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红烛垂泪(滴蜡/蒙眼/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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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最终还是没能承受得住,在白屿激烈如狂风骤雨的攻势之下很没出息地晕了过去,又在被人抱着清洗时迷迷糊糊地醒来,于是又被压在池里做了一次,最后才被人抱上岸去用饭。 而等沈墨意识恢复清醒时已是第二日入夜。 他本是在睡梦之中,可不知从何时起,鼻尖一直萦绕着一股浅淡而清甜的香味,不由醒转过来,缓缓地睁了眼。 然他不管睁几次眼,眼前之景俱是一片死寂的漆黑,一成不变。而在他想撑着床榻起身时却发觉自己浑身酸软,四肢根本使不上劲,身体反应迟钝得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不由眉心微蹙,心下立时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与烦躁,在心底连声呼唤系统却无人应答之后,心中不安便又扩大些许。系统指望不上,他只能依靠自己,便反复深吸了几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静静躺了片刻,待身体恢复知觉之后,他感到自己眼皮上似乎蒙着一层什么东西。那东西表面光滑细腻,触感如云一般柔软,蒙在脸上时几乎没有什么异样感,仿若无物,才会令他无法第一时间察觉。 他猜测应是这东西蒙在眼上才导致他看不见东西便想伸手将这玩意儿扯下来,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他的两条手臂被绑缚在一起,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柔软的条状物,另一端连在了头顶的床柱上,禁锢住了他的动作,材质跟眼睛上蒙着的别无二致。 而他的双腿则是被人分得大开,脚腕上除了绑着一条细链之外还缠绕着别的事物,另一端同样连在了床尾的床柱上,禁锢了他的动作。 而他的身体除了酸软之外,两瓣臀肉之中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肿胀难忍。他身下那处穴儿似是被人故意往里塞进了什么东西,形状像是粗且长的棒子,触感坚硬而冰凉。 而随着他挣动的动作,那东西缓缓地在身体里头轻微地来回磨蹭游移了一下,圆润的顶端不知擦碰到了何处,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袭来,竟是让他身躯一软,喉里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喘。前头软软垂下的玉茎更是一下子抬了半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细小的穴眼微微地沁出了泪。 沈墨弄清眼下自己的处境立时便惊呆了,随即感到一阵愤怒,不由发了狠地拼命挣动起来,脚腕上的细链随着他拼命踢蹬的动作来回轻甩,发出一阵尖锐而刺耳的脆响。 然而半晌过后,缠绕在四肢上的东西却随着他挣动的动作越缠越紧。本来没什么感觉,现下倒是缠得有些痛了。他不仅没能成功挣脱出来,还被深埋在身体里头的事物折磨得出了一身的汗。 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濡湿了身下的被褥。墨色的长发散在床榻,柔软的鬓发与蒙在脸上的东西被汗水濡湿紧紧贴在面上,莹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了情热的粉,上头还覆了一层晶莹的水,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仿佛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终于力竭地瘫在榻上喘息,恰在此时,他闻见身侧有人靠近的足音,全身立时又紧绷起来,沉声道,“谁?” 话出口时声音沙哑细弱得不像话,沈墨暗暗吃了一惊。他随即想到,在此时能这么对待自己的除了白屿还会有谁? 他不由心头火起,正欲开口痛斥对方寡廉鲜耻,却感到下身忽而被人用手掌轻轻裹住,顶端被人用手指轻轻地撩了一下,到嘴的训斥立时化成一声沙哑的低喘,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弓了起来。 果不其然,来者确是白屿。只听他低声道:“教主大人昨夜歇息得如何?” “不如何。”沈墨感到对方抬腿上了床榻,低沉悦耳的嗓音响在他的头顶上方,身躯不由往里侧挪动,同时冷声斥道,“放开本座!” 白屿不置可否,垂眸细细看着身侧的人。他全身光裸,除了那些缠在四肢上的绢带几乎是未着寸缕。三千青丝凌乱地散在床榻,如玉的肌肤漾着动人的粉嫩色泽,经过昨日的一番疼爱与蹂躏,玉白的身子几乎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或深或浅,星罗棋布,让人心底怜惜的同时却也激起一股扭曲的凌虐欲。 