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娈(主奴逆转)在线阅读 - 23 茎含春丸,放置忍耐,浴中抚慰,榻上腿交(蛋:榻上交锋,收为狗奴)

23 茎含春丸,放置忍耐,浴中抚慰,榻上腿交(蛋:榻上交锋,收为狗奴)

    顾飞鸾平日里陪皇帝批折子,到了酉时便会归来,这一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谢风左等右等,直等到将近戌时,才听到了“王爷回府”的呼告。他在主殿跪迎,又发觉顾飞鸾神情不似往常柔软轻松,眉间更带着一缕忧色,顿时心更下沉了几分。

    顾飞鸾回府之时揣着一肚子心事,走路时也不怎么留心,直到走进殿内看到了谢风才回过神来,先是把人扶起,又道是已经在皇帝处用过了晚膳,只叫婢子将茶水与谢风的饮食送了上来,把其余人都遣退了下去。

    谢风牵着顾飞鸾的手到榻上坐了,问道:“今日可是出了什么事?”

    顾飞鸾点了点头。他在路上时犹疑过是否要将白天在宫中之事告知谢风——这事宫里自然不会叫人传了出去,他不说也在情理之中,还省得谢风替自己担心。可又转念一想,从前他与萧衡烨那些谋划实在太过机密,瞒着谢风也算情有可原,可谢风失势后依赖他更多一些,如今有事还瞒着他,倒仿佛有了隔阂一般;再说他如若今日不肯说,来日谢风又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事,不免要生出嫌隙,反而更不好。

    这般打定了主意,顾飞鸾拉着谢风的手,又坐到他腿上去,把白天与皇帝共游御花园时遇刺、皇帝冒死为他挡剑,待要发落行刺的定王时,他在皇帝面前为定王求情、连带着皇帝在那钟粹宫院里抱着他倾诉、又执意留了他用膳的事全都说了。谢风起初听得满眼担忧,听到最后,神色反而更安定了些,道:“鸾儿肯把这些全告诉我,倒让我安心。”又伸手抱着顾飞鸾的腰,把这娇软的身体全圈进怀里,叹道:“只是今日这一回下来,鸾儿要忧心的事又多了几件,只怕这一颗小小玲珑心都不够分。”

    顾飞鸾许久不曾听谢风唤他鸾儿,如今他来了这么两声,吐息又正在耳边,当即听得人颤了颤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他身上虽仍穿着锦衣,可靠得这样近,却还是觉察了出来——谢风胯下是硬着的。再一想,方才回忆起早上的事来。

    昨夜他们闹到夜半方才睡下,他不忍谢风用了药难受,便把谢风的性器含在体内入睡,如此一来,早晨醒来哪能不欲如潮涌?鸡鸣之时便又是一番缠绵。待日头高了些,顾飞鸾在谢风怀里喘定了,却觉得穴上一阵难受,不似平日欢爱过后的舒爽餍足,反倒有点疼。谢风替他看了穴,脸色也不大好,说是有些肿了,便要叫丫鬟去取药。

    顾飞鸾知道如今教引嬷嬷还在府中,若是让人知道谢风把他伺候过了头,必然是要罚的,当即拦他,说自己忍忍也就过了,谢风却是不肯,说他这口软穴何等金贵,哪能随意怠慢,硬要人取了上好的药来给他涂抹,又在涂药的时候一边揉着他的穴,一边与他说什么一会教引嬷嬷来了,由着她罚便是,不要为自己求情。

    果不其然,教引嬷嬷知道了这事便要罚谢风,只是看顾飞鸾神色不忍,便说了几样罚人的法子,由着他自己选。顾飞鸾自然不忍看谢风受皮肉之苦,到最后,却是选了昨夜用过的药丸。三十颗药丸下去,谢风性器勃发挺立,却被紧紧束在黑缎布料之下不得纾解。顾飞鸾白日里要进宫陪皇帝,谢风自然只能自行熬过药效。

    只是顾飞鸾没想到,这药丸分明还没昨晚用得多,效果却更持久了,如今已到了夜里,谢风的性器竟还硬着。惊诧了一瞬,顾飞鸾蹙眉道:“可不是,这下又多了一件呢。”说罢伸手去摸谢风腹下,问道:“先替你纾解一回?”

