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药珠入茎,整夜肏穴,含茎入眠,金枪不倒(蛋:强出禁宫,卸去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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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主过后,谢风每日里进补所用药膳便不曾断过。那些寻常滋补的药品,吃了也便吃了,只是另有一些专攻床笫之事的药物,虽说没什么害处,每每要用之时,顾飞鸾却总要迟疑许久。 “这药珠……还要用么?”说这话时,顾飞鸾盘坐在榻上,手里是一个小小的药盒。那药盒里满盛着寻常珍珠大小的莹白药丸,不知情的人看了,大约会以为这是一盒珠玉之类的稀罕物,可这东西的用法,却颇为下流。 “怎么,主人不喜欢这药的效果么?”谢风此时亦在榻上,身上已然不着一缕,浅笑着看向顾飞鸾,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之色。 “我……”说起这个,顾飞鸾的脸便飞出了两朵红云。上一回用过这药后,他与谢风缠绵了整整半夜,到最后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谢风的阳茎才垂软下去。 这药本是上好的灵药,用完后当即有金枪不倒之效,且若每隔半月用上一次,连用半年,可使性器与身体间气血通畅无阻,往后无论阳茎上用上多少春药,哪怕直直挺立上一整天,性器也不会有因持久鼓胀而坏死之虞。王公贵族府里若是养着身为上位的侍奴的,这药便没有不用的——毕竟若是玩到兴起之时,奴儿的性器却垂软下去,那是何等地倒胃口!而用过这药后,便可随意玩弄,玩得再久也不担心玩坏了奴儿的身子,着实美妙得很。 “主人要是受不住,谢风忍着就是了。”谢风仍浅浅笑着,“这药用过之后,即便不纾解也不至于伤身,主人大可放心。” “我自然知道是不伤身的。”顾飞鸾仍抿了抿唇,微蹙着眉眨了眨眼,“我是不忍心看你难受。” “若主人不忍心看,谢风今晚去别的地方睡?” “你敢。”听到这话,顾飞鸾挑起眉来嗔了一声,忽而看见谢风微翘的唇角,方才明白这人是在逗弄自己,又是一阵窘迫,脸上亦更红了些,赌气道:“既然是你自己要用,那便用罢。”说罢,伸开两腿坐到谢风腿上,把他那已然半勃的性器捧出来揉弄了几下,又掐了掐冠头,看着那东西迅速膨大起来。 谢风任由他动作着,伸出双手抱住他腰,看着他先是用缎带缚住了自己阳茎根部,又从药盒里取出一粒药珠来,又用手揉了揉他冠头前端的小孔,将那粒药珠放在孔眼上,拇指在上头一按,把那药珠按入阳茎孔道内。 那孔眼是阳茎最敏感之处,饶是在性事上如谢风一般控制自如,亦不由舒畅得在心底喟叹了一声,抱着顾飞鸾的双手更用力了些,正按在他腰间软肉上,弄得顾飞鸾亦是一阵娇颤,又抬头瞪了他一眼。 谢风爱极了他这副生动的样子,忍不住把人抱得更近了些,双唇凑过去落下一吻。顾飞鸾自然顺势受下,双唇在他唇上蹭了几蹭,道:“这才一颗……” “嗯……主人继续罢。”谢风又在他唇上舔了舔,才把人放开,由着他把剩余的药珠往阳茎小孔里塞。这些药珠一颗顶着一颗,塞了足有三十余颗时才稍有阻滞之感。顾飞鸾有过一次经验,见药珠塞入后并未自行排出,便继续取了药珠往里面放,如此又连放了数颗,直到最后一颗药珠按入后,那阳茎抖了一阵,颤巍巍地把那颗莹白的珠子缓缓吐了出来,这药珠才算入完了。 阳茎里被塞满了药珠,谢风亦觉得性器精道内鼓胀无比,呼吸更粗重了些;又看到顾飞鸾看着自己的性器吐出药珠的模样,竟浅浅笑起来,便把人往怀里紧紧一抱,道:“有趣?” “嗯……”顾飞鸾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只把脸埋在谢风怀里,心想这性器小孔吐出药珠的模样,仿佛蚌肉吐珠,又如游鱼产卵,当真有趣得紧。 谢风在风月之事上何等精熟,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一点不恼,反而生出更多宠溺柔情来,道:“那主人便多玩一会。”说罢牵着顾飞鸾的手,用他拇指按向那阳茎顶端,已然被吐在孔眼之外,微湿带颤的药珠上。 谢风这样大度,顾飞鸾便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心思,指腹按着那药珠上,沿着谢风玉茎铃口揉按了一圈,又把那药珠缓缓按下去,然后移开指腹,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个小孔。 