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参加宴会被压在窗上叫老公奶子都要破了
战事告一段落后就是表彰大会,易连恺作为立下赫赫战功的头号人选,被授予了许多分量不小的奖章,金光闪闪地挂在他的军装上。表彰过后是一场酒会,军官们往往携夫人或女伴而来,也会有很多待字闺中的小姐,来寻觅佳偶,喝上几杯酒,再应着音乐跳上几只舞。 酒会就要开始了,易连恺坐在门口的军车上盯着手表,三少奶奶总是这么磨蹭。本来易连恺是不想来的,与其在酒会上无意义的社交,还不如回去逗儿子。没错,徐敦生给他生了儿子,已经快一个月了,继承了他们俩的优点,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每天晚上,易连恺总是从窗子爬进去,从背后将徐敦生和儿子一起搂在怀里,如果儿子饿了恰好在喝奶,他就会耍赖皮似的叼住另一颗乳头和儿子抢奶喝,把孩子挤到一边,只能边哭边用小手拍打他,这个时候徐敦生就会斜他一眼把他赶走,再抱起孩子哄。 ……有了孩子以后怎么感觉小妈不爱我了? 一想到徐敦生,易连恺就感觉胯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因为孩子在场的原因,徐敦生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拒绝他,明明下面的淫水都快把他淹了,就是不松口,真想翘了酒会把小骚货狠狠地操一顿。 当徐敦生出现在他面前时,易连恺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小骚货今天穿了件白貂做的披风,里面是件墨绿色的旗袍,脚上是双细高跟,头上竟还戴了顶假的长卷发,倒真像哪家的贵太太。 易连恺匆忙下了车去迎,走近了发现小骚货还化了点妆。“易连恺搂过眼前人的腰,“小妈怎么来了?”“三少奶奶孕吐得厉害,我便替她来了,不欢迎?”“我的荣幸。” 刚一进场,两人就受到了无数道眼神的洗礼,早就听说易三少娶了大老板的女儿,却从来没见过他们成双成对出现在公众场合,大家不免好奇。好不容易见了,那人半张脸却都隐在长发中,看不清楚。易连恺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将徐敦生安置下来,他要先去找长官寒暄几句,等酒会开始就伺机开溜。刚一转身就被拉住了衣角,旋即被压在座位上,徐敦生侧坐到他的大腿上,就亲了上来,易连恺懵了一秒,就转被动为主动,掐着他的下巴将徐敦生吻到几乎缺氧,“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嗯?大庭广众的。” 徐敦生大口呼吸了两下,才凑到他耳边,口型清晰地说,“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小妖精盯着你看吗,我要宣示主权。”易连恺轻笑一声,感觉背后火热的视线真的少了不少。 易连恺拍了下小妈的屁股,“我去去就来,不许勾引男人。”徐敦生嗔怒地瞪他一眼就转过头去。 易连恺一走,火热的视线就围上来,小骚货今天的旗袍规规矩矩地长至小腿,可两边的开叉快要接近胯骨,露出来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每个男人看到都忍不住遐想这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该是何等滋味,开叉上是一截勾勒出不可思议弧度的腰线,好像轻轻一掐就会断掉,再往上是一对高耸的胸脯,仿佛要撑破盘扣般呼之欲出,可旗袍的扣子连脖子上的最后一颗都好好地扣着,把探寻的视线挡在外面。那人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似的,大大方方地翘着腿,高跟鞋要掉不掉地在脚上晃悠。没成家的军官肆无忌惮得看,成家的被自己夫人扭着耳朵转过头,还忍不住瞥两眼。 “这三少奶奶怕不是从窑子里赎出来的吧。”有军官在角落里小声议论,“看这骚样,十有八九。”“窑子里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他们的议论,徐敦生突然抬起眼帘,看了这个方向一眼,明明只是随便的一眼,眼睛里却好像有钩子。“妈的,我想操她。”“我也” 还有人嘴硬,“不知道易三少怎么想的,这样的女人睡睡就好,不定和几百个男人上过床了,结婚还是要找个干净的。” 易连恺就忽地从黑暗里走出来,“你们说谁不干净?” “没……没谁。”几个低阶军官吓得快尿裤子,易连恺冷哼一声,就朝徐敦生走来,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就往楼上走。后者措手不及差点被高跟鞋崴了脚,想骂他却又被这样凶神恶煞的易连恺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 顺着旋转楼梯就到了二楼的休息室,一进门,徐敦生就被易连恺推到了床上,虽然床垫很软,徐敦生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是你干什么吧。”易连恺反手锁上门,一边解开军装领口的扣子,一边居高临下地走过来。“我有跟你说不要趁我不在勾引男人吧。” “我没有啊。”徐敦生跪坐在床上,眨眨眼睛,无辜极了。“你还没有,他们就差被你勾得冲上去把你就地正法了。” “就算我有,连恺要惩罚我吗?” “当然了。”易连恺爬上床,靠在床头冲他招招手,暗示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徐敦生翻了个白眼,会意地爬过来,刚想用手解开军裤的拉链,就被易连恺打开了手,“不许用手。” 徐敦生吐吐舌头,伏下身用嘴咬着拉链往下拖,军裤敞开,熟悉的易连恺的味道迅速飘进鼻子,徐敦生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后穴湿了,才几天没做,身体就敏感地不像话。