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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玩嘴穴,指奸深喉

    “就是这样子。”季苏抿了口咖啡轻笑,“他竟然拒绝我辞去护工的建议!天啊,太神奇了!那个叫方玉的先生身上是有某种魔力吗!季胜竟给人当保姆!”

    医生听了季苏描述昨晚二人的对话,切着自己面前的面包,又觉得不顺手干脆叫服务员拿了一双筷子“我听说方先生长得很好。”

    季苏瞪圆了一双猫儿似都眼,仔细想想,他那个弟弟似乎成年以后就没有那么喜怒无常的时候了,一张棺材脸是见客的标准配套,不少小姐妹都在都在私底下吐槽过几次白瞎了那张好脸。

    “据说青春期的男生标配就是喜怒无常……”捏着咖啡勺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季苏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医生明白她的意思,给季胜这人治疗了那么久季胜是个什么样的狗脾气他怎么会不了解,想了想,如果季胜会因为对他的雇主起了某种难言的心思,这恐怕会对季胜的心理疾病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当然前提是方先生能够配合。

    如果季胜喜欢的是其他人——一个可以活蹦乱跳的正常人,估计谁也忍受不了那人奇怪的脾气,可若是植物人,这就好办多了。

    医生虽然有些同情躺在床上被变态盯上的方先生,但不可否认,在情感上来说他心里的那天平是偏向季胜的。

    看着季苏知道弟弟也会喜欢上别人喜不自胜的表情,医生没有提醒她季胜可能隐藏在背后的危险性格。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趁着季胜喜欢方玉的这段时间攻下他的心防,这样即使以后治不好也可以稍微缓解一下他的心理障碍。

    植物人最好吃流质或者半流质的食物,于是季胜只是简单的煮了些白粥,觉得白粥太过乏味清淡他又剁了些虾仁和肉糜进去煮烂,盛出后他自己亲自试了试温度,感觉温度差不多可以入口,才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肩上,拿着小勺子送入雇主口中。

    明明昨天喂食好好的,今天却喂进去的白粥总要从半开半合的嫣红的唇瓣流出来。

    用手巾拭去雇主嘴边白色的浊液后,想了想季胜调转了姿势,坐在床边上让雇主头枕着自己的腿,就着这个姿势将粘稠的白粥喂进去。

    不过似乎依然没用。

    季胜拧着眉头,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伸出一根手指向雇主口中探去,果不其然,今天雇主的牙关是闭合的,因而不容易喂进去。

    于是季胜一边捏着雇主下颚,另一根手指便趁机挤进牙关中,弯曲摸索轻易的将手指塞了进去。

    本来只是单纯想将口腔打开,却没想到薄薄的白手套阻挡不了湿热的口腔中的热意,季胜一晃神,心神荡漾间,才发觉二人姿态是多么暧昧。

    他的手指硬塞进男人的口腔中,大概因为他此番折腾,雇主俊秀白皙的面上也泛起些许潮红。

    雇主脸上沾了些艳色愈发撩人,此时口中还含着自己的手指,口齿被迫不能闭合,便有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慢慢溢出……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色情。

    季胜现在是面上一本正经,可已经变得绯红的耳垂和情动才会微红的眼角,已经出卖了他。

    “能不能这么欲啊。”季胜哑着声音说,他的声音低沉压抑明显是掩饰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欲望。

    此时雇主便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大腿上,而雇主那张俊美的脸旁边,就是自己蠢蠢欲动的性器。

    “啧,”季胜的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隐秘的诱惑,像把小勾子,似乎要把人心最深处的欲望勾引出来“亲爱的雇主,你该庆幸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

    季胜是个很矛盾的人。

    就像他身上出现的饥渴症和洁癖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一样。

    同时,作为季家二代他既极其放纵自己的欲望,又对自律到严苛的地步。

    总之,一切随心而为。

    他喜欢矜持自律的自己,他便会一本正经的过着自己的的生活。与其说是节制,不如说是所有一切都听从自己内心。

    察觉到自己心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季胜突然不想克制本性了,也懒得再用勺子一点点喂下去,他干脆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用手将雇主托起,深深吻了上去。

