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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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温微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冰冷。 陈常慢慢坐起来,他一整夜睡得不踏实,现实与梦境一直在他脑海中交替回放,因此睡眠浅,脑子很清醒。温微生一问便能马上回道:“你昨天喝多了,我送你到酒店。” 他的上身赤裸精壮,但却没有半点儿人为留下的痕迹。温微生刚松了一口气,陈常接着说:“我送你进来之后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我推不动你,所以就做了。” 温微生:…… 怕他不信,陈常当下掀了被子,露出同样赤裸的下半身,指控道:“看,你咬的。” 他双腿朝他打开,温微生瞥了一眼,大腿内侧果然有两个熟透了的草莓,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温微生在落地窗前的椅子坐下,深呼吸,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做到最后了?” 陈常肯定地点头。 他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赤着脚走到温微生身侧,半跪下向他展示手机上的内容,特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信,拍照了。” 被操红的穴口有一条细缝,插太久了再拔出来有点合不拢。浓稠的白色精液与水渍滴滴答答地挂在洞口,臀瓣上也沾了点,配上那蜜色的肤,紧绷的肌肉,极其色情。 再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真是不可辩驳的铁证了。 温微生一早起来看到自己身侧躺的人,摸摸被子底下,他从头到脚脱了个精光的状态,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总觉得不太妙,果然厄运在这里等着他。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吗?”陈常小幅度地弯着唇角,笑了笑,问道。 温微生平静地望向他,也不说话,却隐约能看见点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有的人喝醉了会唱歌,跳舞,有的人会情绪崩溃,大哭一场,仿佛打开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平日里所有的压抑和委屈争先恐后地跑出来刷波存在感。温微生则相反,据他的朋友说,他醉了之后既不耍酒疯,也不会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安静得不像话。 而且还有个天大的好处,就是他醒来之后会断片儿,失忆得很彻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概想不起来。 稀里糊涂地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记忆全无,温微生真的是有一点生气。他脸色阴郁,像黄梅时的天。 “我随便开个玩笑,你别当真,”陈常拉拉温微生的袖子,小声说:“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知道的。” 夜里温微生太温柔了,眼神迷蒙,下手却轻,还持久,弄得陈常满脸羞燥,欲仙欲死。他还没从昨夜的温存中切换过来,见了温微生此刻的神情,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算了,就这样吧,你把衣服穿上。”温微生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不愿多说。 酒是他自己喝的,没人按着他的头硬逼他,因此也怪不上陈常趁人之危。 顶多抱怨一句假酒害人。 秦正初和酒吧老板关系要好,走前又刚好碰上了,于是那热心的老板说什么都要给他们这桌送点东西来。这又不是吃饭的地儿,当然是送酒了,可店里现有的他嫌普通,最后十分不见外地拿出了自己亲手酿的几瓶果酒。 菠萝,草莓,山楂,各种味道都有,拿做轰炸机的子弹杯放了一托盘,好几十个,五彩斑斓。温微生尝了几杯,不知道放了多少糖,齁甜。 大部分的酒都挺难喝,唯独有一种橘子口味的还行,一杯一口,喝下去的当下没觉得有什么,累积到一定量之后便猝不及防地倒了。没醉死,缓个半天就好,就是晕得厉害。 一个真敢给,一个真敢喝。 温微生嘲讽地笑笑,昨天他和秦正初闹了点儿小矛盾,具体细节记不大清,反正到最后彼此都有些不愉快。 可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生秦正初的气? 毕竟这两件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陈常穿完衣服后看了眼温微生,哪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佳,但陈常还是巴巴地跑了过去,非要在他身边赖着。 他不喜欢温微生这副表情,好像他们之间发生点关系就多么不应该似的。他沉默了会儿,忍不住开口道:“别不开心了,意外嘛,谁都不想的。” 温微生罕见的无言以对。 “我也有错,”陈常说:“昨天你先凑过来亲我,我立马就躲开了。但后来你好像生气了,硬拉着我往床上带,我也是不坚定,稀里糊涂地就抱一块儿了。” 温微生真是懒得听他胡说八道,这人说的十句话里,有十一句是假的。 他低下头,缓缓贴近陈常的唇,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再下去一分,他们就唇齿相碰,完全亲上了。 “躲开了?”温微生微垂着眼,微嘲问道。 陈常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朵尖上悄悄红了一片。 怎么还带作弊的呀。 - 这件事说不清谁更吃亏一点,但发生在这个节点,确实不是他的本意。 温微生不愿意去回想,更不想多待,他洗个澡准备走人,却没想到陈常居然还能给他折腾点事情出来,且毫无底线,闻所未闻。 陈常坐在床上也在思考,一方面有点暗喜,得亏他粘得紧,不然哪里能碰到这样的好机会;另一方面则是在琢磨着怎么能让温微生和他的距离更亲近些。 昨天晚上温微生的主动给了他一些信心,所以还是要努力,要主动。听着水声渐小的浴室,陈常心一横,进去了。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温微生穿着浴袍在马桶前在放水。 很尴尬,真的很尴尬。 温微生硬着头皮淅淅沥沥地尿完,一双不属于他的手握住刚释放完的小兄弟,接着,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顶端,将整根阴茎舔了个干净。 陈常一只手搭在温微生的膝盖上,吹得卖力,温微生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吓得魂不附体。 浴室里雾蒙蒙的,热气没散干净。温微生刚洗完澡,瓷砖上有水,脚下一个打滑,他就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他明确地感知到自己的脚踝崴了,手臂还重重地磕在石基的金属滑轨上,疼得额上冷汗直流,一时间分不清哪边更痛。 温微生倒在地上,前两分钟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陈常叫他也听不见声音,后来稍微缓过来了,脑子里没其他的想法,就一个念头。 怎么样才能和陈常同归于尽? 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温微生在陈常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刀和陈常互砍,而是黑着脸把马桶冲了。 一开始温微生的脚还能动,也能走,就是使不上力,得小步地挪。 陈常硬是把他留了下来,叫客房服务送了冰块上来,还点了个早饭外卖。说先观察观察,有什么不对的方便马上去医院。 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言不发。低着头给温微生敷脚,手指冻得通红也不愿意拿掉毛巾。 温微生没觉得有多严重,骨没骨折他自己心里有数,估摸着贴几天膏药,两礼拜差不多能好全。就是这体验让他糟心,给他的心理带去了极大的阴影。 两个小时后,温微生的脚踝肿的有另一只的一倍大,看得人心惊。 陈常还是那副冷硬的架势,只是眼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