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 旧小区的单元楼并没有电梯,一栋9层,一楼两户,楼梯窄而厚,两家人‘门当户对’,之间只余不到三米的长度供楼梯转折后能向上延伸。 郭泽家在7楼,少年腿长,一迈两三梯不多会儿就窜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下一瞬,屋内温暖的气息裹着诱人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 “爸爸!” 郭泽眸子顿时一亮,拉住门把往里一带,顺手就把围巾扯掉,忙不迭地踢开鞋子,背包都来不及放的随便丢在地上,急急忙忙踩着棉袜绕过客厅,一折身就跑进了厨房。 不大的厨房里,身穿浅色家居服的男人背对郭泽正握着锅铲往瓷盘里盛青菜。听见郭泽的声音,那道修长的身影转过身来,俊秀的脸上笑意盈盈,一双桃花眼里波光粼粼,眉梢眼角尽是温柔。 “泽泽。” ? 郭泽熟悉的温柔腔调响起,人高马大的少年闻声立刻像颗炮弹一样冲进男人怀里,也不管是不是把对方撞得往后仰,郭泽弯下腰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肩膀上,像大狗一般嗅了嗅,才闷闷地抱怨:“爸爸你好久都没回家了!”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没让手上的盘子掉落就听见少年带着委屈的控诉,郭书瑜心里立时软成一片。没端盘子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揉了揉郭泽在自己肩膀上磨蹭的脑袋,有些失笑。 一个多月不见,郭书瑜自然也是想念郭泽得紧。只是这次出差来得突然,加上中途由于一些突发状况临时耽误了行程,以至于他也没想到会花这么长时间。 虽然拜托了家政按时过来打扫做饭,邻居家的熊卓也主动提出替他照看郭泽,但少年向来大小事情都是由他操办,粘他得厉害,这一个多月的独居生活想来还是让郭泽有些难受。 甚至还发起了小脾气,好几次不接他的电话。 这么想到,揉弄少年头发的力道越发温柔了。郭书瑜把手里的菜盘放到厨案上,伸手有些费力地拦腰环抱住已经比自己高大的少年,轻声安抚道,“泽泽好孩子,爸爸不是故意的,原谅爸爸吧,嗯?” 郭泽又将头往郭书瑜的肩膀上蹭了蹭,才终于抬起了脸,可是始终不肯离开郭书瑜的肩膀,侧着脸压在男人的肩膀,微微佝偻着身子回抱住男人,声音还是有些怏怏不乐,“不怪爸爸,我只是特别想你。”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想跟你分开。” 说者无心,郭书瑜在听到郭泽这句直白的话语后却是愣了愣,兀的想起了出差这段时间陆续收到的短信跟电话,眼中氤氲的温柔一下子就散开了。眉心微拧,秀逸的脸上渐渐笼上一层雾霭,眼里泛起一丝诡谲的阴郁,声音依旧温润,但字里行间却带了抹危险的冷意,“泽泽怎么会跟爸爸分开呢?...是有人跟泽泽说了什么吗?” “嗯?” 没有察觉到父亲的异常,郭泽把脸压在郭书瑜的肩上磨蹭,想了想,“没有哇,没有人跟我说会跟爸爸分开。”说完后知后觉的惊慌起来,“爸爸会跟我分开吗?” “当然不会。”回答他的是男人斩钉截铁的话语,郭书瑜侧过头对上少年因为惶惶不安而瞠大的黑眸,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说,“泽泽是不会跟我分开的。” 这样的回答显而易见的成功安抚下了像小兽炸毛一样的郭泽,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郭书瑜的侧脸,少年嘿嘿笑傻道,“最喜欢爸爸了。” ? 享受着少年的亲昵,郭书瑜眼里的冷意褪去,重新挂上和煦温柔的笑容,“我也最爱泽泽了。”说着,拍了拍郭泽的背,“好了,爸爸要做饭了,时间还早,泽泽你去洗个澡吧。” 郭泽听话的噢了一声,被郭书瑜一顿顺毛之后的少年剑眉舒展,星眸里亮闪闪的,一扫方才那副萎靡委屈的模样,末了在郭书瑜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便哼着小曲儿蹦跶着出了厨房,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热水器启动的声音跟着隐隐的水流声传来,郭书瑜又站回炉灶前,动作娴熟的开始整理做饭,但心神却始终静不下来。 