    已经被松动的牙关很容易被舌头撬开,就着亲吻的姿势季胜将口中的白粥一点点渡了过去,渡完最后一点白粥,季胜才放开那被吻的殷红的唇瓣。

    即使如此,还是有少量白粥顺着嘴角滑落,季胜挑眉一笑,然后俯身伸出舌头舔去那无意识滑落的粥液。

    如此这般往复,硬是将一碗粥全部喂进了雇主肚子里。看见雇主就算无意识也被吻得带上春潮的脸,季胜开始口干舌燥,他的眼神灼热滚烫,慢慢俯首靠近宛若安睡的方玉。

    这一次,季胜没有给自己任何吻上去的借口。

    季胜懒得想那么多,他只知道,方玉是自己的雇主,他是方玉得护工,虽然是单纯的聘用与被聘用的关系,但是方玉一切都是由他掌控。

    这个人是由他掌控占有的。

    从来没有一刻,季胜有过如此清晰得认知,也从来没有哪个认知让他如此激动,以至血脉澎湃。

    “我会和你在一起。”厮磨舔咬着雇主的唇瓣,季胜亲昵的附在方玉耳边呢喃,哪怕他分明清楚,身下这个人是听不见的,但他还是说了,霸道的宣告自己的主权。

    “无论是如今……还是将来。”季胜在笑,他五官英挺且俊美笑起来自是美不胜收,可如今的笑难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话里语意未尽——无论是现在你乖乖的没有意识躺在我怀里,还是日后你清醒了,我们都会在一起。

    季胜咬着骨节将右手的手套脱下来。

    那双如果摆在镜头下能让所有手控的男男女女痴迷追逐的手指轻轻摁在绯红艳丽的唇瓣上,色情得揉弄着他的猎物。食指与中指合拢,然后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探去柔软湿热的口腔。

    如此隐秘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指腹一寸寸摩挲挑逗,那灵巧的手没有放过口腔里一点嫩肉,它时而扣挖着口腔内壁娇嫩的红肉,时而捏住那条不能反抗动弹的小舌玩弄调戏,湿热的口腔显然把入侵者伺候得很舒服,季胜俊朗如冠玉的面上浮现处一点点绯红的,他看上去纯情极了,完全想不到这个生的极其俊朗的男人正在恶劣的玩弄着别人的唇舌。

    指腹的温热让季胜蠢蠢欲动,体内的暴戾因子在翻涌,于是他向更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完全不像初始的温柔了。饿狼暴露出他的的真面目,他的手开始再方玉唇齿间肆意进出蹂躏,模仿性器的抽插,给不能动弹的美人一次次深喉。

    与其说在玩弄口腔,不如说他在强奸小美人的嘴穴。躺下床上的小美人最后被玩的粗喘无意识的呻吟,他嘴的唇犹如蔷薇般艳丽,等那只作恶的收终于离开以后,嘴唇却再不能闭合,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慢慢滑落,滴落在床单上,真是可怜又色情。

    从小便是肆意妄为的大少爷,如今长大更是个别人的怪咖,现在草原上的野狼盯上了柔软的肥软兔子,只恨不得将人一口吞入腹中,哪有松嘴的理由。

    季胜不知道自己这种由肉体迸发的偏执占有欲是怎么回事,是喜欢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想要和他的雇主在一起。

    知道什么是永远吗?永远就是,哪怕一起下地狱,我们的骨灰还是会混合在一起埋葬,彻底的不能分离——

    恐怕连医生如今都不会想到,方玉的出现不但不会缓解季胜的精神障碍,反而像一支催化剂那样让季胜彻底在变态了。

    不过,惹上这只精神病的人是毫无意识方玉,而阴差阳错如此一来,作为诱因的方玉便是季胜唯一禽兽的对象。

    自从听见那声低沉的问候后,方玉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不知作为何种状态存在的自己,竟然对肉体的感觉意外的敏感起来。

    唔…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

    莫名的羞耻加上如今这个状态下的自己对与触觉比之在正常时还要敏感,那双似乎带着手套的手无意间划过肌肤,丝绸的微凉的触感让方玉整个人一激灵。

    方玉有种直觉,外面世界正在为他脱衣服的人就是那将他从绝望边缘拉出来的人。

    呜…裤子也保不住了。

    太羞耻了吧。他的肉体无动无衷,灵魂却差点呻吟出声。

    要是方玉可以控制身体肯定全身都会因为羞涩而红透了。借助于极其敏感的触觉,方玉知道自己大概是被放入了水中?

    会做什么?方玉的意识已经因为过度的羞涩和兴奋迷迷糊糊了……

    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事很可能会过界,可他竟然他有些小期待。

    毕竟……是那个人……

    那个他想死死抓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