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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总裁裸体发情,抚慰性器

    雇主的身体很好看……

    不知为何,季胜的脑子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不可否认,男人全身各处无一不是完美的,就连私密的地方也是长得极为可爱带着点粉色,季胜环着雇主肩的手渐渐收紧,雇主无力的靠在他胸膛上,二人肌肤紧密相连,来自于肉体的热度直接点燃了心中苦苦压制的欲望的火星,燃成燎原大火压迫着季胜的理智。

    季胜全身微微颤抖,靠在雇主光裸的脖颈间喘气,灼热的呼吸喷吐在雇主身上,他犹如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表情隐忍压抑又癫狂。

    他另一只手从雇主身上移下,转变为死死抠着浴缸,充满力量的手臂上青筋毕露,过了许久,叫嚣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才慢慢平复下来。

    季胜迟疑的抬起手,落在了雇主侧脸,像细雪吻落上了枯枝。

    掌下的肌肤柔嫩滑腻,触感绝好,指腹抚过因为水蒸汽氤氲而展现出艳色的唇瓣,一路向下摩挲,手掌顺着小巧的喉结滑至性感撩人的锁骨。

    似乎是因为浴室里热气的蒸腾,胸前两粒无助的乳头挺立,红艳艳的乳头衬着似雪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似乎在诱人放于唇齿间细细碾磨品味。

    这一刻季胜不得不承认,他动了情,对于一具没有任何意识身体。

    季胜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男体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尽管他知道自己有病,不能忍受与人的任何直接接触,可是就在刚刚,他甚至渴望接触得更多更深一点——对肌肤变态般的饥渴让他迷恋触觉的感官,而高度洁癖又让他即使看一眼别人赤裸的皮肤都觉得恶心。

    季胜已经做好了注孤生的准备,或者有时也想过他或许足够幸运,会遇上一个精神相合的女孩来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

    可是现在,方玉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季胜的设想。一向冷静自持的季胜没继续为雇主洗下去,因为再做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是现在依旧很头疼,直接涂抹沐浴露在身上并不像泡泡那样容易清洗干净,而是需要一点点抹开揉搓才能洗去,季胜板着一张脸,看似十分正经的从雇主胸口开始清洗沐浴露,可手微微颤抖却暴露出他的狼狈。

    艰难的将雇主清理的干干净净之后,季胜就将人从水中抱起,抱到另一张铺好了浴巾的床上。赤裸上身的俊美男人脸颊上似乎还沾着无意识沾上的水珠,他半跪在床沿边,一只手捧着由黑色浴巾包裹着的白皙的脚,从精致的脚趾慢慢往上擦拭,常年见不到阳光的雇主身体成一种异样的白皙,白得似初雪的男体被黑色的浴巾拥着,在昏黄的暖光下,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诱惑。

    黑色的浴巾从脚腕滑至线条优美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直至男人最私密的地方。质感绝好的浴巾已被男人身上的水渍润湿,季胜想了想便拿出一方柔软的丝巾,附上了如主人一样正在沉眠的小雇主,入手的东西胜在精致可爱,第一次握住男人的玩意儿,季胜倒没有想象的厌恶,反倒是有种诡异的情绪在翻腾,很想……揉捏玩弄。

    将雇主全身擦拭干净以后,季胜从衣柜里捡了一条内裤和丝绸睡衣给他换上,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雇主,罕见的季胜心里松了一口气。抱着人安放在主卧的大床上,就如同面对一个普通的只是正在沉睡的人一样,季胜轻轻道了一声晚安,哪怕明知对方听不见。

    他的声音相较平时更加低沉,这其中蕴藏的温柔眷念他自己也没发觉。

    走出房门,贴心的替人关好了床前的灯,季胜才拐了个弯拐向自己的卧室准备重新洗一次澡。今天可能是他有生之年最为狼狈的一次了。

    无奈的扯扯嘴角,但无可否认,今天的惊喜让他很意外。

    淋浴淋在男人精壮的腰背上,水珠有着肌肉的线条滚落,男人一手撑着墙壁,然后无奈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神采奕奕的小兄弟。

    自从与雇主直接皮肤接触那一瞬,他就硬了。

    然后顶着一直硬的小兄弟给雇主清洗擦身,将人安安稳稳送上了床。

    现在该怎么办?无声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会混成这种地步,季胜一手合拢,拢住不安分的肉棒开始单调的上下撸动,粗重饱含情欲的喘息弥漫充斥着雾水蒸腾的浴室。

    过了许久,盯着满手的白浊,季胜有些出神。

    射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全是雇主那张被天使亲吻过的脸以及那蔷薇般娇艳的嘴唇。

    要不是有些道德正义感,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没人会不想对那无助躺在床上的小美人做点什么。

