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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药膏干透了,计江淮才把衣服裤子穿上,他们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翟高武正蹲在地上准备背Mia,Stel在旁边帮忙拿着包。 乌以沉调侃道:“你们玩得这么厉害啊?” 翟高武说:“没有,Mia上厕所滑倒了,摔了个屁股蹲儿,站不起来了。” Mia在他背上窃喜,两只手都紧紧抱住了翟高武的脖子。 翟高武颠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站起来直往前走,他回头跟乌以沉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哦,好。”乌以沉看翟高武走了,便牵起计江淮的手,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计江淮走得很慢,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屁股上的疼痛在撕咬着他,于是姿势便扭得很奇怪,忍不住连吸几口凉气,等回到车上后,他在座位上扭来扭去都坐不好,乌以沉说:“你到后排躺着吧。”说着去后备箱给他找了一张毛毯垫在他屁股底下。 但毛毯也没能缓解多少疼痛,计江淮皱着眉头坐下,他回头看了几眼灯塔夜店,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估计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任何人敢拦住他。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计江淮准备拿衣服去洗澡,突然被乌以沉抓住了手腕,乌以沉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今晚洗干净一点,我给你擦药。” 如果只是要擦药,那就没有必要加一句“洗干净一点”,计江淮敏锐地听出了其中的端倪,他点点头,乖乖去洗澡了。 计江淮洗完澡之后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甩着两条白腿上二楼,看见乌以沉已经在床上等着了,计江淮走了过去,一屁股跨坐在乌以沉身上。 乌以沉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里深吸了一口气,他沉醉道:“你好香啊,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乌以沉解扣子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他一点点拉开计江淮的睡衣,计江淮那洁白的胸口便缓缓在眼前展开,乌以沉往他胸口的乳粒迎去,计江淮的皮肤滑嫩细腻,热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让他变得软糯可口,乌以沉捏着他的屁股,从他的胸口向上吻到他的脖子,而后咬住了他的嘴唇。计江淮很喜欢接吻,他熟练而程序化的接吻技术让彼此都很舒服,舌头就像人体自带的催情器官,它用黏液和柔软来击溃坚不可摧的心,让双方的精神和注意力都集中于那一小方之地。 乌以沉仰头看向计江淮的眼睛,他笑着说:“我给你擦药吧。” 冥塔给的舒痕药膏是可以带走的,乌以沉打算把它用完便带了回来,他在自己的腿间放了个枕头,然后让计江淮躺在上面,计江淮的屁股被垫了起来,乌以沉掀开他的睡衣,睡衣之下是布满淡红伤痕的身体,痕迹从屁股一直蔓延到大腿中部,乌以沉将他的内裤扯下来,那两团粉红色的山峰比以往更大,乌以沉将药膏盒打开,用手指挖了一团白色的药膏涂在他屁股上,从指尖传来的柔软,腿上承受的重量,灯光照射过来的颜色,计江淮的内裤挂在他的膝盖上,乌以沉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满足而惬意。 乌以沉把药膏盒掏空了,计江淮的屁股被药膏滋润得亮晶晶的,他暂时不能翻身,便折起双腿百无聊赖等待着。 乌以沉趁他不注意,用手机偷拍了一张他光屁股的照片,那光线和构图都恰到好处,乌以沉很满意。 乌以沉也躺了下来,他盯着计江淮的脖子,说:“如果你还待在冥塔的话,可能我们就不会遇上了。” 计江淮转过脸看着他,问:“阿沉之前为什么来冥塔啊?我看你也不是会来那种地方的人” “是翟高武带我去的,说是让我体验一下,之前他说他买了两个性奴的时候我还很惊讶,我没想到现在还有那种地方。” 计江淮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当初也没想到会有那种地方,像集中营一样,很可怕,稍微做不好就会被惩罚,也没有人会可怜我。”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说:“要是再让我回去我宁愿撞墙自杀,你知道吗?冥塔之前是让性奴睡大通铺的,但为了防止有人撞墙就把人锁进笼子里了,铁棍上还包了海绵。他们做了很多措施让我们没法自杀,比监狱还安全呢。”说完他自嘲般苦笑了一下。 乌以沉从来不去想这种事,他回避着性奴训练场的一切事实,只要不认为那些性奴是人,就不会有同胞被侵害的罪恶感;只要认为他们天生就是如此淫荡,就不需要去思考是什么逼着他们变成这样。只要闭上眼睛装瞎,那么生活就还是美好的。 乌以沉感觉心情变得沉重,他小心翼翼问道:“那我还强硬把你带过去,你是不是很害怕?” 