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磨穴走绳(微虐身)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足坛刷成就、棠花为我妆、深渊救赎(gb)、调教警察、飞行与地面零距离、戴翡翠耳环的男人、好像互给对方下蛊了【1v1/甜文/修仙/高H】、娈(主奴逆转)、墙角太多也很烦恼、饥渴的房东姐姐们(ABO/gl)
沈墨被白屿锁了将近一月,几乎就没怎么踏出过房门一步。白屿除去晚上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来回折腾人还有不让他出门以外倒是对他极好。 虽然如此、即使如此,沈墨还是千方百计地想从这里逃出去,每日就想着如何从对方身上搞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他一开始对白屿的态度极不友善,平日各种冷嘲热讽、恶语相向,甚至有时脾气上来了还会与对方厮打起来。 当然,他被脚上那东西缠住,仅凭赤手空拳是打不过白屿的,白屿自然也舍不得对他动手,所以一般是他单方面殴打白屿。而对方不闪不避,甚至过后还会关切地问他手疼不疼。 不过这有一个前提——沈墨没有触及到对方的雷区。 若是他不慎越线,白屿虽不会当即发作,入夜却会把人折腾得格外狠。 几次三番之后沈墨便受不住了,在系统的建议之下果断换了策略——假意妥协迁就对方,每日都极其乖巧,让往东走绝不往西。 白屿对他态度的转变无疑是十分欣喜的,但他还是留了些心眼。好几次假作无意将解开细链的钥匙忘在床上以此来试探沈墨。 头几次钥匙是假的,后来却都是真的——他敢丢真的自然也有那个本事再把人掳回来重新锁上。 若不是沈墨还算是个比较沉得住气的人,还真险些着了道。 而时日一久,白屿便渐渐放松了些许警惕,有时还会带他出门走走,甚至有几次还会解开他的锁链。沈墨也颇沉得住气,心里虽然欣喜,但面上该演的还是照演不误。次数多了,白屿渐渐便像是真的相信他不会再逃了一般,以后也没有再将人锁起来过。 那几日,两人之间的氛围其实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直到有一日,白屿不知为何许久未归,沈墨觉得如此时机简直千载难逢,终于是憋不住了,便偷溜出门。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都快出了白凤庄了,却碰巧遇见了白屿,于是被当场抓获。 白屿见人要出门时脸上是笑着的,还关切地问他要去哪,身形却如鬼魅一般,瞬息近身,而后猛地伸手一把扣住了沈墨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的腕骨捏碎。 沈墨当即便与对方打了起来,但无疑是打不过对方的。 他只当是自己被那鬼东西锁了许久,武功用不利索了。哪里知道,他每日的饭食几乎都被对方动了手脚,顿顿都有微量的软筋散,时日一久身体自然会变得虚弱。即使白屿不锁着他,他也是逃不出去的,更何况庄内四处都有白屿安插的眼线,各个都是江湖顶尖高手。虽然拎出来单打独斗大概打不过教主,但双拳难敌四手,加起来总归是能把人拖住的。 沈墨被对方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被人打横抱起原路折返回去。 他被白屿轻柔地放在榻上,而白屿则单膝跪在他身侧,动作轻柔地脱去他的鞋袜,而后单手捧住他的脚掌,另一手则取了原先那条银白细链正欲再给他锁上。 对方动作轻柔无比仿佛生怕将他弄痛,面上甚至还微微地带着笑,但却从头至尾一言不发,眼底如墨晕染一般的深色重得仿佛要从眼眶溢出。 沈墨见状立刻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人又要将他锁上时几乎是豁出去一般地压低嗓音央求道,“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别再锁着我了好不好?” 白屿闻言动作一顿,而后缓缓地抬了头看他,漆黑的双眸直直望入对方的眼中。片刻后,他直起了身,将手中的细链随手丢在脚边,而后两指轻轻捏住对方的下颌往上一抬,微笑道,“若你再逃怎么办?你要我如何信你?” “不会的不会的!”沈墨连声保证,“只要你不锁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只要白屿不锁着他,还怕找不到机会吗?沈墨如是想道。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似乎在仔细判断他言语的真实性。