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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掰逼清理排精/对折被舔逼的同时操嘴/下药迷晕舔逼的过去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恩希欧迪斯才带路斯恩去浴室洗澡。这几天中的大多数时候他们的身体都是负距离的接触,路斯恩早就被操得嗓子哑了,眼睛也通红,甚至腿间的嫩逼都被鸡巴操得软烂,细嫩的阴唇早因为过度的撞击摩擦而充血红肿。

    就算现在是要去洗澡,他的鸡巴也依旧留在路斯恩的身体里。没办法,小Omega的身体依旧在发情期的余韵中,一旦发现他有要离开的趋势,小Omega就会不满足的缠着他的身体想要索求更多。

    恩希欧迪斯对这样粘人的弟弟感到愉悦,他抱着浑身皮肤泛着情欲粉色的弟弟进到浴室里,走动的时候埋在弟弟腿间嫩逼里的鸡巴一抽一送,叫弟弟喘息着往他怀里拱。

    等到进到浴室里,这甜蜜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温情的亲吻小雪豹潮热的脸蛋,将人放在盥洗池的台子上,然后抬手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放水的敷料,将小雪豹后腰的伤口用放水敷料再次包扎了一遍。

    整个动作的过程他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小雪豹眼神迷离的舔吻他的脖颈,明显是已经在长时间的交媾中失去了理智。

    可恩希欧迪斯才不在意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趁人之危,他只抱着路斯恩进到浴缸里,这才拔出自己的鸡巴让路斯恩坐在自己怀里。

    水里加了能让人放松的精油,恩希欧迪斯抚摸着路斯恩的身体,紧接着就不顾路斯恩微弱的挣扎将那双长腿最大限度的掰开了。他让路斯恩的双腿挂在浴缸两边,这样一来路斯恩的逼就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展露完全。

    可这样的姿势,叫路斯恩被精液撑得饱胀的小腹突起的更加厉害,就好像已经怀孕了一样。

    旖旎心思叫恩希欧迪斯的鸡巴硬得抖动,他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浓精从路斯恩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口汩汩流淌出来,进到浴缸的水里,很快将清澈的水氲得带着很淡的白。

    他不受控制的伸手在水下玩弄路斯恩的逼,殷红充血的肉唇被指腹细细的摩擦过,逼缝被之间若即若离的触碰,从阴蒂一路摸到逼口。最后修长的手指直接埋了半根进那口逼里,他感受着依旧紧致的嫩逼含着自己的鸡巴不规则的吮吸,心情很好的问:“路还想要么?”

    他的鸡巴随时准备着喂饱自己发情的弟弟,只要路斯恩开口,那么他就可以在浴缸里操得路斯恩只能攀附着他喘息呻吟。

    但很遗憾,可能是长时间的交媾实在叫可怜的路斯恩身心俱疲,恩希欧迪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哪怕只是弟弟的一个白眼或者冷哼。他压抑下想要叹气的欲望,自娱自乐的想着这样也好,毕竟路斯恩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到时候他会迎来弟弟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厌恶。

    恩希欧迪斯格外珍惜现在还能抱着柔软乖顺的路斯恩的机会,他不停啄吻路斯恩的唇,手指在路斯恩的穴里进进出出。软烂的逼肉含着他的手指,叫他想要把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的鸡巴进去。

    可他忍耐着,只低声感叹,“路的逼好漂亮。”

    稚嫩的穴眼被他操得殷红,逼口的软肉都因为被鸡巴过度摩擦而肿着微微张着小嘴,他看着那处,莫名觉得喉咙干涩。于是在短暂的忍耐之后,他便抱着浑身湿漉漉的路斯恩出了浴缸。

    疲惫的小雪豹被他用毛巾裹着擦干,白发变得乱糟糟的,让原本没什么生气的小雪豹看着都活泛了点。

    他抱着路斯恩想要回到房间里,但察觉到他的意图,路斯恩只满眼抗拒的扶着他的胳膊。

    “……还没有弄干净。”

