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被迫看介禹给银灰口/介禹坐腿磨穴/从介禹嘴里尝哥哥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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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恩的发情期过去了,但没两天,恩希欧迪斯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调查介禹的事有进展了。 介禹住的是一栋三层小楼,恩希欧迪斯从没上三楼去过,因着那三楼看起来也不过只有一间小阁楼的大小。可近卫在搜查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是经过了巧妙的设计,阁楼东面的墙后另有一间房。 恩希欧迪斯收到消息的也没在意,只问介禹是不是躲在那里面,近卫回答说没有,语焉不详,但还是坚持请他过去看看。他刚刚被路斯恩一个耳刮子打出来,不好再在路斯恩面前出现,于是就想着先把介禹的事情解决了,毕竟这几日因为路斯恩的事,他一直耽搁在家里。 而上了三楼,恩希欧迪斯顿时就明白过来生日那天路斯恩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反应。 三楼的那个房间布置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不过角落里多了摄像头,床尾墙上还多了一台电视。 近卫在床底下找到了带血迹的麻绳,恩希欧迪斯坐在床上,扬了下下巴,“把电视打开。” 电视接入信号中有两个来源是监视器,恩希欧迪斯只等了一会儿,随行近卫中就有人调出了监视器的画面——一个是二楼的介禹的卧室,一个就是现在恩希欧迪斯所处的房间。那一瞬间,恩希欧迪斯就大概猜到一个多月前的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他搭了下眼皮子,让人将那天的监控影像找出来。 当路斯恩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恩希欧迪斯知道,可能他杀了介禹都不一定会让路斯恩消气。 —— 路斯恩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他是应介禹的邀请来介禹家里玩的,但半杯果汁下肚,他就失去意识了。 他动了下手,发现自己是被捆在椅子上,等到环顾四周的模样,他就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怪异的多——他所处的房间和他的兄长恩希欧迪斯的卧室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虽然面积不如恩希欧迪斯的卧室大,但主要的布置都是参照着恩希欧迪斯的卧室来的。 他意识到绑架自己的人是恩希欧迪斯的爱慕者,在他心里,爱慕恩希欧迪斯却绑架自己,可以说是一件令人费解且愚蠢的事。这么想着,他冷静下来,打算等绑架自己的人出来和自己谈条件。 他是在介禹家里被绑架的,但他可不觉得绑架自己的人会是介禹。 怎么说呢,介禹是一位温柔又随和的人,并且可以说是近似于四体不勤的柔弱,经常让路斯恩产生一种自己应该保护他的想法。 他坐在椅子上,手腕被麻绳绑着有些血液不通的肿胀,但整个人还算放松,毕竟他可不觉得恩希欧迪斯的爱慕者会真的伤及他的生命。应该就是想让他帮忙说说好话之类的,虽然这办法太蠢了点,但没办法,恩希欧迪斯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想到这里的时候,路斯恩还无奈的撇了下嘴。可很快,他面上的放松被震惊替代,因为介禹打开门走了进来。 看见那张自己熟悉的无害的脸庞的时候,路斯恩差点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拧紧眉头看着介禹,“你喜欢恩希?” 没等介禹回答,他又接着说:“可你绑架我是做什么?” 他说话直来直往的,到了被人绑起来的时候也改不了这习惯。他私心还是觉得介禹不会伤害自己的,于是丝毫没有露怯,只想确认清楚介禹的动机。 “利用你的信任真抱歉,路。”介禹走到路斯恩身前,而后笑眯眯的在路斯恩腿边跪下了。他看着青年因为自己主动认错而变得有些不自在的面色,淡定的手臂交叠着搭在了青年膝盖上,而后将下巴搭了上去,“可是没办法,因为我发现想要跟恩希欧迪斯在一起的话,好像得先解决希瓦艾什的小少爷才行了。” 路斯恩眼皮子一跳,“你想跟他在一起,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拧眉,仍然有些难以相信,“……你从没表现的喜欢他。” “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了。”看出来这种意有所指的话叫路斯恩有些困惑,介禹笑了笑,补充道,“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话,他会赶我走的。” “毕竟你那病态的哥哥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你说什么呢。”路斯恩逐渐被介禹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火大了,他从来不是脾气好的人,向来嚣张任性的希瓦艾什的小少爷,能够被介禹捆着这段时间已经是很给介禹面子了。他不耐烦的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手腕上麻绳的力道而暗暗心惊了一瞬。