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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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平川来的时候,屋外的狂风骤雨已经停了,可樊周心里的暴雨,却下得更甚。 他此刻才知道,苏泽西需要自己的原因,与所谓“在发情期好好表现的机会”,与他胀痛、却不得发泄的生殖器毫无关系,而只与他强壮的臂弯、能将人揍晕过去的力气有关。 苏泽西不许樊周碰自己,而陆平川这样、与他青梅竹马的贵族,也只能“临时标记”他,不准与他成结。 不同于苏美人暖瀑一般流溢的碎金发,陆平川这个自带着桀骜光环的贵族,留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用发蜡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甚至清楚,苏宅里的备用发电机在什么地方,上楼的时候,于某个樊周都不清楚的角落,顺便打开了一个扳手,为这座宅子带来了光明——这里不再是主仆两人、相拥相偎的孤岛。 陆平川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看似斯文的金边眼睛,可从镜棱边缘、漏出来的冰冷目光,带着阶层敌视的滤镜,甚至于比苏泽西的还要冷:“你就是小西新雇来的男仆?看样子还是个高高大大的alpha嘛……呵,没对我们家小西动手动脚吧?” 说着,他瞟了一眼樊周的裤裆,樊周下意识偏过一点身,却掩不住裤料下的隆起。闻过那样香甜的omega信息素,一时半会儿又怎么可能消下去?更何况苏泽西难受的呻吟,一直隔着门板、断断续续响在房里。 关于那根、同样肖想他竹马的东西,陆平川没作任何评价。兴许是他也觉得,这男仆所抱有的,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奢望,根本连评价的口舌都不值得费吧。又或者,他是在艳羡樊周的硕大,怕言语里泄漏了隐秘的自卑。 总之,他推开苏泽西卧室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一边皱着眉、一边摇手扇在鼻前感叹:“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你瞧瞧你,连身上出的汗,都是一股子贫穷的酸臭味……” 兴许是同性相斥吧,在苏泽西闻来、香甜霸道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到了陆平川的鼻腔里,就变了讨人厌的汗臭味。 “陆平川……你、你赶紧进来……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呢啊……”门缝里传来苏泽西的催促,抱怨的语气里,藏了掩不住的春情。 陆平川一挑眉,朝男仆得意道:“老婆求我进去干他呢……” “老婆”这两个字,又像是给樊周的心,蒙上了一层棉絮,闷得慌。 “诶,小西我马上就来——可是你确定,要让这个低贱的男仆,一直这样傻呆呆地站在我们门口听叫床么?我倒是无所谓,我是怕你害羞哦——” 樊周也不想听,他对强行搅入别人的私生活没兴趣。可苏泽西需要他,为了心上人,为了重病缺钱的母亲,他无法擅离职守。 “别管他……”安排男仆站在那里守门的真正原因,苏泽西显然并不想告诉他的竹马,可他却选择了,用最无所谓的话语,再一次戳伤樊周的心,“他只是一条‘看门狗’而已,人做爱的时候,狗爱听不听,有什么可害羞的……” 几分钟后。 “啊、啊哈……嗯哈……再舔一舔……啊啊!” 樊周蹲在门外,痛苦地抱着头,他尽量用手指深深堵进耳朵。可不知道为什么,苏泽西爽到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就像震在他心弦上那样挥之不去、堵而不绝。 樊周能想象,养尊处优的陆平川、在alpha中偏柴瘦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压在苏泽西身上,将自己心疼得、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宝贝,按在身下骋欲。