姜若彤。 默念着这个许久未曾出现的名字,郭书瑜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单纯羞涩的少女模样跟艳俗妩媚的身影不停在脑海里交替,自记忆深处响起的叫嚷回荡在耳边。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怪胎!不可能,我的孩子不可能是这样的东西!】 锋利的菜刀斩向砧板的肉排。 ——【书瑜!帮帮我!把他扔了!快!帮我把他扔了!求你!】 骨肉均匀的小排被放进沸腾的水里。 ——【好久不见,方便见一面吗?】 修长的手拎起沾染血迹残渣的砧板放到水龙头下。 ? ——【那个孩子...还好吗?】 清澈的水流自上而下,血迹稀释成淡粉色,合着稀碎的肉渣骨碎悉数被冲走。用干净的抹布将砧板擦干放好,看了眼咕噜冒泡的炖锅,郭书瑜轻叹一口气:“明明别再出现就好了。” 他曾经也想过姜若彤有朝一日会反悔,可是一年,两年...担心有人从他身边把郭泽抢走的惶惶不安好不容易在一年年的平静无波中消弭殆尽,却不想,当他的泽泽终于从怀里小小的一团长成比他还高大的少年时,这个女人再次出现了。 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各种零碎的片段,狭窄漆黑的小屋,盛在缺着口的碗里的残羹剩饭,被踩在脚下的破旧练习册,洗得发黄的浅色T恤,女人推门而出的窈窕身影,孩童恶意的笑脸,最终,只剩被他抱在怀里,全身红彤彤皱着一张小脸哭泣的肉团子。 他从来都是被放弃的那个,更不曾拥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那天,同样被抛弃的孩子落到了他的怀里… 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宝物。 而现在,却想从他身边把泽泽抢走… 他怎么能允许。 郭书瑜凝着砧板上的刀具,刀刃雪白明亮,倒映出一双晦暗阴沉的眸,盛着浓郁的叫人背脊发凉的冷色。 “爸爸——” 突如其来的呼唤拉回了郭书瑜洄游的思绪,睫羽翕张,方才的沉暗尽数褪去,又恢复成了一片静好的模样。砧板和刀具收好,郭书瑜把灶火转小,将案台上的菜盘端在手上往餐桌走过去,一边朝卫生间喊道:“怎么了泽泽?” “衣服...忘啦!”水声哗啦夹杂着郭泽模模糊糊的回话传来,郭书瑜把瓷盘放到餐桌上,转头一看沙发,果然看见之前替郭泽叠好的换洗衣物。 脱下身上的围裙,郭书瑜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走到沙发边拿起那一套准备好的睡衣和内裤,转身走向浴室。 “泽泽,我进来了。” 按下长柄门把,推开浴室的门之后携裹着暖热的湿气立刻扑面而来,少年正背对着门口站在花洒举着手闭着眼冲洗头发,并没有听到这边开门的动静。 花洒喷涌出的水柱打在少年健康的蜜色躯体上,水流沿着矫健的肌肉线条滑落,从肩颈,背脊,最终顺着浑圆挺翘的臀线滑入不可见的幽密处。 郭书瑜微微一愣,脸上蓦地涌上一股热意,连忙把衣服放在门口的小凳上,正想开口告诉郭泽一声,却看见少年略一低头,后颈泡沫被冲刷干净后,露出几抹奇怪的淤青印记。 几乎是瞬间,郭书瑜眼中暖意尽消。 “...泽泽。” 这声低哑被哗哗水声覆盖,并没有引起郭泽的注意。 郭书瑜又走近一步,看得更清楚的不仅是那些暧昧的痕迹,靠近之后,少年的锁骨上印着的牙印赫然也闯入他的眼里。 瞳孔猛地一缩,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啪”的断了,口中不由控制暴怒地喊出了少年的名字:“郭泽!” 疾步冲到郭泽跟前,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臂,郭书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住暴虐的情绪,再做不出平日温和的样子,手上用力,开口厉声诘问道:“是谁?!” “...爸爸?” 突然被抓住手臂,郭泽吓了一跳,赶忙关掉花洒抹了把湿漉漉的脸,睁开眼茫然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有些害怕,高壮的身子跟着缩了缩,“怎么了?” 