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景南托奴【遗忘水训奴、痴男艳女、反向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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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番外篇5）

    当王景南回到福利院时，他发现照顾自己许多年的阿姨消失了。

    他四处寻找，只找到了阿姨留下的一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出生证明。王景南在悲伤中度过了一整年。期间，他一度打算回去“政商SM俱乐部”寻找叶珈彤，但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渴望，他担心自己如果被抓，很可能会害了似乎已经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叶珈彤。

    王景南接到李国强电话的那一天，汉东正在下着一场数十年一遇的大暴雨，被洪水冲垮造成大量人员死亡和财产损失的堤坝，导致了一项庞大工程腐败案浮出水面。小道消息迅速就传地沸沸扬扬，民间因此而怨声载道。

    为平息民怨，高层高调指示派出了一批中央重臣组成的调查组，他们立刻组织军界力量强行逮捕了韩寿道所在派系的大量人员——几乎是这座城市所有的高官——而实际上，韩寿道曾经的一位上级领导，甚至就是调查组的成员。

    在收到领导的口信后，韩寿道知道自己将和其他几十位地方领导一起替上面背黑锅，他为了减少自己的罪责，尽快解散了自己的组织，并封闭了“政商SM俱乐部”在别墅地下的娱乐场所。

    而为了避免自己拥有大量情妇的事实——和不少贪官一样，他的情妇也足以住满一整栋高层居民楼——韩寿道也安排胜似自己秘书的李国强，负责遣散情妇们的工作。

    此时的李国强已是汉东最优秀贵族学校的校长，他安排了一批韩寿道的情妇情妇进入了学校当老师，又安排了一批韩寿道的情妇少女进了学校当学生。而当李国强安排到叶珈彤时，他突然想起了王景南曾经的嘱托。

    已经将女人视为玩物的李国强，原本已经是个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男人，但王景南对叶珈彤的爱，还是让他想到了自己过去的爱情。一点点的恻隐之心，使李国强一脚踏进了自己命运的深渊。

    他打电话给王景南的那天夜里，暴雨仍在继续如汪洋从天而降般淹没着汉东的土地。堤坝倒塌地越来越厉害，韩寿道已经被全程报道着逮捕、送往当地的干部监狱——即使是在监狱中，作为地方高级领导的韩寿道，仍然是犯人小卖部的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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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南听到了叶珈彤所在的地址，他拼了命似地从福利院跑去了学校。二十公里的路，因为暴雨和大风，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在运行。坐落于丘陵和湖泊间的汉东，就像是被放在一起的几个水盆一样，洪水在其中淤积，泛滥，连绵于一体——就好似千余年前那磅礴的云梦泽，那“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般的状况，在太空中用肉眼都可以一览无余。

    暴雨，总是检验一个城市建设质量的有效自然工具。

    王景南在暴雨中狂奔，他被风吹地左倒右歪，他被雨打地抬不起头来，他被山体滑坡逼地滑下山崖，他撞倒在失事的汽车中碰到摔死了的一家人；他的汗水、无法克制的泪水、漫天的滂沱雨水，混合、交融、形成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指导着他的肉体，无论多么痛、多么难，都要走下去！

    某一瞬间，王景南似乎突然有一种大脑被打开的感受，他感觉自己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自这次痛苦的四十里路行军后，王景南似乎完全变了，他变成了一个懂得将自己的肉体与灵魂分开，靠精神指导肉体去生活的人。无论身体多么得累、多么得苦，他的精神都充满了坚定的意志。

    那天的新闻报道中说，有两百多人的尸体在各条道路两旁被发现，都是自行单独外出的步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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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景南推开李国强办公室的门时，这个一身污泥血迹，全部衣服都邋遢在身上的十五岁男孩，使李国强猛然想到了一年前的那次初遇，那时的王景南也是如此的狼狈相。李国强被王景南这种执着的爱感动地眼圈一红。

    “她在里面，和一些女人在一起，你找找就找到了。”

    王景南似乎使出了他那最后的力气一样，似乎是用最后的生命在冲刺般，猛地冲到了后面的隔间内。

    哐！

    王景南用力拉开了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二十几个娇美白皙的少妇少女，她们被排成一排躺在地上。她们都是那样的面色红晕，并没有任何死去了的痕迹。

    王景南扫视了一圈，即发现了叶珈彤，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叶珈彤拖出了女人堆，眼中忍了一整年的泪水，在他抱着叶珈彤完全决堤。他是那样地失声痛哭、那样无声地张嘴呐喊。

    他就好似是战争胜利后，发现自己是整个战场上唯一活着的人般，陷入一种巨大的悲愤、幸运、疲惫与喜悦交织的复杂情绪中。

    “珈彤！你醒醒啊珈彤！你不要吓我啊！你身体还是热乎的，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王景南一边焦急地重复着“不会有事的”，一边大喊着李国强，要他过来看看。

    李国强打开了隔间的门，站在门口道，“没事，她是安全的，她们被接出来时都被打了针，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控制不了。”

    “什么针？！珈彤会怎样？！”

    “你曾经见过的，就是那种可以使人的神经系统被逆转化到0岁左右，然后迅速经历0－2岁的神经重塑。她们能够保存下重塑前的部分记忆，但我们不知道具体能保存多少。这种针并不稳定，有时候有的女人打一针就死了。到那时候，就只能把这些尸体送给喜欢玩冰恋的人了。”