但他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只用警告的语气低声说,“解开我。” “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追究你今天对我做的事。” “路,好戏都没上演,你这唯一的观众想要退场怎么行?”介禹有些为难的眨了眨眼睛,他有一双灵动的鹿儿眼,叫路斯恩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很喜欢。但现在,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满是恶意。他扶着路斯恩的膝盖,想了想,像是退让一般的说,“或者你告诉恩希愿意让他跟我在一起,我就直接放你离开好不好?” “在一起”那三个字叫路斯恩眉头一跳,那一瞬间,他整个身心都在叫嚣着拒绝。但他忍耐着,只冷声问:“你觉得我可以干涉他的决定?” 他终于意识到介禹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于是只能狠下心摒弃曾经对介禹抱有的好感,“你喜欢他,就去跟他说,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路能做的可是很多的,其实我跟恩希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现在只需要路的认可就行。” 介禹低笑出声,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给路斯恩多大的冲击,“毕竟你是重要的能够让恩希帮你手淫的弟弟。” 路斯恩面上扭曲了一瞬,他没想到介禹会知道这件事。结合介禹的上一句话,他还以为是恩希欧迪斯将他们两人的秘密告诉了介禹,于是格外气愤,“他帮我一下怎么了?!又没有……你是有病么?!” “看看你自己,路,真正有病的是你和恩希,哪家的兄弟会像你们这样?”介禹呵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只要没有做爱,就不算禁忌?路,你天真的模样真可爱。” 路斯恩气得呼吸不稳,脑子里嗡嗡的,却又找不到能够反驳介禹的话。一些平时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见缝插针的涌上心头,叫他面色难看到极点,却只能瞪着介禹问:“我不答应你就不放我出去?” “你会答应的。” 介禹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方手帕。路斯恩眼尖的看见手帕上有一些黄白的东西,他有些嫌弃的别开眼,却没想到下一秒介禹就掐着他的下巴把那方脏手帕团起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 路斯恩身上的抗拒几乎就要实质化,介禹看着路斯恩这模样,却心情很好的笑出了声,“你连恩希的东西都嫌弃么?” 路斯恩眨了下眼睛,不明白介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没见过恩希欧迪斯用过这么廉价的手帕。 “手帕是我的,但是上面的精液是恩希的。”看出来路斯恩满眼震惊和无所适从,介禹心情更好,“他第一次来我这里的时候让我给他深喉,那时候他还装得挺人模人样的,没射进我嘴里,只射在手帕上了。” 他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顿了顿,又失笑补充,“不过现在就不行了,一定要射进我身体里才行。” “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是互相纾解欲望呢,原来只有路是贪图享受的小混蛋。”介禹这话说的依旧亲昵,他柔弱的长相和温柔的声音为他行事提供不少便利。 “想看看恩希高潮是什么模样么?”他凑到路斯恩面前,眨了下眼睛,“今天让你看看吧,那模样很迷人的。” 介禹退了出去,而路斯恩就被捆在那里。不一会儿,他就通过眼前的屏幕看见了恩希欧迪斯,在介禹的卧室里。 那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卧室,装潢很是温馨,和路斯恩与恩希欧迪斯的卧室都不一样。他看着男人解开裤子将性器释放出来,漂亮的炎国青年脱得赤裸在他身前跪下,张嘴将肉物纳入。 电视被设置了静音,于是路斯恩只能看见介禹被恩希欧迪斯抓着头发压在胯下,粗硕狰狞的肉物在青年嘴里不断进出,深红的茎身被均匀的涂上一层水膜,看着油光水亮的一根,更是狰狞异常。 幸好,那天的恩希欧迪斯和介禹并没有做到头。恩希欧迪斯射在介禹嘴里,看了眼终端的消息就匆匆离去,而介禹则是拢好衣服,重新回到了三楼的房间里。 此时,恩希欧迪斯坐在床上,看着屏幕上满眼痛苦的路斯恩,他知道,自己在路斯恩心里的形象在那时候就被粉碎了。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屏幕上的路斯恩,青年还身体健全,但尾巴安安静静的垂在地上,没有摇摆。 他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理介禹,但很快,屏幕上的场景就叫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当他收到路斯恩没有回家的消息离开后,介禹回到三楼的房间,便分开双腿坐在了路斯恩的腿上。介禹刚刚在二楼脱得赤裸了,上来的时候也只披了件外套,现在里面是真空的,就连内裤都没有。 向来装得一副温柔模样的炎国青年就坐在路斯恩腿上,用路斯恩的双腿磨穴。而只是这样还不够,他甚至不顾路斯恩的挣扎,和路斯恩接吻。 “精液的味道,是不是很陌生?但因为是恩希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恩希欧迪斯看见他的弟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