许是先前塞入精道的药珠已经化开了些,这一次的药珠上浮得极慢,且只浮起到一半,正巧卡在那铃口处。顾飞鸾等了许久,见药珠未被吐出,只是在那阳茎小孔处泛着莹白的光泽,更觉得有趣,道:“竟有些好看呢。” 谢风闻言禁不住低低笑起来,又抱起他亲吻。这一吻不比方才的浅尝辄止,而是直接伸进舌去勾他的舌,身体亦抱得极紧,唇齿交欢之间身体亦渐渐往下压去。顾飞鸾亦回报住谢风,两条小腿渐渐往空中抬起,更方便了谢风将自己压在怀里,双目亦闭起来,半张着嘴任由谢风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舌头只软软地回应着他,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待一番湿吻终了,顾飞鸾缓缓睁眼,发现身子已然被谢风压在了床尾。两人唇贴着唇,又痴缠了一番才分开。及至此时,谢风低头看去,便看到那一颗卡在自己铃口处的药珠也已被性器的热度化开,消失无踪了。 这药珠化开以后吸收得极快,谢风觉察到性器比往常更热硬三分,便知道药已起效,想起上一回用药之后所行之事,呼吸一滞,声音也哑了三分:“主人。” 顾飞鸾哪能不明白,手臂仍抱着他的背,双腿更抬起了些,小腿勾在他腰上,道:“你来吧……” 谢风眸色一沉,俯身含住顾飞鸾胸前红果舔弄吮吸,一手伸下去,先是在他半勃的玉茎上搓弄了一番,又往他娇嫩穴口的方向探去,指尖稍微揉了揉,那穴眼便怯怯张开了些,更有湿滑蜜液从那小眼里流出来,把穴口褶皱处润了一遍尚且有余,又沿着谢风手指流淌下去。 谢风感受到口中红樱挺立,勾着腰的小腿亦多用了几分力气,便知道顾飞鸾的体内渴求亦不逊于自己,当即将手指探入蜜穴,一番搅弄抽插,把那紧闭的穴口揉得又湿又软,扩到足有三指余宽,然后挺枪而上,几乎一鼓作气,将那热硬的性器突入足有一半,冠头重重顶在他穴内花口上。 娇嫩敏感的花口被性器一顶,浓烈的酸胀之意便从顾飞鸾尾椎骨处炸开。他长长呻吟了一声,双手在谢风背上抓了一抓,又忍不住湿了眼,发出了一缕泣音。自谢风为他破了这花口之日起,算来已有小半年,可谢风每每顶在那处,顾飞鸾仍觉得身子酥麻酸胀至极,叫人难以驾驭。偏偏谢风对他体贴得过分,总要用阳茎在那花膜上顶弄许久,直到体内花口被顶得软了才长驱直入,因而等他整根没入之时,顾飞鸾几乎已被肏入妙境,只再浅浅抽插几下,便要忍不住泄出白浊。 这一日也是同样。谢风看着顾飞鸾在身下娇吟喘息,忍耐着一贯而入的冲动,就着插入一半的姿势在他穴内顶弄良久,只把那对自己柔柔张开的娇穴肏得汁水淋淋,花膜亦肏成一滩软肉,方才屏住了呼吸,将阳茎插到了根部。这一下进去,顾飞鸾当即哭出声来,手指抓着谢风的背挠了几下,又怕挠伤了他,咬着唇让自己松下力气,却又在谢风抽出阳茎那一瞬极致的快感里攀上了顶峰,甬道痉挛不止,直直泄出身来。 谢风看他身前玉茎一次射完之后,仍滴滴答答吐着淫液,便知道他欢喜得紧,阳茎再次深深贯入,双臂伸出去把人扣在怀里亲吻不止,道:“主人咬得好紧。” 顾飞鸾闻言,潮红的脸颊更热了几分,被吻到耳廓时,身子更是一阵娇颤,半晌才喘息着答道:“我也不是故意……” 谢风轻声笑起来,双臂搂着他,更觉他可怜可爱,柔声道:“谢风知道,主人是喜欢。” 这话一出,顾飞鸾又是害羞又是情动,连带着后穴亦绞动翕合不止,蜜液潺潺涌出,湿成一片,连身上的肌肤也微微沁出粉色。谢风见他这样,喉头更紧,哑声道:“今夜只怕比上回更长,主人要不要省些力气?” 顾飞鸾含着那一根粗胀性器,只觉得身体湿软燥热,连同脑子亦被情热蒸得迷糊起来,含混问道:“如何?” “自然是趴着。”谢风亲了亲他,伸出一手拉过榻上叠起的绣被,又将性器从顾飞鸾体内抽出,抱着他的身子翻转成跪趴的姿态,将那一床绣被垫在他腹下,又拿起一只枕头叫他抱着,笑道:“主人只管趴着便是。” 这姿势自然比先前省力得多,顾飞鸾抱着那枕头,趴在那绣被上身子一软,双腿松了力气舒张开来,露出两瓣臀肉之间被肏开的柔软穴口。那穴口经过方才的肏弄已然微微泛红,又被淫水润了,泛着点点水光,看着诱人可口得紧。谢风深吸了一口气,忽而俯身吻在他臀瓣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吻过去,直到舌尖触碰到他穴口蜜液,在那软嫩敏感的穴肉上来回舔弄了一阵,把人弄得连双腿都舒服到后抬起来,方才放开了唇舌,双手在他臀瓣上反复揉弄几下,又提枪而上,深深插进穴里。这一次倒是一鼓作气破开了湿软花口,径直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顾飞鸾身体本已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粗大性器这样激烈地肏弄,如何受得住?