不算雄武的肉器,一嵌进紧致的蜜穴里,就不肯出来,蛮狠的门牙,叼住了苏泽西颈后的软肉,就不肯松开…… 求你,求你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让我听了……樊周痛苦得,像是心上插满了匕首。 可就在这时,一句让他不得不听的呼救声,隔着掌心肉,陡然闯进了他的耳朵:“救我!快进来救我!该死的陆平川,他想彻底标记我!唔唔……”再接下来的呼喊,被埋入了陆平川急渴的唇里。 樊周立时撞进门去瞧见的一幕,就是陆平川嘴唇上挂着血,捂着裤裆缩在床脚抽冷气——苏泽西那自保的一脚,看来踹得还真是不轻。 房间里溢满了浓烈的omega情热气息,像是蒸腾的花香雾水浴。蜜汁甜橙的芬芳,扑了樊周满鼻,可“敌人”尚且在此的威胁,强迫着樊周不可放松警惕。 苏泽西躺在床上,凌乱的发丝贴在额角,瘦削的肩骨,光亮得像两块白玉,其下的部分,被遮掩在被窝里。他强抑着发情的痛苦,兰息娇喘着说道:“快、快给我把人给扔出去!身为贵族,说话不算话,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他不配!” 樊周很想问问,那他临时标记你没有?可他还是强迫自己放下私心,赶紧冲上前,一伸有力的双臂,将惊魂未定中的陆平川双手反剪了,压着背、折着身地往外赶。 待拖至门口,又伸脚一踹,大吼一声道:“听见没有!我家主人叫你滚!我这条‘看门狗’,就是专咬你这种恶人的!不服气你也揍我啊!”那一脚里所蕴的惊人力气,不得不说,含着公报私仇的快意。 陆平川摸起摔在地上的眼镜,颤颤巍巍地戴起来。裤裆里还疼着,面对“仗人势的疯狗”,陆大公子实在不想吃眼前亏,只好“攻败鸡垂”,灰溜溜地先行撤退。 陆平川那混账东西一走,樊周立马闪身回到房里,他最担心的还是苏泽西:“你怎么样了主人?”樊周关切地问着,一面抬起手,想帮心上人理一理乱发,擦一擦汗湿的额头。 可满面潮红的苏泽西,依旧不改对男佣的躲闪和拒绝:“你、你现在……再去给魏洲打电话,叫他快……啊哈……” 又一阵的情热涌上来,小美人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玉体。捂在被窝下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像小河一样涌出来。再这样下去,不光话不成音,他还会脱水而死。 “樊周,我叫樊周。”樊周一动不动,坐在床头,冷脸注视着苏泽西。 “哈?什么、你……你不去快点滚去打电话,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些……” “我说我叫樊周!”这是一向恭顺的alpha男仆,第一次出言打断他的主人,那凌厉对上苏泽西媚眸的目光,如同他裤裆里的情物一般,坚硬如铁。 苏泽西一愣,头一次感到,有点怕他。 樊周突然抓住掩在苏泽西身上的薄被,像豁出去一般狠狠一揪,彻底露出主人白皙如玉的身子。两只眼睛跟着火一样,盯着那两点、显然被陆平川的脏口、舔弄过的梅红色茱萸,上头还淌着那所谓贵族留下的、湿亮亮的口水痕迹。 樊周发狠似的脱下自己的衬衫,叠成布团捏在手里,朝着那片碍眼的痕迹,用力地擦,边擦边恨恨说道:“你打电话叫这个、找那个的,你就没有看到,一个叫樊周的alpha,一直就在你身边吗!你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待会儿我操你小穴的时候,你被干舒服了就多叫几遍!” 苏泽西的红梅果,本就被舔得敏感地昂立,适才樊周听见的房内欢叫,也是因为这个。现下里被衬衣布摩搓,虽然粗暴,可正当发情中的omega身体,自动将一切折磨,都回应为了情挑。 乳首里充血得更厉害了,像成熟嫣红的情豆两粒。以至于他斥责樊周的厉声话语,也腻化为满是情欲的呻吟:“你!啊哈……嗯……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奴仆……你怎么配……” “我为什么不可以!”樊周扔了布团,伸出舌尖,舔上那两粒急需爱抚的小豆,将它们舔得湿润、麻痒,直至彻底覆盖了陆平川的气味,他才抬起深情的眼来,凝望着苏泽西,甩出最后的警告:“你这个小傻瓜,你不该对我放松警惕的。我是个贫民,但也是个男人,更何况,我还是个每天、都想对你这样做的色情alpha……” 话音未落,苏泽西已被樊周掰过了身,毫无防备的后颈腺体,落入了无限渴望的牙关之下。