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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疼得像被刀扎

    余唯西赶紧把张开的嘴巴合上,抿紧,并迅速装作才刚发现傅九的模样,“啊~傅先生怎么在这里?哦~原来傅先生是李医生的朋友啊。”

    她恍然,挤出见到熟人的笑脸,结果傅九压根就不看她,跟路过一个垃圾桶一样,从她边上走过,“青青,下班了吗?上次你说想吃日料的,我今天才有空。”

    李医生温柔地笑,“亏你还记得,不过你伤还没好呢,还是去我家我给你做饭吧。”

    傅九那骚货对着余唯西跟块厕所板砖似的,但面对李医生,表情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都听你的。”

    两人旁若无人,你侬我侬,余唯西跟个一万瓦的路灯一样杵在边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缓了缓,正欲抬脚直接离开,李医生突然喊她:“余小姐,你认识我男朋友吗?”

    “认识。”

    “不认识。”

    异口同声,前者是余唯西,后者是傅九。

    余唯西闻言气愤,她也不指望傅九报恩,但至少不能忘恩吧?!早知道他这么没良心,当初就应该让他死在山里!

    李医生也没多问,叮嘱余唯西下次按时过来,余唯西道谢称好,迈着小碎步快速离开。

    ……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漫长的等待,期间余唯西第二次去了李医生那里,只是因为没有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病症是否有所缓解。

    到五月中旬东城春暖花开时,阿雅也来了电话,说下周一去云霄集合。

    余唯西接到电话时刚结束和凤英的通话,妮儿脸黄好了一些,药还在继续吃,她从阿雅那里听到通知,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不过很快的她又给自己打气,就像李医生说的:不管夜晚再冷再长,光明和温暖终将会来临。

    余唯西坚信这句话。

    她花了几天的时间做准备,之前生意真的是太差了,每个月上交了提成,再寄给凤英生活费后,就所剩无几,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积蓄。

    余唯西知道自己逃离不了云霄,摆脱不了妓女的身份,所以打算豁出去,多挣点钱。

    反正她这辈子都完了,但她要给妮儿单纯美好的未来。

    ……

    周一晚上七点,她到了云霄,进去的时候略显惊讶。

    云霄做了简单的装修,比之前更宽阔更有品位,但里面来来回回穿梭的都是生脸,他们并不是云霄的人。

    余唯西不敢多问,直到看到阿雅才迎上去,阿雅告诉她一句:“云霄换老板了。”

    换老板?

    余唯西一愣,继而又隐隐兴奋起来。

    换了老板,那一千万就不用还了吧?那她是不是可以随时离开云霄?

    云霄的小姐一部分是因为欠钱不得已卖身,一部分是自愿入红尘,像和余唯西合租的那姑娘就是自愿的,所以她可以马上走人换地方。

    今天回来的都是有卖身契的,不是她们愿意回来,而是能开夜场都是有背景的,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

    黑道的人冷血无情,仍旧有个姑娘试图逃跑,被捉回来砍断了两根手指头,大家都不敢逃。

    差不多后,大家站成三排,等着新老板过来开会。

    等了好一会儿,几个黑衣人簇拥着为首一个白衬衫的男人进来了。

    余唯西伸长脖子看。

    哟呵,这不是骚汉子傅九么?可他不是嗨吧的老板吗?怎么又成了云霄的老板?那他和豹爷认识吗?她的债到底还存不存在?

    傅九今天黑裤白衣,看起来清隽俊美,他仍旧戴了一副黑超墨镜,在人群里异常夺目。

    余唯西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傅九,还是以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她不知是好是坏,将脖子缩回去。

    人到齐了,但傅九没说话,他身边一个黑衣人站出来,开始开会了。

    余唯西听了会儿,有些昏昏欲睡,黑衣人说话挺官方,归简为一句话就是:老板姓傅,你们好好干,听话有肉吃,不听话被吃肉。

    余唯西忍不住,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可与此同时,傅九突然看向人群,开口:“第二排那个矮子,出来。”

    余唯西咂咂嘴左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被傅九点名,可她左顾右盼,发现大家居然都在看她!!

    余唯西有些懵,直到旁边的人推了推她,她才赶紧走出去。

    可走出去了傅九又不说话,只是示意刚才那人接着开会,余唯西跟个傻逼似的站在中间,接受着大家的目光。

    直到黑衣人说完,傅九才跟个皇上一样慢悠悠开口:“该说的阿忠都告诉大家了,我喜欢听话懂事的,下面认识下,你们轮着做个自我介绍。”

    装什么逼,还喜欢听话懂事的,又不是找老婆。

    余唯西翻着白眼在心里冷哼,可明明是在心里冷哼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哼出来了!

    刚好傅九说完话静下来,余唯西不屑地一哼,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她身上。

    余唯西恨不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就从矮子开始介绍。”傅九冷冰冰开口。

    矮子??

    余唯西咬咬牙,说:“大家好,我我,我叫余唯西……”

    众人:“……”

    气氛死静,隔了三秒,傅九挑眉,“就这样?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自我介绍是这样的?”

    大家偷笑。

    余唯西涨红脸,“我今年二十二岁,爱好特长是画画,老家是……”

    她绞尽脑汁磕磕绊绊说了一堆,傅九终于满意了,喊下一个。

    她松了口气,双颊仍旧因脸红而热热的。

    “大家好,我叫王二五……”

    傅九:“嗯,很好,下一个。”

    余唯西:“????”

    嗯?很好?下一个??

    贱人!

