现在看来,倒看错了他,轻咬了唇,“你要吃我的时候,也给我留下几根骨头。” 他向她睨来,才又写道:“不舍得。” 无忧的心‘砰’地一跳,呼吸随之一窒,感到他手指微顿,接着写道:“如果换成别样的吃法,可就得干干净净,不留下半点。” 无忧微怔,别样吃法,大眼转了半圈,又见他眼角闪着异样的暧昧谑戏,赫然想到他所指的‘别样’是男女之间的‘吃’。 俏脸顿时红下脖子,又在这样的环境,生生噎得出不得声,也不再写字,直接掐他。 他将她的小手握住,掌心中还残留着她指尖留下的骚痒,垂着眼睑,长睫掩去低低浅笑,心里又禁不住一叹,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子,却不能是他的枕边人。 无忧面红耳赤,程妈妈只道她的脸是被气红的,身上更象是裹了冰,一阵一阵的冷,绝望的望向王妃,又指着香橙的事当真与不凡有关,好歹也能有些回转的余地。 没一会儿功夫,巡逻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