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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娼妓,彩蛋内裤的用法

    仓皇从菊儿胡同逃出来后,苟澜尝试着让自己忘了那段糟糕的回忆,却毫无用处,大脑一空下来,就会想到那个被自己亲哥草率阉割的男孩,和那个已经麻木的年轻阉妓,他从未想过还有这种用自己亲兄弟挣取钱财的男人,也没想到过,这满目奢靡,繁花似锦的京城,背后还有这么一群苦命人。

    于是苟澜将手头那些世家的申请清理一空,把工作空出来,就带了许山度,借着回访阉奴的空隙,自己开始调查起京都的私阉情况来。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虽说帝国为了控制底层人口数量和巩固统治,一定层度默许了走投无路的家庭,在有传宗接代的长子后,把多余的儿子私下阉割,送进豪门富户家的后宅做仆役,甚至在被阉割的阉人自己申请下,可以给予低等卖身许可,容许他们在非主干道的小路上拉客卖身,给家人挣取生活费,但由于帝国近五百年来和平安宁,未曾有过大征战,世家豪族将财富固化在自己手里,底层穷苦代代传递,连帝都的平民都已经习惯牺牲一个不重要的幼子换取家庭的延续了。

    以苟澜不耻的沈家为例,沈家向内侍局申请的阉奴,只是沈家看中的有些文化底蕴家的儿子,长相和谈吐既可以满足沈家男人们的生理需求,又适合被他们带出门去参与社交活动,说是高级情人都不为过,但沈家上下,还有不知多少的私阉,这些私阉拿着杂役的薪水,服务沈家院子里的每个角落,还要承受沈家上下的欺凌和侵犯,由于他们是被家人亲自阉割,户籍不变,即使哪天让主子失手打死,一笔封口费下去,薄席一卷,也就在京郊荒地,草草掩埋,连祖坟都进不得。

    这日寻访到沈家,沈家总管不在,门房带着两人直奔阉人们的院落,让两人等着,转身就去少爷们的房里找人。苟澜和许山度在这个小而密闭的院子里绕了几圈,门房就带着两个瘦弱的阉人回来了。让两个阉人带着自己和许山度进了房间,锁上门,苟澜格外和颜悦色的对他两解释来意

    “你们不用害怕,本官主管阉奴户籍,今日来,是来复查你两的身体,看看净身是否合格,你们躺到床上去,脱下裤子,小许,准备复查”

    两人麻木的脱下裤子,躺在通铺上,裤子拉下的时候,苟澜看见两人内裤里各自有一条灰色的毛巾,等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苟澜就明白了这两人有着大多数阉奴都有的漏尿问题。

    许山度取了工具,先套上手套,在两个阉人的残缺处按了按,确认两人男根残余不多,就对苟澜点了点头,上手刺激两人的下体,两个阉奴还没开始有多少快感,尿孔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尿,苟澜忙把工具盒里的一包消毒棉给许山度,让许山度按在两人尿口上,吸走尿液。

    折腾半天,两人无力的低吼一声,泄出了前列腺液,许山度沾着液体放到试纸上,见试纸不为所动,才点点头,宣布

    “你们验身合格了,既没有过长的残根,也没有再测出精虫,彻底是两个断子绝孙的阉奴了,往后要老实服侍主家,尽奴道,本分的做个低贱阉奴”

    “奴婢明白”两人含着泪,异口同声的说。

    苟澜等两人穿好裤子,才开口“本官想从你两口里,问一问沈家收留的私阉情况,本官主管民间阉奴,如今私阉泛滥,本官有心为私阉开一独户,让他们活的略微有点人样”

    净身那天就哭得更厉害的那个阉奴与同伴对视一眼,拍了拍裤腿,跪在地上,恭敬的给苟澜磕了头,才抬头给苟澜讲了讲他服侍的沈家大房嫡孙少爷屋里的几个私阉。

    这个阉奴,净身前是家里的次子,净身后被孙少爷挑进房里伺候人,就被孙少爷改了名字,唤作墨言,负责贴身伺候孙少爷,每天早上四点,就要早起为孙少爷准备衣物,整理书册,提前给孙少爷烧洗漱水。而墨言第一个认识的私阉,就是孙少爷房里,专作尿壶用的私阉,尿奴。