见郭泽还是这副懵懂的模样,郭书瑜眼里的风暴越烈,眼角染上血色,攥着郭泽手臂的手又收紧了一分,嘴唇翕合几次,好不容易从唇齿间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是谁干的?” 说着,像是觉得还不够明白一样,手掌按到郭泽赤裸胸膛上,手指扣挖住印着牙印的锁骨,“在你身上留下这种印子的畜生,是谁?!” “痛!爸爸!好痛啊!” “说啊!” “不知道,呜呜,爸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郭泽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郭书瑜,锁骨被扣得生疼,手臂也疼得厉害,哪里顾得上辨别郭书瑜的话,又疼又怕,少年忍不住哭出来。 然而往常一看到郭泽哭泣就会放下一切事过来哄他的父亲这次并没有理会他。见郭泽仍然没有回答他的质问,郭书瑜身上的戾气肆虐,各种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咆哮,太阳穴跟着一股股的发疼。 郭泽身上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个杂种又究竟做到了那种地步?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停的在脑海里更迭交替,郭书瑜整个人都陷入了不可遏制的狂怒中——他养大的孩子,他疼爱的泽泽,他唯一的宝贝,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混账玩意儿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弄脏了。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这样将少年从他身边夺走? 怎么可以?不可以,他绝不允许。 他的泽泽,只能待在他身边。 ? 刹那间,自内心深处涌出的一阵诡异的平静兀的将心里的惊涛骇浪压了下去。一个荒诞的念头醍醐灌顶一般浮现。 没错,泽泽怎么可以被外面那些肮脏的玩意儿玷污,眼前的这个孩子是他养大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明明只有他才有资格留下痕迹。 脏了...那就重新弄干净好了。 郭书瑜搭拢着眼皮半晌没说话,脸上的神情越发平静,目光落在指腹下的咬痕上,抿嘴淡道,“泽泽,瞧你,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这话说的实在没有道理,郭泽刚刚才把身上的泡沫冲掉,现在整个人赤裸裸的,干净得很。 郭泽瑟瑟发抖,看着郭书瑜又挂上了醇厚温和的笑,他还是始终觉得哪里不对,被桎梏着手臂努力的想要说什么,但惊惧之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翻来覆去还是那句带着哭腔的“爸爸,疼。” 可显然,当下郭书瑜并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自顾自说完话后男人就松开抠抓郭泽锁骨的手,侧身从旁边的沐浴乳瓶子里挤出一大坨沐浴乳,抹到他的锁骨上,指腹携裹着浓稠的乳液沿着锁骨往下涂,摸到略微红肿的茱萸时整个人又是一僵,随即涂得更仔细了。 明明郭书瑜的表情已经没有像刚刚那样生气,但郭泽却隐约的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更恐怖的气息。 粘稠的沐浴乳敷在方才被郭书瑜抠抓出来的破皮的地方,激起一阵一阵的刺痛。向来耐不住痛的郭泽忐忑地低下头朝专心涂抹沐浴乳的男人嗫嚅,“...爸爸,痛...” 修长的指节一顿,浴室里暖色的灯光被热气氤氲后打在郭书瑜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投出一半阴影,被碎发遮住的眼眸里眸色莫测难辨,“啊...泽泽不喜欢沐浴乳吗?” 说着不等郭泽的回答,径直将剩下的沐浴乳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伸手从郭泽腰侧穿过,指尖勾住水阀手柄,用力一抬——哗啦一声,喷涌而出的细小水柱将两人淋了个彻底。 