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摇尾求欢,唇舌交缠,后入肏穴,淫汤煮浴(蛋:机关肏穴,含茎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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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谢风最先想到的却是些别的东西——前些日子里定王来传话过后,他便借着护卫后苑安全的由头增派了看管的人手。说是增派,可醉香司里的人只有这么多,哪里调得过来,他便以白日里本就安全些为由,把白天值守后苑的人都换成了女司使。与男司使不同,这些女司使多是谢风挑选不幸沦落风尘又心思机敏的女子培养而成,平日的食宿也均在司内,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与外面联络也少,是最忠于醉香司、也最忠于谢风本人的。 此刻在春深厅外守着的,正是两名女司使。谢风知道这两个人,以她们的勤恳踏实,口风极紧,是绝无可能与定王通风报信的。 安下这层心来,谢风便觉得全身力气都松了几分,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收紧了两臂。他早先就想要这么做了,顾飞鸾这样撩拨他,他断然没有再忍着的道理。可他把人抱在怀里,心里又禁不住生出了几分苦闷。他心里明白,此刻他把人抱得越紧,将来放手之时便越痛。 “只这一年,好不好?”顾飞鸾仿佛感应到了谢风的心事似的,又轻声道,“鸾儿想要大人……做鸾儿的主人。” 顾飞鸾身上本就没穿什么,如今又被谢风紧紧抱着,自然是身上每一处肌肤的颤动都能被谢风感觉到。看他轻颤着身子在怀里说出这样的话,谢风心中像是被点了一把火,只恨不得即可抱着他压到榻上去。可他终究还是停在原地,哑着声开口道:“鸾儿可明白,此事若是让定王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那便不让他知道。”顾飞鸾轻声说。 那火终究是烧了起来。 谢风一把抱起了顾飞鸾,快步走到了长案后边的架子旁,声音仍哑着:“知道是哪个吗?” 尽管只见过一次,但顾飞鸾聪慧,自然记住了那放着软绡罩的匣子究竟在何处,一伸手便取了下来,乖乖护在怀里。想到一会儿要与谢风做的事,顾飞鸾只觉得后穴已经禁不住翕张起来,饱经调教的肠肉正难耐地蠕动着,肠壁摩擦着里头那根粗长的肉势,把留在体外的一截绞得如同一根真尾巴似的摇晃不止。 于是当谢风把人抱回榻上,伸手去摸他臀间挂着的肉势时,眼里的神色便更暗了几分。他第一日为顾飞鸾验穴时便知道这小美人是个天生的尤物,可却也没想到竟灵巧到如此地步。“摇尾”并非娈奴必练的功夫,毕竟对于大部分天资欠佳的娈奴来说,练这功夫不仅辛苦异常,还极易练坏了穴,反而不美。可顾飞鸾还未受过摇尾训练,这后穴却已能随着情欲涌动,让穴里肉势都摇出求欢之态了。 “鸾儿既然喜欢这肉势,便多戴一会。”看他尾巴摇得欢,谢风便打消了先取下肉势的心思,转手把他腰上系着的黑绸解了下来,又把极夜花取出。那花儿的花茎上尚带着些许粘稠的清露,想到这些清露究竟是什么东西,整支花便看起来又纯净又放荡。 谢风把花儿放在榻上枕旁,顾飞鸾看了一眼那花的样子,脸色微红,却也未被羞得退缩下去,他躺在榻上伸手上来,为谢风宽衣解带。夏日里穿得薄,外袍轻解开后,亵衣也被解开了衣襟。 上一次被谢风“教习”承欢之事,顾飞鸾只为他褪下了亵裤,并不敢去触碰亵衣,只是在承欢之时亵衣自己散了开来,让顾飞鸾隐约瞧见了谢风的身体。而这一日日头尚早,春深厅里亦极明亮,让顾飞鸾看得更加分明:谢风其人看着清瘦,身体却结实,一身皮肉全都生得恰到好处,既不让人觉得壮硕可怕,也不叫人觉得单薄贫弱。顾飞鸾看了两眼便禁不住又抱住他,把脸颊贴在了他胸前。 谢风亦伸出手去,替顾飞鸾拢了拢一头长发,又俯身轻轻吻了那一头墨发。前一刻他的心中还仿佛有火在烧,此刻却又不那么着急了。