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边操逼边用玉米插屁眼(村汉攻2
林溪迷迷糊糊被村尾的陈老大给带走了,把人带回村里的李三全不干了,第二天就吆五喝六地叫了一群村里的地痞堵到了陈老大家的院门前,叫骂着让陈老大这个专克女人的灾星还人,闹闹嚷嚷着,浑身散了架的林溪都被吵醒了,院子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院子里,只有一只家养的黑狗在汪汪汪地回应着人群的猜忌和低骂,陈老大倒是一点也着急,把早上蒸好了的野猪肉馅儿的大包子和白米粥端到林溪手里,才从墙上取下弯刀出了门。门外看热闹的人一见陈老大提着弯刀出来了,瞬间都哑了火,谁不知道那可是一刀可以砍下半个野猪脑袋的陈屠夫,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只伸长了脑袋,生怕错过了今日的村里头条。 李三全看见那把磨得锃亮的弯刀也有些害怕,但好歹还惦记着自己才吃过一次的小美人儿,况且这次的事儿怎么也是自己占理,李三全在心里又想了想好歹是一村之长的自己的老爹,腰杆儿顿时又直了点,他叉着腰对着站在门边的陈老大喊:“陈老大,你敢不敢承认昨天从我屋里偷了人?” 众人屏息,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了院子里面的陈老大身上,人高马大一脸黝黑的陈老大也没绕弯子,中气十足地顶了回去:“是我把人带走了,但不是偷的你的人,他现在是我老婆,是要跟我过日子生娃娃的!你又是他的哪个?敢来我屋门口要人?” 众人又小声议论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对李三全这个不老实的瘪三的看不起,李三全有些没脸,顿时就忘了注意嘴里的轻重:“哼!你老婆?这两个三头哪个村子不知道你是命里专克女人的,你这种丧门星哪里会有老婆?” 空气中的小声嘀咕又一次戛然而止,这种传闻大家都知道,可也都知道这种传闻是不能当面拿出来说的。陈老大脸色未变,轻飘飘一句:“可他又不是女人。”顿时让围观的人群再次炸了锅,之前大家还猜村里是来了个什么天仙一样的人物,把村里两个大名鼎鼎的男人都捞了去,结果现在又说那不是个女的,陈老大居然请了一位男媳妇儿回家,这种闻所未闻的事情让平时生活琐碎又平淡的村妇们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藏在屋里那个男媳妇儿拉出来好好观赏观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可人儿。 李三全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半天没想好下文,等了一会儿的陈老大不耐烦了,便吆喝着:“话说清楚就完了,李三全,你要是还不服就让你老子来找我要人!”随后站在一边的大黑狗像是听懂了对话似的,又狂吠起来催促着还在一旁碎嘴的村妇们赶紧散了。 李三全咬咬牙,越想越气,朝着人高马大地陈老大骂了一句操你妈就要翻过篱笆进去打人,陈老大转过头来,弯刀一甩就打到了李三全的膝盖上,李三全狼狈地滚下地,抱着腿痛叫好一会才发现没出血,对方居然用的是刀背。这下里子面子全丢光了的李三全没了办法,只好垂着脑袋被一堆癞子兄弟扶着骂骂咧咧地走了,但两人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了。 林溪躲在玻璃窗户后边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对陈老大也生出点惧意来,深山里的猎手,见血不眨眼的屠夫,要杀他估计也跟杀个羊崽子似的。 