刚刚才打开的水流还没来得及加热,冰冷的水流兜头淋了下来,落在郭泽裸露的身体上,整个人跟着就打了个寒颤。 ? 而同样被淋湿的郭书瑜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样,湿漉漉的鸦发黏在男人额前,细急的水流顺着他白皙秀雅的侧脸往下落,身上的居家服顷刻间便湿透了。 “好了,那把沐浴露冲掉吧。” 对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视若无睹,郭书瑜有条不紊的就着水流将郭泽身上的沐浴乳抹散洗尽。不多会儿,之前被他涂抹上的沐浴乳全都被冲刷干净,只是手下的肌肉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僵硬地鼓起,眼前的少年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 眼眸微敛,睫羽低垂掩住了眼底的郁色,看着郭泽经过两次热水浴之后深色的皮肤表面已经泛起一层潮红的发着抖的身体,郭书瑜想了想,终于松开了一直钳制对方手臂的手。 惶惶不安的看着郭书瑜松开了自己的手臂,郭泽小山一样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躲开了花洒的范围,背脊碰到冰冷的瓷砖,眼睛下意识朝半掩着的浴室门瞅了瞅,到底还是不敢往另一头的门口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前的男人迎着水幕慢条斯理的将湿透了的上衣,裤子,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旁,直至跟郭泽一样不着寸缕,裸露出被水流浸润后泛着暖玉般光泽的修长匀净的身体。 郭书瑜脱掉衣服后顺手拉下了淋浴阀,重新把视线落到了郭泽身上,然后在对方惊惧的目光下走了过去。 双手抚在少年轮廓分明的脸的两侧,男人以往清澈明亮的淡茶色的眸里此时浑浊晦暗一片,天生笑弧的唇角似是扬了扬,语调是跟平时一样的温和,却又夹杂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冽的怒意,“泽泽放心,爸爸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话音未落,双手环抱住少年的脖颈往下一压,跟着便含住了对方饱满的唇瓣。 “唔——” 这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一场凌虐,郭泽的唇瓣仿佛是男人嘴里的猎物,衔咬住后就是凶狠地厮磨舔弄,因为惊慌而微张的唇毫无抵抗力,反而方便了侵略者的入侵,舌尖勾住牙关后的软舌用力吸吮,唇齿交叠间只剩下少年难受的闷声哼唧夹杂在暧昧淫糜的声响里。 环住郭泽的手臂慢慢变成了单手掐住后颈的动作,郭书瑜摸到郭泽红肿的乳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乳头上抠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可怜的小点挖掉一样。 郭泽跟着嗓子里就是一阵痛哼,身子下意识想要躲,可是身后是冰冷的墙砖,身前是郭书瑜逐渐发热的身体,一时间,少年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最终只敢僵在原地被迫承受。 好在郭书瑜似乎对手指间的小豆并没有折磨太久,停下扣挖的动作之后,男人略微退了退,大发慈悲给了郭泽一个喘气的时间。 被方才的深吻逼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少年急促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却不想停在胸前的那只手突然滑到小腹,略过半抬头的性器,硬生生的挤进腿间。 郭书瑜手指轻触会阴处的嫩肉,缓声道: “泽泽,告诉爸爸,这里有没有被碰过?” 郭泽这下总算略微缓过神,也听明白了郭书瑜的话,他不会撒谎,但又直觉不能告诉郭书瑜实话,踌躇之间,只好沉默不语躲开对方的目光,却不知道,这副模样已经是种回答。 