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牢 (捆绑强制play,背后位强制高潮,春药,兽耳兽尾)
书迷正在阅读:逐星(1v1,姐弟,H)、校花的暴露癖、收继婚(女尊高h)、被最低恶女支配的异世界、黑曼巴恋爱史(兽人)、我在酒吧捡尸的日子、女A男O【女攻双性合集】、驯虎成猫(1v1有崽崽)、性感尤物、欲海(全息np)
宗齐修踏过沾满腥湿的地牢台阶,一步一步向着深处走去。 他一身黑红便装,手里懒洋洋地拎着一枚令牌,抛起、落入手中,嘴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单看身姿,腰板笔直如松,五官英气如刀削剑刻,正是个鲜衣怒马的轻狂少年。他此番活泼的举动,不像是在阴暗黝黑的地牢,反而像是走在春光明媚的街上。 可他身后的文官与周身的守卫却一个个屏息凝神、噤若寒蝉,仿佛一个眼神流动、一个字眼脱口,便会惹来承受不起的灾祸。 直到宗齐修停在一个守卫的面前,才终于有声音打破了静谧的地牢。 “她在哪?” “最深的那个牢房,”守卫递上钥匙,头压得更低了,顿了一顿,才把那个称呼吐出了口,“……这是钥匙,陛下。” 宗齐修像是被这个称呼取悦了,一双星眸弯了起来。 他的脚步更快了,踏过鲜血与污水横流的长廊,传出轻轻的回响。到了牢房前面,他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守卫们都退出去。其中一个文官踌躇不定,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开口:“……陛下,妖人生性凶残,她更是心机深重,请务必小心……” 宗齐修笑了:“你们不是把她废得差不多了吗?” 文官不敢支声,深深地行了大礼。宗齐修烦躁地挥了挥手:“下去,没有命令,别来烦我。” 老文官匆匆走了,不一会,脚步声消失不见。宗齐修开了地牢的门,缓步踏入,四处打量了一番。说来也好笑,一个曾今的前皇子,居然会对地牢颇为熟悉。可他宗齐修从小便是烂泥里长大的人,在皇宫里的地位就比杂草高贵一点。 可不知她会怎么想?历经三代,当过权臣、做过皇帝,手下染尽鲜血无数,费尽心机获得的一切化为乌有,如今沦为人人唾弃的阶下囚——这滋味,好受吗? 牢内太过昏暗,宗齐修点亮了一旁的油灯。 她蜷缩在地牢的最角落,悄无声息,简直像一具尸体。过于粗大的锁链自墙壁伸出,将她牢牢地捆在原地,动弹不得,更显得她皮肤苍白如雪,身形瘦削伶仃。那布满伤痕的身体更是少有几片布料遮掩,只有她那条巨大的狐狸尾巴微微弯曲,挡住双腿间的缝隙。绒毛不似以往蓬松光泽,但也勉强充当了些许遮羞的作用。 传说中的妖狐——闻秋。 妖人祸世,一朝掌权,把文武百官中忠心的、为国的、为民的,流放的流放,斩杀的斩杀。她坐上龙椅仅仅一个多月,就把本就不聚的民心搅成一盘散沙。皇宫夜夜笙歌,人间民不聊生,倒是为起义的军队们慷慨地聚拢了民心、敞开了城门。 随后起义军们的铁蹄踏破了皇宫大门,她一把火烧了寝宫,妄图自杀,却没死成,被捉到了地牢里关押起来。 宗齐修的笑容更大了。他缓步向前,到囚犯的面前蹲下。 他感到胸口间的那块伤疤似乎重新裂开,灼烧得他隐隐作痛,如此清晰地向他传递着那股炽热又浓烈的情感。 宗齐修叫出这个久违的名字: ——“好久不见,师尊。” 此番称呼一出,倘若给外人听到,无外乎一道惊雷。 听到声音,尸体一般的人终于动了。她柔软低垂的耳朵颤了颤,手臂牵动得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渐渐抬起头来。 与外界相传的祸水容颜妖孽魅人相比,闻秋其实有着一张看起来十分清高美丽的脸。一对细细的柳叶眉,与一双略微上挑的丹凤眼,装满其间的不是风情,却是嘲意与冷淡。她的脸颊不大,皮肤苍白,立体的鼻梁与浅色的薄薄嘴唇更是加了几分不近人情。倘若她收了尾巴和耳朵走出去,没人会相信,这就是传说中把两朝皇帝迷得神魂颠倒的妖狐。 此刻,闻秋微微张唇,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你还没死呢,小畜生。” 宗齐修忍不住笑的更开心了。他的手轻轻伸出,缓缓托住闻秋的下巴。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触碰,他却感觉内心熄灭已久的火焰再次烧了起来。 或者说,他等这一刻,太久、太久。 “师尊,你确定一见面就要说那么伤人的话?”嘴上是敬称,眼神与动作却无比放肆。宗齐修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身体——从脸颊,到明显的锁骨,到颜色粉嫩的乳头,再到被尾巴遮住的双腿之间。 闻秋感受到了这股冒犯的目光,露出了几分薄怒,可她的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就连遮挡身体这一动作都没法完成。 