    孙少爷出身书礼世家,在家里管束下,每日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起床时,先由贴身阉奴服侍饮下一杯温水,然后起身,脱下睡裤,等尿奴浑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跪好,就可以把男根插进尿奴体内,尽情排泄,把尿奴的肠道灌满尿液,抽出来,墨言便要凑上去,拿柔软丝帕仔细给少爷的玉茎擦干污渍,伺候少爷换上便于活动的衣裤,跪着给少爷换上昂贵的运动鞋,等少爷牵着那只牛头梗在园子里跑上半个时辰,便要给少爷摆饭。

    一桌丰盛的早餐上桌,少爷安逸的吃着餐点,墨言却没法闲着,通常此刻少爷的男根都起兴了,沈家又不许白日宣淫,自是不能传来少爷的宠妾服侍少爷,就只得墨言这样不会传给少爷阴气的阉奴,趴伏在少爷腿间,用嘴帮少爷释放出来。等少爷用完饭,默一遍功课,由墨言伺候着换了出门的装束,会选择带墨言出门或者不带,若是带出门,墨言就得小心伺候,少爷刚上大学不久,读的的只收世家子和极为优秀的平民的月山书院。书院里几乎每个世家子身边都有跟着伺候的阉奴或者书童。

    上课时,墨言要服侍少爷读书。课间,就很可能被少爷带进厕所或者储物间里,脱了裤子,张开腿给少爷肆意羞辱他残缺的身体。还要尽力劝诫少爷,不要在白日用他的身子泄欲,以免少爷早早坏了身体,而墨言自己被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冠上惑主的罪名,吃些责罚。

    墨言净身不久,身子上的伤也才刚刚痊愈,少爷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就是在课间,用钢尺,抽打墨言空空如也的蛋囊皮,墨言才丢了一双卵蛋,被抽打空囊,疼痛倒还算忍得住,只是少爷总爱用些污言秽语提醒墨言,让他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断子绝孙的事实,内心饱受摧残。

    等陪少爷读了一天书,晚间回来,伺候少爷用些饭,少爷高兴了,才会亲自取些肉菜拌进上好的香米饭里,放到脚边,让墨言趴在地上食用。用完饭,少爷给长辈们请过安回来,随着心情点一位年轻的侍妾进房,墨言全身赤裸候在床边,等侍妾脱光衣裙,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墨言按住侍妾的双臂,一是防止侍妾激动抓伤少爷,二是为了方便少爷享用侍妾,少爷自己取一枚内置避孕套塞进侍妾体内,做好避孕工作,而墨言只能盯着侍妾饱满白嫩的双乳,等少爷享用过年轻的女子,就要依着家规,把侍妾拖起来绑在床栏上,从侍妾身子里取出避孕套,用杀精药水把侍妾的阴道清洗一空,确定侍妾不会在少爷的妻子进门前怀孕,才能勉强放过侍妾。

    等别的仆役用毯子裹着侍妾抬回侍妾房里,才可以服侍少爷睡下。

    少爷没拿到墨言前,房里虽有买来的两个平民侍妾,却由于避孕麻烦,并不爱碰,反而热衷于用房里的私阉们泄欲,老旧世家的养身思想里,子孙玩弄阉人,在阉人屁股里射精并不算泄阳气,若是少爷只碰阉人,不碰侍妾,议亲时,更能声称是处男。毕竟狎玩阉人和狎玩器物在老古董眼里是一样的。