但没几天,这点捕风捉影的恐惧就在平静的小日子里头慢慢消散了,陈老大对他简直好得过分,头两天还惦着让他学学做饭和洗衣服,后来林溪撅着嘴巴说就是学不会,又主动给男人口交了一回后,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除了时不时从院门外瞟过的村民探究的目光外,林溪一点也不觉得和男人住在一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当然除了男人尺寸奇异的鸡巴、强大的性欲和那只总是眼冒绿光的黑狗。 男人为了避免村里的人欺负林溪,干脆天天将人锁在屋里,没啥事儿做就在床上搂着,要去田里做事的时候也把林溪带着,几乎是将人拴在裤腰带上似的,林溪也觉得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于是也一点不反抗地任男人栓着他。 这天,陈老大下田里掰苞谷,林溪就坐在田坎边涂涂画画,记一些村里的见闻,到时候写实验报告的时候,也能好编一些,林溪机智地笑了笑,可才写了没两排字就将本子盖在脸上睡着了。 微风吹过,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顺着林溪的大腿慢慢爬了上来,林溪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又睡下了,没一会儿,那条湿漉漉的痕迹有贴上了林溪细嫩的腿根,甚至拐着弯儿要往他的屁股里面钻,水痕被微风吹过凉飕飕的,林溪哆嗦一下,倏地一睁眼,一下就和趴在自己腿上正哼哧哼哧地舔着自己屁股的大黑狗对上了眼。黑狗的眼睛绿莹莹的,看得人慎得慌,林溪平时就怕这条狗,不过大黑很听陈老大的话,平日里都里林溪远远的,很少能这么近距离地贴在林溪身上。林溪呼吸一滞,差点没直接哭出来,他酸溜溜的鼻子一抽,在眼看着大狗就要往屁股缝里面舔进去的时候,终于打开了嗓子尖叫起来:“老公!!老公!!狗,狗……” 大黑操着尖叫不停的林溪龇了龇牙,一下咬住林溪松松的运动裤就要往下面扯,林溪急得都快哭了:“呜……大黑,老公!!老公,大黑要咬我!!……”大黑瞪着拧着脸蛋可怜兮兮的林溪,刚往后蹬了蹬腿还没来得及发力,突然惨叫一声,黑色的身体往旁边一摔,愣是被急忙赶来的男人一脚给踹飞了。大黑跌跌撞撞爬起身来,朝着楼作一团的两人龇了龇牙,压着嗓子呜呜吼了两嗓子,随后对上男人比他还要凶恶眼神,顺间怂了,低叫着转身跑掉了。 林溪余惊未平,紧紧抱住一身热汗的男人就舍不得撒手,絮絮叨叨地跟男人说着:“我好害怕……它想咬我啊……它怎么这么凶……它好像很讨厌我……”陈老大干脆把红着鼻尖的小家伙抱在腿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媳妇儿的后背,低声问:“它刚刚干嘛了?咬到哪里了吗?”林溪慌张去裹自己的裤腿,摸了摸,除了狗舌头留下了一道口水,什么也没有,他瘪着嘴巴擦掉那些黏在腿肉上的口水,嫌弃道:“它舔了我,都是它的口水!” “唔。”陈老大摸了摸被林溪粗鲁的动作擦得有点发红的小腿肚,沉声道:“它应该只是喜欢你。”林溪瞪着大眼睛,一脸不信:“才不是,你没看见他对着我龇牙的样子,可凶了,你看,裤子都被他咬破了,你要是再来晚点,我估计……” “我估计它就要操进你的逼里了!”粗俗的话打断了林溪的絮叨,林溪被惊得满脸通红,拧着眉毛朝着男人的胸膛锤了两下:“你说什么?神经病!” 陈老大长长呼出一口气,大掌掐了掐林溪肥软的肉屁股,一边吻着他嫩嫩的小嘴,一边低声说:“我和它从小一起长大,它现在应该是发情了,又天天看着我们俩,肯定把我的媳妇儿也当成它的……配偶了。” 