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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断裂的立柱上,而他表情都没变一下。 傅重明没有忙着追击,他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以光塔给与的强化能力,在除强制对抗比赛以外的非必要情况下,袭击人类同胞,视为反叛!” 第二道风从高处落下,傅重明这次只闪了一下身位。 他反手就是一枪,打在高处某道钢筋上,隐约听得低哼。 “公然袭击太阳防卫官,严重危害秩序。”傅重明手里的枪没有放下,依旧比着空中,且枪口在缓缓移动。 “立刻投降。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下一次,我将还击,不会再只擦着你的肩膀打了,我会瞄你的心脏。”傅重明说。 第三道风依然直扑防卫官面门,傅重明猛然举起左手,手臂上的机械护臂在心口前稳稳挡下这道看不见的袭击,留下一道灼烧的痕迹。 他的动作没有停。 嘭—— 第三枪打出,高处传来啊地一声,以及重物跌倒的声音。 飞行翼张开,傅重明像一只银鹰,猛然冲向高空,在十七楼断裂的走廊上倒着一个女人,心口中枪。 脚步声由近及远,女人还有一个同伙,从刚才的尖叫声来听,是个男的。 地上的女人年纪不大,染着时尚潮色,傅重明检查了一下,确认她已经死亡,年轻女人中指带着一个指环,从款式看应该是刚从商业街那边抢的婚戒,标签撕了一半。 逃跑的黄毛青年表情像见了鬼似的,防卫官那一枪极准,那种射线枪从前面打进去,高能射线直接把血肉烧焦,从后方炸开,惯性喷到他脸上的全是烤肉渣。 怎么会! 黄毛仓惶逃窜,他这可是专属能力,以自身为圆心,制造一个半径一米的隐身球,球内所有生命体都会隐身。 但那个防卫官站在楼下,说他要瞄准心脏,他怎么就真的瞄准了心脏? 前面是走廊尽头,建筑物外墙都毁了,他可以跳下去,十七楼不行,有光塔强化也摔死了,但地板都是破的,他可以从破洞一层一层往下跳,差不多五六楼左右跳出去就绝对不会重伤了。 阳光就在眼前。 “行了别跑了。” 一道阴影从面前生前,黄毛脚下一崴,跌倒在地,一个银白色的机械飞行翼从楼外缓缓升起,挡住他的去路,那东西翼展两米,喷射口有高温,所以傅重明不能穿着它在走廊里飞。 他两侧太阳穴上都贴着传感器,遥控飞行翼从楼外堵住,他本人一直安静无声地跟在黄毛身后,观察他的能力。 视觉来看确实什么都看不到,影子都不存在,直到异能持续时间结束,黄毛自己露出人形,傅重明才开口喊住了他。 黄毛惊恐转身,傅重明的表情变了一下。 “我记得你。我们是同一场新手场。”傅重明点点头,“在雪山,我让你们先走,等我到达标记地点,却没有找到任何我留下的标记物,当时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我背后有大雪崩在追我。” 那一场穿了死人衣服不能下山的雪地生存比赛,傅重明最后把场地里躲藏的选手一个个集合起来,被雪崩追到山脚,在地面上看见一行鲜艳的大字。 有人用血在地上留言,言简意赅,就一个字:脱。 字很大,是怕时间来不及慌不择路的选手看不见,所以傅重明立刻明白,先行者发现了有人藏起了标记物,试图将他们杀死,于是留下了这个字。 他后来向罗小北打听过,那傻小孩根本不知道路怀星干了什么,想来无名军团长要想瞒着那种小孩布置点什么,他确实是没机会发现,但罗小北能证实:路怀星第一场比赛结束在自己房间睡了两天。 “所以,是你在比赛中,故意移除关键标记。”傅重明想起那一地血,声音冷得比当初零下四十度的雪山还有可怕。 黄毛似乎没反应过来,还哆嗦着说:“怎么会,你怎么会看穿我的隐身!我这技能可是五级异能!热感探测都不起作用的!你到底有什么异能,多少级!” 傅重明冷笑。 “你以为,光塔的强化无所不能?”傅重明解释,却不是解释给他,记者的航拍器已经跟上了,傅重明说,“就算是刚入队集训的实习狙击手也应该知道换位,弹道是可以被追溯的,她三次异能攻击都从同一个地方发出。我没有异能,但我受过训练。” 黄毛脸色灰败,似乎极度恐惧,他举起手:“我投降!根、根据法案,我投降,你不能杀我!” 傅重明没什么反应,掏出手铐。黄毛配合地伸出手来,递给傅重明。 忽然之间,黄毛怨恨但扭曲地笑起来:“轮到我杀你了!!!” 一道呼啸的劲风从黄毛的口中猛然射出。 作者有话要说: 傅36:脱!!!(*^▽^*) 霜总:脱完了去找个-40度的雪山,埋了吧。 小星星:明明你让他脱的。 …… 第62章 轰! 黄毛脸上得意洋洋。 那个女人只是他泡来玩的小女朋友罢了,女孩自己还没进过比赛,但听他讲了“追光阵营”,觉得他很厉害——他也确实很厉害,竟然抽到了两个专属异能。 两个啊! 【我的世界我做主】:可以制造以自身为圆心的隐身世界,在这个世界里,谁都看不见你! 【水起风生】喷吐口水,化成比子弹还要快的风刃,可以炸裂成空气旋涡。 刚刚攻击防卫官的只有他自己,在傅重明说下一枪打心脏之后,他虽然不信,但还是谨慎起见,果断把那个蠢女人挡到了前面。 谁知道那一枪真的瞄准了他的心脏! 风刃近距离爆开,威力如同高速飞行器穿过音障,虽然没有形体,但一样能炸得周围建筑物四分五裂,白衣防卫官随着爆炸倒飞出去,跟着碎石一起滚到不知哪里。 “呸。” 黄毛不屑地吐了一口,干啐的,刚才攻击的时候已经吐得口干舌燥,一会儿得去拿点酒喝才行。 他捂着肩膀爬起来,一转身,忽然愣住了。 没有墙壁的建筑物外,银白的飞行翼依然挡着出路,但那个本该葬身碎石堆的防卫官单手攀着飞行翼,缓慢但轻巧地落在窗口边缘。 “你——”怎么知道要防着我! 防卫官甚至连衣摆都没有沾一点灰尘,唯独梳得整齐的黑发被风吹散。 散开的刘海微微遮挡了防卫官眼底森冷的杀意,使得他在镜头下依然端庄挺拔,被阳光描了一层金黄温暖的外轮廓。 “那个女人的肩上没有伤痕。第一次射击,我瞄的是墙,但擦过了你的肩膀,那时候你以为我看不到你在哪,就一点也不藏地站在走廊边。”傅重明说。 黄毛这一回是彻底慌了。 他惊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