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分开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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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在这一刻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她在络腮胡子说话的那几秒脑袋都是糊的。 “你以为老子真没看见你?臭婊子,老子只是不想多要一条人命,不过既然你硬往枪上撞,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络腮胡子狞笑,“被鸡巴操惯了,这枪头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骚货!” 余唯西求饶,“我那天根本就没指认你,是他们在一个个试探而已,没想到你突然就冲出来了。” “您放屁!”络腮胡子恶狠狠地说一句,枪口往里顶,疼得余唯西浑身哆嗦,她这么一哆嗦,踩着水的脚下突然就滑了一下,人没站稳摔趴在了地上。 枪在过程中滑出体内,络腮胡子冷笑一声,直接去拔枪上的避孕套,余唯西刚好滑倒在他双腿间,趁此机会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他胯间。 “噢——”络腮胡子惨叫一声,一手捂住裆部面色痛苦地前后踉跄,拿枪的手哆嗦着,枪坠落在地。 余唯西也不敢耽误,跟猴子似的窜起来去摸她的衣服。 “你,你给老子站住!”络腮胡子白着脸,双手捂着两颗蛋。 这个时候傻逼才站住~ 余唯西眼疾手快拽起衬衣翻过来大喊:“他来啦他来啦,他带着一把枪来啦!” 络腮胡子瞧见衣服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顿时变脸,也顾不上抓余唯西了。 窃听器救了余唯西,她在外间扯了浴袍边往身上套边狂奔。 络腮胡子没追上来,但她也不敢放松,一口气跑到一楼,正与保护她的两个警察撞在一起,“下面,在地下室!” 两个警察连忙往楼下冲,边跑边打电话:“头儿,嫌疑犯在云霄,请求支援!” 人一多,又有警察保护,余唯西终于松口气。 警察进来办案,惊动了云霄,阿忠带着几人匆匆过来查看,瞧见余唯西穿着浴袍瘫坐在地,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情了?” 余唯西心脏跳得飞快,哪还有功夫理他。 她觉得谁都靠不住,警察说好会保护她,结果人家伪装成嫖客进来他们都不知道。 她气还没喘过来,听到有人说那个嫌疑犯跑了。 余唯西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起来,气得躺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不死这件事情不能结局吗? 因为事情闹大了,把傅九也闹了过来,傅九到的时候余唯西正在录口供,他走过来,看到余唯西夸张地比划,“他的假胡子有这么多,这么长,跟拖把似的。”她说完末了还反问警察,“你知道为什么我能逃过这一劫吗?因为坏人话多,你说他要是直接一枪毙了我不就没事了吗?你不知道,他一直骂我吓唬我……” 那警察不耐烦地打断,“余小姐,麻烦说重点。” 傅九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觉得这女人话也挺多,还净是废话。 原本地下室是个很安全的接客地方,结果被这事儿一搅合,全部曝光,傅九的人要与警察周旋,又要配合警察调查,余唯西录完口供,瞧见傅九居然亲自来了,于是去换衣服。 警察被杀的事情不仅省厅重视,媒体也很重视,所以陈简言没一会儿就赶过来了,刚录完口供的女警指给他看:“陈局,余唯西在那个房间。” 陈简言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余唯西,他也没问清楚余唯西在那个房间干什么,径直走过去一把打开房门。 余唯西光溜着身体坐在椅子上,正低着脑袋研究分开的双腿之间…… 陈简言懵,余唯西更懵,两人对视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陈局,那边……”有人跑过来,陈简言也是真的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状况,他本能就把门关上,阻绝了外面的一切。 可是他把门关上了,但他还在屋内啊!! 余唯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正欲尖叫,陈简言先一步转过身背向她,冷斥一声:“无耻!”然后将门拉开一点,摔门走了。 余唯西:“???” 这人要不要脸,他闯入更衣室看光了她,还骂她无耻?? 余唯西骂骂咧咧穿衣服,她不过就是准备检查一下阴道口是不是撕裂了,这才刚脱了低下脑袋,阴唇都还没掰开呢。 姓陈的不会以为她是在自慰吧? 穿好衣服走出去,陈简言还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等着她,见人出来,表情略显怪异。 