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幻想(上)(小狼狗,女装,H)
廖辛从一片迷蒙中醒来,由于催眠剂的副作用,头还发闷,不甚清醒。他晃了晃脑袋,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尝试着调动四肢,摸索着去感受周围。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手腕上各铐着一圈皮质的软手铐,中间被一根链子连起来,固定在附近的一根金属柱上。双脚也被上了脚铐,但链子的距离较宽,还能稍作活动。身下是一张地毯,柔软厚实,很舒服。 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令他心惊。他试着将头贴在地上,想把眼罩蹭掉。脑袋刚贴到地板,耳侧就传来一个声音:“别动。”那声音清清凉凉的,很温润。廖辛愣了一下,总觉得透着一些熟悉。 可他懒得想那么多,正要继续动作,陡然间一声破空的脆响,“啪”的一下,胸上就被抽了一鞭子,不偏不倚正打中了他的乳头。 廖辛吃痛,挣扎起来:“妈的,你他妈是谁?”说着用力得要去蹭眼罩,可那玩意儿很紧,连一点光都不透。 “不听话。”那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前,“啪”“啪”两声,连续地抽击在了方才的位置,精准得没一点误差。廖辛瞬间疼得出了泪,他怀疑自己胸前已经皮开肉绽了。 忽然间,胸口的乳头被人揪住了,那里并无伤口,白皙的胸上只有一条红肿的鞭痕。因为抽击,他的奶头肿的很大地挺立着。廖辛痛哼着,感到那人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手指捏着他的乳头。 他这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飞了。 “你他妈哪里来的变态,小爷的衣服去哪儿了?!”廖辛抬腿踢向那人,腿间的链子却被压住,双腿根本抬不起来。 “让你别动!乖一点。”男人收回了手,轻抚着他光裸的膝头,安抚道。男人一开口,那种熟悉感又袭上心头。可廖辛一时着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有这种趣味的男人? 怔愣中,安静的空气中传来了“咔擦”“咔擦”的拍照声。廖辛再次挣扎起来:“草,拍你麻痹!你在玩什么恶心东西!识相的快他妈放开我。” “恶心东西?”那人笑了一下,觉得很好玩似的,冰凉修长的手指顺着刚刚的鞭痕摸着,从一边被打得红肿挺立起来的乳头,到另一侧,手指拨弄着那里的一枚精致的乳钉:“不恶心,很美。” 廖辛哼了一下,被他摸得又疼又难受,正要发难,那只手就离了他的胸口,一下子握住了他的下身:“这里最美。” 廖辛大脑哄的一下子懵了。他忘了,他今天穿了、穿了…… “你喜欢穿女式蕾丝三角内裤?”那人的手指在大腿内侧和会阴周围摩挲,把玩着廖辛的卵蛋,手指的凉意从蕾丝中间透过来,激得他大腿发颤,“白色的,很纯啊?” 脖子和耳后迅速浮上一层红色,廖辛骂道:“放、放屁!我再警告你一次,趁早放了老子!” “不用不好意思,屁股很翘,我也喜欢看你穿。”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满嘴脏话,他压低声音,毫无羞耻感地评价道,“身材不错,你要是再穿一件蕾丝奶罩,会更性感。” “闭嘴!”廖辛羞极怒极,只恨双手被绑,不能打他一顿,他试图起身。男人却忽然倾身,将他狠狠压了回去,他张口咬住廖辛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呼气道: “穿这么骚,你难道不是……想被我干?” 廖辛浑身一颤,挣动的身体忽然顿住了。男人在他耳边低语,换了一种声线,那声音……就像、就像……他还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这全部……几乎就像是訾汶舟…… 男人的音色偏清冷温润,而訾汶舟则是天生一把低沉的嗓子。廖辛不会听错,他哥的声音,他哥的味道,他哥的身体……天知道他曾经一个人幻想过多少次! 他痴迷着訾汶舟,迷恋他的一切!他青春期的时候就想和他哥接吻,吃他的口水,想和他哥做爱,摸他矫健挺动的腰,舔遍他强健的汗湿的全身,他还想撸他哥的鸡巴,把那卵蛋含进嘴里吮吸,把他腥膻的精液吞下去。他也要他哥抱他、亲他的嘴、吸他的舌头、咬他的奶头,他要他们肉体交缠,他要他哥把他压在身下操,像操穴一样日他的小屁眼。 在知道訾汶舟的性取向后他不知道多高兴,尽管那也只是绝望当中的希望,当他别无所求,就这么一点也足够让他继续肖想。 他拼命想拉近和訾汶舟的距离,但又想维护在訾汶舟心中的作为弟弟的形象。他怕一步错步步错,因此他这些年只能忍着,忍着。但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他在他哥的房间自慰,偷拿他哥的衣服、香水、还没洗的内裤,甚至操他哥的情人,他……他快要忍不住他的欲望了…… 廖辛登时就噤了声,他的身体颤抖着,内裤下的性器迅速地起了反应。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那味道、声音,让他一下子勃起了! 男人觉察到了他的反应,轻搔着奶头周围,继续用那声音蛊惑: “你奶头真大,回答我,是不是想我的时候自己玩儿的?” 廖辛舒服得喟叹了一声,他的喉头收紧,他想拒绝,想挣扎,可他被痴迷了十多年的声音和气息弄得头昏目眩,他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乖。”男人的手滑下去,用力抓着他的臀肉,蕾丝勒紧了臀缝中,两团浑圆的臀肉被揉搓着。 “唔……呃啊……”廖辛呻吟出来。 好舒服,好舒服,是訾汶舟,是他,他在摸自己的奶头和骚屁股!廖辛难受得扭了起来,他快疯了,现实和幻想开始重合,他的下腹火一般发涨。 他扭着腰将屁股往男人手心里蹭,他要! 男人手臂一提,廖辛的会阴就撞到了男人的胯下。那里鼓囊囊的一大坨,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度,男人作势撞了他的大腿根几下,低头贴近他:“骚了?” 他出声一问,廖辛就仰起头,循着他的呼吸疯狂地去寻他的嘴,讨好地胡乱亲着、扭着: “是,是,我骚了,哥,摸我,亲我好不好,我好痒,我好想被你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