她自然知晓,宗齐修对自己的恨,可也同时能看出那双眼里的欲望。那熟悉的眼神她看过无数次,在自己无数次不得不放弃尊严,献出身体的时候。 她强作镇定:“小畜生,来是为了杀了我?那就利落点,别耽误我上路的时辰。” 听到这话,宗齐修却忍不住笑了。 “死?师尊,你这种人,居然也会想死吗?” 他伸出手,轻飘飘地拨开了压在闻秋身上的铁链,满意地看到她的神色终于变了——她知道,自己曾经的弟子想要做什么了。接触到皮肤的滋味比想象中要好,纵然上面有许多扎眼刺目的伤疤。 “别想了师尊,你这种人,怕是连阎王都会唾弃。” 闻秋的树敌比他想象的多,单是把她救下、扔到地牢这一段时间,前来找麻烦的旧敌数不胜数,单看她身上的伤疤就知道有被动用过数次私刑。能活着,其实也挺出乎意料。 想到这里,宗齐修微微蹙眉,忽然抓住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挪开了。下面是一双纤直白皙的腿。接着,他摁住闻秋一边的膝盖,利落地把她双腿撑开了—— 闻秋睁大了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宗齐修!” 被点名的前任弟子不仅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把她的腿撑的更开了。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她的私处被强制暴露了出来。 闻秋发出一声难堪的闷哼,而宗齐修看着下面,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他早就知道,师尊被很多个人上过,为此铺垫了很多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现实比他的想象还要香艳。闻秋的私处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雪白的阴唇悄悄遮住粉色的阴蒂,露出下面红嫩的、窄小的小穴口——因为羞涩,穴口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缩。这不像是做过的样子,反而更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有可能是她太久没做了。 他又抬头看去,闻秋一张向来镇定冷淡的脸染上了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宗齐修反而是笑了,伸手在她的私处上轻轻揉了揉,捏了捏柔软的阴唇: “别紧张,师尊。”他嗤笑一声,“我看看在我登基的期间,你有没有被人上过。” 闻秋显然是气到了:“去你妈的……啊……” 她咬住了舌头,憋住了下半句的呜咽,因为宗齐修在检查后便肆无忌惮地将手指缓缓探入了甬道。他微微皱眉,发现手指进入的十分困难,相当干涩,里面的肉壁更是感觉又嫩又薄,仿佛一旦用力过猛便会受伤。闻秋更是百般阻扰他的探索,内壁夹得很紧。 但幸好,哪怕他是处男,此刻也已年满二十,该懂的都已经明白。宗齐修抽出手指,他指腹上的老茧摩得闻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拿出润滑剂的瓶子,拧开盖子,往手里一倒就是大半瓶,随后再次将手指探入了花穴内。 这一次,有润滑剂的帮助,他探索得轻松了许多。 可闻秋一点也不配合,哪怕上半身被绑了起来,可两条腿踢蹬个不停,嘴里更是毫不客气地咒骂着——不过无非是“畜生”、“废物”和“白眼狼”,听了那么多年,宗齐修早免疫了,可也觉得烦。他索性挤进闻秋双腿之间,把她的膝盖压制住,双手在她的小穴内探索得更加肆无忌惮。 同时,他拽住了闻秋的头发,一口咬上了她的侧颈。 师尊只能够咬住舌尖,忍住痛呼与喘息。随着粘稠液体的润滑和手指耐心的摸索,一丝恐慌爬过她的心头——她想起了那些被她丢进深处的记忆,她甚至快忘了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开放调教过的,对性爱食髓知味。她敏锐地意识到润滑剂里可能有引诱发情的药,睁大的瞳孔里浮现出几丝紧张。 不能……不能……再用药的话,她的身体…… 宗齐修才不管这些,或者说,他乐意为之。常年用剑,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此刻在花穴内壁处细细摩挲揉弄,很快弄得闻秋又疼又痒,搅合得小穴发出粘稠的水声。她的身体被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强行打开,上半身动弹不得,宗齐修的唇舌也从颈部渐渐下移,轻轻舔舐着她身上一道道血痕。 