    等开完会结束,已经差不多九点。

    云霄要策划一场公主选美,所有小姐都参加,这周练习歌舞等才艺,下周老板过目,先刷下来一批,剩下的云霄会出资包装,下个月正式开始比赛。

    到第二天,云霄正式开始营业,但因为扫黄还在持续当中,现在不出台接客,所有小姐都去陪酒和推销。

    稍晚一些,来了一批新小姐,大概十来个,国内国外的都有,但气质明显跟云霄的不同。

    一时间云霄的小姐都开始慌了,特别是原来的花魁,感觉自己要失宠。

    瞧见那些新人都上了楼,阿雅说:“据说老板要一个个验货呢。”

    以前豹爷还是老板的时候,每逢来新人了豹爷也要验货,但处女是不验的,因为可以卖好价钱。

    余唯西没被验过,她只挨打,豹爷打,鹰哥打,打手也打,她初来乍到不听话,不愿意接客,豹爷便让人教训她,鞭子拳头巴掌,她全部领教过,后来实在被打怕了,便听话了。

    初筛迫在眉睫,因为冠军有丰厚的待遇和奖金,余唯西也挺努力。

    其实她相貌很好,只是在这种地方相貌好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优点,而她画画得好也并没人在意,毕竟嫖客可没耐心看你慢悠悠作画。

    余唯西打算唱歌,别人都唱爱情歌曲,但她没谈过恋爱不懂爱情,唱不出那种撕心裂肺的情感,于是打算唱,就是那首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的好日子。

    余唯西过不了好日子,但她希望且渴望能过上好日子。

    正一个人唱得起劲,电话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记不清是哪里看过,有几分眼熟。

    她随着音乐甩着头发接了电话:“喂?”

    “余小姐,是我,陈简言。”

    哟呵,前段时间不是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吗?还让她以后不要打他电话,现在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余唯西抬起下巴,把头发甩得更欢了,“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长吗?”

    “余小姐,那个杀了警察的犯人越狱了,还留下字条会找你报仇。”

    余唯西头发不甩了,话筒也掉了,整个人都呆了。

    警察局。

    陈简言用手中的笔在桌面戳了两下,“余小姐,说话就说话,不要抖行吗?”

    余唯西惶恐,“我害怕。”

    陈简言语塞,缓了数秒才道:“你放心,我们现在已经全城通缉他,相信很快就会抓到的。”

    “真的吗?”

    “真的。”

    余唯西不信,如果他们真有那么厉害,那人怎么会从监狱里逃走?

    许是看出了余唯西的疑惑,陈简言安抚:“他们是里应外合逃出去的,是我们疏忽了,但余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二十四小时保证你的安全,并全力以赴抓住逃犯。”

    “那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吗?”

    陈简言:“……”

    他有些恼怒,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跟神经病一样。

    “余小姐,请自重。”

    余唯西不说话了,上次她跟陈简言说妮儿是他女儿,其实毫无证据,只是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罢了。

    而她也不是怕死,而是害怕死了后妮儿没人照顾,凤英儿子刚结婚,以后是要带孙子孙女,到时候妮儿怎么办呢?还有学费生活费,这些钱不该落在凤英身上。

    陈简言安排了两个警察随时保护余唯西。

    余唯西吃饭,他们在旁边,余唯西睡觉,他们在楼下,余唯西去夜场,他们在外面,一连两天,安安全全。

    到第三天,余唯西正在陪酒,突然被喊出去,说有个客人要点她。

    虽说现在明面上小姐们不接客,但只要客人愿意花钱,夜场自然是可以安排的。

    现在的领班叫阿忠,就是头一天主持会议的那个,阿雅失去鹰哥这个靠山,也重新做回小姐,现在没人能帮余唯西说话。

    虽说突如其来,但余唯西也有准备。

    妓女嘛,早晚都要接客。

    两个警察都在云霄外候着,余唯西衣服上携带窃听器,方便有情况随时呼救。

    钟点房原先在楼上,现在改为在地下室,要点钟多交一千,云霄保证嫖客绝对安全。

    嫖客是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长得像村口的马屠夫,余唯西天生惧怕长得大个凶神恶煞的人,她小心翼翼关门,挤出笑容说:“先生,我来为您服务哦。”

    络腮胡子挺严厉,问她:“你干不干净?有病的我可不要。”

    余唯西连忙解释,“先生,都是必须戴套的,而且我不接吻不口不肛,很健康。”

    “不接吻不口肛?怎么现在当小姐还这么挑剔吗?”络腮胡子不爽。

    “不是的,只是我抵抗力差,嘴里总是长溃疡,怕传染给客人了。”余唯西搬出一贯的措辞。

    她虽是胡说八道,但嫖客基本都不会质疑,毕竟出来玩除了想爽,也要安全,只要逼能操就可以了,再者余唯西长得好看,看着又嫩,没人拒绝。

    络腮胡子不耐烦听了,让她直接脱衣服。

    余唯西问:“需要先洗澡吗?”

    “当然。”

    余唯西便朝浴室走去。

    刚脱了衣服,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她吓了一跳,还未有所动作就被人按在了墙壁上。

    “女人么,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络腮胡子讥笑,大手粗鲁地分开余唯西的双腿,扶着性器猛戳进来。

    之前的性交易都在床上进行,余唯西洗得干净,或躺或跪,但从未是这样站立被人硬生生闯入。

    尽管避孕套很润滑,可阴道口疼得好像被撕扯开来,余唯西紧皱五官,想起李医生的话,于是尽量让自己放松,想一些舒服轻松的事情。

    可越是想放松,身体却莫名越是紧绷,下体疼得像被刀扎。

    还没有一分钟,但余唯西实在受不了了,请求:“先生,可以去床上吗?”

    话音刚落,体内的坚硬狠狠搅动,她顿时惨白了脸。

    插入她体内的不是性器,而是枪,一把枪!

    “臭婊子,本来想放你一马,既然你敢指证老子,老子就让你活不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