    “你是说，珈彤醒来后会变成小孩子？”

    “不，只是非常短的时间。你需要在这段时间重塑好她新的记忆和思想。不过我猜，她可能还留存有一些曾经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被打过几次针，如果曾经每次都被留下过某些烙印，这次估计也会有。”

    “什么意思？”

    “她们都是韩寿道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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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南在已经因暴雨放了假的学校里临时住了下来，他打理好了自己，每天都在这里守候着叶珈彤。

    此间，有几个女人醒了过来，李国强赶快把王景南拉去了一边，面对着眼神看起来就像两岁小孩子一样，茫然而充满好奇心的女人们，李国强不断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女奴，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指令。”

    李国强就这样一个又一个洗着女奴们的脑，有的女奴洗半天都洗不成，有的女奴还没被洗，张开眼看到李国强就认定了李国强是自己的主人。

    王景南观察着这一切，他猜测着叶珈彤张开眼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突然，叶珈彤的身体动了一下，王景南一低头，叶珈彤的眼睛正张开一条缝，她口中小声喃喃道，“主人...”

    王景南大惊，他抬起头向着李国强望去以寻求帮助，李国强扭过头来看着王景南一皱眉头说，“操，玩砸了。”

    李国强走了过来，他看着眼中仍然满是茫然的叶珈彤，对王景南说道，“我也没有这种药，没法再打第二针了。现在她认定你是她的主人了，但是她还没有其他的认知，快告诉她你是她唯一的恋人吧。”

    李国强似乎已经进入那个角色，那个帮助王景南和叶珈彤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角色。

    “这...”

    “要快！她的意识正在形成。”

    “好吧...嗨...嗯...你叫叶珈彤，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知道了吗？”王景南一直重复着这段话，直到叶珈彤的眼神开始从散光慢慢变得聚焦了起来。

    “珈彤，你好些了吗？”

    “主人...景南主人...操我，我想要...”

    还没等王景南抬头询问李国强，李国强就答道，“内部为了玩女人，特别在这种药物里掺杂了春药。”

    当叶珈彤开始两只手乱摸王景南，不住地想要脱下自己和景南的衣服时，李国强识趣地走到了隔间内，把空荡荡的办公室留给了这两个小孩子。

    等李国强出来的时候，他们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从那天起，李国强对叶珈彤的身体即产生了一种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欲望，直到多年后的一天，他看到了在讲台上发骚的叶珈彤，由此激发了自己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性欲。

    “景南啊，你打算把珈彤带回去吗？”

    “我...是个孤儿...”

    “要不，你就留我这里工作？”

    “不，我要去那个俱乐部。”

    “什么？”

    王景南紧紧地攥着拳头站了起来，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摧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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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南回到福利院几个月后，李国强又一次打来了电话，“珈彤怀孕了，应该是你的孩子。”

    王景南的情绪瞬间陷入了一种极其复杂胶着的状态，他自那日离开学校时，就已经下定决心，此生将孑然一身，致力于摧毁那些恶人的世界。

    王景南一开始没有去看叶珈彤，而是拜托李国强帮忙照顾下珈彤和孩子们。

    当舆论热潮过去，韩寿道终于出狱，再次被高层悄悄启用后，别墅下的“政商SM俱乐部”会所也得到了再次启用。

    新店重开，需要招募一批新的员工。

    已经混入圈子里的王景南也了解到了这条信息，他通过自己在近几年里的不屑努力，学习了大量训奴的知识。终于，王景南通过了重重审核，成功混入其中做了服务生。而和他一同进入的，还有一个以女S身份通过审核的人，名字叫做阿瑶。

    几年后，王景南已经混成了俱乐部中层领导时，他再次接到了李国强的电话，此时两个人已经算是同一组织内的同事关系，但是为了保护叶珈彤和她的孩子们，王景南从来没有去找过叶珈彤，只和李国强保持着低调的联络。

    “景南啊，珈彤还是很爱发骚，我安排她进了汉东大学英语系，她就老是骚扰其他男生。外语系你也知道，本来男生就不多，她这么漂亮的女生任谁谁受得了啊，连女生都受不了她想和她干，你想想得有多少人嫉妒珈彤多少人想干珈彤。所以珈彤这孩子总是会和人发生关系，学校领导已经为了这事找了我好几次了，要不是看我面子就已经把她给开除了......”

    “好的好的”，王景南赶快打断了李国强，李国强话一大堆说自己多么多么难，大概率就是想玩新的女人了，“我再想想办法吧。对了，这两年送给你的女奴你还喜欢吗？还要新的吗？”

    “哈哈哈哈哈，你懂我好哪口，你看着办就行。”

    那夜，王景南偷偷开车给李国强送去了几个新鲜的女奴，又把珈彤单独接回了俱乐部。他找到了同期生阿瑶，拜托阿瑶调教几天叶珈彤，尝试把叶珈彤的性欲消耗完。但阿瑶几天后就联系王景南说，“老娘他妈的根本做不到，哪有把性奴往回开发的，这种贱货根本没法往回调教！”

    王景南被逼无奈，只得偷来了一支客户用剩下的“遗忘针”，他给珈彤打了下去，并在嘴中不断重复着，“你讨厌男人，你讨厌男人，你讨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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