    比如将粗大的肉棒塞入那张艳丽的嘴里,肆意进出驰骋,享受温热的口腔提供都绝佳的性服务,最后一下下深深捣入紧致的喉管,在那喉管的轻颤收缩里,灌入弄白的精液。而没有任何感觉的睡美人只会无助的喘息,最多会在眼角落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氤氲在深色的床单上,除了让施虐者更加热血沸腾的玩弄,别无他法。

    他乖乖的躺在床上,如此美丽。所有人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可以是卧在玫瑰花丛里的睡美人,也可以是男人身下连挣扎也不能的肉便器。

    该死!

    季胜狠狠的锤着墙壁,不知廉耻,什么样都能发情!他在唾弃自己的龌龊心思,可一向善于自控的季胜这一次翻了车,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自己脑海里越来越黄暴的思想。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的季胜抓着头发,眼神空洞的望天花板。

    熟悉的音乐在耳畔响起,他划开手机。

    “第一天的护工生活过得怎么样?”女人爽朗温和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期待。

    如何?第一天他就对雇主的身体发情并且想象着雇主的脸射出来?

    “不如何!”季胜眸色暗下来,这样的自己让他心神不宁,对自己深深厌恶。

    季苏那边沉默了,语气低落了许多“还是不行吗……既然不行那我帮你把工作辞了……”

    “不用了”一听自己老姐要帮自己把护工的工作辞了,季胜回答的话没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

    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几句,他迅速挂断电话,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季胜一向理智,每次都能以最客观的态度选择一条对他来说最有利的道路。可是今天他拒绝了季苏辞职的建议。

    论得失,他家里不缺钱,老实说他多花个几天的功夫窝在家中舒舒服服的写代码都比在这里工作几个月来的钱多。跟何况,雇主扰得他万般心绪不能平,他如今应该做的是发现了源头就赶紧离开扰乱他情绪的人才对,可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走。

    况且,如果他真的辞职了,那么过几天就会有新的人照顾雇主,说不定那个人面对长相绝好的雇主根本克制不住,趁着雇主昏迷强行将人压在床上肆意玩弄怎么办!

    算是良心发现一次,为了保护雇主的贞操,季胜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开始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做护工的事实。

    要是有认识他的人的知道的话,指不定怎么嘲笑这位为人考虑的季家大少爷,二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位为人考虑过,哪怕是同胞姊妹的季苏,被这位有时候挤兑得也够呛,何况旁的不相干的人?

    真的想不清楚为什么要留下吗?说了千般万般,其实都抵不过他想再次接近那温热的肌肤的欲望。

    生物钟准时将季胜闹醒,季胜看着自己身下撑得高高的帐篷,沉默。

    他一直怀疑自己性冷淡,以前也有过妩媚女郎甚至是性感男模的暧昧暗示,可无论男女,他看了的感觉除了恶心就是反胃,可是现在,当真是老房子着了火,没得救。

    他能怎么办?季胜自己也很绝望。既然如此,想不清了还不如不想,懒得费脑子,顺其自然好了。

    方玉觉得自己要疯了,疯了的时候甚至会想些有的没得。

    就比如网上有人说国外有个挑战,将人放在一个封闭的房间放七天,没有任何娱乐项目,能坚持下来的就给一百万美元。

    这是他的秘书们互相闲聊时被他无意中听到的,当时方玉只是笑笑,没有当真,如今他才明白这是有多折磨人。

    作为一个热爱生命,勉强可以和乐观挂钩的人,他在这无边际的黑暗与寂寞中甚至是想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种孤独感铺天盖地浩瀚而来,将整个人都淹没其中,仿徨的灵魂在无妄中漂泊。

    那是只有真正经历过孤独的人才能懂的绝望无助。

    他现在处在一个非常奇妙的状态,就像被薛定谔装在黑匣子里的那只猫,没有人可以和他交流,也没有人会为他打开那个黑盒子。

    他的灵魂及思想便是那只猫,而肉体便是猫挣脱不了的黑匣子。

    方玉甚至有一种他会死在这种压抑疯狂的状况下的预感。

    等等……谁在靠近?

    谁的脚步声?

    谁在轻轻说——“我亲爱的,雇主”

    是临近崩溃边缘的幻觉吗?就像是被冻死的人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原因是他们在瑟瑟发抖垂死之际,有了温暖正在靠近的错觉?

    是……幻觉吗?如果是幻觉,也请不要抛弃我!

    方玉想哭。

    但他更想死死留住这漫天黑暗孤寂中的另一个人。

    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