徐敦生隔着内裤开始舔舐,唾液迅速地晕开,勾勒出性器的形状,似乎是对易连恺粗鲁行径的报复,明明性器一点点地抬头却依然隔着内裤舔的乐此不疲,玩了一会感觉易连恺又要发脾气了才咬着内裤边往下拖。 肉棒脱离束缚后就“啪”得打在徐敦生脸上,徐敦生先是用脸蹭了蹭,然后就要吞进去,“不许用嘴。”易连恺抓着他的头发说。 徐敦生这下真是委屈地要哭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看这意思也不是后边,半响,徐敦生坐起身来,一颗颗解开旗袍的盘扣,胸前的布料垂落下来,露出藏在裹胸里的一对奶子。 哺乳期的omega比平常奶水还要充足,即使是不让易连恺碰的这几天,加上孩子孩子一天也要喝上三轮才不会胀痛。徐敦生没急着脱掉旗袍,只是拆了裹胸。一对奶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被易连恺恶意地吹了两下就硬成了小石子。 “连恺……”徐敦生哀求道。易连恺不为所动,“惩罚还没结束,不给你点教训你还要在对着别的男人发骚。” 徐敦生只好伏下身,用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夹住易连恺的肉棒,让肉棒在乳沟里进进出出,充血的肉棒与奶子的色差显得色情极了,就这么摩擦了百来下,腰都酸了,奶子上也红彤彤的,已经喷了两次奶,易连恺军装上的军功章都蒙上了一层奶水,可易连恺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徐敦生急得直哭,凑上来讨好地亲他,“连恺……不行了呜呜……奶子要磨破了……” 汗水和泪水流过,徐敦生的妆都有点花了,假发也歪歪扭扭的,胸前也是一片狼藉,一副被玩弄过的样子。 易连恺突然就心情大好,这样的小妈是他一个人的。 “自己坐上来。” 徐敦生跪坐在易连恺的大腿上,蹬掉内裤,撩开旗袍,一手抓住直挺着的肉棒就往下坐,后穴虽然未经扩张,但早就被易连恺操熟了,争先恐后得张开嘴吞下巨大的肉棒,徐敦生一直坐到最深处,屁股直接接触到了易连恺的大腿才停下来,坐下来徐敦生才发觉有多深,仿佛肉棒直接顶到胃里一般,要把他整个人劈开。 歇了半响,徐敦生试探性地扶着易连恺把自己撑起来一点,再小心地沉下去,如此反复,起来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学会了变换角度找自己体内的那一点,每次起伏的时候,胸前的两个奶子都白花花地晃来晃去。 正当他正得趣的时候,易连恺伸手把住了他的胯,“小妈自己玩得很开心嘛”,“呜……你又不肯帮我”,“不知道在小妈心里,我与一根按摩棒有什么区别?” 徐敦生混沌的大脑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哄他,易连恺看着小妈这幅自己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更生气了。他一把把徐敦生扛在肩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竟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窗,他把徐敦生摆成两手撑着玻璃的姿势就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被操过的后穴还来不及合上就被再次贯穿,“呜……连恺我错了……不要”二楼的落地窗俯瞰着酒会中的人群,随便谁仰头看就能看见他衣衫不整露着两个奶子被易连恺操得昏天黑地的模样,每抽插一次,易连恺身上的军功章就发出咣当的声音,提醒他和这个前途无量军官的关系是多么不堪,徐敦生被会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吓得后穴咬得死紧,抽搐着高潮了,淫水留下来又被肉棒堵回穴里,只在穴口捣出一圈泡沫。“会被看到……呜呜呜”,徐敦生挣扎着想逃走,可他哪是易连恺的对手,后者把他死死得压在玻璃上,每次都整根没入,房间里只有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的啪啪的声音“既然小妈这么骚,就骚给大家看看吧。”徐敦生拼命地摇着头,“不要…求你了……” “叫老公……叫老公就放开你。” “呜呜呜”虽然已经被易连恺操成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作为他名义上的小妈,叫老公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不叫的话……我就带小妈出去溜一溜?” “不要…不要…老公求你了…连恺”感觉到徐敦生后穴的收缩,连前面的性器都有点萎靡,知道他是真的害怕,易连恺分出一只手轻轻撸动可怜的小东西,“别怕,这玻璃外面看不到,你看,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 徐敦生这才睁开眼睛小心张望,放下心来。他撑着玻璃弯着腰,屁股高高翘起,方便易连恺的侵犯。易连恺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渐渐地每一次都朝着生殖腔的方向狠狠碾过去,徐敦生才刚刚生过孩子,生殖腔敏感得很,被碾过的感觉又痛又爽,又欲罢不能,只能胡乱喊着易连恺的名字往下滑,易连恺将他生生翻了个个,面对面地再次挺入,徐敦生只能用腿圈住男人的腰让自己不至于跌落,易连恺撞得太狠了,每一下都狠狠顶在玻璃上。最后冲刺的时候,徐敦生发出无声的尖叫,精液灌满了肚子,性器一拔出便混着淫液从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