掐在郭泽后颈处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把少年身子逼得又佝偻了些许,再不敢逃避他的视线。 “你啊,太不乖了…”郭书瑜突然笑了起来,但和以往在郭泽面前的笑不一样,眉眼弯弯,明媚得让人挪不开眼,但又危险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下子郭泽连躲都不敢再躲了,这一刻眼前的父亲陌生得像另一个人,那双总是盛着两汪清泉的眸子仿佛成了无底深谭,想将自己拖拽进去,将他咬碎,连着血肉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少年的僵硬方便了郭书瑜的动作——他拉过郭泽垂在身侧的左手,引着他自己抬高左腿。 在对方茫然不安的目光中,郭书瑜将身子贴到郭泽身上,脸对着脸,鼻尖碰着鼻尖,身下的手指分开两瓣穴肉,狰狞的肉刃在穴口轻戳了几下, “泽泽,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话音未落,胯间狠狠一顶,昂扬粗长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的闯进了花穴里。 “啊——” 几乎是同时,郭泽一下子惨叫出来。 高壮的身子痛得下意识想蜷起来,又偏偏被郭书瑜掐住了脖子,更用身体将他困在墙砖之间。郭泽恍惚间以为自己被劈成两半了,但还是没敢挣扎,只是虎目里泪水止不住的落,沙哑着声音哀求着,“爸爸不要,好痛,爸爸我错了呜呜呜……” 肏进肉穴里的男人并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真的在郭泽的痛哼中微微拔出了些肉楔,视线落到两人相结合的下身,几缕艳红的血迹顺着阴茎被带出来,深色的大腿根溅落了零星的血珠。 像女人的落红一样。 即使心底深处知道自己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被玷污过了,但眼下,因为没有润滑而被强迫闯入的甬道勒紧了郭书瑜的性器,男人被束缚得有些发疼,可这种生涩紧致和撕裂所致的出血,都给了郭书瑜一种自己才是给郭泽破身的人的错觉。 于是诡异的满足感腾然而生,连带着身上的戾气都消散了几分。 一边伸手搂住因少年吃痛松开手而往下滑的大腿,一边轻吻着他的脸颊,舌尖一点一点舔掉少年的泪水。 “好孩子,放松,深呼吸…马上就不疼了。” 郭泽因为痛处本能的僵住了身子,郭书瑜说着边将他往墙砖上压了压,少年被迫展开了身体,被男人轻柔地舔弄略微安抚了情绪,但下身还是疼得厉害,双手环抱住郭书瑜修长的身体,听话的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不忘嘟嘟囔囔:“爸爸...不要了...” 郭书瑜没有回答他,比方才温柔了不知多少倍的吻落到少年的唇上,旋即缓缓松开掐着郭泽后脖颈的手,修长的手指沿着少年肩颈肌肉往下落,划过背脊,指尖按住后背腰间两侧凹进去的小窝,拇指掐着腰线缓慢地磨蹭。细微的酥麻痒意让少年身体又软了几分,湿热滚烫的肉壁包裹着男人的阴茎,紧绞着炽热肉刃的甬道也跟着微微放松了钳制。强压住冲动,男人轻轻试着抽插了几下,在郭泽细细的哼吟中幽径内分泌出的蜜液合着方才撕裂留下的血液终于稍稍缓解了小穴里的滞涩。 男人的吻越发深情,勾住了郭泽大部分的注意力,埋在体内的肉楔慢慢的开始抽动,细微的疼也被甬道内渐渐逐步升起的熟悉快感所掩盖。 郭泽终于不再哭了,只是那双黑眸此时仍然还是湿漉漉的,眨了眨眼,委屈的张开嘴,顺从的让男人的唇舌尽情肆虐。 郭书瑜挺动下腹撞在少年的胯上,他的整根性器此时都没进了湿软的雌穴里,郭泽的左腿被他架着合不拢腿,敞开的下身方便了男人的进出。只是这样的姿势难免令郭泽有些重心不稳,刚才郭书瑜轻缓的抽插还好,现在越发急促的肏弄加上被架起腿有一会儿了,让少年不由得往后仰了仰,想贴着瓷砖墙壁缓一缓。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让郭书瑜以为他是又想逃离,掐在腰间的手就往自己怀里一扯,手又往下滑了滑,一把托住少年挺翘的臀肉。