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发情的狗鸡巴操进骚逼(人兽
林溪在梨花村呆了小半个月,整个人都被男人宠溺浇灌得更加成熟娇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渗透着一股勾人的骚味儿,不仅跟他日夜缠磨的陈老大被他勾住了魂儿,就连对他念念不忘的李三全也被这股子磨人的骚气引了来。 这天,陈老大进山里打野物,深山不安全,他没准黏黏糊糊的林溪跟着自己,林溪又不敢和大黑独处,于是陈老大便把才从自己几把上爬下来,一身湿淋淋的林溪一个人锁在了屋里。屋里放了一堆干果零嘴,大门落了两把锁,陈老大又抱着迷迷糊糊地林溪叮咛了许久让他乖乖在家,自己晚上就回来,然后才挂上弯刀,带着黑狗出了门。 刚运动了一回的林溪浑身酸痛,连下床都懒得动弹,于是便想着睡过这一日也就罢了,谁知男人刚走了不过一会儿,紧锁的大门上就传来了哐哐的砸门声,直到被破门而入的李三全挟裹着往村外走的时候,林溪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李三全跟奔命似的,扛起还裹着一身湿汗的林溪就村外的方向逃。林溪被颠得浑身疼,他蹬腿狂捶男人地后背:“李三全!你发什么疯?你快放我下来!等我老公回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李三全把挣扎不停地林溪撂在路边,气得龇牙咧嘴地朝林溪破口大骂:“你个骚逼烂货!不会被人上过就真把人当你男人了吧?操你妈的,老子还上过你呢?装什么贞洁圣女!你自己摸摸你那张被那个怪物操松了的烂逼,你现在白送老子老子也不要!” 一直由于漂亮的外貌得到优待的林溪被李三全一通污言秽语骂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瘪着嘴巴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那你抢我做什么?你……你,你神经病啊?” 李三全看着那张可怜巴巴的漂亮脸蛋,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难堪地嘟囔两句,好容易才拉下面子放软了语调去哄他:“我不是要抢你,我是来救你的,你总不会真的想留在那个怪物家里,留在梨花村给他做媳妇儿吧?你大学不念了?家也不回了?” 委屈巴巴的林溪一下被男人给问住了,他从来还没认真想过这件事,他一直认为自己暑期一结束就会自然而然地回家回学校了,留在村里给男人生孩子当媳妇儿?这不过只是上床用来调情的话罢了。林溪有些心虚地呐呐:“暑假结束了,陈老大会让我走的吧……” “呵!你想得美,恐怕不等你张嘴说要走,他已经用锁链把你捆起来了,到时候天天操你的嘴日你的逼,还要让你不停地给他生孩子……”林溪听得有些惊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相信那的确是把他当作一线希望的男人会做出来的事,他心底无端冒出一点后悔与自责,好像自己玩弄了男人感情一样。 他甩甩头,像是自我安慰:“但我生不了孩子呀……”说完又为自己曾多次说要给男人生孩子这个事情冒出了些许难受,他扬起脑袋,干脆将信任丢给了这个看起来突然很靠谱的李三全身上:“那你带我下山吧!我不能再骗他了……我早晚要走的!” 李三全得逞,牵着心情萎靡的林溪就往山下跑,山下有个略繁华的小镇,李三全惦记着托人在镇子里订的大床房,越跑越兴奋,好几次都差点让林溪扭了脚。 于是不耐烦地男人干脆弯腰背起林溪往山下跑,温热柔软的美人趴在自己的肩上,湿热的喘息贴着男人发红发热的耳垂,托在美人屁股下方的手掌轻易就能摩挲到那团肥软。李三全心猿意马,想着陈老大上了山最快也得傍晚才回来,现在先给人操服了也不耽误,自己干嘛非得受这股憋屈罪。 说干就干,李三全顺着小路钻进林子深处,把林溪放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坐着就开始脱衣裳。“你干嘛?”这一路被折腾得气喘吁吁的林溪惊叫一声,脚底一空,连忙抱住近处的树干。 李三全扔开汗湿的T恤,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林溪:“宝贝儿,哥哥帮了你也得讨个好吧,你还记得吗,咱们上次也是在这条路上,妈的,爽得老子好几天都只能想着你打飞机!”