片刻,他松开沈墨,勾唇道,“好啊。你若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再锁着你。” “什么?” 白屿见人面露欣喜之色不由低笑一声,眸中涌过暗流,他缓声道,“走一条路。若你能坚持走完全程而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便不再锁着你。” …… 白屿庭院之中有一方用四根立柱圈划而出的空地。那立柱造型奇异,称为“柱”,其高度却堪堪及人腰腹,约莫有婴儿手臂粗细,顶端圆润光滑,形似硕大的花苞,上头还纹刻着图案繁复的浮雕。 而四根立柱之间则用一根白色的细线相互勾连,细线上头不知绑缚着什么,如石子一般,小的不足一个指甲盖,大的却如鹅卵石一般。排布也不规律,松紧不一。 沈墨被人带到此处时还不知要做什么。他以前也不是没来过这里,只是从不知晓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直到白屿将他全身衣物尽数褪下,要他岔开着腿用臀缝夹着这细线绕着走一圈时,他才有些后悔,他方才答应白屿是不是太快了些。 他又想到他出逃时遇见白屿。不早不晚,怎么就是偏偏在他即将逃出去时遇上对方呢? 他立时恍然大悟,原来白屿根本没信过他,只是在等着他露出马脚的那一天罢了。他有些想反悔,下意识地转眸看向了白屿,却见对方目光幽深地直盯着他下腹,表情有些莫测。他不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将目光转了回来,忍不住抬手遮了遮自己的下身。 时近黄昏,天地被金光缝合成一线。虽然此地四下无人,但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经历这一遭“酷刑”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白屿看出人犹豫,还假意关怀道,“若是教主大人实在过不了这关倒也不必勉强,白某——” “不勉强!” 沈墨不由冷声打断,微微闭了双目,一鼓作气视死如归般缓缓地抬了腿,跨过那一条细线。不过如此而已他便险些惊喘出声。 他几乎每晚都会被白屿按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少时一回便够,多时往往要弄到半夜。他的后穴被如此过分蹂躏之后,虽然每次都上了药,但到底养不及伤,通常都是肿胀酸疼不堪的。 这细线的高度却又那般恰好,正正好地卡在他臀缝之中,上头大约是涂了什么东西,一下触上来时的感觉似冰凉又似辛辣,刺激得仿佛触电一般,叫人腰酥腿软,喉里险些抑制不住地泄出呻吟。 而与酸疼肿胀的后穴相比,前头脆弱的玉茎与卵蛋触上这细线时倒显得没那么难受了。 白屿抱着双臂站在他身侧,饶有兴致地盯着瞧,还贴心地出声提醒道,“教主大人可千万不能出声哦,否则要从头来过。” 沈墨紧咬着唇,艰难地踮起了脚尖勉强站稳,闻言不由转眸狠狠地剜了白屿一眼,而后缓缓地抬了腿往前走。 刚触上这细线时的感觉已十分刺激,如今还擦着细线往前走,刺激便越发大了。他只觉身体像是要被这细线从中割断一般,肿胀的后穴被磨蹭得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痛,每往前行一步都艰难得仿佛是踩在刀尖上。 他双手扶着细线慢吞吞地往前走,忽觉下身磨蹭过一个坚硬的东西,还好巧不巧地死死卡在了臀缝之中。他咬了咬牙,又往前行了一步,那东西却是猛地一下滑到了后穴处,被绷紧的细线一下压进了穴眼里,嵌进了他的后穴之中。 白屿一直跟在沈墨的身侧,步履不急不缓,双眸一扫便将对方的情形尽数收入眼底。只见人步伐停顿下来,面色微红,下唇紧咬,饱满的双臀微微紧绷起来,立时便知晓是发生何事了,不由低笑一声,“教主大人这是怎么了?” 沈墨垂下头紧咬着唇没吭声,抬脚缓慢地往前挪动,细小的石子便渐渐从穴眼之中滑出。他才刚摆脱那小东西,转眼又遇上了个大的。 鹅卵石一般大小的圆润石子缓缓地磨蹭过他下方的囊袋往臀缝之中游移,却又因为块头实在有些大,沈墨小心翼翼地踮着脚来回试了几次都没能过去,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白屿垂着眸细细盯着他双股之间。那细线与嵌在上头的石子确实是涂过东西,不仅用来润滑,还有些清凉消肿的作用,自然也微微地掺了些催情的药物。 教主大人赤身裸体地夹着那细线往前走,上头涂的东西自然无可避免地沾染在了人的臀缝之中,大约还混杂着些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或是两股之间那肉洞之中或是前头玉茎顶端分泌出的点点淫液。