很痒,很疼,可是也透着异样的舒服。 青年炙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身体上,闻秋下意识向后躲,却无处可逃。常年笼罩在宽松的服饰里,褪去衣物,她的双乳显得要圆润丰满许多,两颗粉嫩乳头像是樱桃一样,早就挺立了起来。宗齐修自然不客气,他摁住闻秋光滑的背,强迫她挺起胸,再一口含住了乳头,细细舔弄起来。 而与此同时,在体内慢慢开发摩挲的手指忽然碰触到了一个点,闻秋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两条腿又忍不住挣扎。 宗齐修明白终于找到了敏感点,自然不会放过,便多加了一根手指,变本加厉地在那处地方揉弄摩擦。同时,他的拇指找到了前段挺立发红的阴蒂,不甚熟练地按压着,慢慢地打着圈——可这对于闻秋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她当年因为羞愧与自尊,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情欲,甚至连多年来的发情期都没做过,此刻被春药塞进体内,早就又麻又痒,更别提被按住了阴蒂,用带了茧的指腹狠命摩擦,脚趾都要舒服得蜷缩起来。 她想往后躲,可宗齐修存了欺负她的心思,反而按得更是用力,嘴上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咬了一口柔嫩的乳头。闻秋浑身一颤,下面收缩得更紧了,随着宗齐修狠狠地掐了两下阴蒂,那敏感嫩红的小核经受不起折磨,她绷直脚背,弓着身子高潮了。 直到手掌被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打湿,宗齐修这才意识到闻秋高潮了。他颇为羞辱地把淫水悉数抹在了闻秋的大腿处,再把她因难为情而扭开的脸转过来。 就连高潮,闻秋也没发出呻吟,只管咬着下唇,嘴唇都要咬破了,舌尖一片血腥味。宗齐修皱了皱眉,干脆利落的撕了一截袖子,卷了卷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闻秋发出几声不甘地呜咽,听得宗齐修心头一麻。他很喜欢闻秋的发出这种幼兽般的声音,仿佛示弱服软,便忍不住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廓,含住小巧的耳垂细细舔弄。闻秋仅仅凭着他的手就高潮这点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几乎克制不住骨髓中的执念,只想把闻秋搞得更过分,更羞辱,直至哀哀求饶。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大大分开了闻秋的大腿,把自己炙热的阴茎放了出来,就抵着刚刚高潮过,还在流着水的小穴口慢慢摩擦,感受着那股粘稠与湿热,用阴茎头去逗弄那饱受刺激的小阴蒂。 闻秋刚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感受到那股炙热的体积,吓得当场清醒。宗齐修挑了挑眉,看着她呜呜的样子,把布条从她嘴里扯了出来。 “你他妈疯了!宗齐修!”他的师尊眼眶都要红了,一个劲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接下去的性事一般,“你……你……这进不来!” 可她紧紧地贴住墙壁,更方便了宗齐修欺身上去,牢牢地按住她的大腿根,变本加厉地把自己尺寸骇人的阳具贴了上去。闻秋粉嫩的小穴还在缩动,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爱液从穴口处顺着阴唇滑下,落到地上形成一滩粘稠的液体。她的尾巴不安地拍动着,想要遮挡私处,却只能增添兴致,使画面看起来更色情罢了。 宗齐修抵住她的额头,轻轻磨蹭着,像极了撒娇。可他的下身却丝毫不温柔,找准了穴口撑开,猛地捅了进去。 闻秋发出一声低低地哀鸣,像是被捕兽夹抓住的狐狸,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她只感觉下身好像裂开了,柔嫩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尺寸,仿佛连褶皱都要被撑得平滑,一滴淫水都流不出,全部被满满当当地堵在了里面。哪怕只进了一个头,闻秋几乎立刻忍不住颤抖起来,可宗齐修却仿佛好几天没吃到肉的小狼,满是冲劲,不管不顾地接着向内捅进。 最终,宗齐修的肉棒无可阻挡地捅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抵得闻秋几乎反胃,难受得直摇头。