对方沉默不语,气氛立时便压抑起来,再加上沈墨此时还这副情形,身下的致命处更是被人捏在手里,心里不由有些发怵,正欲再度张口,耳畔忽而拂过一股暖热潮湿的气流,随即响起一道低沉而沙哑的嗓音。 “抱歉,是白某待客不周。”覆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今夜白某亲身上阵,定让教主满意。” “不必!” 沈墨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欲往旁侧躲避,但他四肢都被缚住能躲到哪去。须臾,他忽而感到眼前似乎亮起一片橘色的暖光,那股清甜的香味也随之浓郁了些。紧接着,他感到胸膛上方似乎有热源贴近,暖融一片。 “啊!” 未及他弄清那东西是什么,下一瞬,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胸前,发出一声轻微的响。沈墨被那东西烫得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惊喘。而伴随着灼人的热意袭来的是一股触电一般刺激的快感,仿佛火星一般将全身的血液一下点燃。 沈墨大口喘了几下,又惊又怒地道,“你做什么——啊……” 未待他说完,又一滴液体砸落了下来。这一回滴在了他腰腹的敏感处,灼热感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然而带来的刺激快感却并未因此减弱分毫。他视觉被封,身体其余感官却因此变得更加敏锐,身体上的感觉也愈发清晰而强烈。 他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不知对方下一次要滴在何处,更不知何时会滴落下来,紧张与不安立时裹挟住了他,身子不由挣动起来,嘴里也骂道,“说了不必伺候,放开本座!信不信我杀了你!” 白屿半跪在榻上,看着对方明明身子颤抖得厉害却强撑着镇定,色厉内荏地威胁自己,唇角不由愉悦地微微勾了勾。 他撤开在对方身下套弄的手掌,转而覆在人胸腹上,指尖牵动着滴在人胸膛上的烛泪四处游移,绕着人左侧的殷红乳首轻轻地打着转,留下一道蜿蜒曲折、晶莹发亮的水痕。 “教主大人不妨猜猜看,白某这一回要滴在何处?”他压低了嗓音,轻声细语地道,“若是猜错了……” 白屿并未把话说完,绕着人乳晕打转的手猝然并指掐住那一枚肿胀挺立的朱果,往外轻轻拉扯一下又骤然松开,而后缓声续道,“现在开始。” 沈墨咬了咬牙,压下险些从口中溢出的低喘,冷声道,“我不猜!” “不猜?教主大人是打算直接接受惩罚吗?”白屿低笑一声,“未尝不可。只是……” 说着,白屿微微直起了身,伸手探到人身下细细摸索着,手指从被那根粗长玉势撑开的穴口强硬挤入,将其又往里推了半寸,屈指在肉壁上轻轻抠挖了一下,“不知教主大人这处还容不容得下白某进去?” 沈墨颤抖着身子,闻言不由惊愕地睁大了眼。那东西已快要把他撑满了,再加上白屿的,他还有没有命在?他立时往后挪了挪身子,连声道,“我猜我猜!” 白屿低笑了一声,将手撤出重新覆在人胸膛上,俯身下去吻了吻对方的唇,“这才乖。”他指尖轻轻点了点人的左侧乳首,轻声道,“猜吧。” “……左胸。”沈墨咬了咬唇,慢吞吞道。 白屿依言将烛泪滴在那一枚红肿烂熟的朱果上,眯眼细细地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 只听他又尖喘一声,玉白的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带动着脚腕上的细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而后无力地瘫软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透明的香液缀在那一枚殷红肿胀的乳豆上,随着人起伏的胸膛微微地往下淌,堪堪悬在上头,衬得那一枚朱果越发鲜嫩可口,娇艳欲滴。 白屿喉头轻轻滚了一下,指尖轻轻地在那乳首上头捻揉一阵便往下滑动,视线亦随之向下,在人双腿间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的玉茎上微微停留一瞬,眸色愈加深沉。 沈墨看不见对方,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感觉猜测对方在做什么。他感觉到白屿的手指带动着胸前滑腻温热的香液缓缓往他身下挪去,同时热源也往下贴近,却并不立即开口,不由全身紧绷,连脚趾都微微地蜷了起来。 白屿给他提示时他其实松了口气,而此时他却开始有些害怕白屿不按常理出牌,会将那灼烫的烛泪滴在他身下的致命处,恰在此时他终于感到白屿的手掌按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揉捏,同时哑声开口,“继续。” “大腿。”沈墨闻言立时舒了口气。 但他这口气还没舒到底便听见对方低笑一声,揉捏着他大腿的动作也微微一顿,沈墨立时又紧张了起来。 