    “你方才和我说了那样要紧的话,转头却问这个,把我当什么了?”谢风却捉了他的手放回原处,道,“何况主人的穴儿还伤着,这两日都碰不得。”说罢凑上唇去亲了他一下,又道:“放心罢,当真不难受。”

    “谢风。”顾飞鸾微微仰头望着他,忽而道,“你当初与我说起那些要带我去江南、去西洋的事……是真这么打算的罢?后来却又不提了。”

    谢风微微一怔,轻笑道:“从前是忌惮定王,才有那些打算;如今鸾儿都做了王爷,养父亦回了京里,我还想这些做什么?”

    顾飞鸾抿了抿唇,微微低下头去。

    “怎么?鸾儿今日明白了陛下的心意,害怕了么?”谢风轻声问。

    “嗯……”顾飞鸾轻声应道,“今日御花园中,我见他那样不假思索地为我挡剑,又见到定王看我的眼神,我便明白过来了。你先前与我说,怀王有意于我,我以为是你不知道我们之间这一层兄弟关系,因而误会了,以为定王从前也是因着同样的误会,才非要作弄我。可如今我的身份已经昭告了天下,定王却还那样看我,兄长对我又是那般,再细想从前种种……我也骗不了自己了。”

    顾飞鸾算是如梦初醒,谢风却是早就看出皇帝心意的,此时倒不怎么焦躁,反安慰他说:“皇帝待你的心意特别不假,不过那日在乾清宫里,他肯允准我留在你身边做个私奴,又能瞒住你这么久,可见他也是有分寸的,未必就肯因为这个伤了你们的兄弟之情。只要他还如往日一般待鸾儿,鸾儿也不要自乱了阵脚,还如往常一般待他便是。”

    顾飞鸾听他点拨,微微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心中却仍有些挥之不去的隐忧。

    “不过,有一件事,鸾儿倒是要当心。”谢风沉吟道。

    “什么?”

    “你先前说,陛下体内有一颗红枝蛊。”谢风说着,把顾飞鸾抱得更紧了些,“红枝催欲,发作得狠了便磨人心神。若陛下对定王当真深恶痛绝到如此地步,想是不会再和他同榻的。如此一来,他体内这颗蛊必是在用药压制着。这药用得多了,效果便不比最初。我只怕他万一哪天被红枝催疯了心神,你又正巧在他身边,只怕……”想到那样的情形,谢风亦无法再说下去。他只恨自己从前过得太无欲无求,从未用心经营过什么,如今顾飞鸾的处境这样尴尬,他却连一丝回护之力都没有,即便知道皇帝对顾飞鸾有倾慕之心,仍要每日眼睁睁看着御赐的车撵把顾飞鸾接到宫中去。

    “这蛊的事我也想着呢。”顾飞鸾小声道,“如今兄长与定王闹得那般你死我活的模样,看着是定王吃亏,可兄长也因此十分不好过。我看他日日吃那伤身的药,似乎夜里亦不得安眠,熬得人都憔悴了许多。我本想着,若兄长肯看在定王对他情深爱炽的份上,与他缓和一些,也是为了他自己好。只是今日钟粹宫内,我只试探着劝了一句,兄长便那样发作,把我后头的话全吓了回去。”

    “鸾儿也说过,那两人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恨透了定王,你硬要他与定王缓和,自然是不成的。”谢风思索片刻,忽而轻笑道,“鸾儿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是何意?”顾飞鸾奇道。

    “还记得那日乾清宫内,他自己说过什么吗?”谢风逗着他想。

    顾飞鸾把自己与谢风在乾清宫那日的经过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仍不得解,疑惑地看着谢风。谢风看他仍未明白,便附耳过去,在他耳边把皇帝当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抜去他的羽翼,把人拴在身边?”顾飞鸾讶道,“你是让我劝兄长,像发落你这般发落定王?”

    “其实他把定王那样关在宫里,未必就没有这个心思。”谢风道,“他既厌恶定王,你非要劝和,只怕千难万难;可你若是用这个法子,教他索性把那定王收作淫奴来伺候,只说是为了他的身子,倒是有几成胜算。”

    顾飞鸾仔细想了想,亦觉得这法子好得很,只一点不通:“可那定王也是个跋扈惯了的,兄长若折辱他,他怎肯甘心受下?只怕更要闹得两败俱伤,不可收拾了。”

    “我看倒也未必。”谢风道,“有了今日这一遭,陛下更不会将他放出宫去,他左右不得自由,只要有人能将道理与他讲明白,他未必不能忍一时之辱……”谢风说到一半顿了顿,忽而笑道,“我这样说,倒像是教他卧薪尝胆似的。”

    “谢风!”顾飞鸾听他提起这典故,不禁皱了眉,“你也不必如此咒兄长罢。”