    与墨言这样读了几句书的入籍阉奴不同,私阉家里条件更差,少爷碰私阉,也更加肆无忌惮,专门给少爷喂狗的私阉,进府时下体还有血痂,当晚就被少爷按在游廊上,也不用润滑剂,直接操的后穴撕裂,因为有些女相,少爷的狗发情期,舍不得用不纯种的母狗乱了血统,也是被少爷逼着,跪在牛头梗面前,任由牛头梗泄欲,地位远低于狗,一张后穴由于被少爷用笔筒镇纸玩坏了,平日里总要在后穴里塞个木塞子堵住,才不会污浊内裤。

    这样的私阉不在少数,多半都是家里从小就指望养大了,一刀割去下身两块肉,送进豪门富户院里做仆役,给长子挣娶妻钱的。由于是家人下手,下体残缺的伤口更加恐怖,有些私阉的下体反复感染反复糜烂,熬不到被主家虐待致死,就会因为感染而痛苦死去。

    但欺压私阉的不止沈府的主子们,有籍阉奴虽是贱籍却是主子们的私有物,其他有些小权小势的下人不敢招惹,但地位低贱的私阉,却是公认的下人的性奴。沈家总管每夜都要叫去几个新入府的私阉奸淫一番。

    墨言低沉的跟苟澜道尽私阉的血泪,苟澜不敢太流露情绪,让墨言好自珍重,就带着许山度离开房间。

    一进院子,就见门房裤子滑落在脚边,正按着个瘦弱的私阉,狠狠操弄,见两人出来,才不满的从私阉松松垮垮的后穴里出来,提了提裤子,把两位大人送走。

    又跑了两家世家,苟澜估计每个京都世家院里都不会有低于十人的私阉伺候,将情况写成报告汇总,才开始头疼如何了解菊儿胡同那群阉妓。

    苟之橘执掌的世子名下财产里是有妓院,但与菊儿胡同不同,宗室开办的妓院,可以收纳任何愿意为妓的人,故而苟之橘也不太能帮到弟弟,却提点了弟弟,让他可以问一问十七皇子。

    周末十七皇子又约苟澜出城散心时,苟澜就带上了那份写了一半的私阉调研报告,给十七皇子看过,才试探着向十七皇子求助。

    “我,我之前从菊儿胡同路过时,听见有男孩求饶声,隔墙看了看,才晓得,菊儿胡同,嗯,是个魔窟。从科学角度,一个家里怎么也不可能除了长子,往后全是儿子,所以,我怀疑菊儿胡同的男妓们,很可能有一些是不自愿的,我想查一查,还可怜人一些公道”

    十七皇子慢悠悠翻着报告,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快要把自己看中这个男孩夸出花来。帝国活到今天,作为皇室,如何巧妙顺应民意,阶段性的削弱世家的财富,用刮出来的世家油养贫民,是个重要课题。他可不像自己那些由女人生出来,天生就亲近母族的兄弟一样,指望依靠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家,打赢皇位争夺战。比起讨好世家,他更热衷于通过割世家的肉,来赢取平民的支持与增强自己人马的权力。毕竟有些世家,手伸的太长,不砍砍,那些覆灭帝国的教训就在眼前。

    而苟澜给他的这份半成品报告,让他有了个别样的切入点,曾经帝国通过查处贪污,谋逆的方式,一次次的削弱过世家,但进入现代社会后,世家的敛财手段更为隐蔽,甚至有类似沈家这样专研律法的世家,在帝国法典领域无懈可击,在民间和世家间盘根错节,十分霸道,但沈家却不支持十七皇子,只是因为十七皇子是第一位通过科技出生的纯血统皇子。沈家固执的认为,继承皇位的皇嗣,必定是要一个出身名门,端庄贤惠的女人,在吉利的时间里,自然分娩的皇子。而满足他们条件的,只有四皇子,因为四皇子的母亲,是出身暨国公府的大小姐,更因为这位大小姐的母亲是沈家这代掌门人的妹妹。

    十七皇子略想了想,按下自己的欣喜若狂,满脸温柔的看着苟澜,像个普通恋爱模式的大男孩一样问

    “我可以帮小澜,但是小澜总要,给我一点奖励吧?”