然而白屿却还是依言将烛泪滴在了沈墨的大腿上,用手掌带动着香液在人肌肤上来回滑动,而后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愉悦道,“教主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两次都猜对了。” “……”沈墨闻言俊脸不由微微一红,不知是气是羞。他憋了半晌,到底还是客套了回去,“多谢白公子手下留情。” 白屿闻言眉心却微微折了起来,他不喜欢对方对他说“谢谢”。他微微倾身在沈墨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伸舌轻轻舔舐了一下,“最后一次,教主大人再猜猜看?” 说着,他直起身,视线凝在人双腿间的事物上。只见那秀致的性器直直地挺立着,大约是因为紧张或是刺激,随着主人颤抖的动作而不断在半空来回轻轻摇晃。细小的穴眼之中不断沁出透明的泪液,顺着柱身缓缓地往下流淌,将下头两个滚圆的囊袋染上了一层水光。 沈墨闻言立时心如擂鼓,不由咬紧了下唇,半晌才慢吞吞地道,“……不知道。” 这一回白屿不再做其余的动作,只是垂眼看着对方的反应,见人面露难色,不由轻叹一声,缓缓伸手抓扶着对方下身挺立的事物,微微抬高了些手臂,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将烛泪轻轻滴在那玉茎的顶端。 “呃啊……” 沈墨只觉下身传来一股仿佛穿透灵魂一般的刺激与快感,仿佛滔天的浪潮一般猛地将他整个吞没,而后又将他送上了极乐的顶端,喉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同时颤抖着弓起了身子,身下一股股地喷射出了白色的浊液。 白屿垂着眸细细看着人释放出的模样。只见他四肢被缚,汗湿鬓发,全身肌肤覆着一层晶莹水光,在烛光照耀之下漾着动人的粉。而光裸的胸腹与腿侧更是喷溅上了乳白的浊液,与滴在上头的透明香液混杂在一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人轻轻颤抖的身躯缓缓往下淌,越发显得淫靡不堪。 白屿此时再按捺不住,抬手将灯烛放上桌案,而后将身躯挤入对方双腿之中,抬手托起对方的臀,一把抽出埋在人体内的玉势,随即掏出自己下身硬得发痛的事物对准了尚未合拢还在不断翕张的穴口猛地挺腰没入。 那玉势上头本就涂满了润滑与催情用的液体,又在人体内埋了许久,白屿抽出时还清晰地发出一声脆响。他此番进入得十分顺畅,须臾之间便齐根没入,双手将人的腿分得更开,而后快速抽送起来。 沈墨尚还沉浸在方才那股极致的刺激与欢愉之中,全身酥软仿佛化成一滩春水任人撩拨亵玩。恰在此时,后穴忽然埋入了比先前插在里头的玉势更粗更长而且十分温热的事物,喉里立时惊喘一声,回过神来,仿佛濒死的鱼一般猛地挣扎了起来。 但他四肢被绢带牢牢缚住,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怀抱,双腿踢蹬时带动着脚腕上缠绕的细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和着两人身下不断传出的粘稠水声与肉体相撞之声,在一室静寂之中尤为淫靡入耳。 他昨日蛊毒发作时便被人按在池里从里到外翻来覆去地蹂躏过好一阵了,此番又经历这么紧张而刺激的一出,身体还未恢复过来,如潮涌来的绵密快感之中便掺杂了一丝丝的刺痛。但这并不妨事,反倒为这场性事更添了一分刺激。 他身下才刚发泄过一回的事物在对方次次顶撞在体内的敏感之处后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在半空不住来回摇晃,或是在对方身上来回磨蹭,同时身上人垂下的长发也偶尔会在那不断垂着泪的顶端轻轻拂过,带来一阵难言的酥痒。 在他终于哭喘着再一次释放之前,身下那物忽然被对方猛地紧握在手中,拇指指腹牢牢地按压在顶端,将穴眼严严实实地封住,阻断了他的释放。 沈墨不由难受地抬腿蹭了一下对方,哭喘着道,“……让我射。” 白屿微微勾了下唇,从上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被情欲折磨得满面通红、眉心微蹙、汗湿鬓发的模样,缓缓倾身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咬,“教主大人先回答白某一个问题,若答得好就让你射。” “说。” 白屿眼神微微一暗,“我与你过去遇上的那些人相比,如何?” 沈墨闻言简直哭笑不得,连声答道,“好,你太好了。” 白屿闻言却不甚满意,他手中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对方,不依不饶道,“哪里好?” 沈墨哭道,“哪里都好。” 白屿挺腰重重在人菊心处一击,“具体一些。” “啊……”沈墨哭喘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哽咽着道,“你不仅生得比他们好看,还比他们温柔体贴,在床榻上也比他们会伺候人……” 白屿低笑一声,又问,“那你选谁?” “选你选你选你!” 白屿终于满意地松开手里的禁锢,扣住对方的腰肢入了数十下,和对方一同攀上了极乐之巅,将满腔热忱与爱意尽数送入对方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