人在他怀里,这样肉身贴着肉身,肌肤相亲,旖旎的时光恨不得再悠长一些才好。 顾飞鸾亦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缓缓仰起头来抱着人凑过唇去。那柔软的唇先是碰到了谢风的下颌,然后沿着那肌肤一点点磨过去,终于寻上了另一双唇瓣。顾飞鸾触碰到谢风唇角之时,谢风微微偏过头来,轻易就把那双唇噙住了,伸出舌头破开那两排贝齿钻了进去,寻到里头那柔软似贝肉的舌头逗弄起来。 这还是顾飞鸾第一次与人这样亲昵,轻易便被谢风摄去了心神,只知道软软地在他怀里由他动作,被弄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也不知道推拒。最后还是谢风把人放开,轻笑着说:“鸾儿上面这张嘴,还不如下面那张会动呢。” 顾飞鸾脸色红了红,下身不自觉地往谢风下腹处贴了贴,小声道:“那主人便多教教……” 谢风轻声笑了笑,把人压在榻上,一边轻啄舔吻着他的唇,一边伸手下去,捏住他身后那条肉势,一指轻轻摩挲过他穴后靠近尾椎的地方,引着那肉穴将肉势缓缓吐了出来,再伸进三指去揉按了一会肠壁。 饶是习惯了被谢风揉按后穴,可此刻情形毕竟不同,顾飞鸾的身体自然也比往常更加情动了许多。他半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着谢风的吻,一边抬起臀去,仿佛在迎合着主人的交合一般摆起腰来,让谢风的三指如同阳具一般在体内抽插起来。 即便只是谢风的手指,也是极舒服的。顾飞鸾喘息起来,双臂勾着谢风的背不放,嘴里嘤咛有声,却又舍不得放开谢风的唇舌,整个人便如同被搅成了一滩软泥一般。 “鸾儿这样子,竟比我想的还要勾人许多。”见他这般情动的模样,谢风亦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便这么舒服么?” “主人……”顾飞鸾话语里已经带上了些许泣音,“鸾儿想要您……” 顾飞鸾不说,谢风其实也明白。自帮他解下黑绸、摘下极夜花起,顾飞鸾下腹那根便硬挺挺地站着,如今更是翕张着小孔不断流着淫液。这一支玉茎已经出不了精了,谢风也想让他松快些,便不再给他戴锁茎笼,手上的技巧也用上了七分,其实就是由着他射的意思。可看眼下的情形,顾飞鸾分明是在忍着,想等他插进穴里再射。 这般乖巧知趣,实在让人不忍辜负。谢风轻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将亵裤解了下来,取了匣中软绡罩戴上,把身下的硬挺送进了那销魂的肉穴里。 “呜……主人……”身体被突入的那一刻,顾飞鸾紧紧抱住了谢风的背,双眼几乎白了白,后穴完全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他仍然不曾射——许是先前锁茎笼戴了几次,又曾强忍过高潮,此刻身体已经不习惯射精,反而是肉穴在承欢之时更放得开些。如今谢风终于插了进来,那种比调教之时用的玉塞肉势更大几分的尺寸几乎把他的菊道填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顾飞鸾只觉得整个人都已经化在了他身下,含着谢风的每一个瞬间都是极乐。 “真到了塌上,鸾儿还是这么不禁肏。”谢风笑了笑,话语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扣着人的肩缓慢却坚定地动起了腰身,每每插至深处,总能听到囊袋伴着淫液敲打在臀后的响亮肉声。顾飞鸾原本就在极乐之巅,哪里禁得住这样肏弄,身上更是颤个不停,眼里蓄着的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因为……肏鸾儿的、是主人……”顾飞鸾软着声,话语里还带着些泣音,“鸾儿喜欢……” “那以后日日都这样肏弄鸾儿,好不好?”谢风的声音又沙哑了起来。顾飞鸾是初尝云雨的少年,情动之际神思纷乱也是理所当然;谢风却是做惯了这等事的,此刻却也被蛊惑住了,嘴里禁说出了自己想都不曾想过的话来。 “好……”顾飞鸾被肏地迷糊,答话全凭本心,“鸾儿每天都给主人肏……”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可从顾飞鸾嘴里听到这话,谢风竟忍不住真动了心思。如若能把他据为己有,把他锁在这春深厅里永远不出去——不,要锁便锁在家宅之中,与他一同晨起,一同夜眠,夜夜喂饱他这娇软勾人的身子,再把人抱在怀里,揉着他柔软的臀瓣入睡…… “真会勾人……”谢风闭上眼睛,向来平稳沉静的声音此刻却微微发颤。他将性器从穴里抽了出来,道:“鸾儿,转过身去……” “主人?……”顾飞鸾睁开眼,迷惑地看着谢风。 “听话,转过去跪好。”谢风眸色深沉,却并不看向顾飞鸾的眼睛,“鸾儿可知道怎么跪?” 那是娈奴最常用的承宠之姿,顾飞鸾自然在册子上见过。他缓缓转过身去,以手肘撑着床榻,膝盖撑起腿来,让那两瓣肉臀抬高,又塌下腰去,露出臀瓣间已然被肏红了的肉穴来。那肉穴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操弄,已经变得无法合拢,透明的蜜液正不断从那软红肉穴里流淌出来。谢风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两瓣肉臀揉起来,只揉了一会便让顾飞鸾的腰身又轻颤起来。知道他快要受不住了,谢风才把性器重新送进了那口软热的穴里。 换了姿势,顾飞鸾看不见谢风的脸,可性器却进得更深了。与先前两次相拥交合的姿态不同,如今谢风令他摆出的姿态,是真正的娈奴侍奉主人时用的姿态。早已被肏软了的后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主人的侵入,而娈奴却只能以高翘着臀的淫靡姿态承受,直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羞辱的意味。 顾飞鸾聪慧,自然觉察到了谢风突然要求换作这个姿势的意图。方才那番话,他们彼此都过界太多——那已不是一年之期的鱼水偷欢,而是缠绵一生的渴求与期许了。那是他们彼此都绝对不能踏过的一条线。或者说,在他与怀王密谋之事成功之前,他们谁都无法去奢求天长地久。 那便等到事成之后。在娇穴被粗大的性器不断冲击的情形下,顾飞鸾的脑海中竟生出了一丝清明,一个念头从模糊变得明晰,又变得无比坚定。要赢过定王,让怀王殿下成为太子。只要定王不再权势滔天,他自然能有逃脱之日……来日方长,他一定能寻得机会,与谢风天长地久。 只是想到那样的情形,顾飞鸾的身体便又浸入了情欲之中。跪趴的姿态既不费力,又能让性器插到最深,其实比仰卧更方便承宠。顾飞鸾被肏弄了半晌,又忍不住颤起身来——这一回却是前边与后边一齐泄了。囊袋里鼓胀的淫液从茎道里喷涌出来的时候,顾飞鸾的身子仿佛被高高抛到了云雾之中,全身酸软得没有力气,能仍跪在床上全靠身上骨头撑着——可他觉得自己的骨头也要酥了,身体摇摇欲坠,口中呻吟之声听起来又是娇软撩人,又是柔弱可怜。 谢风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就着深插在人体内的姿势把他圈在了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本就比顾飞鸾高出不少,骨架也比他大上一些,正好能把人全然圈在怀里。顾飞鸾感觉到他抱了自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到谢风抱着自己的手掌,五指顺着手背摸下去,正交错着叠在他手上。谢风心下一动,自然明白那动作里的意味,却也忍不住翻过掌心来,顺着他的意思,与他十指相扣。 “主人……鸾儿喜欢。”握着谢风的手,顾飞鸾只觉得心里安定极了,含着谢风性器的后穴也渐渐平复下来,从剧烈的痉挛变成了轻轻的含吮,一下下吸弄着那软绡罩里的阳茎,“鸾儿好舒服……主人舒服吗?” “鸾儿这样天赋异禀的身子,怎么会不舒服。”谢风轻声在他耳边说,“即便只是看着鸾儿舒服,也是无上的享受了。” “既然舒服,大人为何不泄……在鸾儿里面。”顾飞鸾的声音小了下去,“鸾儿伺候得不好么?” “……你觉得出?”谢风惊讶。