他嘤咛着抓紧了手中绣枕,谢风动一下,他便哭哼一声,到后来嗓子亦有些哑了,哭也觉得累人,便只娇哼不断。顾飞鸾垂软的玉茎亦被肏得立起,冠头在每一次身体被顶入时都蹭在绣被上,如此蹭了几十下,前端晶亮淫液便滴个不停,再稍作抽插,娇穴又到了极妙之处,身子骤然抖起来,后穴亦痉挛不止,谢风插他一下,玉茎便吐出一股淫水,如此反复吐了十几股,终于把囊袋泄尽了,整个人更是叫得没有力气,唯有娇穴还算兴奋,紧紧吸着谢风的性器不肯放,逼着他在蜜穴深处射出了今日第一股精水。 这一次作罢,两人皆急喘不止,躺在榻上拥到一起,互相抱着歇了片刻。谢风虽已射精,却因方才用了药的关系,阳茎犹自不倒,仍热硬地顶在顾飞鸾下腹。顾飞鸾被肏得浑身乏力,原本的羞耻心也丢掉了些,只觉得这东西碍事,便抓着谢风的阳茎往自己腿间送了,夹在双腿腿根之间,好让自己的身子与谢风贴得更近些。谢风勃发之处被他用腿根软肉这样暖热地夹着,心里如何不欢喜?当即把人紧紧抱住,在他耳廓脸颊脖颈之间来回亲吻了许久才罢,又伸手抚摸他背,帮他平复下来。等了片刻,见他呼吸逐渐平复,方才问道:“主人可要再来一次?” “自然是要来的……”顾飞鸾小声说着,声音略微含混,“你上回射了四次才软……今日能有几次?” “不软也不打紧。”谢风知道他体贴自己,心中更是情炽爱浓,“你舒服了便好。” “你这般硬着,我也难受。”顾飞鸾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道,“你来罢。” 谢风闻言,也不急着行事,把人抱在怀里又亲吻了一番,才抱着他转过身去,就着侧卧的姿势抬起他一腿,让那幽穴从臀肉里半露出来,挺身又肏了进去。如此又肏了许久,顾飞鸾囊袋里已无物可泄,仍被数度送上巅峰,而谢风却比前一次更加持久,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射。这一回下来,顾飞鸾已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把头枕在谢风手臂上,喘息道:“你这一次,仿佛比上回还要厉害得多。若再来上两次,我可要受不住了。”他嘴上这样说着,歇了片刻平复下来,却又自己转过身勾起腿,把湿漉漉的软穴送上去,就着从前谢风在醉香司里教过的法子,把那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入了穴中。 谢风原本体谅他白日陪皇帝理政辛苦,想要就这样放过他,见他如此乖软知趣,也再忍耐不住,抱着人颠鸾倒凤,又弄了足足一个时辰。待鸣金收兵,早已过了子夜时分。顾飞鸾喘得停不下来,谢风看着亦心疼,把人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拇指压在他掌心,揉按着安神的穴位助他平复。如此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顾飞鸾终于喘定了,困倦之意亦袭了上来,双眼几乎要睁不开,可谢风却还兀自硬着,粗长的阳茎顶在他腰窝上热烫得很。 顾飞鸾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泄气道:“看来今日是不成了。”抬起脱力的手往后摸索,摸了几下才摸到那阳茎,引着那根插到自己双腿之间,道:“用这里,好么?” 谢风看他困倦,哪里忍心再弄,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道:“主人睡罢,谢风无碍,不难受。” 顾飞鸾哪能不明白他的体贴,尽管身体已然没有力气,心里仍然觉得不忍,只夹紧了双腿,更觉得腿间那根滚烫粗胀,还不时勃勃跳动一下,更觉无法安心,又歇了片刻,道:“你进来罢,我含着你睡。” 谢风闻得此言,呼吸一滞,心底涌出一阵酸甜之意,声音当即哑了几分:“我……我怕你难受。” “不难受……”顾飞鸾双眼已然闭起,含混道,“舒服的……” 他这样说,谢风哪里还能再忍,身体向后退了几寸,扶着性器插进那软热娇穴里,直到下腹贴上他柔软臀肉,才又把人紧紧抱住。 顾飞鸾娇穴早已被肏软了,此刻含住谢风性器,当真不觉得难受,反而生出一股被彻底填满的充实舒爽,当即轻叹一声,又攀上谢风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握,道:“真的舒服……” 谢风的性器被他的软穴这样含着,自然也是舒爽销魂,又吻了吻他耳垂,道:“你若喜欢,等这药用成了,夜夜都让你含着。” 顾飞鸾却不再答话,脑袋在谢风胳膊上蹭了蹭,呼吸渐渐悠长,已然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