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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性趣。” 江德海和小紧子用眼神进行了一番激烈的交流。江德海道:“皇上啊……” “对了,小紧子,朕让你写的观察日记呢?”赵栖道,“快拿来给朕看看。” 赵栖看完了日记,沉冤得雪,仰天长啸:“朕酒后不会发/情,朕是清白的!老江,你看,你快看啊!” 江德海道:“看到了看到了,皇上这是被奸人所害,才酿成宫宴之灾啊。” “对,一定是有人给朕下了春.药!”赵栖气愤道,“朕不能拆贺长洲的蛋,就拿他的蛋来祭天了!” “皇上,依奴才看,此人不一定是男子。” “你让朕缕一缕。”赵栖双手两指顶着太阳穴做冥思状,“什么样的人,会对朕用春/药呢。” 江德海:“如果那夜的人是贺小将军,那会不会是他……” 赵栖想也没想就否定了江德海的说法:“长洲睡朕归睡朕,但他肯定不会对朕下药。”就凭贺长洲的身手,想对他用强分分钟的事,完全没必要下药,更不会睡了还主动承认。“下药的人不想要朕的命,只是想让朕发.情……” 江德海压低声音,“皇上,您已经许久没去后宫了。” 赵栖道:“那朕明日就去看看。” “皇上,还有一件事。”江德海提醒道,“前不久两瓶长相思失窃的事,您还记得么?” 赵栖如梦初醒。难道,他中的也是长相思? 次日,赵栖百忙之中抽出了点时间,带着江德海和小紧子去了后宫。 自从上回萧世卿一口气把后宫里一半的美人遣散后,后宫就冷清了很多。据后宫的一个洒扫宫女说,前阵子还有江宝儿会组织大家出来“练功”,最近江宝儿也不出门了,后宫清净得和冷宫差不多。 “说起江宝儿,他以前不是总是爱在朕面前刷存在感么,”赵栖道,“近来怎么消停了不少?” 江德海道:“奴才不知。皇上要不要去明粹宫瞧瞧?” 赵栖:“走。” 赵栖突然造访,也没让人事先通传,明粹宫乱成一团,江宝儿没来得及梳妆打扮,顶着一张煞白的脸前来接驾。 江宝儿嘤嘤道:“皇上终于来了,宝儿还以为皇上已经把宝儿忘了呢。” 赵栖确实把江宝儿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这是病了吗,脸色也太难看了。” 一旁的宫女福蝶道:“江公子都病了小半月了。” “病了就找太医啊。” 江宝儿忙道:“宝儿只是偶染风寒,修养几日就能好,就不劳烦太医了。” “那行,你安心养着吧。”赵栖道,“朕走了。” 江宝儿怔愣住,“这么快?皇上您连口茶都没喝啊。” 赵栖头也没回地走了。没错,朕就是这么渣。正所谓痴情不是罪过,忘情不是洒脱,为朕想得撕心裂肺有什么结果——忘了朕吧。 “皇上是回雍华宫,还是去勤政殿啊?” 赵栖想了想,道:“都不去,去醉书斋。” 一走进庭院,赵栖就撞上了正在浇花的锦柠。“皇上——” 赵栖免去了她的礼,问:“你家公子呢?” 锦柠:“回皇上,公子正在书房呢。” 赵栖又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锦柠开心道:“公子现在不怎么咳了,气色也好多了。” 赵栖大喜,“太医怎么说,他是不是要痊愈了?” “太医说,公子是心结已解,身体随心一道好了起来。但想要完全恢复,还需要放宽心胸,再静养一段时日。” 书房里,容棠坐于窗前,手指一枚白棋,正左右互搏,自己同自己对弈。似雪的衣衫,如墨的黑发,垂眸冥思时,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赵栖一时不忍打扰他,等他将白子落下,才出声道:“容棠。” 容棠回首一顾,看到来人,染上红尘的眼底浮现出清浅的笑意,“你来了。” 第 43 章 容棠的气色的确好了不少, 唇上有了血色, 脸颊也不像过去般灰败凹陷。赵栖打心眼里为他高兴, 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朕来后宫逛逛, 顺路来看你。” 容棠问:“不顺路看的是谁?” 赵栖在他对面坐下, “没有啦,朕是想来抓贼的。” 容棠夹着黑子的指尖一顿,“贼?” 现在赵栖已经确定了贺长洲是狗男人, 自然把容棠身上的嫌疑排除了。他就说吧, 仙君一般的容棠在床上肯定也是端正矜持, 绝对不会说出“腿分开”, “发大水”之类的污言秽语。 既然容棠没了嫌疑,肯定也不会是偷药的人, 赵栖心无防备, 让江德海把雍华宫失药一案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容棠。 “奴才奉命在各宫各处搜寻,均未找到失窃的长相思。”江德海道,“思及该药的药效,皇上想窃贼会不会是后宫里的美人, 为求宠不择手段。” 容棠沉思几息,道:“所有的地方都已寻遍?” “是啊,除了慈安宫,奴才们几乎把翻遍了整个皇宫。” 容棠问:“可有搜身?” 江德海斩钉截铁:“有。” “搜身人的身呢, 可有搜过?” 江德海迟疑道:“这……” 赵栖若有所悟, “你是说, 有人监守自盗?” 容棠轻一颔首,“有这个可能。” “可恶——”赵栖猛地重击桌面,一个不慎,手背磕到了桌案的一角,钻心的疼痛袭来,疼得他嗷嗷叫,一张小脸拧在了一起。 江德海慌道:“皇上的龙爪可还好?” 赵栖苦着脸道:“没……事。”别的皇帝是天子一怒,九州撼动,到他这里连个桌子都拍不好,看来他走不了威严的路线。 容棠伸出手,“我看看。” 赵栖没有多想,将手放在容棠手心里。容棠的手和他的人一样,修长如玉,纤尘不染,带着一丝丝凉意。 他轻轻揉着赵栖的手背,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