肥厚的唇堵上来,坐在腾空树干上的林溪无处可躲,刚哼唧了两声就被一条狡猾的大舌头滑进了口腔,林溪被男人狂乱的一吻堵得都快窒息了,他喉头滚动,想起早上陈老大临走前轻轻地啄着他嘴唇的画面,心尖儿一颤,连忙往后躲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没有从树上摔下去,但两条腿在惊吓当时已经反射性地缠上了男人地腰肢。李三全只当他是发骚了,眯着眼睛盯着满脸通红地林溪越亲越来劲。 在男人汗湿地大手钻进衣摆摸上柔软的奶包的时候,林溪隐约听见了两声狗叫,在他还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紧抱住他的李三全已经惨叫一声扑通倒在了地上。 林溪一睁眼便看到了怒气冲冲地奔过来的一人一狗,而男人惯用的弯刀早已先行一步掉在了地上,被弯刀打中的李三全后脑豁出一条血口子,还在不住地淌血。 林溪看着逼近地男人,突然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来,在男人凑过来作势要弯腰抱他的时候,他才突兀地开了口:“陈老大,我不能做你老婆,我生不了孩子……”两人目光相撞,在空气里无声对峙了许久,陈老大才捡起弯刀,扛起衣衫不整的林溪往下山的反方向去了。 大概这次是真得罪了村长一家,陈老大出乎意料地没有回村,反而扛着林溪往他最常打猎得那座老山深处去了,山里有一个小木屋,他往常打猎期时偶尔会在这里小住,木屋不大,拢共就一间屋子,里面就一架床和一堆打猎的工具。 陈老大把人放在床上后,神情莫测地盯着林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等不及陈老大开口,林溪张张嘴,软着调子还想好好跟男人讲道理:“陈老大,我,我之前做过检查,我生不了孩子的,而且我也不会永远呆在山里面……” “嗯,”男人开口打断林溪的解释,突然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哑:“但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说了,你是我媳妇儿,生不了咱们就不生,你不想呆在山里我就陪你出去,但是你别想撇下我!” 还想再据理力争一下的林溪看到男人泛红的眼眶,突然就被扼住了喉咙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最后还是任由男人慢慢地抱住他,亲吻他。男人熟稔地脱下了他的衣裳,扯下了他的裤子,在林溪从男人的温柔里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捆住手绑住脚,四肢大开的固定在了木床上。 羞耻和恐惧从心头蔓延,林溪瞪着一脸心痛的男人,猛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你松开我呀,我不喜欢这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男人捧起林溪被吓得挂满泪痕的脸蛋,眷恋地啄了啄林溪的唇,就像今天早上离开前那样。 蹲在门口的大黑被放进了木屋,充满灵性的大狗一闻见熟悉的骚腥气味,登时就兴奋地跨上了床。林溪目瞪口呆地看着绿莹莹的狗眼睛和那根难以忽视的丑陋巨大的狗鸡巴,整个人都被吓得呆住了。陈老大轻飘飘扔下一句:“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大狗粗粝地舌头从林溪地肚脐舔上来,湿滑粗糙地触感贴着尖利犬牙射出地森森寒光,林溪被吓得不住地颤抖,他偏头看着低矮木窗外投进来地男人肩背的剪影,不停地唤着男人的名字,他想着那个跟别人不一样的男人肯定会在最后关头心软,可是当大狗湿哒哒的口水滴在他肿胀的奶头上时,男人没有回头,当粗硬的狗毛把他的鸡巴摩擦变硬的时候,男人没有回头,当那根火热狰狞的狗鸡巴撞进他腿心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回头…… 当布满肉瘤的狗鸡巴终于戳进柔软湿润的洞口,林溪扬起脖子哀叫一声:“是我错了……”之后便完全放弃了求饶,是他错了——原来陈老大和其他强奸他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习惯了性爱的逼穴比一脸空洞的林溪适应得更快,在那根丑陋的狗鸡巴撞进子宫的时候,已经咕啾咕啾地吐出治水迎合了起来,凹凸粗糙地狗鸡巴摩擦着幼嫩的肉穴,惯于伺候鸡巴的小逼不分人狗,含住粗硬就饥渴地缠绕吮吸起来,从未配过种地大狗伏在光溜溜地林溪身上,爽得呜呜直叫。 