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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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糖水,被抵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拔河赛,游弋于两个交欢的唾池中,却谁也不肯下咽。最后还是樊周有办法,大掌覆到苏泽西的玉丸上,轻抚纤颈,美人下意识吞咽喉头,便让那一口补充体力的糖水,不经意地滑落下肚。 Omega发情期时最耗体力,且由于情潮的奔涌,腿间淫湿的瀑流不断。如不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会有脱水、甚至昏迷的危险。不过在alpha男仆的悉心照料下,苏美人是万万不会有这种担忧的。而他的心中,自然有比这大得多的烦恼。 樊周的嘴角,挂着苏泽西的甜蜜香涎,那是荣耀的洗礼,是幸福的证明,是他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天鹅肉”的勋章。 “宝贝,如果你还是不肯好好喝糖水的话,我就只有一直用这个方法喂你了。你的小穴都操肿了,好不容易有功夫停下来歇一歇,如果你还想咬破我的舌头,再流出血,又提前催来下一轮发情热,你可不要哭哦……” 苏泽西被樊周制得没有办法,甩又甩不脱,自己的身子现在又不争气、离不开他。他只能将气,撒在了樊周手里、端着的那碗营养水上。 “哐嚓——”樊周望着又一次碎成渣渣的餐具,也不生气。自己无非就是再跑一趟厨房,再倒一碗水来而已,连辛苦都谈不上。昨天晚上他的肉棒,深深嵌入苏泽西的穴内不断索取,才叫辛苦了小美人。到天亮的时候,苏泽西嗓子都喊哑了,咒骂他的话,渐渐转成了求他拔出来暂停一会儿的低泣。 苏泽西受不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生气,他看到樊周充满爱意、痴痴望他的眼神,心炉里就烧起无名火。他见这招激怒不了樊周,就改用最擅长的言语攻击,一边以指尖烦躁地搓着腺体,恨不得蹭下来一层皮,一边嫌恶似的打着哆嗦道:“恶心,真是恶心!我现在浑身都是你的气味了,我要洗澡,我受不了了!” 樊周看着他,不后悔自己标记了苏泽西。他只是他的主人时,他怕他冷嘲热讽的话语,和高高在上的无情;可他现在是他的omega,是与他终生成结的唯一伴侣。任打任骂他不还口,任劳任怨他甘之如饴,奚落谩骂他当作是那人的撒娇,他觉得连那人蛮不讲理时的样子,都可爱得甜到他心里。 樊周宠溺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去洗澡。可是你耗费了那么多体力,能自己站起来走到浴室去么?”话还未完,苏泽西双腿还没站直、就又跌坐到床板上的样子,毫不意外地,被他微笑着收入眼底。 他刚想伸手去抄苏泽西的膝弯,把这瘦削的人儿,公主抱去浴室。苏泽西一躲,发软的腿脚,踢在樊周腰窝:“不去了!我不洗了!滚,滚!你现在离我远一点,等我需要了再叫你!”对于樊周来说,那最后半句的呼喝,就已算是奢侈的情话了。 “好好好,那宝贝我暂离一会儿。出了这么多汗,又流了那么多水,我知道你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既然不洗澡,那我去拿块毛巾来给你擦一下哈。” 樊周合上卧室门的一刹那,一只飞翔着愤怒弧线的天外飞枕,及时赶过来给他送别。 待樊周攥着一块冷热适宜的湿毛巾,再度回来、拾起枕头的时候,屋内的气氛又有了暧昧的转变。苏泽西人虽躲在被窝里,将小脸蒙得密不透风,但满屋子、较之刚才更为浓郁的甜橙气息,却藏不住omega再度受情热折磨的秘密。 樊周笑得极有成就感,他宁愿相信苏泽西也渴望他的身体,才会一次又一次、如此频繁地发情。他干脆满足主人的傲娇,也不伸手去揭他的薄被,而是直接从脚底处钻了进去。 樊周的手,慢慢地摸上主人的脚心,划过性感的小腿肌线,指腹轻娑,摩得苏泽西止不住地发痒。就在苏美人缩腿想逃时,樊周忽然一掀下半条被,只露出两条光洁纤细的长腿,抬在空中愤愤然挣动,有一种柔韧又无助的美。 