而郭泽被拉得有些踉跄,身子顿时往下一沉,口中惊呼被郭书瑜堵住,肉壁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肉刃吃得更深了。 郭书瑜气息重了重,吸吮的动作跟着凶猛起来,将郭泽颤巍巍的呻吟尽数吞了下去,少年肥美的臀肉像是团手感极佳的面团,随着男人越发狠厉的操干被骨节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揉捏。 浴室的暖气锲而不舍的工作着,两人随着激烈的情事,身体表面都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浴室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中夹杂着零碎的呜咽,男人操穴的力道又重又急,每一次几乎将性器全部抽出,又猛地齐根插入,郭泽的穴芯被粗长的阴茎肏得淫水直流,肏干间带出细小的“咕叽”水声,淫水顺着蜜色的大腿根滑落,整个人腿脚发软打着颤,一米八几的个子瘫靠在男人的怀里,双手在瓷白无暇的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红痕,衬得男人因为情热而微微泛红的身子更添一股艳色。 郭书瑜狠狠抓捏着对方的臀肉,眼角发红。 他记忆里的情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令他血脉喷张无法控制过,与女人为数不多的交缠更多的只是一种生理冲动,实在要论不过是出于本能的发泄。 但眼前的人是不一样的,并不单是因为健壮结实的身体不同于女人柔弱的胴体,更多是因为这具身体是属于郭泽,他最珍视的少年。 他的少年,只属于他的。 性器埋在温软湿热的穴肉里的快感化成汹涌的满足涌上心头。 占有郭泽的滋味令他疯狂。 他早该这么做的,他的少年太诱人,所以才引得那些腌臜的东西觊觎,他早该在这具身体上烙上他的印记… 想起郭泽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迹,方才略微平复的暴戾的情绪再次溢出来。 放过了郭泽破皮红肿的唇,男人沿着少年汗湿的脖颈往下吮吸啄吻,换上自己的痕迹。郭书瑜身下胯骨耸动得更快,郭泽被肏得眼神越发涣散,脸上尽是汗水,手臂虚虚的挂在郭书瑜身上,哪怕郭书瑜的唇舌落到锁骨上的牙印上,张嘴用力咬下,精疲力竭的少年也只是痉挛一下,发出了声破碎沙哑的呻吟:“…好疼…爸爸轻点,疼。” 等到郭书瑜终于在他的体内射出浓精,已经是把郭泽压着生生肏射了两次之后,少年浓稠的精液大多喷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在男人平坦劲瘦的腹部留下斑驳的白痕。而郭泽自己的下身更是狼藉,耻毛处被自己的精液糊了一片,连续两次射精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最可怜的是被肏得肉阜艳红外翻的小穴,原本小巧的穴口被男人粗大的阴茎肏透了,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此刻正可怜巴巴的张着嘴,汩汩的淌着浊液。 手指按在对方发颤的大腿上,郭书瑜轻柔地替少年按压肌肉,休息了会儿,见郭泽的腿似乎没有再抽筋了,便让郭泽靠在自己身上,声音低哑震颤,带着餍足跟惬意:“泽泽,回房间了。” 把人收拾干净从浴室里带出来,岑邺先是掀开被子将昏昏欲睡的少年放了进去。 脑袋沾到枕头没一会儿,郭泽便睡着了。裹在被子里的俊脸红扑扑的,大概是因为之前情事里哭惨了,此时鼻尖发红,唇瓣张合,浅浅的呼吸声有节奏的传来。 郭书瑜担心郭泽闷得慌,探过手想替他把被子往下压一压,但是伸出的手却忍不住落到了少年温热的脸颊,细腻温软的触感沿着指腹直达心口,整个人都仿佛包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温水里,说不出的惬意。这种惬意又勾起下腹的欲望,眸色暗了暗,深呼吸了一口气,郭书瑜勉强压抑下,替郭泽压好被子,低头在少年的唇上亲了一下,才忍得眼睛发红,勉强起身,抓起一旁椅子上少年的睡袍罩在自己身上,往外走。 泽泽得休息,不着急,接下来的时间还很多,他会一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