林溪被男人的说法吓了一跳,瞪着泛红的眼睛看着男人,睫毛扑簌簌地煽动着,看着可怜极了。陈老大吻了吻他,连忙找补道:“我不会让它碰你的,你是我媳妇儿,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想起那双大狗的绿眼睛就浑身发寒的林溪赌气地拧了拧身子,怎么也不肯配合男人脱他的裤子,他凶巴巴道:“那条臭狗,笨狗,恶心死了!” 男人舔着林溪高高撅起的小嘴巴,大手顺着他被扯开一半的裤子伸了进去,林溪里面没穿内裤,轻而易举让男人拽住了自己秀气的命根子,这回再也无法挣脱了,男人布满肉茧的大手裹紧小鸡巴快速揉搓了几个来回,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就很不给主人面子地站了起来,男人探了探那根硬邦邦的小鸡巴,随后便很轻易地将林溪的运动裤剥了下来。 林溪夹着腿,面对面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软声哼哼间掀起了衣摆,把散发着痒意的小奶包凑到了一身热汗味道的男人嘴边:“老公,帮我吸吸奶。”男人把玩着滑腻肥软的屁股蛋,盯着一脸春情的林溪,一口将那团嫩嫩的小奶肉一口含进了嘴里,滑溜溜的奶肉在嘴里像是坠着一颗樱桃的奶豆腐,男人粗粝的舌面裹住小樱桃又碾又磨,挺着湿嗒嗒的胸膛的林溪抱着男人的脑袋,不一会儿就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又软又媚地叫了起来:“呜……啊,老公好会舔……呜,好舒服哦……啊啊……老公,我这边也要,啊……” 陈老大一边滋滋地吸溜着嘴里嫩生生的骚奶子,一边掰开两团肥软的屁股蛋慢慢摸向了夹在其中的透着熟红的肉逼,早上才被鸡巴浇灌过的小嫩穴微微外翻着,两瓣儿大花唇肥嘟嘟地耷拉着,连里面的殷红都有点掩不住了,坠在其中的小花蒂直挺挺的竖着,因为早上男人过分粗暴地掐拧,现在充血的小豆子都还有点紫。两片儿长长的小花唇湿嗒嗒地裹着淫水,一碰上男人凑过来的手指就欢快地抽动了两下,随即带动着嫩逼着的红肉粘膜都激动地蠕动了起来,更多腥浓的汁水顺着两片儿小花瓣儿嗒嗒地淌了下来。 男人剥开几片滑溜溜的肉唇,顺着湿滑泥泞的肉缝来回搓揉了几下,随即立刻往肉道里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挺着胸膛软声哼哼的林溪瞬间绷直了脚尖儿摇起了屁股,连嘴里的声音都尖锐了些:“啊啊……呜……老公,今天用后面好不好?呜……后面也好想要,好久都没有插后面了,呜……” 陈老大拍了拍淫荡的肥屁股,沉声道:“鸡巴插前面生娃娃,后面一会儿用别的让你爽,别动!”说完,男人不由分说又加了两根手指捅进了湿软的嫩逼甬道里。 “唔……好涨,老公的指头好粗噢……啊……可,可以进来了……”林溪攀着男人的肩膀,随着男人的手指晃动着腰肢,最近被灌溉地格外勤快的小穴也沽滋沽滋地响起了水声。陈老大绷着手指转了两圈,没敢直接提枪上阵,他掰了掰穴口的肉瓣,慢慢将第四根手指也塞进了缝隙里:“老公的鸡巴更粗,再等一等……” “唔啊……嗯……”最近被那根粗大的畸形鸡巴锻炼着,林溪本就极品的肉穴现在适应力几乎是到了巅峰,男人的四根手指一起闯进小穴里来,嫩逼也能沽滋一声将指头咽了进去。指尖触到的软嫩湿滑太过鲜明,抵在林溪腿根上的驴鸡巴也忍不住跳动着又硬了些,陈老大咽咽口水,连忙加快了节奏,贴着湿滑的甬道滋滋地抽动起来,丰沃的淫水几乎没有停止过喷涌,林溪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肩背上很快就哀叫着射了一回,可怜的小鸡巴贴着两人的肚皮弹动着,被手指扩张得微微豁出一张口来的小嫩穴也淫骚地抽动着,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能再来将它填满。 