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那天过后,盛裕岩就赖在我家住着了,我呢,怎么看他怎么不爽,所以没再搭理过他。 他这下终于乖了,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他又主动揽下了一日三餐和家务事,连我想拿个水杯都是他跪着把杯子端到我面前的,我依旧没有正眼看过他,反正是他自己要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刚开始三天还挺正常的,后来有天晚上我起夜想去厨房冰箱里拿水喝,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一片漆黑中,被我放置在角落的跑步机在运转着,操作屏上散发着亮光,从下往上映照在盛裕岩的脸上,白得像只鬼。 妈的……这他妈都几点了,在这边给我跑步? 他下了跑步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主人!” 我皱起眉头,“神经病。”说完,我推开他往厨房走去。 “主人,狗奴今天想晨跑,但是没有家里的密码,所以……”他跟在我后面,向我解释。 我打开冰箱,刚拿出水,他就抢过来拧开了瓶盖再双手递给了我。 我不看他,沉默地喝完水,他又说:“主人您放着,狗奴来收拾。” 我瞥了他一眼,直接把喝了半瓶的水扔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溅了一溜在我的裤脚上,我扔完,转身就走,回到了主卧。 准备重新入眠的时候,我长了个心眼,把闹钟提前了一个小时。 五点半整,闹钟响起的同时,我睁开了眼睛,我关掉闹钟,下床往房门口走去,我刚打开房门,就听见厨房里有响动声,客厅的灯也是开着的。 我抿了抿嘴唇,朝厨房走去。 盛裕岩果不其然在厨房忙活,他穿着围裙,片刻不停地忙着,哪怕只是背影,都能看出他的精神。 他收拾了垃圾,转过身,一下和我对上了视线。 “主、主人?”他愣了一下,“您今天起得好早。”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乱,眼神也飘忽起来,“主人,狗奴做错什么了吗?”他弱弱地问。 我收回视线,转身走去浴室洗漱。 因为我早起了一个小时,所以整体的时间都被提早了,吃完早饭,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 我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着新闻,盛裕岩则跪在我的脚边仰头望着我,我刚翻几页,就听到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我皱了皱眉头,侧头看向旁边的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台灯下是一支黑色的手机,此时正亮着屏,一边震动,一边响铃。 盛裕岩这才反应过来,忙拿过手机,挂断了电话,然后又调了静音,“主人,对不起……是狗奴忘记静音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发现他的手机又亮了起来,我收回视线,转而看了眼时间,随后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出门了。 这天公司很忙,我也跟着加了班,晚上又要出席一个酒会,那帮老家伙缠着我,搞到很晚我才脱了身,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半多了。 我带着一身酒气,推开家门,发现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盛裕岩从沙发那儿跑过来,跪在我面前给我换了鞋。 我愣了愣,“你他妈不睡觉的?” “没有,主人,狗奴觉得很精神。”盛裕岩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比我都还精神。 我被灌了不少,这时候还有点晕,我懒得和他纠缠,踹开他往浴室走去。 “主人,狗奴伺候您。”他被我踹开了,又缠上来,跟着我走进浴室,然后给我脱衣服。 “去放水。”我说。 盛裕岩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主人……您喝了酒,最好不要泡澡……”他打开了淋浴器,“狗奴伺候您冲澡好么?”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保姆了?”我轻笑了一声,“你要怎么伺候?” 他抬眼看向我,但很快又垂下了眼眸,气氛因我的话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他没有出声,我也沉默着,这阵寂静反而让这片空间重的温度开始上升。 他靠近我,扶着我走到花洒之下,水温正好,浇在身上很舒服。 湿漉漉的手掌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磨蹭,又鞠了一捧水从我肩头倒下,更快地打湿我的身体。 他现在穿着的是我的衣服,在我身上正好的衣服,到了他身上就变得很宽松,袖子和裤脚都得挽起来才行,裤头也松,卡在他的胯部,上衣的扣子下边有一半没扣,露出他的小腹,和一点稀疏的阴毛。 