余唯西虽然多少有些尴尬,但她调节的快,出来后屁事都没有了。 “陈局长,找我吗?” 陈简言望着她,也许是想到刚才的事情,脸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不过到底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很快就恢复淡定,问:“刚才那人下巴有没有痣?” “他伪装了,脸上贴了个络腮胡子,我都没能认出来。” 陈简言皱眉,“我们怀疑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当初越狱成功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糊弄了我们,现在两人都找不到。” “怎么会找不到呢?能跑去哪里呢?” 陈简言不再多说,“已经安排人去调查追捕了,你身上的窃听器不要再取下。”他说到这里似乎记起余唯西的职业,蠕动了嘴唇又道,“我建议你这几天还是呆在家里。” 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陈简言转身就走。 余唯西心中叹气,正欲转身,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追上去一把扯住陈简言,“他们会不会就躲在云霄?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她说完了,陈简言表情却微妙起来,她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拉住了陈简言的手。 他的手很大,干燥且粗糙,余唯西的手很小很细,软软的只能拉住他两根手指头。 陈简言很快反应过来,抽回了自己的手,余唯西尴尬,拉过陈简言的手不知放在那里才好。 “我知道了。”陈简言也有些尴尬,说完欲走,脚步抬起又顿住,“余小姐,你自己小心点。” 等人离开后,余唯西是止不住的懊恼,她怎么就拉了他的手呢? 陈简言应该很嫌弃她吧,刚才觉得她无耻,现在肯定又觉得她轻浮。 想想又不对,他嫌弃她,她也嫌弃他啊。 切,爱咋滴咋滴。 一场风波暂时过去,虽然云霄仍旧歌舞震天,但已经被警察盯上。 云霄在扫黄期间顶风作案,但这次余唯西事件云霄全力配合,警察那边对卖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扫黄是个大工程,比查案还累,而且浩浩荡荡抓回去,基本上都是关几天罚点钱就放了,若不是上头发话要清扫社会风气,谁愿意全市扫黄。 稍晚一点,有人过来喊余唯西,说傅九找她。 余唯西也知道地下室因自己而曝光,她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傅九会不会因为这个教训自己。 她进去的时候傅九正脸色阴郁地责问手下:“我说过了不要让她接客,是谁安排的?” 阿忠忙答:“九哥,这话我昨天就传达下去了。” 傅九阴着眼扫向站成一排的人,隔了三秒,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九哥对不起,是我没有记……” 话未完,一只脚狠狠落在男人的腹部。 傅九动作跟闪电似的,等看清时男人已经捂着腹部痛苦地倒地,他因为力道在光滑的地板滑行几步,刚好停顿在余唯西脚边, 余唯西吓得浑身一颤。 傅九见她进来,眼神稍显缓和,冷声道:“不要有下次。” 脚边的男人惶恐爬起,“谢九哥。” 余唯西琢磨这群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都快被踹死了还要谢谢踹自己的人,她瑟瑟发抖,生怕傅九飞起来也给自己一脚。 一众人在阿忠的眼神下迅速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余唯西和傅九,余唯西一时抖得更厉害。 傅九看了她一眼,坐下摸了根烟点燃,“余唯西,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听我一个人的话。” 余唯西立刻就不抖了,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那,那我以后不用接客了吗?” “当然。” 她把眼睛睁得更大,“那,那我的一千万还要还吗?”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一笔勾销。” 余唯西因为激动而心跳飞快,颤抖着声音说:“傅先生,谢谢你。” 原来傅九真的是个好人,虽然他很骚很冷漠,有时候嘴巴也挺贱,但他还记得报恩,她没有白救他。 “不客气。”傅九声音挺淡,“先回去吧,明天准时过来。” 余唯西感动地点头,都走到门口了又转过身,问:“那我还用参加选美吗?” “不用了。” “啊?我练歌练了很久,嗓子都哑了,到时候不用唱了吗?” 傅九吸了口烟,不耐烦地敷衍:“初筛也是我,你要是觉得白练了,现在提前唱给我听也是一样的。” 余唯西又高兴起来,清了清嗓子,唱:“哎~~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 “够了,闭嘴。” 余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