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对着镜子被钉在肉棒上扩张产道
徐敦生在床沿上坐了一个小时,脑海不停循环播放着刚才的场景,路过凉亭的时候看见三少奶奶绣着小衣服和他打招呼,几个姨太太七嘴八舌地嘱咐三少奶奶好好养胎不要乱跑,保护好易家的小孙子,少奶奶捂着嘴轻笑,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是了,三少奶奶怀孕了,她和易连恺就要有名正言顺的儿子,易连恺明明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昨天还搂着他说什么此生不渝,全是鬼话。 越想越难受,徐敦生忍不住红了眼眶,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情绪,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分起来,不住地踢着肚皮。 易连恺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徐敦生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跟肚子里的孩子对话“宝宝别闹,啊,你爹不要你没关系,咱俩……” “谁说我不要了?” 徐敦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才想起来没关窗,匆忙别过头擦了眼泪,徐敦生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你还来干嘛?” “我来看我老婆孩子啊。”易连恺挂着有点流氓的神色走过来,作势要把他搂入怀中。 徐敦生匆忙往后退了一步,“骗子,你老婆不在这里”顿了半响又说,“孩子也不在。” 易连恺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从背后搂住徐敦生,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像大型犬类一样左右蹭,两只手也从下面穿过,放在男人的肚子上。 “那这是什么,你一个人生的吗?” “要你管?” “我当然要管,”易连恺说话时的气息吹进徐敦生的耳朵,“我是孩子他爹。” 易连恺把徐敦生慢慢地往前推,推到卧房里的一面大镜子前,易连恺以前常逗他说他臭美,每天早上对着镜子换好几套衣服。 可此时映入徐敦生眼帘的是衣衫不整的自己,到了第九个月的时候,徐敦生已经不去上班了,在自己的小院时,就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袍,此时在易连恺的挤压下向上堆积,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肚子在宽松的睡袍下也能看出来凸起,可身后的易连恺还穿得一本正经,军装熨帖,纽扣连最顶上一颗都好好的扣着。 他总是这样,突然出现,把自己欺负一通,自己怀了他的儿子还变成了没有男人不行的骚货,他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娶妻生子。 想到这里,徐敦生更委屈了,挣扎着要离开易连恺的怀抱。可易连恺的两只手臂像钢铁一样将他牢牢箍住,怎么掰也无济于事。 “易连恺”徐敦生很少这么完整得叫他名字,“我是认真的,你既然有了妻子,很快也要有孩子,咱们……咱们还是分开吧。” “为什么?小妈,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和她结婚并非我意,除了那一次她下药,我们并无关系。” “易连恺,你这些话,骗得了我骗得了你自己吗?”徐敦生对上镜子里易连恺的视线,“她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她会和你琴瑟和鸣百年修好,她会和你生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她会……” “别说了!”易连恺堵住徐敦生的嘴,与以往床上缠绵的吻不同,舌头长驱而入扫过徐敦生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卷走他的呼吸,末了还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这个吻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吻终了,徐敦生已经软软地靠在易连恺身上,军装的纽扣咯得他生疼,仿佛在告诉他这具身体有多不顶用,一个吻就败下阵来,一肚子话憋在心里只剩下喘气的份。 易连恺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徐敦生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手上也不闲着,偷偷地伸到胸前,解开小妈睡衣的扣子,衣襟敞开后却发现徐敦生胸前还裹着两层布条。 “怎么在家里还裹着?医生不是说这样不好吗?” “唔……奶流得太多……衣服会湿掉的” 裹胸解开的时候胸弹出来直接打在了镜子上,冰得徐敦生一哆嗦,还溅了几滴奶水在镜子上,易连恺伸手去抓,把一对又白又软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小妈,你平常的吃的好东西是不是都长到这上面来了,真不乖,居然跟孩子抢营养。” “唔……我没有。”徐敦生都快难受哭了,奶子被放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湿了,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后穴一张一合得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可他下了决心要分手,万不可能再做出求着易连恺来操他的浪荡事来。 易连恺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明白这个习惯了性事滋润的小骚货坚持不了多久,才夹着左胸的乳尖玩弄几下乳晕,轻易地就喷了一次奶。易连恺把手伸到睡袍的阴影里,往后穴中轻易地探入手指扩张,明明已经被操熟了的男人后穴却紧的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易连恺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徐敦生面前示意他舔干净,“小妈可真骚,才被人摸两下奶子就流了这么多淫水,以后生了儿子喂奶不是要日日湿着裤子?” 徐敦生含着他的手指呜呜着摇头说不出话。“小妈,好好看看你镜子里的模样,你真觉得能离开你男人吗。” 还没等徐敦生停止运作的大脑有所反应,易连恺毫无征兆地把他变成跪坐的姿势,自己也在身后跪下来,短暂地传来解皮带和拉链的声音后,徐敦生的双腿被易连恺用膝盖撑到最大程度,旋即用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地贯穿了他,巨大的冲击力让徐敦生几乎扑在了镜子上,浑身都烫的要命让他下意识地在镜子上蹭着脸降降温,后穴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这种被撕裂成两半的感觉让徐敦生胡乱地撑着镜子想起来,但他的膝盖几乎不着地,被困在易连恺和镜子中间不得动弹,根本找不到支点,更别说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镜子的摩擦力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又跌回易连恺的肉棒上,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深度,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的同时穴口也被易连恺毛发生生擦过,他几乎是尖叫着潮吹了,淫水黏在两人的交合处,亮晶晶的。 “小妈真是着急,我还没开始就把自己玩到高潮了。”易连恺充分享受了一会高潮时后穴的收缩便握着徐敦生的胯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徐敦生感觉自己是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与世间唯一的联系是体内像铁杵一样抽插的肉棒,只能下意识地把易连恺的军装抓得皱巴巴。 易连恺变着法的从不同角度戳弄小妈的敏感点,直到徐敦生实在是受不住,扶着肚子哀求,“唔…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太深了呜呜呜。” 易连恺依言放慢了节奏,只是每一次都会捅到最深处,“小妈乖,是医生说的,你产道太窄,生孩子的时候可能会有危险,儿子帮小妈捅一捅。” 明知道易连恺满嘴鬼话,但涉及到孩子还是让徐敦生半信半疑。 正当他以为就要被易连恺用这个姿势操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无名指被箍进了一个熟悉的玩意,正是一个月前自己闹脾气扔在花丛中的那枚定情戒指。 易连恺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袒胸露乳,挺着分量不小的肚子,下体却吞吐着易连恺巨大的肉棒,镜面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他喷上去的乳汁和精液,连易连恺的靴面上都湿漉漉的。 徐敦生摇着头想别过脸,易连恺的脸却从后面贴上来,从镜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许再丢掉戒指。 易连恺把戴着对戒的十指相扣的手举到徐敦生面前,“别想着逃,你逃不掉,你是我的妻子,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人。” 顿了几秒,易连恺又添了一句,“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