计江淮坦白道:“是很害怕,我怕你会觉得我没有用、再把我丢在那里,你知道我是走不出去的,我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唯一能出去的理由就是你。” 乌以沉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灼烧着。乌以沉甚至想他在冥塔里的一切温顺都是演技,他在展示着自己的弱小可怜、不依赖别人是活不下去的,没有人能拒绝床伴低三下四的乞求,于是乌以沉轻而易举地被他牢牢套在身边。 但是转念一想,乌以沉需要计江淮,而计江淮也需要乌以沉,那不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吗? 乌以沉倒没有那种“必须要别人真心相待”的固执,他听到计江淮这话反而有些开心,他问:“你愿意跟我说说在冥塔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我不想一直都以为你的痛苦是无所谓的。” 计江淮的嘴唇张开又合上,他摇摇头,枕在手臂上遮住了自己的脸,说:“我不记得了,因为太痛苦了,我总是做不好,比别人笨,比别人慢,总是挨骂,一有人走过来我就会怕到发抖,每天都睡不好,离起床还有很久我就会突然醒过来。有的人受不了会大哭大叫,会被拖去另一个房间挨打,回来的时候两只手的指甲都被翘掉了。” 计江淮的语气很淡然,透着无能为力,乌以沉不知道该安慰什么,他爬到计江淮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 计江淮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药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他翻身揽着乌以沉的脖子,嘴角列起一个笑容,说道:“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情吧。” 乌以沉问:“什么?” 计江淮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来润滑液,他挤了一点涂在自己的大腿间,他带着羞涩和兴奋说道:“你要不要试一下操我的腿?” 乌以沉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他貌似在依赖性快感来驱散忧愁,这很方便,立竿见影,但也意味着除此之外他不懂得其他发泄方式。 “来吧,只是插进我大腿里面而已,不会碰到哪里的。”计江淮摸向乌以沉的裤裆,他将小小乌掏出来抚摸,乌以沉深呼吸了几次,小小乌在计江淮的抚摸下充血变大,计江淮躺下来侧对着他,他主动将自己的大腿缝掰开一点,说:“来……插进来。” 乌以沉捏住了计江淮的胯部,他慢慢插进那柔软紧闭的大腿肉里,微凉而潮湿的触感包围了他,计江淮也用力夹紧了大腿肌,那感觉真是非常奇异,鸡巴往上翘一点就能顶到计江淮的睾丸,嫩滑的大腿肉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触感像硅胶,从乌以沉的视角来看,插进他大腿里跟插进他屁股里没有什么区别。 乌以沉紧紧揽着计江淮的肩膀,他缠绵地咬着计江淮的后颈,埋进计江淮的发梢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像动物之间在互相舔舐毛发。 大腿间的润滑液被抽插得流出来,连屁股上也黏糊糊的,乌以沉的理智渐渐被快感占领,他将计江淮压倒在身下,压着他的后背就开始撞击,计江淮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了舒服和疼痛交织的呻吟,他趴在枕头上,咬着牙忍耐着,乌以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莽撞地朝高潮奔去。 计江淮累了,他夹不住大腿,乌以沉将鸡巴抽出来对着他的后腰手淫,射出来的精液从他的尾椎蔓延到他的颈椎,这次乌以沉射得很快,他痴迷地看着计江淮赤裸的后背,那太美了,洁白的皮肤上点缀着几颗小痣,骨骼都被轻薄的皮肤和肌肉包裹,躯体弧度和肌肤颜色都散发着纯洁的性魅力,乌以沉莫名想到计江淮好像一块肥美的肉,他吞了口口水,那一瞬间他觉得只要用锤子轻轻在计江淮身上敲一下,他就会支离破碎成一块块瓷片。 计江淮回过头问:“感觉怎么样?” 乌以沉去拿来纸巾给他擦拭,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计江淮变了脸色,问:“什么啊?” 乌以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斟酌了很久言语,最后说:“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可以直接抱着我,不要再勉强自己做这种事了。” 计江淮辩解道:“我没有勉强,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乌以沉把擦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他放松了神色,劝慰道:“好吧,但你现在屁股刚被打过,就不要再勾引我了。” 计江淮赶紧说:“我没关系的,不是很痛,一会就好了。” 乌以沉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擦掉润滑液,而后说:“那就等你完全好了再说吧,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这段时间我们就节制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