他戴着软绡罩,即便泄身,精水也只会泄在罩中,即便是用了药的娈奴也几乎无法感觉出来。 “上一次主人就泄在鸾儿里面。鸾儿是觉出了以后,才睡过去的。”顾飞鸾脸上极红,好在背对着谢风,也无人看到,“主人泄身之前,那东西会再胀大些……简直像要撑坏鸾儿似的。” 含着谢风的性器说着这样的话,顾飞鸾自己都觉得太过下流了。这样下流的话却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已经泄过一次的玉茎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塌陷的腰部也重获了些力气,禁不住摆了摆:“主人,鸾儿受得住……您动罢。” “鸾儿当真会勾人。”谢风轻笑了一声,抱着人亲了亲耳垂,从穴里抽出了性器,把他重新翻过来压在床上,再次挺入,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一回,顾飞鸾终究还是未能清醒到最后。他忍过了两次高潮,却在谢风泄进体内的一刻彻底失了神志,任由意识沉进了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了,榻旁点了两支蜡烛。与上一回不同的是,谢风仍留在他身边。顾飞鸾撑起身来,觉得身上清爽得很,想必是又被谢风清理过了,不禁羞赧地红了脸,小声道:“主人……” “鸾儿醒了。”谢风正坐在榻边翻着书,见顾飞鸾起身,便把书放下,抱住了人的腰,把人放到了腿上,道:“我方才查探了一番你的身子,大约明白你为何每次从正面承宠都这般容易晕厥过去了。” “为何?”顾飞鸾听他这么说,也禁不住好奇地抬起了头。 “鸾儿十七岁才行调教之事,身骨已经长硬了,不似那些十四五岁便开始调教的奴宠一般柔软。若是跪趴还好,正面承宠时需要双腿大张,压得几乎与身子平齐,自然崩得难受。鸾儿体内的淫蛊又比寻常分外敏感些,快意一起,身子就禁不住崩得更紧,自然多耗费了许多力气,故而承宠不多久便耗尽了体力,若是再泄了身,自然容易脱力晕厥。”谢风道,“我刚寻了个法子,替你煮一煮骨头,把身子养软了,榻上才受得住力。” “是什么法子?” “鸾儿很快就知道了。”谢风微微笑着把人抱起来,走到厅门口,对着守门的女司使道:“可都准备好了么?” “回大人,都备好了。”女司使低头禀告了一声,在谢风的示意下带路,将两人带到了后苑东边的小浴池处。 这浴池寻常时候都是空着的,此时却已蓄满了水,那水看似透明,却散发出一股子花草的香气。谢风把顾飞鸾放到池边,又打开了女司使双手奉上的一个匣子,从里边取出一根微微泛蓝的、玉势模样的东西来,吩咐顾飞鸾趴在浴池边的大理石案台上,把那东西送进了他穴里。 “唔……”后穴咬住那东西的一刻,顾飞鸾身上直打了个激灵,“为何这样凉……” “此物名为寒冰势,是由极低寒玉制成,极难捂热的。”谢风道,“鸾儿一会要用淫汤煮身,若不含着这东西,只怕要热晕过去。” 他这般说着,又把人牵起来,扶着他往浴池里走。顾飞鸾很快明白过来,这便是谢风说的“煮一煮骨头”的方法了。 那池水乍一进入,其实并不怎么烫,只是寻常热度,若是冬日里泡一泡,还会让人觉得身心舒畅,因而顾飞鸾走进浴池里泡着,并不觉得如何难受。可泡了一会之后,他便觉得身子里头热了起来,那渗进体内的热意仿佛当真在煮他的骨头,要把他一身骨头都泡得酥软似的。到了此刻,体内的寒冰势便当真成了唯一的慰藉,练熟了的肉穴含着它不断绞弄,恨不得把那一根里的凉意全都榨出来才好。 女司使送完寒冰势后便退出了浴池,如今小小的浴房里又只剩下他与谢风两人。 “鸾儿难受?”见顾飞鸾微微蹙眉,谢风禁不住问道。 “不妨事……”顾飞鸾抬头,脸色又是红的,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淫汤煮得太热了,“只盼着煮过了这汤,鸾儿下回……能在事后,还与主人说说话。” “这汤可不是只煮一次才成的。”谢风笑道,“不过,此汤在情事之后煮浴则事半功倍,鸾儿往后一段时光,自会常常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