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榻上相拥,柔声调情,初造花口,联指按穴(蛋:隔帘有耳,玩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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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汤一煮就是一个时辰。待谢风拉着顾飞鸾的手、把人从浴池里扶出来之时,顾飞鸾只觉得自己双腿都在打颤,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软绵绵的,脚下一滑,人便栽进了谢风怀里。 自然又是靠在谢风怀中,被谢风擦干了身体与长发,再横抱到了榻上。 “鸾儿这般娇软的样子,倒真如那诗中所说。”谢风摸着顾飞鸾的脉,见他体内余热渐退,脉搏亦慢了下来,方才他体内的寒冰势抽了出来收好,又换了温养肠肉的药势塞上。 “什么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么?”顾飞鸾乖顺地分开腿任由谢风动作,嘴上的话听起来却不大欢快。 “怎么,鸾儿觉得不像?”谢风缓下语气,轻声问道。方才顾飞鸾在池中浸浴,谢风看着那煮浴的药露从他白玉般的肩头滑落的模样,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温泉水滑洗凝脂”的词句来,自觉再相像不过,实在不知顾飞鸾究竟觉得哪里不妥。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自然不像。”顾飞鸾道,“主人也不是昏君。” 谢风怔了怔,温声道:“确实不像,是我失言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谢风却觉得这词句更像是一句谶语了。天长地久有时尽也好,一去心知更不归也罢,皆是两人来日要面对的宿命。 “主人……”见谢风陷入沉吟,顾飞鸾亦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撑起身贴过去,握着谢风的手道:“主人今晚可否留下?” “鸾儿。”谢风看着他眼里的祈盼,禁不住心中一暖,可也只能摇头,道,“我若在此留宿,只怕明日定王便要来问我要人了。”见顾飞鸾双眉一蹙,他又不忍心起来:“我陪鸾儿躺一会,等鸾儿睡着了再走,可好?” 顾飞鸾自然没有说不的道理。谢风卸了外袍,陪着他躺在榻上,又把他抱进了怀里。只隔着一层亵衣,谢风身上冷水竹的味道便比平日里更浓郁些,顾飞鸾闻着这味道,心思便渐渐安定下来,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人,想着日后若能天天在他怀里入眠,该是什么光景。 便在此时,一个念头突然从他脑中生了出来,把原先激起的三分睡意全然打消了。 “主人……”他抱着谢风,用极轻的声音掩饰着声线里轻微的颤抖,“主人可有婚配么?” 这话一出口,顾飞鸾便觉得自己失言了。本朝男子多在弱冠前便完成婚配,谢风看容貌不过二十有余,可他曾说自己做了八年的司主,想来大约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又生得这般温润俊朗,怎可能不曾婚配?即便说他家宅里头养着七八房妾室,顾飞鸾也是信的。于是话音刚落,顾飞鸾便暗自后悔,想着若是他此刻真能与谢风一生一世,问也就问了,偏生是在这前路未明、鱼水偷欢的情形之下问出这话,实在太不知趣了。 “不曾。”谢风的回答却出乎顾飞鸾的意料。 “怎会?”顾飞鸾惊讶地抬起头来,正对上谢风笑意盈盈的眼。 “我生来便对女子力不从心些,索性不娶,免得耽误了人家。”谢风笑道,“好在家中两位长兄顶着香火之事,父亲也便随我去了。” 顾飞鸾听他这样说,心中自然欢喜,抱着谢风把脸埋在了他怀里,忽而又生出一丝莫名的惆怅来:“主人高义……只是如此一来,便没个体己的人照顾主人了。” “鸾儿这又是什么话。”谢风伸出手来,用手指替他顺了顺披在身后的黑发,“我活了这么多年,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照顾不好自己么?