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骨科(下)c尿s尿/女装 高H 彩蛋H
廖辛常年健身,刻意地将自己的身材保持在一个范围——健康的、性感的、极具中性美的。 他的胸肌结实,小腹紧致平坦,臀部饱满挺翘,深刻的人鱼线勾勒着腹肌延展而下,双腿笔直修长,膝头、脚踝和脚趾圆润光滑,全身的肌肉张弛有度,线条流畅。 此刻,一袭黑色的丝绸裙穿在他身上,细细的肩带露出了他深陷的锁骨,低胸V领的剪裁根本包裹不住他的胸肌,一动奶头就露了出来,上面银色的乳钉和红色鞭痕显出一种奇异的色情。 男人肆意地欣赏着,手伸进他两腿间,抚弄着那根淫荡的性器,沉声缓缓道: “今天没有准备奶罩,不过你穿这个也很美。” 此时廖辛正扭着腰和屁股,不管不顾地往他手里磨蹭,挺直的鼻梁下,薄唇水红,他的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丝: “哥,哥……嗯……我要死了……” 他已经射了两次,每次都不超过五分钟就缴械,可怜兮兮的阴茎垂着,在丝绸裙摆间若隐若现,精液黏在黑色的裙子上,双腿都在颤抖。 “怎么要死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又是抖了一下。 “嗯……”,廖辛哼哼着,“哥,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男人的手流连在他包裹着丝质缎面的身体上,顺滑的、细腻稠密的触感,下面是一具性感结实的身体,着实诱人,那触感黏着人的手,让他想一再摸下去、揉下去: “那不弄你了?” “不要。”廖辛忙道。他的手已经从背后解到身前,他有些畏缩,全身都泛着红,反倒庆幸眼睛被蒙住了。他伸手抓着男人的上臂,嘴里求道: “哥你、你不要玩儿我了,你想不想……操我……” 男人笑了:“我想?” 他的手一下子抓得更紧了,声音越来越小:“我想,是我想。哥,我想你操我,想了好多年,我想摸你的鸡巴,想被你操屁眼,求你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看看我呢?” 整个过程他都扭着那腰,骚得异样。性感的女性丝绸睡衣和蕾丝内裤衬着他过于白皙的肤色,丝毫不显得廉价。 男人看着他,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一向超群,却没想到廖辛能骚成这个样子,他低骂: “操,本来不想操你的。” 他解开裤扣,掏出了那根东西,抵到廖辛嘴边:“乖乖舔。” 廖辛听到男人解扣子的声音下边就硬了,待那根发着热度的东西放在他脸上,他激动得呼吸都快停了: “哥……你还没硬吗?” “硬没硬,你吃一吃不就知道了?” “嗯……”廖辛兴奋得溢出了泪水,他轻缓地、虔诚地、小心翼翼地抬高脖子,水红的嘴唇尝试着去触碰那根东西,那根他肖想了多少年的鸡巴…… “唔——”男人见不得他慢吞吞的,突然拽住他的头发,几乎是粗暴地将青筋狰狞的阴茎插进了廖辛大张的嘴巴,粗壮的性器结结实实地把小嘴撑满,龟头直抵咽喉。 “骚货,装什么纯?” 廖辛作呕间立马抬手推拒男人的大腿,但他听到男人舒爽地叹了一声,马上改成了环抱的手势,任凭鸡巴操他的嘴,柔软的舌头狂乱着迷地舔着、卷着性器,挑逗男人: “唔……嗯,嗯……” “嗯,爽,这舌头……”男人喟叹着,那根大鸡巴动作起来,强奸着他的嘴和喉咙,饱胀的睾丸拍击他的下巴,浓密的阴毛顶着他的面庞。 男人本来就被他骚硬了,没想到他口活也上道,不一会儿就拽着他的头发,湿漉漉水淋淋的鸡巴从口腔中抽出来:“够了,操。” 廖辛沉迷地吸着鸡巴,嘴里陡然空了,也尝不够似的任由鸡巴水把脸糊的湿湿的,舌头伸出来贪婪地舔着茎身,就要去含男人的卵蛋: “别拔出来,哥,射我骚嘴里,嗯……我还要吃大鸡巴……想喝你的精,哥……求你……” 男人看他一张俊脸上如痴如醉的迷恋神情,受不了地骂了句:“骚逼。”索性将粗硬的大屌直接抵在他的鼻梁边上,龟头直顶到眼罩,他继续挺动着腰腹,像是在日廖辛的脸。 廖辛如愿以偿,脸颊贴着鸡巴,水润的两瓣唇含住阴囊又吮又吸又舔,迷醉不已: “哥,唔嗯……你的屌好大,我吸得你舒服吗,我好痒,哥……你操我吧……” “你到底是要我操你哪里?”男人握着鸡巴根部,在他脸上甩了几下,“啪啪”作响。 这种侮辱性的感觉让廖辛都快射了,他像条无骨的鱼,软软地把绯红的脸贴到男人胯间,拼命地吸着男人的鸡巴味,急促的说: “都要,嘴巴和屁眼都要哥操,我要射了,哥……我闻着你的鸡巴味都快射了……你先日我的屁眼好不好,我想被你操射,啊……啊!”