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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薇这朵花,彼时还不能化形。 夕霞向晚,我执着一只瓢和一个桶给它浇水。 “恩主,你手再抖一点,我就要淹死了。” 我放下桶,“抱歉,我真是不会种花。哎,真是应该把你种在我哥院里,你不知道他种花果真是一把好手。” 它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他不想做武神,只想每天耕读作画。” 我拨着它的叶子,“你可真是个小灵通。” “恩主,我叫紫衣。” 我点头,“我把你送给我哥哥好不好,你什么都懂,他每天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自然憋闷,你每天帮我陪他说话解闷如何?” “我不要,大殿下很好,但是太闷了,我不喜欢。” 我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它道,“我喜欢斯文一点,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那种。” 我笑,抖开扇子,做风流潇洒状,“你是说我吗?” 它道,“你斯文吗?你温润如玉,你学冠五车吗?” 说的我颇为泄气,收起扇子,指着它,“本想着等你化了形,本君勉勉强还可以收你做内侍,看来你竟然看不上我。” 它叹气,“自大的直男啊。” 我道,“我就这么一无是处,你竟看不上我?” 它道,“首先,你知道内侍是什么意思吗?” 我一愣,“不就是像虎王那样,出门带着两个仙侍在身后。喝酒的有人给添酒,写字作画的时候给我添香研磨。” 它道,“那你现在缺这样的侍者吗?” 我摇摇头。 它道,“恩主,一般神仙像你这个年龄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的。就连我一棵植物都懂的你竟然都不懂。” “那你是说我非同一般咯?” 它叹了一口气,“哪一天你被人拐带上了床,恐怕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它的花盆放在石桌上,蹲在石凳上,好奇道,“你自己就已经学冠五车了,为什么还要喜欢学冠五车的?你确定不是羡慕对方,而是喜欢?” 它道,“恩主你连情事都不懂,竟然还质疑我不懂情。哎,九重天上保守封闭,到底性教育缺失,我手头又没有良好的性教育教材。这样吧,你找人从凡间帮你带点春宫绘本上来,先看两本。” “什么是情事?” “就是两个两朵花互相授花粉。” “那怎么授花粉?” “就是互相喷花粉……哎呀,你不要问我了,我一棵植物怎么跟你讲的清……” 凤凰是一脸无奈的将书册给我送来的。 这回又红了脸,书册放在包袱里,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一把想接过,他将包袱按在桌上,道,“你先跟我说,为什么突然想看这种书?是谁……引诱你了么?” 我道,“就是墙角的那盆花说的。它说我什么都不懂,没有学冠五车,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我竟不知的。” 他望了望墙角那盆缩成一团,叶子蔫唧唧装死的紫薇。 挑着眉毛,“一盆花?拿这话蒙我,你自己信么?” 我摇头,“你们鸟就是缺乏想象力,花就不能说话了么?你现在去薅它几根叶子,它就开始嚎了。” 一阵风过来,紫衣吓在墙角扑簌簌狂掉叶子。着实有些可怜。 他叹气,“你就惯会哄我。” 我嘻嘻笑着,准备打开包袱。 他神色大变,“干嘛?青天白日的你现在就要看?!” 我点头,“一起看啊!” 他神情颇为震惊,却突然道,“你家是要给你安排房里侍奉的……了么?” 我道,“啊?” 他正了正神色衣冠,神情多有局促,又清了清嗓子,“你自己看吧,记得关上门!” 我点头,“不过我就是想知道,两朵花怎么噗噗的对喷花粉……而已……” 他飞也似的逃离了我的宫门。 他说关门我就关门好了,紫衣每日申时都要在院子里沐浴阳光。我将它搬到院子里。 正打算关门读书。 却听厅外有声响。 我一看,是霜华。他拎着两把剑来找我。 我把他请进了屋,又将门紧紧关上。 他道,“哥哥不是一直想要一把好的佩剑么?这把叫含情,这把叫问心。是前几日我请干将莫邪造出来的,你看看合不合手”。 我试了试,点头,“他家做兵器一贯好手,都是顶尖的。” 他看着我,“还是不喜欢吗?” 我摇头,“挺喜欢的,就是奇怪父亲为什么只给你和承烨本命剑,却不给我,难道还是嫌我练武不够努力?” 他笑,“可能有别的安排也未可知。”说着他看了一眼门,“大白天的怎么就关门了?” 我道,“我要认真读书,防止他人打扰。” 他笑着点头,就坐在一边细细擦拭起来那两把剑,“是什么书?” 我道,“讲喷花粉的书”。 他低下头,“看来二哥和大哥最近因为学业走的近了,连爱好都学了来。” 我笑着应他,一手将包袱打了开。 凤凰平日嘴巴刻薄,但却是个厚道的,出手也大方,我数了数,足有十大本。 看了看,什么,,,,,,,,, 我选了半天,最终翻开那本字数比较少的。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一个老师让他的学生趴在学堂的桌上,看来学生犯错了,他用竹条正在抽打学生的屁股。 我翻开第二页,还是那个师父,他让学生跪在屋里的床上,仍旧是光着屁股。老师也露出半个屁股,提着两腿间那物,就对着学生屁股。 这就是噗噗的对喷花粉? 我疑惑的翻开第三页,却见那个老师握着那个学生光裸的双腿,黑乎乎的胯下那物已经捅进了学生雪白的屁股里。 我心中大惊,那么粗东西竟然也能放进屁股里?那不得痛死? 我又往后翻,果然后面大同小异。 不过是换了几个姿势,换了几个地点。中间还穿插着其他的同学,把胯下那物放进那个学生的屁股里。 难道屁股里含着别人的东西。就是授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