他一定没穿内裤,因为在他也被打湿后,薄薄的居家裤直接显出了他那根狗屌的形状。 他挤了沐浴露在手上,随后低着头,很认真地开始涂抹我的身体,他手上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愫,距离也把握得恰当,但我还是觉得他是在勾引我的,就算不是,他也一定是有那种想法的,因为他硬了。 规规矩矩地抹完上半身,他蹲下来,又挤了几泵沐浴露,开始抹我的下半身,他的手滑过我的小腹和腰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好一会儿才往下,但他的手却停下了,他抬起头,犹犹豫豫地看着我,“主人……”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眼睛也是湿润润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自己咬过了,红红的,还有些湿。 “主人……用手的话可能洗不干净……”他轻轻地说。 我笑了笑,“那要用什么洗?” 他垂下眼眸,盯着我的阴茎,好似咽了口口水,随后凑上来,用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柔软火热的舌头贴上来,极其温柔仔细地舔舐我的龟头,那颗硬硬的舌钉也滑蹭过敏感的顶端,我呼出一口气,微眯起了眼睛。 舌尖开始舔扫龟头下的冠状沟,一寸一寸地舔舐着,舔得干干净净,随后他像吃冰激凌似的,开始上上下下地舔我的阴茎体,一直到根部,他双手扶着我的腿,然后歪过头把睾丸含进了嘴巴里,舌头打着圈地舔了一会儿后,便换到另一颗,如法炮制地再来一次。 全部舔干净之后,他抬起头望着我,脸颊还贴着我的阴茎,模样颇为下流,他说:“主人,狗奴为您清理干净了。” 我低着眼皮看他,也不说话,他那双手一直在我的腿上摸,好像还是在抹沐浴露,但手法已经变得色情,脸也一直蹭着我的阴茎,他双颊泛红,眼眸湿润,显然春心荡漾,裤子底下的阴茎也翘得老高,顶起的弧度我想不注意都难。 他把我的两条腿都抹得满是泡沫,我盯着他看,只觉心里在冒火,我喝了酒,又被他“上下其手”还动了嘴,一时半会儿根本压不下那股冲动和欲望。 被他摸过的地方好像在着火,烫得不行,我怀疑他是故意的,趁我喝了酒,就这么招惹我。 “主人……”他崇拜地望着我,“主人,狗奴的嘴巴发骚了,可不可以求主人可怜可怜狗奴,用主人的大鸡巴操狗奴的嘴几下?” 我轻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地允了他,他顿时欣喜若狂,急切地把我的阴茎吃进了嘴里,没多停留就吞吐起来,含得又急又深,自己都开始干呕了,也不愿意松开,我被他吸得浑身发麻,好像脑髓都要被这骚逼给吸出去了。 我的龟头直接插进他的喉咙里了,那喉管又热又窄,紧得不行,一直死死绞着我,我舒服极了,伸手轻轻搭在了盛裕岩的脑袋上,他有所感应,赶忙快速吞吐起来。 他吃着吃着,又抬眼望我,因为吸着我的阴茎,他两边的面颊陷下去,嘴唇往外撅着,照理来说不会是好看的模样的,但他这样却有种说不出的媚意和情色。 他和我对视后,冲我眯着眼睛笑,实在太下流了,我的阴茎又膨胀了几分,堵得他的嘴满满当当,口水都咽不下去,全都流了出来。 我扣住他的脑袋,腰部猛然发力,狠操起他的嘴来,他没准备,被我操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到后面,都开始翻起了白眼,我最后狠插一下,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拔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弯下腰,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阴茎给我清理,吃干净之后,才用花洒冲掉了我身上的沐浴露。 他拿来干净的毛巾给我擦身体,擦到下半身时,我忽然抬脚踩住了他的下体,他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仰起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片刻后,他痉挛起来,哆哆嗦嗦的,但还不忘伺候我。 我用脚趾夹住他的裤头扯了开来,仔细一瞧,里面已经湿得透透的了,全是他的精液,看上去还不像只有一发。 “吃鸡巴能射,被踩一下也能射,你是不是有什么早泄病啊?”我问。 他颤抖地给我擦腿,声音沙哑地回道:“狗奴憋了三天了……没忍住……对不起,主人。” 我挑了挑眉毛,“三天就不行了,你当什么奴啊,”我看他面色白了,心里就舒服了,笑了笑,又说,“我不是什么正规的主,懒得调教你的忍耐力,你要是自己不好好憋着,随便射了,我就会不爽,不爽呢就要罚你,我不会教你,更不会管理你,我们之间也没有安全词,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抬起头,满脸高兴,抱着我的小腿说道:“谢谢主人,狗奴很自觉,一定会乖乖听主人话的,狗奴刚刚擅自射精了,请主人惩罚狗奴。” 我踢开他的手,转身披上浴巾往浴室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自己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