面对这无心插柳的勾引,樊周简直要疯了。他大掌一捉玉踝,将苏泽西的两腿强制分开,美人腿间淫靡的风光,立时毫无遗漏地,暴露在樊周眼里。原本红嫩无辜的小穴,被自己操得嫣红肿胀,可看起来却依然可口无比。 从穴内涓涌而出的欲液,像是泪泉,滋润呵护着那个翕张的小眼。最重要的是,苏泽西的上半身,被遮挡在被窝里面,此刻他被迫露出下体,给男仆近距离观赏他的骚穴,这种可恨的羞耻感,却莫名增加了他的兴奋。他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恼怒却期待地张着腿,等着樊周的硕大快些插进来。 樊周吞了一口唾液,将毛质柔软的温毛巾,覆到苏泽西、射满自己白浊的稀疏毛丛间。虽然待会儿还会射出许多,但之前的精液已经干涸了,变成了板结的精斑。他怕黏在苏泽西耻毛上,扯痛他柔嫩的肌肤,便强忍着爬上裤头的性欲,小心翼翼地为主人擦拭。 “嗯……嗯哼、啊……”此时被摩擦私处,对苏泽西无异于存心的勾引,才被轻拭了几下,时不时被绒毛布、和樊周指尖碰触到的小肉茎,就又敏感地翘了起来。樊周见状,知道不能再忍,就算他可以,他心爱的宝贝也等不了了。 于是毛巾被轻柔卷起,将小肉茎裹在了里面。樊周将硕大的肉柱顶入的时候,两手合在毛巾上,仿佛捧着一个万分爱惜的珍宝。汁水淋漓,早已泛滥春情的小穴,终于等来了肉杵的侵入,立时被捣出一股淫水来,从性器相接的地方喷挤而出。 樊周一边挺身,将肉头送进生殖腔的肉膜边缘刮擦,带给身下的小美人、最爽虐的快感,一边温柔地握弄着毛巾说:“宝贝,想射的时候,就射出来。这一次,我不会轻易停下来。你精水射完了也不会停,你就射尿吧。没关系,我用毛巾包着你呢,都射在毛巾里。不怕脏,回头我去搓干净就好……” “嗯、嗯……哈啊……”埋在被窝里的呻吟,被樊周一厢情愿地,当做是苏泽西的答应。 Omega们的发情期,可长可短,少则三日,多则七天,而苏家大美人的发情期,不多不少刚好是五天。这五天里,樊周又做“耕牛、勤奋“犁地”,又当臣仆,忙里忙外、伺候左右,守着苏泽西寸步不离。还好事先跟苏奶奶通了电话,让小苏沛留在海边别墅过一星期,否则这一大一小,樊周还真是照顾不过来,加之没日没夜地做爱,很可能会体力不支。 对苏泽西来说、五天的地狱折磨,对樊周来说,则是宛如天堂的甜蜜。但无论各人感受如何,再美好的梦境,总是要醒。 第六天清晨,樊周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爱心早餐,阳光煎蛋加谷物帕尼尼。从平底锅里蹦跶出来的油迹,还没滴落他的围裙,走至餐厅门口时,一句先行传入耳里的话语,猛然击穿了他的心。 “是……我现在就要预约……什么?什么叫‘需要成结后的alpha签字同意’?!我告诉你,那是意外,是强奸!我被那狗东西强奸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绝不会承认那是正常的标记,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苏泽西越说越激动,歇斯底里的吼声,把樊周震住了。 美人拍着桌板,起伏了一会儿前胸,又听对方说了些什么,情绪总算平复下来一些:“……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苏泽西,是苏家的长孙。我们家族,持有你们医院36.8%的股份。所以你别给我说什么没有先例,我就是先例!否则我立刻低价抛股,叫你们医院倒闭!那你这个院长也不用再干,到时候也就不用为难了!” 对方估计是急急道歉了许久,苏泽西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别再给我废话,我一句也不想听……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预约明天的omega腺体摘除手术,叫最好的医生来,我要让那个贱仆的味道,彻底从我身体里消失!……对,哪怕从今往后再也不可以跟任何人成结怀孕也无所谓,无所谓!听清楚没有!!!” 苏泽西“砰”地摔了电话,而同时坠地的,还有樊周手中的爱心餐盘,和他千疮百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