    “主人尽管放心。”谢风看他这样,只觉得忍俊不禁,“若论心字头上的那把刀,你这兄长与定王之间,只怕塞得下十个勾践,哪能真叫人算计了去。”

    至此话题终于揭过,两人又相互说了些轻松的话,把桌上剩余的饭菜吃了,才吩咐人去准备沐浴。

    自进了这安王府来,顾飞鸾沐浴向来是谢风伺候,其余丫鬟小厮之类都只在屏风外候着,帮忙传递巾帕澡豆之类。顾飞鸾从前在谢府亦是与谢风同浴,且习惯了在浴中与谢风缱绻痴缠,到了安王府后隔帘有耳,倒是不敢放肆了,每日沐浴都规规矩矩的,最多抱着谢风亲一会儿嘴。

    这一日谢风照例先替顾飞鸾解了衣袍,待脱了自己的,那粗长饱胀的性器没了束缚,便弹跳着挺立起来,在空中跳了两下,露出狰狞的模样。谢风对此并不在意,顾飞鸾的眼神却立即被吸在了那上面,身子亦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声道:“我替你弄出来?”

    谢风无声地笑了笑,把人打横抱起来走进浴池里,等靠着池壁站定了,才把人放下来亲吻。顾飞鸾从前在醉香司里,除口侍的功夫不曾学过,其余床榻上的技巧全学了个遍,如今谢风被罚硬了一整天,他哪里忍心让他再忍,即刻伸出双手握着那紫涨性器,依着谢风从前教他的法子套弄起来。

    谢风强忍了一日的欲火,到了此刻也有些耐不住,原想着他今日还在受罚,是不得纾解的,该阻止顾飞鸾的动作,可看到顾飞鸾双手手指交错着扶在他粗胀的性器上,便呼吸一滞,再说不出话来,反垂着双目,看着他十指在性器上面来回抚动。顾飞鸾双手细白软嫩,骨节并不分明,触感十分柔软,动作亦十分轻巧,时而浅浅擦过铃口,时而托着囊袋颠弄,同时亦不忘抚慰粗长茎身,双手虎口还不时圈在一起向上去蹭他冠头下边一圈沟儿。这些动作若放在平时,自然是舒爽勾人,挑逗情欲的,只是谢风今日用了药,身上更急躁些,这般小火慢炖似的抚慰却已不够了。他抱着顾飞鸾的肩膀,压抑渐急的喘息,道:“再狠些无妨……你如今是主人了,不必在想着醉香司里学过的规矩,只管自己玩得尽兴便好……唔。”

    谢风一声闷哼出喉,又急急忍住,却是顾飞鸾在他冠头小孔后边的沟壑处掐了一道。那处何等敏感,只这一下,茎身便抖了一抖。

    顾飞鸾抬起头来,隔着浴池里氤氲的水雾望向谢风,嘴角亦挂着笑,轻声道:“今日要这样弄,你才舒服,对不对?”

    谢风哪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被他反将一军,先是一愣,然后便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又俯下身去吻住他微湿的唇。两人唇舌一接,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谢风吻着顾飞鸾舍不得放,身子一转把人压在浴池壁上,两手抱紧了他的后背,只略略松开下腹的位置,好然顾飞鸾双手打成圈儿形状握着自己的性器,由着自己挺腰去顶。顾飞鸾的娇穴谢风自是肏过无数次,这双手却是从未这样肏过,着实新鲜得很。顾飞鸾的后穴自是被调教得的软热湿滑、紧致销魂,比起这双手却还欠了点灵巧。顾飞鸾本就是个剔透的,在这情事上更多了几分知趣,哪怕谢风自己挺着腰肏着双手握出的圆润小道,也没有弃了手上的功夫,一会勾着小指揉一揉囊袋,一会又用指腹蹭一蹭铃口,总能给谢风意外之喜。两人在浴池之中弄得忘情,直到谢风一声闷哼,急急射出一道浊精后,顾飞鸾才觉察到他们动作太过,这浴池自方才起便已是水声滔天,只怕后头等着伺候的那些个丫鬟早已听出里面在做什么了。