倒是鸾儿,如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用我照顾的。” 这话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倒是把顾飞鸾逗笑了,笑完之后想到他平日里是如何“照顾”自己,又禁不住脸红,把脸埋进谢风怀里不再说话,抓着人亵衣的衣襟闭了眼,很快困意涌来,沉沉睡了过去。 往后十余日里果然如谢风所言,每隔上两三日,顾飞鸾便要去那药汤里煮上一回,每次煮浴,谢风都在池旁陪着。余夏未尽,即便到了夜里,浴房仍闷热着,顾飞鸾怕谢风辛苦,便不想让他陪自己坐着,谢风却说这药汤煮浴必须要有熟悉药性的人时时看顾,好防着浴池里的人被煮得热晕过去。 顾飞鸾自然不知道此话有几分真,毕竟这药汤煮浴大约不是每个娈奴必修的东西,他不曾在娈册上见过。谢风既不走,他便会趴在浴池池壁上与谢风说话。有时候是谈些诗书,偶尔也说说朝堂上的事。 “说起这个,上回与鸾儿所说江南水患之事,前些日子圣上已派了定王和怀王亲赴江南协理……这番阵仗,想来会有成效。” “怀王?”顾飞鸾怔了怔。自上一回与定王相见已过去将近一月,那日怀王曾说会每过半月来看自己一次,这一月来却一次也不曾见过。顾飞鸾以为是他来得不巧,正撞上谢风为他煮浴,抑或是这一月来夜里的守卫多了,让他不方便进来,却不曾想过,他原来是领了圣旨去了江南,故而无法前来。 “怎么?似乎比起定王,鸾儿更关心怀王一些?”谢风固然不清楚怀王与顾飞鸾的关系,可心中亦察觉了几分,不禁疑道。 “鸾儿曾在顾府家宴中见过怀王殿下,与他说过些话。”顾飞鸾并不想说谎,可也不能将他与怀王密谋之事说出去,只好避重就轻地答了。 “原来如此。”谢风点头,“我听说这次江南之事,原本是怀王殿下先行请命,定王咬准不允,却不知为何,圣上一道旨意,把两人都派了去。这一走少说两月,圣上又在病中,两位能主事的皇子都被派走,朝中大臣都头疼得很,却不知圣上为何要下这样的旨意。” 顾飞鸾却明白其中的机窍。怀王身子里的蛊是个秘密,大约除却贴身侍奉的人,只告诉了他一人而已。那身子里的蛊离不得主人,下江南这样时日长久的事,没有定王陪在身边是断不可行的。顾飞鸾知道怀王的性子,想必是他用了什么法子,逼着定王自请与他同行,却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 “圣上的心思,哪能轻易猜测。”顾飞鸾道,“此事既然有两位皇子一同主持,想必是稳妥的了。” “但愿如此。”谢风说着,又看了一眼大理石案上燃着的计时的香,对顾飞鸾伸出手来,道:“时辰够了,鸾儿出来罢。” 顾飞鸾泡了几回这药汤,身子比起最初适应了许多,如今从浴池里出来虽仍是身酥体软、娇不胜力,却也领悟了这般在情形之下行动的机窍,抓着谢风的手缓缓从浴池台阶里走上来,步子倒也平稳。谢风照例给他擦拭了身体和头发,等身上干爽了,顾飞鸾却仍似先前一般伸手勾住了谢风的脖子,乖巧地等他抱。 谢风自然也喜欢他这样主动知趣,抱起人回了春深厅,忽而又道:“最近鸾儿这身体已经能受得住力了,也该准备下一项调教了。” “是要教鸾儿口侍么?”顾飞鸾问道。他记得那娈册之上,许多调教他都已受过了,唯有口侍一项,除却最初承欢的那次试了片刻,往后便再没做过。 “寻常奴宠,口侍一项自然是要学的,可我舍不得鸾儿这张嘴。”谢风把人抱在怀里,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那柔软的唇瓣,“既然定王说了,你不想学的都不必勉强,我便不打算让你学那个。还是说,鸾儿想学?” 想到最初那次,谢风在自己嘴里硬挺起来、几乎要撑破他嘴角的情形,顾飞鸾也觉得有些怕,身子瑟缩了一下,转言道:“那主人想教鸾儿什么?” “不是教什么。我想在鸾儿菊穴之内,再造一张花口出来。” “造花口?”顾飞鸾不明所以,“可是女子那种么?” “自然不是。鸾儿是男子,如何能有女子的花口?”谢风失笑,“在菊道里造花口,是只有入了蛊的穴才能成的。你身上这红枝蛊,若是任由其自行生长,它便会沿着血脉肌理舒展开去,除却揉按娇声颤过后会浮现出树枝形状的浅红色图样外,身上并不能看见什么异常。可若是将制那娇声颤的药膏敷在蛊心旁的某处,那蛊虫便会同血肉一起向着那处生长,时间久了,就会生生多长出一块血肉来。” “听着……甚是可怖。”