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耳边听得温客行刻意压抑的喘息声,周子舒使坏般用牙齿咬了咬那破有弹性的小红点,引得温客行一声痛呼,随即便感觉自己高高扬起的阳物被温客行反手握住,重重揉捏着。 周子舒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温客行握住了,那手如暖不热的千年寒玉,与自己火热的硬物初一相遇便起了些奇妙反应。 “相公此处硬得厉害,硌得我手都痛了。”那人俯下身,胸前的红缨往自己口中送了送,一手轻抚自己腰侧,一手改用拇指粗糙的指腹在自己柱头仔仔细细地摩挲着。 “呃……”周子舒舒服地呻吟一声,伸手揽住那人纤细的腰身,也朝他下身探去,撩开松垮垮的外袍,才发现外袍下寸缕未着,那人竟只披了一件外袍! 周子舒兴致大涨,暂且放过那一对被吸吮得肿起的红缨,抬了头去看那人媚态,只见温客行眸中含羞带怯,长发如墨披散在身上,半遮那微微泛红的俊脸,衣袍大开隐隐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腹部,端的是美人如玉。 瞧见自己看他,那人伸出嫣红的舌舔了舔嘴唇,撅起丰盈饱满的臀在自己柱身轻轻磨蹭,勾得周子舒抬手将他推倒翻身跪坐,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响压他在身下,用涨得通红的阳物顶住了他后穴。 没想到那蓄势待发的阳物被温客行牢牢按住,不得动弹,他轻笑道:“阿絮,你又不乖了。”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眯起眼睛对他笑,一对剑眉下如星般闪耀的桃花眼含情脉脉,让他忍不住沦陷。 温客行拢了拢外袍起身,走到床边的刑具架子旁,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过一件件刑具,侧头看着自己,笑意更加灿烂:“阿絮,我要惩罚你。你来挑用哪件,可好?” 周子舒闻言面色发白,上次温客行说要对自己用刑,取了竹板来敲打自己的臀,不知道是哪里学的淫邪手段,敲得自己又痛又爽,最后竟在敲打下情欲高涨泄了身。 旧事不堪回首,周子舒只得忍气吞声,跪在床上朝温客行作了个揖,颤声道:“烦请主人做主。” 周子舒听到刑具碰撞发出的闷响,屏住呼吸不敢抬头,听到温客行说话才松了一口气:“那就这个小羊皮鞭罢。” 皮鞭,阿湘常带在身边的武器便是这个,以往天窗刑讯逼供时也时常用到,打在人身上十分疼痛,一鞭下去只一道红印,两三鞭就会令人皮开肉绽,若是蘸了盐水或辣椒水,更是能令人伤口疼痛不已,溃烂生脓久久不能愈合。 若只是痛,那又有何惧?周子舒刚一放松,却被温客行猛地一鞭抽在背上,不算疼,却瘙痒难耐。 “阿絮,你今日真是有福气,能用上这鞭子。”那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在自己身前响起,“这鞭子是前任鬼王亲手制成,抽在身上虽不疼,但却极痒,痒得人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皮撕下来。” 周子舒一阵害怕,论说折磨人,还是鬼谷更胜一筹,天窗不过是要人的命,鬼谷却要人毫无尊严地苟活于世。 那人揪着自己的头发令自己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眼中的恐惧和不安,咧开嘴笑道:“不过阿絮大可放心,我自然不会忍心看你撕下自己的皮,这痒倒还是有法子解的。只消我舔遍你所有鞭伤,暂且止住你的痒意,你再好好侍奉我,用你那销魂肉穴将我精水榨出,把精水涂满你全身,便无后顾之忧了。” 这解救之法未免太过淫邪,但周子舒却忍不住去想象那画面,夹在腿间被吓得萎靡的孽根也重又高高扬起,他扭头去看温客行手中的羊皮鞭,不过一尺来长,竟有如此折磨人的威力,实在是令人咋舌。 周子舒的变化被那人发觉,那人遂抬手对着孽根又是一鞭,自己本以为坚硬却脆弱的那处得了鞭笞会从此一蹶不振,哪曾想羊皮鞭只在那处留下一抹红痕,隐隐作痒,阳物却愈加坚硬。 “阿絮,我说到做到,打了哪里,我便舔哪里,保管你药到痒除。”那人欺身上来,去吻自己的唇,两人唇舌纠缠,周子舒的涎水都来不及吞咽,沿着嘴角滴落下来。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动了情。温客行每落下一鞭,便及时送上唇舌舔舐,饶是如此,周子舒依旧痛痒难耐,发出轻轻的喘息,哀求道:“温客行,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