男人的手忽然圈住他的鸡巴揉了揉,他痉挛着大叫,却紧绷着努力不让自己射出来,后面的话几乎是央求: “哥你别揉我,求你,我还不能射,你先把鸡巴插进来,插到我的骚逼里,日我,我是你的骚狗,我要当你的女人……” “真够贱的,”男人放开了手,撩开丝绸裙子的下摆,狠狠打了那翘屁股一耳光,“你找操就是这种姿势么?” “唔——”廖辛的鸡巴流出骚水来,咬着嘴唇,躺了下去,一条长腿去勾男人的腰,另一只脚寻着找着去撩拨男人的大屌。 “真是只饥渴的骚狗。”他握住廖辛的脚踝,大大掰开一双大腿,摸着那凹陷紧致的穴口,刮搔着顶揉,戏谑道: “你这小骚逼是不是原装货?” 廖辛红着脸:“我自己、自己玩儿过,哥,我想象你插我才玩自己屁眼的,没人敢操我,你知道的。” 男人也忍不住了,撸了把就把鸡巴头抵到他臀缝间: “那哥想直接操进去,行不行?” 廖辛怎么会不行,他点着头,虚张着嘴喘气,任那根沾着口水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日进了他的屁眼。 钝痛感从下体袭来,但廖辛竟然在痛感中立马就射了。 他像全然没感觉到疼一样扭着屁股去吃那根鸡巴,肠壁紧紧含住大屌,幸福地哭叫出来: “啊……我的屁眼,我射了……我、你好大,哥……大鸡巴好硬,你疼疼我,轻点儿日我……” “嗯……”男人掐着他的腰,紧致的感觉令他爽得感叹。被廖辛发骚地磨着,他眼里直冒火: “日你才是疼你!” “啊,啊……哥,嗯啊……”他一插进去就毫不留情地操起这骚货来,冲撞得廖辛不住耸动,鸡巴插弄着尚未湿润的骚逼,狠狠奸着廖辛的屁股。 剧烈的刺激汹涌地席卷了廖辛,“哥哥的鸡巴肏了他”这个念头让他射过之后依旧极其敏感。 他泪水直流,粉红的脸上湿漉漉一片,呜呜咽咽的,腰身被男人日得不住痉挛,骚屁眼里直抖,夹着吸着火热的鸡巴。 “额嗯……嗯……哥……啊……”男人每干一下,他就委屈地哼一声,想一滩春水,软软地叫一声哥,那声音却是爽极了的意思。 男人扒开丝绸睡裙的一侧肩带,揉着他的胸肌: “骚逼,奶头硬成这样,鸡巴却软了,哥操得不爽?” “爽,爽……哥,啊,你疼疼我,不要……顶得太深了,好疼,好酸……” 廖辛视野里一片黑暗,屁股被日得发颤,仿佛飘在空中的风筝,被大风扯动,精神上的快感叫他发疯,激动得快昏过去了。 “疼?”他掐了下乳钉,骚屁眼立马紧紧地吸住鸡巴,男人趁势狠狠钉了他几下,喘着粗气笑道,“小屁眼,真紧,呼……我看你的骚逼就爱痛啊?” “啊、啊!好爽……”廖辛被他几下干得失神,他执着地伸出手,用铐着手铐的双腕圈住男人的脖子,胡言乱语: “因为是哥,啊,哥……我只给你干……嗯,那里,那里不要顶……你天天日我好不好,嗯啊……酸死了,哥……你的大屌好粗……嗯……” “哥也好爽,你屁眼发水了,啊,小肉逼,好紧。” 男人扯开他的丝绸睡裙,腰像是通了电,又狂又猛地摆动抽插,廖辛只能浪叫着张着腿挨日。 精液流尽了,廖辛的屁眼被捣弄得湿软不堪,屁股仿佛被操得大了一圈,丝绸睡裙凌乱地盖在腰上,下腹热涨。他忽然蹬动着小腿: “不要,啊……操死了,哥……不要,要出来了,我……啊——” 男人见他又要哭,毫不留情地握紧他的腰身顶磨着最要命的那处软肉: “骚货,嗯,小逼又咬紧了,夹得好爽,操死你。” “啊,啊……呜——哥——”小腹抖动了几下,廖辛忽然不动了。 下体被操得不住晃动,尿液随着插弄被肏了出来,“哗哗”流出,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开来,他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那个紧缩的屁眼已经湿润至极,周围红红的,被撑的发胀,周围一圈精水,被狂猛的抽插捣成了乳白色,淫荡又撩人。此时尿水留下来,抽插间更是啧啧作响。 他哭着叫“哥哥”,小面的小屁眼一吸一吸地夹弄,粗硬的鸡巴被小骚逼撩得要泄,男人抱紧他整根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插在穴口,哄他: “别哭了,舌头伸出来。” 舌尖探出水红的唇,廖辛的舌头就被男人含住,按住他粗暴地亲,蹂躏着他的嘴,吸得他舌根发麻,大屌也一下子干进去,用力草他的小逼冲刺: “唔,小骚逼……嗯,好甜……” 一泡热精射进骚屁眼里,大鸡巴仍持续操了几下。 “啊,啊……”廖辛被射得脚趾蜷缩,“哥……骚屁眼吃到你的精了,嗯,好烫,我要死了……” 男人爽了一场,看他那淫乱的模样,便拨弄着他软趴趴却不小的性器,嘲弄道: “骚货,长了这么一根还只想挨操。那你到底是我的狗啊,还是长着逼的骚女人啊?” “我没有女人那个……”廖辛喉结蠕动着,试探着道,“我是你的狗逼……哥,我的骚狗逼随便你操,我爱你,我就想被你的大屌插……” 廖辛被亲得日得,晕头转向,眼泪、口水、汗水、精液、尿水,混合着全身都是。