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后入,穴内射尿(第9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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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萧衡烨独自在府内读书,却听下人来报,说定王殿下来访。 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萧衡烨仍拿着书,叫屋里人都退下——那人一来少不得要发疯,如今萧衡烨贴身服侍的人也都心知肚明,只要萧衡焕来,退下以后还会在远处守着,绝不叫人靠近这屋子。 “你今日不是被父皇叫去办差,跑了一天么?”听到萧衡焕进屋的脚步声,萧衡烨淡淡道,“怎么这会儿还有力气到我这儿来。” “自然是来看你。”萧衡焕哼笑了一声,走过来把人揽进了怀里,鼻尖靠过来嗅着他颈上的味道。 “你要是嫌精力没发泄完,不如去院子里练练剑。”萧衡烨皱了皱眉。 “练剑倒是不必了,我看五弟这诗书倒是有趣的很……”话语里带着几分讥讽,让萧衡烨心中隐隐不安,“难怪昨日八妹非要把你留下讲诗,不知讲了什么?” “就她那个半吊子,还能讲什么。”萧衡烨挑了挑眉。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你给她讲诗,都讲到醉香司去了?”萧衡焕的唇凑到了萧衡烨的耳边,用极轻巧的语气问出了让人寒毛倒立的话。 萧衡烨的瞳孔即刻紧紧收缩,双唇亦瞬间褪去了血色,两瓣薄唇轻颤起来,身子僵成了一片。 萧衡焕却更笑了起来。“便这么怕?我可没对他做什么。只是好奇——你这么喜欢他,昨晚见都见了,怎么不把人带走?” 萧衡烨自然不能说,一时间却也想不出别的说辞,只得颤着牙关,仍不说话。 “不想说?不想说也罢了,我去问顾飞鸾便是。据说谢风把他调教得甚是娇软,连鞭子都不曾挨过,也不知道真用了刑,他能受得住几下?” “不准你碰他。”萧衡烨急转过头来,颤声道,“是他不肯跟我走……” “他不肯跟你走?”萧衡焕挑了挑眉,觉得新奇,“这是什么道理?” “他为何不肯跟我走……你不该比我更清楚么?”萧衡烨的心狂跳起来,话语出口更觉得艰涩,可情急之下,他只能凭空捏造些东西出来,“谢风可是你的人?你让他给飞鸾灌了什么迷魂汤?” “谢风……”萧衡焕盯着他的眼睛,忽而挑了挑眉。是了,娈奴送进了醉香司,除了调教身子以外,更重要的是驯服娈奴的心性,使其一心向主。也正是因为这个,娈奴入司以后才要调教整整一年之久——若只是调教身子,其实两三月便可成;可要把心调教得忠贞不二,唯主是从,那边多要耗费无数时光。难道说谢风的手段竟如此厉害,那顾飞鸾入司不过一月之久,便已经让他收了心认了命,心甘情愿做个乖巧的奴宠,连萧衡烨的出手相救都拒绝了么? “就算他不肯跟你走,你怎么不强行带走他?昨夜醉香司夜深人静,想必就算闹出点小动静,也没什么妨碍吧?”萧衡焕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的脸。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么。”萧衡烨咬牙切齿道。 “罢了。”萧衡焕盯他良久,终于松了松神情,脸上浮现出一点游刃有余的意味来,道,“反正如今的醉香司已如铁桶一块,定不让你再寻着机会。至于今夜,便来做些其他的罢。昨儿夜里你不在我榻上,可让我想了许久。”说到此处,萧衡焕的心里禁不住又浮出一丝烦躁来,道,“我到今夜才得了消息,原来昨日我辗转难眠之时,我的五弟却被醉香司里那娈奴勾了魂去……真该狠狠罚他。” 看他眼中闪出的阴鸷之意,萧衡烨心中一阵阵发冷,手禁不住抓住了萧衡焕的袖口,道:“你不准——你可是答应过我,不管想做什么禽兽之事……你都只冲我一个人来。” “哦……”萧衡焕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忽而露出个带着些狠意的笑来,“这倒是。那么五弟,你打算如何代他受过?” 其实细细想来,如今的情形与当初并无什么分别。顾飞鸾依旧在萧衡焕手里,自己依旧要为了那人乖乖受制于他。可昨夜的事被他勘破,萧衡烨心里便更多了一丝惶恐:他如今不只怕萧衡焕苛待了顾飞鸾,更害怕萧衡焕苛待顾飞鸾,是因为他的妄动。 这惶恐到了榻上,便化作了比平日里更多出三分的顺从。如今萧衡焕即便噙住了他的唇伸进舌头来,萧衡烨也不再抵抗,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地任由他裹挟住了自己的舌头缓缓舔舐。萧衡焕难得这样尽兴,抱着他舔吻了许久,方才放开了他的唇,又道:“五弟,你自己把臀掰开,求我肏进来。” 萧衡烨立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萧衡焕。若在前一天,萧衡焕这般作弄他,他定是要冷言冷语地回过去,可如今他却说不出那样的话来了。他是真的怕,怕自己今夜若有一点不合他的心意,顾飞鸾明日便要受苦。 “怎么,这样的小事,五弟也要我来教么?”萧衡焕见他迟迟不动,脸上便浮现出一丝不耐来。 “我做不来……你换一个。”萧衡烨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露出了一点服软的姿态,“算我求你……” “啧。”萧衡焕凉凉地笑了一声,“五弟可真是金贵。