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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一个月,就因为接了沈哥一通电话,非常苏维埃了。可明明脸上没伤,今天还贴了个创口贴。 更何况自己从不吃什么冰淇淋。 “你吃不吃?”乔佚掐住阿洛的下巴抬了抬,“必须吃。” “行行行,能给冰淇淋里加酒吗?”阿洛揉着被打出包的脑袋。 “不行,我讨厌酒味。”乔佚说,说完看沈欲,“你好了没有?” 沈欲正在回忆自己T恤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窟窿,后悔今天没穿白衬衫。“好了。张总我先走了,和他们谈点事。” “等等,说带走就带走,你们以为龙拳小马哥这么容易约?”张权拦住他,首先看不惯那个贵族,其次看不惯那个换装的,“谈什么事?” 沈欲瞥了一眼摄像头。 我操,张权什么都明白了。“你他妈找死吧?让董子豪知道你私下找赞助商,他弄死你。” “没那么严重。”沈欲用气音说,“要不你也跟着,算你一份。” “我必须跟着,我怕你这条命便宜卖了。”张权又揽了他一把,真没法娶,他脑子不行。 阿洛戳了一把乔佚。“喂……他搂你沈哥,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乔佚走向电梯,声音阴得仿佛一拧就拧出冰水,“不介意,反正我又不记仇。” 同一时刻,豪斯星顿幼儿园的零年级正准备开午间自助餐。每月高昂的伙食费并不打水漂,三顿正常、两顿营养加餐,还有一次下午茶。 园方的宗旨不是吃多少,而是从小培养孩子们的选择能力、评估能力,自主进食,自己做自己身体的小主人。 但施美还是会记录每个小朋友的偏食情况,只不过最近她的头好疼啊。 新来的Echo简直是个举手小杠精,照准班里最老实的David开炮,每分钟都有新理由。前几天举报David把奶香小馒头带回家,施美费了好大劲才解释明白,自助餐的点心是可以带一些的,避免回家路上肚子饿。 沈正悟已经选好想吃的餐点,坐在小饭桌前双手合十。爸爸说妈妈信耶稣,所以要他也信。 其实他不相信这些,也不喜欢打拳击,但是他想让爸爸高兴。 “感谢给我好吃的,阿门。”沈正悟说,睁开眼睛,看到烦人精坐在旁边。好苦恼,明明自己一拳就能把他打翻,偏偏不能打。 “你嘀嘀咕咕什么啊?”乔一安气死了,全班只有David不喜欢自己,还把收藏币退了回来。 沈正悟坐得板正板正,好想打他,要忍住,专业不能打业余。“我在祷告。” “祷告?这个我懂。不过你没去过欧洲吧,喝汤不是这样喝,要用小勺子。我还去过意大利,你知道埃米利亚诺银行可以用帕尔玛奶酪当钱吗?”乔一安拿出自己的银勺,准备给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补补课。 一扭头,David单手端碗,仰着脖子把奶油蘑菇汤喝了个底朝天。 “你这碗喝不喝?不喝我替你喝了。”沈正悟才懒得听,拿起Echo的碗,咕咚咕咚大口地喝。 “你、你……报告小美老师!David他不会喝汤!他不用小勺子!他把我的汤喝掉了!他不喜欢我!”乔一安又一次举起小手,因为嗓音过大,脸上起了不健康的红晕。 施美揉着太阳穴跑过去,又举手了,唉,这个小杠精宝宝。 第17章 瘾 牛杂粉丝店的桌子很小,正方形。4个平均身高超过1米85的男人围坐在一张桌边,有点滑稽。 地方是张权选的,他点好菜,假装抱歉:“不好意思啊,乔老板迁就迁就。喝什么?” “有酒吗?”阿洛跃跃欲试,“中国有什么酒好喝?” “老板!来几个小二!”张权一挥手,“小二就是中国二锅头,度数高,悠着点儿喝。” 不到1分钟,戴着一次性卫生帽的小伙子把几个小二放上了桌。“呦,小马哥啊,早知道是你,我多拿两个。” 沈欲抿住了嘴,双手插在裤兜里说什么都不肯拿出来,攥着用来吸汗的纸巾。 服务生已经习惯小马哥不理人了,他对谁都挺好,可和谁都不亲近,插着兜,妈的,又帅又酷。而且酒量相当棒,啤酒连吹好几瓶不在话下。 乔佚的左手松松垮垮地垂着,看向服务生:“你叫什……” “没事没事,咱们赶紧谈吧,伊戈的大老婆还在路边停着呢。除了大老婆,他还有三个妞儿在停车房里。”阿洛一把捂上了乔佚的嘴,“赞助商的事具体怎么操作?” 沈欲的左撇子,张权坐在他右侧,对面是一身蓝色的乔老板。“赞助商就是赞助商,目前小马哥没有赛事,董子豪只签了训练赛,你只要负责他吃饭训练和请教练的钱。以后要是打出名气了,还要给他一个专业的团队,包括医疗。” “哦,那就是先花钱才有回报咯。”阿洛继续捂着乔佚的嘴,“他以前怎么赚钱?” “我以前……”沈欲安静了一会儿,两条长腿换了好几个姿势,“以前会和大客户合作,偶尔……打假拳,他们会押赔率。你们赞助我,我不会输。” 张权伸手拢住沈欲的脖子:“不会输?你不想要命了?” 沈欲轻浅地笑了一下。“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乔佚终于能说话了,左肘慵懒地搭在椅背上,骑行服在冷光灯下反射迥异莫测的颜色。黑头发,黑眉毛,唯独眼睛不是黑色的,几秒之后也换了个姿势,腿伸直,开始侵占对面沈欲的位置。 “什么叫押赔率,打假拳?我中文不行。”乔佚开口。 沈欲的踝骨凸被蹭,赶紧收回双腿又喝一口热水,受惊了。“以前是双面押注,可以押赢,也可以押输,但只能选一个,还可以押双倍、三倍。” 乔佚舔了舔上颚。“你一直干这个?” 张权想打人了,这个贵族和这个换装是不是有毛病?故意欺负人? “我不干了。”沈欲低下眼,“地下拳和正规博.彩不一样,输钱也是按照我们身上的赔率走,所以拳场才有钱赚。我不干了。” “哇哦,我好像明白了。”阿洛看着二锅头,咽口水,“我押你赢,但是你输了,我要按照你的赔率赔钱。如果我押你输,可是你赢了,我也要赔钱?” 沈欲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自己身上的生意,一个地下拳手的价值。 “那拳场还挺精明,无论输赢都有好多钱赚。”阿洛碰了碰乔佚的腿,“拳场稳赚不亏。” “还真是稳赚不亏。”乔佚说,几个字像从牙根底下磨出来,随后意味深长地看沈欲。 他看得非常平静,仿佛几年间的春秋四季呼啸着就过去了,从大雨滂沱的夏天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