顾飞鸾听他这样说,身子又颤了颤。 “那鸾儿可能猜到,这多生出来的一块血肉若是被人触碰了,会是什么感觉?”谢风却微微笑着看向他。 顾飞鸾霎时便明白了。如今这红枝蛊只是种在他穴内自由生长而已,他被谢风肏穴之时便时时都如同身处极乐,若真长出了一块缠绕着红枝蛊的血肉来,那地方一旦被人触碰,便会生出销魂蚀骨的快意来。 “鸾儿聪慧,想必已经猜到了。”谢风笑道,“若是用药膏在鸾儿穴内圈上一道,那红枝便会沿着那环的形状生长出来,变成一张处子膜似的花口。只是处子膜只能被破开,鸾儿将来身体里的花口却是既软又韧的,浅浅用力时能将阳茎阻挡在外,若是真用力肏进去,便会从中间破开来,却不会受伤,也不会流血,只会让鸾儿舒服得魂消魄散。” 谢风这样逗他,顾飞鸾禁不住又红了脸,轻声道:“只要主人喜欢,鸾儿都受着。” “可不是为了我喜欢。”谢风道,“鸾儿身体里入了蛊,往后穴儿认了主,将这蛊虫喂饱便成了性命攸关的事。穴里有了这张花口,主人肏起来自然更加销魂,鸾儿含住精水也更容易些,即便在房事之中晕了过去,这花口也能自行闭合,收住里边的精水,不会叫鸾儿白挨了肏去。” “鸾儿最近已受得住肏了。”顾飞鸾小声道,“最近几次都不曾晕。” 见他红着脸小声反驳的样子,谢风禁不住又笑,抱着人宠溺地亲了亲,道:“定王殿下常年习武,自然比我更凶悍些,你莫要小瞧了他。” “鸾儿可不懂这些。”顾飞鸾平日里素来乖巧,此刻却任性起来,道,“鸾儿只知道主人是醉香司司主,天底下没人比主人肏得更好。” 话倒是说出了口,一句话从头到尾,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谢风见他分明害羞却还要反驳的样子,心中也是欢喜,调侃道:“鸾儿如今是学坏了,竟也会说这样的话。” “鸾儿说出实情罢了。”顾飞鸾往谢风怀里缩了缩,忽而又道,“那……鸾儿侍奉主人,侍奉得好吗?” “……岂止是好。”谢风看着他,忽而喉头一阵干燥,声音都哑了几分,“这天底下,也没人能比鸾儿更可爱了。” 造花口之事说来轻巧,实则是一门艰深的技艺,即便在这专门调教奴宠的醉香司里,能将菊穴花口造得漂亮干净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欲造花口,最艰难的时日是最初七日。这七日里,每一次在后穴上药都需找准同一处位置,在肠壁上固定一圈处点涂媚药,一日五次,每次都要涂上一两炷香的时间。在上药之时,顾飞鸾的后穴会像当初入蛊之时一样,被玉管模样的东西撑开到极致,再由着蘸了媚药的狼毫在敏感的肠壁处点涂搔刮。七日过后,若是涂药的人手法精湛,那被点过药的一圈便会微微鼓起一道圆环。到了这时候,便是手法寻常的司使也能接手,继续施药调教了。 这一日恰是第七日。谢风照例扩开了顾飞鸾的穴,以镜子折射了春深厅外的光进来照在穴里,果然看到那穴中鼓起了小小一圈。谢风手法精湛,那一圈浅浅的凸起生得粗细均匀,凸起的高度也一般无二,着实干净漂亮,凸起的穴肉比寻常肠壁更红三分,瞧着便让人觉得湿软可爱。 “鸾儿这花口今日算是小有所成。”谢风笑道,“鸾儿可想摸摸看?” “鸾儿……摸得到么?”顾飞鸾趴在案上,禁不住回过头去。 “鸾儿用力伸进一些,自然能摸到。”谢风说着,将那玉管从他穴中拿下,因着他的手指伸到身后,捏着他的手腕把手指往里推,推到一处停了下来,道:“便是此处。” 顾飞鸾指腹往肠肉上触了触,身子便舒爽得抖了一阵。那处虽只刚刚萌芽,摸上去却已和穴内最销魂的花心处一般敏感。想到将来那处会生长成一张柔韧弹性的肉膜,再被谢风的粗大操开,顾飞鸾又禁不住沿着那道浅浅的凸起抚了一圈,登时舒服得软下腿来。他刚想把手指抽出来,谢风却抓着他的手,顶着他的手指往那圈软肉上来回按着。 “呜……”这般弄了几下,顾飞鸾的身体又有些受不住,双腿轻轻蹬了起来。谢风却一手压着他的腰,一手仍按着他的手背,不许他把手拿出来。 “这花口虽好,可若是受不住这快意,却也是折磨。好在这花口长得极慢,鸾儿便从今日开始多练练。”谢风道,“两三月之后这花口闭合起来,便用玉势日日顶着肉膜磨蹭,定叫鸾儿舒服地求着让我别停下来。” 顾飞鸾这下算是明白,为何前些日子谢风会说,鸾儿今后只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