    顾飞鸾醒转过来,自然又闹了个红脸,谢风亦反应过来,心道这事要是被教引嬷嬷知道,只怕又要再罚一日,心中却不畏惧,只觉身上慵懒暖热,趁着浴池水暖,又把顾飞鸾抱在怀中亲昵了一番,才开始替他沐浴擦身。顾飞鸾还在为方才两人在浴池里的一番放肆羞赧,也不敢再去招惹谢风,于是倒没再耽误多久。两人浴毕穿了寝衣出来,却见外面只两个丫鬟候着,其中一人见两人出来便笑道:“今日教引嬷嬷派来的华翠不巧闹了肚子,只过来打了个照面便走了,倒不曾听着什么,王爷放心罢。”说完又互相看着笑了笑,向顾飞鸾行礼,引路把两人带到寝殿去了。

    到了榻上,顾飞鸾方才因着被丫鬟们撞破的尴尬之色才终于放下,整个人埋到谢风的怀里去贴着。他这一日过得疲惫,本想就此歇下,却意外地发觉谢风胯间仍是硬的,不可置信道:“怎会……?”

    “那药丸之效本就是一日胜过一日的,何况这样连着用。”谢风摸了摸顾飞鸾的头发,轻声道,“方才纾解了一次,就快好了。”

    “看来是我选错了。”顾飞鸾道,“我还道为何嬷嬷摆出的那些毒辣法子里偏还有这样敷衍的,原来一点也不敷衍。”

    “这法子已经是最柔和的了,主人不曾选错。”谢风轻笑道,“你今日遇了惊,该早些歇息,睡罢?”

    “你这根这样顶着我,如何睡得着。”顾飞鸾小声道,“要不然……”

    “主人的穴还需再养一天。”谢风道,“我若今晚与你行了房,明日一早只怕要被去了半条命。”

    “那也得我允准了才行。”顾飞鸾在他怀里蹭了蹭,脑中忽而想起昨晚情形,小声道:“那我这样帮你,可以么?”说着,却是把谢风的性器又送到了腿根处夹着。

    谢风眼色沉了沉,良久,叹息了一声,又吻了吻顾飞鸾,嘴上并不回话,只把顾飞鸾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又在床头暗格里取了润滑的脂膏出来抹在顾飞鸾两腿之间,待那片柔嫩的皮肉变得湿滑一片,才将性器送入了他双股之间。

    谢风性器硕大,只是插在腿间亦触感鲜明。顾飞鸾自知双腿不比后穴紧致,因而谢风一插进来,他便夹紧了双腿,又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粗长全部顶入之时,谢风性器的冠头便会在他腿前面露出一小截来,顾飞鸾一摸,性器倒正巧顶在他手心里。

    这一下也是意外之喜,谢风喉里又含混闷哼了一声,道:“鸾儿,你可当真是要宠坏我。”

    “宠坏了又何妨……”顾飞鸾却道,“你当初……也是这般对我的。”说罢,手上轻轻一颤,却是拿指甲扣弄了一下他从腿间顶出的性器小孔。

    这在人双腿之间抽插之法本就是退而求其次之选,何况顾飞鸾一口软穴被调教得那般绝妙,谢风尝惯了那极致销魂的滋味,如今仿佛用着同样的姿势欢爱,插的却只是腿间,身体上多多少少是欠了些火候的。可想到方才回府之时,顾飞鸾将白日之事尽数说与他知晓,想到这份诚挚与信任之下究竟藏着多深的情意,又听着顾飞鸾被他肏弄腿间时细微的哼声,还断断续续与他说着这样的情话,谢风亦不由地陷入痴醉之境,只觉得软玉在怀,温香沁体,这世上再好没有的东西,如今全在自己双臂之中,身上还未受多少刺激,心中却已登了极乐,竟是射得比方才人在浴池之中更早。

    这一回射完,谢风的性器终于垂软下去,顾飞鸾也松了口气,转身又往他怀里趴,却是急急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谢风看他模样,又往他腿间一探,心中便已明了。顾飞鸾如今穴还养着,不方便承受情事,可身上的欲求却不管这些。他方才一番折腾泄了火,却把顾飞鸾的欲火挑了起来,难怪他刚射完,顾飞鸾便扑到怀里闻个不停——这是在用他身上的香气败火呢。

    谢风知道此事不好逗他,便只伸手抚他后背,又替他揉按了几个平心静气的穴位。顾飞鸾在谢风身上趴了一会,原本略微急促的呼吸也平复了下去,眼皮更重了些,倦倦地喊了谢风的名字。

    “怎么?”谢风柔声问。

    “我想明白了。你这沁香丸,定是为我……”

    顾飞鸾困意涌来,说话也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最后那几个字,索性被他吃进了梦里。

    谢风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地替他擦了腿间浊腻,又抱住人将双唇贴上去,在他耳垂上浅浅一吻,道:“自然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