松软粗硬的狗毛随着大黑耸动的姿势摩擦着林溪白嫩的身体,肿胀的花蒂、敏感的奶头都被粗硬的狗毛摩擦得发痒发胀,林溪四肢大开地承受着大狗兴奋得直跳得鸡巴和忙碌地不知该先舔哪里的舌头,咬牙坚持一会儿后,便自暴自弃地扭着身子淫叫了起来:“唔……狗鸡巴好大,啊……好舒服,插,插到了……嗯嗯嗯……狗鸡巴好棒,啊啊……” 大黑被阵阵软语淫声叫得兴奋更甚,哼哼两声,伸长舌头舔着身下母狗得脸蛋儿,挺身将突突直跳的整根狗鸡巴都捅了进去。“啊……好深啊……狗老公好棒,唔啊啊……”林溪眼角泛红,泪珠滚滚,脸上却一脸痴魅,摇着屁股往大黑肚皮上蹭着鸡巴的同时,还歪过头含住了大黑长长的舌头。 大黑受宠若惊地看着身下地母狗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地长舌,随后微眯着眼睛张开嘴将含进去了大半根,吸溜溜地像是在吃鸡巴似的,一个劲儿把它的舌头往喉咙深处咽。兴奋不已的大狗哼哧两声,立刻绷紧后腿耸动起来,硕大的狗蛋蛋打在泥泞脏乱的逼穴口,啪啪啪的拍打声,滋滋滋的淫乱水声在大狗逐渐加快的节奏中越奏越响。含着狗舌头的林溪歪头看着窗外笔挺的剪影,神志不清地哼叫着迎来了他在大狗身下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酸麻从狗鸡巴撞过的子宫深处传来,夹不住的丰沃淫水顺着抽搐不停的穴道深处喷了出来,那根埋在大狗肚皮下的鸡巴跳动两下也同时射了出来,双眼发白的林溪盯着近在咫尺的狗脸,只见大黑拧着眉头眯着眼,看着比平时气势汹汹的模样看起来生动了不少,林溪在哆嗦中自我安慰道:“跟人跟狗好像也没什么区别,高潮还不是一样爽快!” 还不待他从高潮里脱身,那条还没停止抽插的公狗猛地往前一挺,低嚎一声,粗大的鸡巴忽地像吹气球似的在紧缩的肉道里面膨胀了起来,林溪瞳孔放大:“啊?是什么?不,不要了啊……” 狗鸡巴肿胀成结,死死地卡在了林溪的甬道里,大狗又长嚎两声,满足地趴在浑身赤裸地林溪身上,打开精关,在它的母狗身体里射出了它的初精。感受着汩汩滚烫粘稠的狗精满满填满子宫,林溪闷哼一声,无助地咬紧了牙关。 等大黑终于发射完毕,吃饱喝足地抽出鸡巴地时候,原本弹性十足地骚逼已经被撑出了一个浑圆大开地肉洞,浓白腥黄地狗精像是失禁一样哗地涌了出来,林溪被涌动地精液刺激得弹动两下,忍了半天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淌了下来。 原本流着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猩红骚臭地肉洞地大黑歪歪头,连忙凑过去舔净了挂在林溪脸蛋儿上的泪珠儿,又像后知后觉地知道是自己惹了漂亮地小母狗不高兴一样,耷拉着尾巴哼哧哼哧地舔干净了自己在小母狗身上留下地痕迹,最后几乎是将林溪从头到脚都舔过了一遍,尤其是那张还没能恢复形状的骚逼,被粗粝肥大的狗舌头里里外外都额外照顾了一次,把林溪舔得哼哼唧唧又要发骚了才满意地跳下了床。 大黑出去了,陈老大才垂头丧气地从屋外走进来,他满身浓重烟气熏得林溪当下又觉得鼻头有些发酸,他又气又恨地瞪着男人,才刚被大狗舔干净地眼角又忍不住滑下两行眼泪儿。 陈老大放下怀里地水盆,解下捆住林溪地衣裳和裤子,将人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边洗边温声解释:“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以后我和大黑会陪你、满足你,你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 林溪苦笑,现在才问好不好有什么用?林溪在被狗骑在身下的时候,心里憋闷的无数的愤恨与厌恶,可真当着一脸受伤的陈老大,他又说不出口来了。但他依然不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沟壑是添一条狗就能填满的,反而将他心底曾经对他的那一点不一样的感觉折腾得一干二净。 已然在心底为自己种下了逃跑的种子的林溪长叹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垂头丧气的男人,原本也以为自己被放弃的男人身子一僵,连忙反手搂住了林溪。 “那说好,你以后不能再绑着我了!” “嗯,只要你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