那便转过身去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给我。” 萧衡烨的手指抖了抖,牙齿咬住了唇,终于缓缓转过身去,用手肘撑起身来,依着萧衡焕所说的姿势在他前面跪了,又缓缓塌下腰去。 这动作里仍透着不情愿的意味,可相较于从前,已是大大的让步了。萧衡焕看着他晾在眼前那两瓣莹白如脂的双臀,还有双臀中间那一朵微粉褶皱的小花,欣赏了许久,才伸出手扶住了一侧臀肉,又用另一手手指捅开了那紧闭的菊口。 和这菊穴主人的性子不同,这张小口情动得极快,只随意抽动了两下便汩汩流出淫液来,再多加了手指一番揉弄抽插,穴口便盛绽开了,里边红润的肠壁都能瞧见一寸。萧衡焕气定神闲地玩弄了半晌,直到萧衡烨的腰都隐隐发颤,才把自己胯下早已彻底勃发的硬挺送了进去。 就着大片淫水的润滑,这一番抽送自然顺畅无比;这肠肉又是早已被他肏熟了的,最知道怎么讨好他这根阳具,抽送之间挽留吮吸不止,红嫩嫩的肠肉紧绞着他,更是叫人销魂蚀骨,身心舒畅。大约是今夜心神激荡的缘故,萧衡烨比往常更不耐肏些,萧衡焕不过抽送了几十下,他便撑不住了似的抖起身来,喉中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萧衡焕知他此刻舒爽,眼尾露出一点志得意满的笑意来,胯下更不留情,反而更凶猛了几分,回回插到最深处,抽出时又刻意去磨他体内最初入蛊的那一点。 萧衡烨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磨?只被插了几下,眼泪就再也坚持不住,滴滴落在眼前床榻之上,把那素色的锦缎洇出了深色的泪晕。他仍在忍,可能忍住的只有呻吟了。他的臀已经禁不住求欢的本能,又向着萧衡焕的方向抬起了些许,抽送之间更是迎着萧衡焕的节奏,在他插入之时每每迎接上去,叫他顶得更深。 这身子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反变成供他享乐的一件容器,尤其是这菊穴,分明被肏得合不拢了,却还贪恋着体内肉棒的温度,一下下吸着舍不得它离开。 这便是他被自家兄长调教了整整八年的身体。萧衡烨绝望地想。若父皇百年之后,当真让萧衡焕登上了帝位,他会怎样?只怕会被软禁在这么地方,变成个日日夜夜供他亵玩的奴宠吧。 这想象分明这样叫人不寒而栗,萧衡烨的身子却欢欣得如坠天堂,一阵激颤之下,前面玉茎射出许多白浊来,菊穴亦激烈地抽搐起来,柔嫩的肠壁死死含住那根粗长性器不肯放,体腔里的感觉在那一瞬变得无比鲜明,萧衡烨几乎连兄长插在深处的冠头和茎身暴起的茎管的形状都能感觉出来了。 “唔……”萧衡焕被他这样死死吸着,也是没有办法,极浅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后泄在了里边。可即便泄了,萧衡烨动情的身子还是紧咬着他的性器不放。萧衡焕眯了眼,忽而脑中闪过一个从前从未有过的念头。他看着萧衡烨紧绷着的脊背,看着他柔韧的腰线和莹白的肌肤,忽而松了心神,双手握住了萧衡烨的腰,把那人的双臀死死定在自己胯间,随即让另一股热液从茎身里射流出来。 萧衡烨起初并未反应过来,直到体内被射得实在太多了,弄得腹部都略略鼓胀起来,他才意识到萧衡焕在做什么,激烈地扭腰抵抗起来。 “别动。”萧衡焕沉声道,“五弟也不想全弄在这榻上吧?若是下边的人来替你收拾,可不知道会被怎么想了去。” 听到这话,萧衡烨的身子仍颤着,腰上却卸了几分力气。他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死死咬着唇,承受住了敏感娇嫩的肠肉被尿液冲刷的感觉,也忍下了那份被自己的兄长尿进体内的屈辱。 那些尿液其实不久就泄完了,萧衡焕犹嫌不足,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往床榻暗格处摸去,取出一只玉塞来。那东西原是萧衡烨上药时才用的——有时他被萧衡焕弄得狠了,回到府里不免要往私处上些药,有些药是水剂,得在穴内润上一整夜,他便会用玉塞堵着药液。可如今萧衡烨取这东西,却是要将自己的精尿全堵在他身体里。 “五弟可得忍着点。”萧衡焕悠悠道,“若是那些东西从你这小穴里射了出来,我可免不得要叫下面人过来清理了。” 这话一出,萧衡烨原先将那精尿全还给他的念头也只得打消了。他无力地趴在床上,由着萧衡焕缓缓抽出了性器,又把那玉塞塞了进去,彻底堵上了肉穴穴口。 等他做完这些,萧衡烨从床头抓了外袍便要下床去,又被萧衡焕一把拦住,道:“五弟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自然是把你的东西清出去。”萧衡烨用力一挣,却未挣动,只得回眸瞪他。 “急什么。”萧衡焕制住了人,自然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反而俯下身去含住了他胸前一颗娇蕊,抵着那乳珠吮吸啃咬起来,“好不容易弄在里面,你便多含一会,反正你身子里的淫蛊最喜欢我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揉了萧衡烨的臀瓣,“即便那是尿……也喜欢得紧呢。” 饶是受了这样的羞辱,萧衡烨的身体仍旧因为快意轻颤了起来。他知道萧衡焕说这话并不只是羞辱,也有实情——他体内含着的分明是脏污的尿液,可不知为何,如今下腹竟奇异地暖热舒爽,穴口更是不想让那些热液流出去似的,把玉塞咬得极紧。 这一夜,只怕比过往所有的夜晚,都要漫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