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把剩下的早饭倒在一个盘子里,随后放在了盛裕岩的面前。 我在他吃饭时,把一些琐碎的事物给处理了,我又给我的三个秘书发去了信息,让他们分别帮我处理堆积在办公桌上的策划书,先筛选去一部分不合格的,留下没出差错的,再由我来定夺。 跨国的珠宝项目我已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我不需要亲身下场,只需要懂得怎么用人就行,如果大小事务都由我来办了,那么那些人才再厉害,也是无处可用的。 安排完了工作,我终于获得了一天久违的休息日,大概是太久没有休息过,忽然闲下来,我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吃完早饭才不过九点半,平时到了公司开始处理工作,一晃眼就中午了,好像八点到十二点之间只有一个小时似的。 我坐到沙发上,放下喝空的咖啡杯,随手打开了电视。 盛裕岩吃完早饭,赶忙跟了上来,乖乖地跪在一边,动也不动,呼吸声也是轻轻的,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不曾有片刻的分神。 我随便调了个频道,然后降低了音量,“伊甸园那边,今天不上班?” “主人,狗奴已经不是伊甸园的SUB了。”盛裕岩回道。 “不是了?”我挑了挑眉毛,低头看向他,“干嘛不继续做了,约你一次的价格可不低啊。” 盛裕岩垂下了头,有些不安,“狗奴不是因为钱才去伊甸园的……” 我笑了一声,抬脚踩在了盛裕岩的肩膀上,“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那见不得人的受虐癖已经让你无法忍耐了,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把你踩在脚下,是么?” 盛裕岩不说话了,他慌张的表情显然在告诉我,我猜中了。 我收回脚,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知道么,狗的特质不是贱,是忠诚。” 其实我早已设想过这个结果,毕竟有一年呢,现在这个快节奏社会,一对情侣分手后都能无缝衔接,更何况分开了一年,还算不上是恋人的我和他呢? 尽管如此,尽管我做足了心理建设,尽管我甚至去想了最坏的结局,但此刻,当盛裕岩默认了我的那个说法后,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恼火起来,不仅仅是生气,更有汹涌的嫉妒朝我袭来,心脏好像被扭成了麻花,我脸上虽然还带着一点笑意,但我自己知道,我的笑容已经完全扭曲了,看向盛裕岩的眼神也夹杂进一丝阴翳。 盛裕岩的脸上满是慌乱和害怕,他低着头,声音轻颤,“主人,狗奴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狗奴这一次好不好?求您……不要赶狗奴走……” 我不说话,沉着脸,起身拽着他往浴室走,他也不敢出声,但他爬行的速度不快,被我拖着,手忙脚乱,十几步路的距离就磕磕碰碰出不少擦伤,我也不管他,拿下花洒,打开开关朝他身上浇去。 S市的春天和夏天来得都晚,这两天又阴雨绵绵,温度又降下了不少,一下子被冷水这么一浇,盛裕岩猛地打了个机灵,冻得直吸气。 “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盛裕岩应了一声,在冷水的冲刷下,把湿掉的衣服裤子还有内裤都褪了下来,他冷极了,抱着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冷眼看着他,对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 “转过去跪着,把屁股抬起来。”我又下了个命令。 盛裕岩哆哆嗦嗦地摆好了姿势,我便把花洒对准他的屁股,冷水浇打在柔嫩敏感的部位,激得盛裕岩激颤不止,嘴里也忍不住地哈着气。 “有多少人约过你?”我低着眼皮看他。 他背部的肌肉紧绷了一下,片刻后,他断断续续地回道:“忘、忘了……记不清了……” 我冷笑了一声,一脚踹上他的屁股,他被我踹得往前冲了一下,又赶忙撑住地板,才不至于倒下,我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盛裕岩,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沉默了,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他哽咽着,回答道:“三十……三十四个……” 我挑了挑眉毛,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心跳重得好似要直接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似的。 “盛裕岩,”我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够可以的啊……” 盛裕岩蜷缩起来,模样无助,却叫我气得想立马手撕了他,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只好忍耐着,继续开口问道:“都是男的?” “有……有三个女的。”盛裕岩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关了花洒,拿过沐浴露倒在了手里,然后拽过他,把沐浴露抹在了身上。 “主人……狗奴今天早上已经洗过了……”盛裕岩小声地说道。 我剜了他一眼,“你自己洗,洗得干净?” 显然我说的干净和他的干净是两个意思,他怎么敢违抗我,又犯了错,这时候就焉了吧唧的,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不过他每回犯错都这样,教训完了,就听话一会儿,然后继续犯,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把你和他们做过的全讲出来,一件也不准漏。”我抱着他,仔细地给他抹着沐浴露,带着清香的沐浴露被搓出了白色的泡沫,覆盖在盛裕岩的身上,让他的皮肤变得滑溜溜的。 盛裕岩咽了口口水,又开始抖,我瞥了他一眼,“不说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盛裕岩的表情难看极了,他咬了咬嘴唇,垂着眼眸,嗫嚅道:“鞭子……蜡烛、道具……” “还有呢?”我眼皮也不抬一下,继续逼问。 他快哭出来了,双手克制地攥着我的衣领,“尿道插入……强制连续高潮……电刑、水刑……啊……主人……” 我停在盛裕岩乳头上的手猛地用力拧了一下他的乳尖,他疼得呻吟起来,那颗乳头立马肿了起来,乳粒又红又大,根本不像普通男生的,一年前,他的乳头可没这么骚。 怒火快要冲破我的理智,面上我却是笑着的,“你玩得很开啊,这么下得去手?” “因为狗奴很贱……狗奴只有被狠狠虐待才会爽……”盛裕岩呜咽着说道,他的下身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我以快要把他乳头给拧下来的力度捏了一下他的乳尖后,他的阴茎竟颤颤巍巍地勃起了,一跳一跳着,前端分泌出透明的腺液来。 “要多狠?”我问。 盛裕岩呼吸沉重,好似兴奋到了极点,“不要把狗奴当人……把狗奴当成一个工具吧,沙包,出气筒……什么都行,您可以对狗奴做任何事,狗奴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的……” 第一次见这样讨打的。 我用满是泡沫的手揪住了盛裕岩的头发, 随后拖着他走到墙壁旁,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那坚硬的瓷砖上砸去,一下过后,他的额头红了,我问他:“是这样么?” 他眉头紧皱,头晕眼花了一阵,然后忽然笑了,他说:“只要主人觉得开心就……” 没等他说完,我拽着他的头发,又往墙上砸了一下,他的额头破皮流血了,我冷笑一声,心中的暴虐因子开始爆发,我连续不断地把他的脑袋往墙壁上砸,那一声声清脆又响亮的咚咚咚声,听得我身心愉悦,头皮发麻,瓷砖上已经印上了鲜红的血,滑落下来,滴在地上,又被积水给洇开,变成了淡粉色。 “是这样么?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可以说是下了狠手,没留一点力,最后把他往旁一甩,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全是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在冲我笑,好似完全不在意我这样完全背离了BDSM,只单纯为了发泄的行为。 他的阴茎毫无疲软的征兆,翘得老高,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扭曲怪异的快感。 我看到他这样,恨不得咬碎他的骨头。 我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狠骂他:“贱逼!” 他捂着肚子蜷缩了一下,嘴里随即发出痛苦的声音,片刻后,他突然痉挛起来,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眼睛微眯着,眼神有些迷离。 我皱了皱眉头,用脚挑开他挡在身前的双手,又踩着他的膝盖,让他舒展开身子,看见他一团糟的下身后,我嗤笑了一声,心下却越发冷凉。 “盛裕岩,你真的无药可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