这些透明的湿液又沾在那细线上头,使得他饱满的臀上被细线磨蹭得亮晶晶的一片,而他磨蹭着走过的细线上头也是湿漉漉的。 而此时教主大人停下来了,那鹅卵石大小的东西在人臀缝之间来回游移,上头沾染的淫液便顺势涂满了人的腿缝,随着人磨蹭的动作微微地发出了细小的水声,还有些则顺着人的腿缓缓地往下淌。 他身躯微颤,肌肤上头覆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不断尝试着前进的动作带动着腿间的东西来回磨蹭着后庭的穴口,画面淫靡得像是当着人的面自渎一般。 白屿喉头轻滚,正欲开口,却见对方微闭了闭眼而后猛地一个挺身便从那东西上头滑了过去,大口喘了几下之后便继续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这一段路程很快走完,沈墨终于遇上了第一个立柱。先前没仔细看,临到近前才知那上头涂满了东西,在光下闪动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他边喘着气垂头看着那东西,还未有反应,白屿在一旁轻声提醒,“教主大人要坐上去,之后才能走第二段。” 沈墨闻言不由咬了咬牙,缓了片刻之后深吸口气努力地踮起了脚尖,艰难地抬高了臀,将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扶着那立柱顶端,另一手则伸到自己身下,两指将后庭穴口掰开,对准了之后便缓缓地往下坐。 “啊……” 他的后穴才刚刚含住那花苞状的顶端,他的双腿便忽然轻颤着酥软下来,那东西又湿滑得很,一下子便猛地捅入身体深处,上头雕刻的凸起的纹路无一不刺激着他,顶端更是狠狠地磨蹭过他后穴的敏感之处,仿佛过电一般。沈墨被刺激得腰肢酥软,终于是忍不住泄出了一声惊喘。 沈墨失神一瞬,正大口喘着气,耳畔忽然拂过一阵暖热潮湿的气流,“可惜,教主大人出声了,要从头再来了。” 他猛然回过了神,下意识地侧头躲避而后转眸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咬着牙道,“白屿,你好得很!” 说完他便踮着脚挣扎着起身,却又被后穴里的东西磨弄得腰肢酥软,不由自主地又瘫软下来,嘴里又泄出一声低喘。 他咬着牙又试了两回,却每每都在即将要把自己拔出去时双腿撑不住又瘫软下来,将后头那东西吃得更深,来回两次竟发出了粘稠而清晰的水声。艳红的穴肉被他往上拔起的动作带得往外漏出了一点却又随着他瘫软下来而猛地被立柱捅了回去。而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像是舍不得身后那东西而反复地主动去吞吃一般。 白屿垂着眸细细看着人的股间,看着雪白的臀肉在淡金色的光下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荡漾,透明的淫液一点点从人微微翕张着的殷红穴口之中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顺着那根立柱与人的腿根缓缓往下流淌,染得上头俱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看着人反复地尝试着,前头那塌软的玉茎甚至被后穴之中的东西来回顶弄得微微抬了头,眼神不由微微一暗,“教主大人何必这般留恋舍不得下来?你若是想要,白某的东西岂不是更能满足你吗?” 沈墨闻言面上不由红白交错,他咬着牙冷声道,“你闭嘴!”说罢他狠下心来猛地一使劲,终于是彻底摆脱了那鬼东西,而后看也不看白屿一眼,自觉地走到起点处重新开始。 他这回有了些经验与心理准备,第一段便走得微微快了些,在通过第一个立柱时咬着牙强忍住了到嘴边的低喘,而后继续往前走。 第二段细线上头涂的东西比第一段的更刺激一些,沈墨嘴唇已咬得出了血,到底还是强忍着走过,前头的玉茎竟在这种情境之下颤颤巍巍地直直挺立起来,走到第二根立柱时,他还是忍不住惊喘出声。 但是跟在他身旁的白屿很及时地搂过他,俯身堵上了他的唇瓣,将他出口的喘息吞入了腹中。 沈墨后穴里吞吃着圆润的立柱,就坐在那上头被白屿搂着腰身亲吻。 吻了片刻之后,白屿终于缓缓地松开他,用手轻柔地包裹着他身下挺立在半空的事物上下套弄,哑声开口,“教主大人要不还是别走了吧?你走得白某好生心疼。”他又倾身吻了吻沈墨的唇,伸手捉住对方的手腕带到自己身下,“不信你摸摸。” 触手坚硬无比,粗壮而硕大,即使隔着层层衣物仿佛还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沈墨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了手,沉默地看着对方,缓缓地摇了下头,而后抬手将他一把推开,自己挣扎着起身,缓缓地从那立柱上下来,慢腾腾地继续往前走。 