    恩希欧迪斯知道路斯恩说的是穴里的精液,这几天他射进去得太多,根本不能靠路斯恩自己就完全排出来。但他没有闲心帮路斯恩把精液全部弄出来了,他急切的想要用另一种方式占据路斯恩。

    于是哪怕路斯恩不情愿,他也直接抱着路斯恩回到了房间里。

    大床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恩希欧迪斯注意到路斯恩往自己怀里缩了一下,大抵是刚刚洗干净身上的水液,不想回到这张糟糕的床上。恩希欧迪斯无法,只能一手托着路斯恩的臀,一手揭了被单。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单草草铺上去,紧接着就抱着路斯恩上了床。

    “路,不要怕。”

    寂静不多时的房间重新响起青年的喘声,甚至比起之前,那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加脆弱。

    青年被放在床沿的位置,单薄身体被对折,修长双腿被男人的大手从大腿往外压开,硬生生被劈成了一字马一样的角度。和他长得十分想象的男人就半跪在床边,矜贵俊脸埋在他的私处,舌头不住的在红肿微张的逼口舔舐。

    甚至与此同时,男人胯下粗硬滚烫的鸡巴也在青年高热的嘴里浅浅抽插。

    “唔……不……”路斯恩满眼痛苦,但仍然在男人的舔舐中感受到欢愉。这是他第一次用唇舌侍弄男人的鸡巴,但比起在嘴里抽插的男人的龟头,逼口不断舔舐甚至偶尔插进去的舌头更叫他精神恍惚。

    因为他做过这样的梦,梦见男人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女穴。但梦里男人的动作并不像现在这样强硬,而是温柔的、珍重的,依旧把他当做心里唯一的珍宝。

    梦里也不是黄昏,而是静谧的月色静静流淌的夜。他微睁着眼眸,在男人的舔弄下甜腻呻吟,逼里流出的淫水被男人贪婪的饮下,最后沾着腥甜水液的唇瓣对上了他的。

    想到了两年前自己曾经做过的羞耻的梦,路斯恩明显更加痛苦。因为他意识到这罪恶其实不是恩希欧迪斯一个人造成的,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挣扎着想要让男人的唇舌离开自己的私处,或者自己嘴里的鸡巴应该被吐出去,但察觉到他的意图,男人却揉了揉他腿根的软肉,而后用牙关轻轻咬住了稚嫩又娇弱的小阴唇。

    就算男人并没有用力,但肿胀的小阴唇被咬着微微拉扯,依旧吓得他惊恐的哭泣出声了。他声音模糊的叫着疼,就算事实并非如此,可小逼会被男人咬坏的错觉却叫他难以冷静下来。

    路斯恩哭得太难过了,那声音慌张惊惧,叫恩希欧迪斯一下 就心软的松了口。他将刚刚自己咬过的那瓣小阴唇舔得直立起来,而后就偏着头用唇瓣将小阴唇裹挟起来不断含吮,以用这样的办法安抚路斯恩。

    小阴唇被男人的唇瓣含着,只稍微露出一点头的边沿被舌尖不断舔舐刷过,路斯恩很快就爽得低声呻吟,可又因为嘴里堵着的鸡巴,声音都变得破碎模糊的。

    恩希欧迪斯快要忍耐不住了,弟弟的逼如记忆中一般的滋味美好。

    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趁着夜色舔舐弟弟的逼的时候,月光让那个夜晚格外温柔,加了轻量迷药的牛奶让弟弟就算被他掰开腿也一如既往的安睡。

    他埋在弟弟腿间,唇舌不断从弟弟娇嫩的从未有人造访的小逼上划过。原本乖顺的蜷缩着的小阴唇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只被他揉弄过的嫩逼也不断翕张着,像是想要将他的舌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吃进去。