男人托起林溪的肥屁股,按住两瓣儿肉唇往两侧一掰,随后只需要扶住自己那根又大又丑的鸡巴,就可以等着林溪慢慢坐下去,眼看着那张肥嘟嘟的嫩生生的小花穴一点一点地将他吞进去。“噢……好大……呜,好粗哦,我吃不下了……呜……老公,我不行了……”林溪撅着屁股,刚吃到一半就要撒娇,抽噎着说肚子要被插穿了。男人也不急,耐心十足地吻着林溪的嘴,慢慢吸嚼着湿滑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揉弄几下那颗被他掐得发紫的小阴蒂,同时摸两下那根不知道什么又硬起来了的小鸡巴,犯懒了的林溪很快就会一边叫着里面痒,一边慢慢继续往下面吃着硬邦邦的大鸡巴。 光是被紧绷绷的肉套子密不可分地裹住鸡巴,陈老大就爽得后背生汗,他靠着大树往前面滑了一些,几乎是半躺在田垄上,然后让吃进去了大半根鸡巴的林溪趴在自己胸膛上,随后伸手从仍在一边的背篓里摸出来了一根颗粒饱满颜色鲜嫩的新鲜玉米,吃鸡巴吃得浑身发软的林溪一看这根漂亮的玉米棒子,当下就猜到了男人的意图。男人看着林溪盯着玉米眼巴巴的样子,勾了勾唇角,沉声道:“舔!舔湿了好插你的骚屁眼儿!” “唔……”林溪挑眼满是娇嗔地睨了男人一眼,嘴巴却毫不犹豫地张开了伸出一截漂亮的舌头来,湿滑鲜红的舌头顺着玉米棒子舔过,淡淡的玉米香气蹿到舌根儿,颗颗饱满的玉米粒上都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男人按了按那朵含羞带怯的小菊花,从尖细的一头慢慢将那根玉米棒子送进了林溪的身体里。两个骚洞都被填满的感觉太久违了,林溪主动掰着一瓣儿屁股,嫩逼中的畸形粗壮鸡巴和屁眼儿里凹凸分明的玉米棒子互相挤压摩擦着,那根金黄的玉米才插进去一半,林溪就翻着白眼第二次高潮了:“太满了,呜啊啊啊啊……” 高潮中收缩个不停的骚逼绞地男人鸡巴生疼,连忙急不可耐地托起软慢慢地林溪就抽动了起来,高潮中喷涌出来的淫水全被抽动的鸡巴带出了甬道,滋滋的水声简直像是失禁一样响亮。高潮中的身体简直敏感得不堪一击,男人才抱着软软的林溪操弄数十个来回,林溪就哀叫着求饶了:“啊啊……老公,不,不要,又要喷了,呜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呜啊……” 憋急了眼的男人翻身将人按在草地上,带着林溪的一只手摸上了那根仍插在屁眼儿上的滑溜溜的玉米棒子上,他一边卖力地操弄着那口滋滋吮吸着自己鸡巴的嫩逼,一边沉声命令道:“你不是要插后面吗?自己插!快点动!” “呜……”林溪可怜巴巴地抽噎两声,到底没了力气撒娇,只好握住那根粗粝的原生态的按摩棒手柄慢慢转动着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拍打声,滋滋的淫乱水声,林溪哭喘求饶的淫叫,男人急促低沉的呼吸,都慢慢散在了风里。等男人终于绷着大腿肌肉,挺身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了林溪的肉道里面,将又一泡腥浓的精水喷进了肉逼深处的时候,浑身水淋淋的林溪哆嗦着双眼涣散地盯着从头顶叶缝间透下来的光斑,都不知道泄了几回了,最后一次的时候那根不中用的小鸡巴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便哆嗦着渗出了完全没有颜色的几滴精水。 一身天然麦色的男人站在风里,身上裹着黄灿灿的水光,他弯腰将眼睛发直的林溪衣裳裹好,然后又背好背篓,抱起林溪,叫了一声一直在田垄远处偷看着的大黑,两人一狗一起慢慢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