白屿被人推开面色立时阴沉下来,他跟在人身后,看着对方腿根上沾染着的丝丝缕缕掺杂着血色的湿液,掩在袖中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冷声开口,“既然不想让我锁着你,你为什么要逃?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对方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步履缓慢却坚定地往前走,双腿之间磨蹭着细线发出了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混杂着血色的淫液一点一滴地顺着人的腿根缓缓地往下淌,染得白色的细线都成了红色,地上更是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他疼得全身颤抖,双脚因为一直踮着走,小腿肚子都在微微地打着颤,腿间抬头的事物大约是因为疼痛而缓缓地萎靡了下来。 他面上潮红一片,额际与鼻尖俱是一片细密的汗珠,鬓发更是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了面上。他双眉紧蹙,浓密的鸦色睫羽都粘连在了一块,饱满的唇瓣更是被他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一片,丝丝缕缕的血液顺着下颌缓缓地往下流淌。 白屿见人这般拼命,心中不悦立时扩大了无数倍。他静立片刻忽而快步追了上去,伸手猛地一扣对方的手腕拉住了他,近乎是低吼一般地道,“难道你以为我不锁着你了,你就能逃得掉吗?” 沈墨被对方扣住手腕正欲甩开,闻言不由猛地一僵,缓缓地转过头看向白屿。 白屿对上他不可置信一般的眼神,忍不住微微勾唇笑了一下,压低了嗓音,语气近乎恶劣地重复道,“你以为我不锁着你了,你就能逃得掉?” 沈墨沉默地与他对视了片刻,忽而猛地一把挥开了对方的手,像是赌气、泄愤一般不管不顾地大步朝前走去,双臀之间的血色当即便深重了几分。 白屿不由低声吼道:“站住!” 沈墨停顿住了身躯,缓慢地回头剜了对方一眼,见到白屿似乎要走上前来时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而后回头继续往前走。 他被白屿气得七窍生烟,也是当真昏了头,眼下这个情况哪里能由着他乱来,双腿之间一片灼痛难忍,那条细线锋利得像是一把尖刀,每一步都深深地嵌进他的肉里,将他凌迟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渐渐便迈不动腿了,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片刻之后,他终于缓缓地软倒下去。 白屿见状立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他,将人紧紧搂在怀中,垂下头去吻他晕红的眼尾,被泪沾湿的眼睫,一面吻一面道,“你别走了。” 沈墨终于出声了,却是一个“滚”字。 白屿把人打横抱起往寝居走,取过干净湿润的巾帕为他擦身,又取了药膏要来给他上药。 沈墨被白屿分开了双腿,瘫软的身躯像突然注入了活力猛地直了起来,抬手一掌将那药膏拍到地上,药罐应声砸落地面四分五裂,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沈墨朝他低吼道:“滚!” 白屿直起了身,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不当即发作,只返身去取了一盒新的过来,抬手强硬地压制住沈墨,趁人不备点了他的穴道,而后细致地给他上好了药。 他双臂紧紧地拥住对方,垂首去吻对方的唇,无疑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好退出来。他沉默地看人片刻,忽而将头颅轻轻靠在沈墨的肩上,轻柔地来回蹭了一下,而后哑声开口,“我以后都不锁着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墨闻言身躯微微僵了一瞬,却并不开口。 白屿等了许久对方都没应答,忍不住自嘲般地勾唇笑了一下。 原来这场酷刑,是针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