    他到底是拒绝不了那样的诱惑,于是顾不得思考自己下的那样少的迷药会不会让路斯恩在被他舔进逼里的时候醒来,只按着路斯恩的腿,就将舌尖浅浅的操进了路斯恩的逼里。

    舌尖甫一伸进去,他就听见路斯恩柔软的呻吟,他几乎要以为路斯恩是醒过来了。但很快,他就糟糕的发现刚刚那样的猜测只让自己更加性奋了。他意识到自己像个真的被欲望支配的禽兽,居然在期待幼弟能够在被自己舔穴的时候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放肆哭叫,而后被他操开身子。

    他这样想着,禁忌的快感叫他呼吸粗重,灼热的吐息全部喷洒在了路斯恩的私处。那天晚上他放肆的舔得弟弟用女穴高潮,但直到最后,他都没等到弟弟清醒过来。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次他没有给路斯恩用药,路斯恩可以清醒着被他舔得高潮,顺便弥补当初的遗憾。甚至因为他故意将人摆弄成了欲色的体位,路斯恩可以清楚看见被他舔得高潮的逼是何等漂亮的模样。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就悸动不已。他不想让路斯恩太难受的,但内心的悸动叫他不受控制的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路斯恩嘴里浅浅抽插。而为了推拒嘴里的鸡巴,路斯恩伸出舌头顶弄的模样就好像是在主动给他口。

    “路,乖一点。”

    被操弄过度变得靡红的嫩逼翕张着,逼口红肿的软肉变成微微朝外张开的模样。恩希欧迪斯用舌尖往那里面顶进去,一进一出操得逼口发出啧啧的水声,而腥甜的水液也沿着倒置的阴道往外涌,最后进到了他的嘴里。

    他用舌尖舔了那些,又觉得不够,于是唇瓣将逼口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为二位用力嘬了一口。他听见路斯恩的哭喘,逼里的嫩肉痉挛着将高潮的水液推挤出来,一股脑的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吞咽下去,故意用力发出声音。等到把逼口的水液都舔舐一遍,他这才离得那口逼远了点,让路斯恩可以亲眼看见自己被哥哥舔得高潮的嫩逼是什么模样。

    路斯恩明显是已经被玩坏了。

    他倒躺在床上,喉咙折着,嘴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吞咽唾液都做不到。恩希欧迪斯压着他的腿舔他的逼的时候,他的嘴也像是一口性器在被男人的鸡巴操干,吞咽不及的唾液都从嘴里流淌出来了。

    而现在,他看着男人从自己的私处退开,他以为这意味着结束,却没想到男人只是想向他展示那口逼,他自己的逼。

    他红着眼睛看着娇嫩的私处在男人的操干下变成一副饱尝情欲的烂熟模样,而逼口的嫩肉和小阴唇都在男人的舔弄下变得湿亮。他难堪至极,却没想到猩红的逼口翕张一下,一滴淫液直接从阴道里被推挤出来,而后滴在了他的脸上。

    他惊愣极了,等到反应过来就开始嚎啕大哭,像是难堪痛苦到了极点。

    这欲色的一幕实在不在恩希欧迪斯的预料之中。他已经吃了很多路斯恩逼里流出来的水,让路斯恩看之前,他还含着那口逼嘬了几下,所以他实在没想到路斯恩会被自己的淫水弄在脸上。

    而很明显,路斯恩一定会觉得这是自己在羞辱他。

    恩希欧迪斯无法,只能把自己还没发泄的鸡巴从路斯恩嘴里拔出来。他抱着路斯恩回到床上,第一时间将自己的鸡巴送回到了路斯恩的身体里。重新交合的瞬间他就爽得低咒一声,而后他抱着路斯恩,用唇舌舔了路斯恩面上的那点淫水蜿蜒的湿痕,这才安抚着吻了路斯恩的唇。

    “没事的,路。”他含着路斯恩的舌头舔吻,“路的水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