陆平川竟然还没标记他!这一次再无任何的犹疑,樊周赶紧叼住了、这块捡漏的宝贝心头肉。 脆弱的后颈禁区,被男仆的尖牙刺进去的时候,苏泽西本能地开口要骂:“滚开!就凭你也配……啊啊~~”婉转的尾音,绕成了虚软的节奏。 苏泽西颤抖着整片玉背,被不断注入信息素的身体,慢慢瘫软、趴伏下来,无力地倒在床上,徒留了两片瘦削的蝴蝶骨,犹如濒死的蝶翅一样挣动。 血液里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那一瞬,omega会爽得如同高潮了一样,穴道里急急地吐出大股淫水,被压在身下的小茎,也颤如风枝,恨不得一块儿吐出些白浊来。在那一瞬间挺身入穴,樊周感受到了征服的极致快感。 在动起来前,樊周才注意到,苏泽西侧腰处有一块丑陋的疤痕,但瑕不掩瑜,主人在他眼里依旧完美。更何况他早已按耐不住体内奔腾的性欲,手中轻抚着疤痕,胯下昂挺着肉棒,在苏泽西的小穴内驰骋。 “拔出去、哈啊……从我身体里面拔出去!”苏泽西高喊着,饱满如乳白色蜜蜡的臀丘中间,被一根炙热的火柱顶得合都合不拢。柔嫩的穴口,被迫吞吐着肉矛的巨大,被撑成薄肌的入口,毫无任何反抗余地,任肉棒在其间穿行,只能无辜地吐着润滑的蜜。 “不拔!就不拔!你现在需要我,我一定要把你干到射出来为止!”樊周像打桩一样,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没入,刚刚恢复合拢的肉壁,毫无喘息之机,又要接受一次强横而深邃的索取。樊周一次次插进去,感受蜜穴的紧致,满足得像是置身于天堂。 不知是被撞了哪个点,苏泽西忽然变了调地呼喊起来:“啊、痛,痛啊啊!别、别碰那里呜呜……” 瘦弱的身子下意识往前挪移,刚爬出一步,臀肉将肉棒吐出一秒,下一瞬,他整个人就被樊周架了起来。孔武有力的alpha手臂,掰开他的双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再度挺刺,将他锁在空中,逃无可逃。 无意间探知了苏泽西生殖腔所在的位置,樊周更加横冲直撞地操干起来,带有沟壑的硕大龟头,执着地研磨着主人的腔壁。苏泽西的身子,上上下下起伏在空中,前头翘着的小茎,如玉壶的小柄,一搐一搐,漏出一些白色的稀清。两人相接的地方,爱液如淫雨般激涌,一阵又一阵,不亚于暴雨的迅疾。 苏泽西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随着身下的淫液一起,化成谩骂的洪水,自流着香涎的口角飞出来:“混蛋、变态、啊!……垃圾、畜生、哈啊……强奸犯!把你那肮脏、恶心的肉棒……从我高贵的身体里退出去啊!……我、我一定要、哈啊……等我发情期完了,我一定要送你进监狱、啊啊啊!” 嘴里头虽然喊着“出去出去”,可诚实的小穴媚肉,却吸着粗壮的alpha肉根不放。肉壁里每一道褶皱,都在品味着被填满的甘美。又一次爽点的碰撞,终于被樊周撞入了生殖腔,又痛又酸、却如过电似的激爽,充斥着苏泽西每一个细胞,舒服得他再也骂不出话来。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叫樊周,不叫畜生!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alpha!”肉柱埋进了生殖腔,便再也舍不得出来,抵着温热非常的内壁摩挲,樊周感受着欲仙欲死的快乐,哪还管得了未来如何。 “唔、嗯嗯嗯……”苏泽西真是被肏哭了,他哽咽着哀求道,“不行,不可以……樊周,樊周求求你,你不可以彻底标记我,我不能同你这种低贱的贫民成结……啊哈!啊……” “宝贝、宝贝……”连称呼也换了,樊周捧转过苏泽西的泪颜,细密如雨的湿吻,落在抽泣的主人唇上。樊周不断安抚着他的omega、即将被彻底标记前的不安:“宝贝我爱你……爱你……爱你……让我来照顾你……把你交给我、让我来疼你……让我疼疼你……” 肉棒前端伸出了倒钩,将苏泽西的生殖腔锁得死紧。可怜的小肉臀,再如何没命地摇摆,也脱不开被迫成杰的命运。樊周“低贱”的肉棒,就这样嵌在苏泽西“高贵”的生殖腔里,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洒出了“肮脏恶心”的、却充满了爱意的、炙烫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