她的花穴太久没被撑开了,如此巨大的尺寸显得过于苛刻,甚至连柔软的小腹都有了肉棒的形状,撑的她又害怕又委屈,甚至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急促呼吸着。 而宗齐修咬着牙,感受着小穴里的紧致温暖,仿佛有无数个小吸盘吸住了他的下体,一步也不想退出来。 好久了,他想要得到眼前这个人……好久了,太久了。 久到得到的时候,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没理闻秋的低低哀叫,也没等她适应,便开始抽插起来,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师尊承受不住地哭叫。宗齐修的手从闻秋的后背一路下滑,就摸到了敏感的尾椎,手里还有那条不安分躁动的大尾巴。他几乎把闻秋的臀部整个儿托了起来,又惹出一阵拔高的叫声,找准角度狠狠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拍打在雪白的臀上,把柔嫩的小穴插得红肿不堪。 宗齐修低低笑着,凑到闻秋耳边:“师尊,我记得你被很多人操过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接着,他轻轻嘶了一声,感觉下半身被狠狠夹了一下,忍不住边喘着气边说:“轻一点,师尊是嫌我操的不够深吗?还是没有操对位置?” 说着,像一个懂事的学生那般放缓了抽插速度,在内壁缓缓地研磨起来。闻秋的小穴被过大尺寸的肉棒塞进去,阴唇和内壁又被宗齐修的发狠插得发红发肿,稍微碰一下都是难耐的疼与磨人的痒,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细致的摩擦? 她感觉小穴里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内壁把春药吸收得很好,不顾她理智地索要着更多。宗齐修更是刻意放缓了速度,在肉壁上磨蹭揉弄,甚至用另一只手轻轻捏弄着她敏感的尾巴根,感受着她难堪地收紧小穴,没力气骂出什么脏话。 最终,她只能一边把头埋进臂弯,一边被研磨骚点达到了高潮。 在第二次高潮过后,闻秋已经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就连叫床声都显得沙哑。可宗齐修根本没要够。他把闻秋背过去,用力抵在墙上,而自己从她的腿缝之间插入,将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并被迫撅起圆润的屁股。宗齐修看得她姣好的后背入了迷,没忍住摸了摸小巧的臀部,差点被抽搐的狐狸尾巴抽到了脸。 他撇了撇嘴,压得更近更深,肉棒也从那红肿湿润的小穴中再次顶了进去,也再次涨大了不少。闻秋上半身被牢牢压在墙上,耳朵被舌尖刺激着敏感的耳廓,双乳被一双常年握剑的手按压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手指夹一下顶端的红果。乳头贴上冰凉的墙壁,冻得她打了个颤,从喉间发出几声哽咽。 她此刻更加没有办法逃离了,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两人的交合之处,像是铁杵狠狠地固定住了她。每一次的挣扎颤抖,都只能让那根肉棒操的再深一点,欺负到她体内最深的骚点,捅得她只能哀哀地叫两声,再被迫体会这股又疼痛又难耐的快感。 宗齐修感受到了内里的收缩,夹的他直皱眉,明白闻秋要再次高潮了。他发狠地再次捅了两下,直到顶出身下人的哭腔,小穴红肿得再也不能承受更多,这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捅到了最深的地方。 他几乎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子宫口,闻秋“啊啊”地低叫,小穴亲密地缠了上来,把他收缩得紧紧的。宗齐修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把脑袋枕在闻秋的肩膀上,胡乱咬着她的耳朵,却发现师尊软绵绵地瘫倒在了自己身体里。 闻秋的小穴还在机械性地收缩,享受着超负荷的官能快感,可她早已支撑到了极限。她晕过去了。 宗齐修搂住昏迷过去的闻秋,眼神复杂。闻秋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正好碰到了那处狰狞的剑伤。 他轻轻地低下头,舔了舔她肩头的自己的咬痕,像是一个显眼的印记。 “好久不见,师尊。” 他不知是说给闻秋听,还是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