他气息不平地躺着,仍沉浸在性事中不可自拔。 男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骚货,真脏,弄得到处都是。” “对不起,哥,骚货待会儿帮你舔干净。” “不用你舔,”男人轻声笑了笑,他倾身而下,下身又小幅度地顶戳着廖辛。 廖辛才发现男人的鸡巴还微微硬着,他动了动屁股,小声叫:“哥。” 男人蛊惑地问:“公平一点,我想在你骚屁眼里尿,要不要?” 廖辛因为刚刚被操尿的羞耻,摇了摇头: “不要,哥……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不爱我了?”他诱惑到,“你不想被大屌射一屁股尿吗,嗯?骚逼吃了,你的小屁股一定爽得直抖呢,要不要?” “哥,我……嗯——” 廖辛感觉男人结实撩人的人鱼线就顶在他的胯部,插在屁眼里的那根鸡巴火热地磨着骚屁眼,他仰起头喘息,男人的手指揉着他的嘴唇,强势地说: “你乖乖的,不能不要。” “啊!”话音刚落,一股尿液力道十足地射进了廖辛地屁眼,他惊叫着整个人弯起身来,泪水直流: “啊,啊——哥——烫,好多,啊,我……” 尿液直冲进他的屁股,小腹微微涨起,汗湿的腰剧烈颤抖起来,屁眼缠着鸡巴,又怕又惊地缩绞,夹得男人低叹: “呃,小肉逼,真骚,射给你尿也这么缠人。” 等他舒爽地放完了尿水,廖辛被射得瘫软下去,男人的大屌一拔出来,尿水和精水就从小屁眼里争先恐后地淌出来。 给干得太久,小骚逼已经被操得成了一个小洞,一时合不拢,黄的白的流了一地毯。 廖辛无力地躺着,像个破布娃娃,他失控地哭出来。 “哭吧,”男人舔着廖辛的眼泪,“我喜欢看你哭,被肏哭的你真美。” 事毕清洁的时候,男人发现廖辛着实是个缠人精。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廖辛的手铐和脚铐解开,带他到浴室清洗。 “我帮你把眼罩拿了?” “不要,”廖辛执意不肯取下眼罩,他抱住男人的手臂,脸颊贴上去蹭着央求,“不要拿,哥,求你……” 男人换回了原来的声音,轻柔温润,笑问:“你确定?” 廖辛点点头,不管不顾地仍叫他:“哥。” “既然你自己不愿意拿,之后想拿下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我知道。哥,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给我洗澡吧,我看不见。” 洗完澡,廖辛被领到一个新的房间,依旧是柔软的地毯,一张床。 男人取了一个新的皮质脚铐,将廖辛的一只脚栓在床尾。他递给廖辛一个东西,廖辛拿在手里摸了摸,是一个瓷质的小盘子,盛狗食的那种。 男人站在床边,淡淡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走动,以后这就是你的碗了,你乖乖的,我才给你饭吃,知道了吗?” 廖辛坐在床上,捧着碗点头。 他抬起廖辛的下巴:“既然你要留下,下次再不乖,可就不只是抽鞭子了。” 廖辛不久就睡了,男人刚出房间,手机就响起来。 他接起,訾汶舟的声音一下子从电话那头传出来,单刀直入:“廖辛在你那儿?” “是啊,”男人点点头,说笑道,“他长大后我们都没见过面,这次他在我这儿玩一段时间,怎么,当哥哥的不准吗?” 訾汶舟似乎是笑了笑:“我敢不准吗?他只要别闹事,去哪儿都行。” 男人道:“对了,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其他的忙,我在‘暗礁’的演出也结束了,所以我计划近期回澳洲,没问题吧。” “没问题,之前辛苦你了。但你小心点,今时不同往日,别被‘他’查到。” 男人了然:“放心,虽然俞少现在能耐不小,但毕竟澳洲也是我的老巢,还不至于。” “嗯,那就好。”訾汶舟问道:“廖辛也和你去?” “他愿意的话,和我去度假有什么不好。难道这么大了还要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不成?” 闻言,訾汶舟沉默了一下,嘱咐道:“那就去吧。不过厉凡,虽然他性格乖张且难缠,也毕竟是我弟弟,我和你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要让我难办。” 厉凡笑了下:“这你大可放心,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他现在也很喜欢我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