    苟澜点点头“嗯,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麻烦你的,只是我真的很想赶紧写出报告,送到内参,尽快救一些可怜人,只是殿下想要什么奖励呢?小澜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

    “你当然可以,因为,我只想要你啊”

    “我,可是,您”

    “哈哈,开个玩笑,这样吧,明天,我带小澜去一家菊儿胡同的院子坐一坐,若是小澜问到了你想知道的东西,回去以后,就亲我一下吧”十七皇子不等苟澜羞涩拒绝,就打断了苟澜的犹豫

    苟澜红了脸,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

    第二日傍晚,十七皇子换了辆嚣张的阿斯顿马丁,看了看苟澜一身清纯的打扮,眼里笑意十足,招呼人上了副驾,等苟澜系好安全带,才转身捧住苟澜的头,提前交代剧本

    “小澜看起来太纯洁了,待会只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书童了,扮作情人会被龟公看穿,小澜还记得做皇子随侍的要求吧?就低头跟在我身后吧”

    苟澜乖乖点头。十七皇子点火开车,随着引擎令人舒爽的轰鸣声,右脚在油门和刹车上无缝切换,转瞬间就停在一家没有牌匾的人家门口。

    十七皇子看了看苟澜,打开副驾车门,提醒还没反应过来的爱人“帮我下车”

    苟澜忙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车身一圈,到十七皇子身边,一手护在车门上避免皇子碰头,一手伸过去拉人,让十七皇子可以扶着自己的手下车。

    好客的龟公一见车主,立刻换了张笑脸,欢喜的凑到十七皇子身边,把苟澜挤到一边,喜笑颜开的把皇子殿下引进去。边打开一间雅致的房间,边瞧了瞧一脸纯真的苟澜,戏谑的问“这么嫩的孩子,是您新收的随侍?”

    十七皇子伸手把苟澜拉进怀里,拍了拍苟澜的屁股,炫耀着

    “嗯,下面给寻摸来的干净货,还没怎么见过世面,不懂人事,虽说清纯可爱,终归不太会伺候人,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学学你家四郎,六郎如何伺候人”

    龟公笑了笑,一脸了解的模样,赔笑道“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四郎六郎都在,刚净了身拿了妓书没多久的七郎早晨伺候完开苞恩客才回来,我都给您叫来,让他们好好让您宽松宽松”

    十七皇子点点头,龟公转身就离开。苟澜连忙从十七皇子身上爬起来,准备站到他身后去,就又被十七皇子拉住,重新抱进怀里,贴着耳朵教育他“不许动,客人带来的随侍要是不被客人抱着,就只能出门去屋外罚站了,乖乖的,只是抱着你,不干别的”

    苟澜红了耳朵,低头玩手指。所幸尴尬没有持续太久。

    三个穿着薄纱大袖衫的阉妓推门进了房间,半蹲行礼,年岁大些的四郎靠到十七皇子身边,千娇百媚的逢迎他

    “殿下今日看起来意气风发极了,是又得了陛下的赏赐吗?”

    十七皇子看了看四郎,又看了看怀里的人,才道“得了个小宝贝,只是内侍局那帮饭桶不会调教,你让你的弟弟们过来,好好帮我教教我的小宝贝要如何伺候人”

    四郎取了只白瓷杯,倒了杯冰镇的杨梅汁子,用双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杯口,双手优雅兰花指,捧到十七皇子面前,请皇子先润润嗓子。

    十七皇子接了被子,盯着苟澜教育着“澜儿看看四郎,给主子倒水要跟四郎好好学”

    四郎轻笑一声,提袖遮脸,自谦道“奴可不敢让宦官大人跟奴学,奴只是一介低贱阉妓,您怀里的怕是位有品宦官,宦官大人只消有您的宠爱,哪里需要学这些下贱人做的事”

    苟澜早就被四郎那身若隐若现的衣袍震的不敢正眼看人,这会儿十七皇子和四郎你来我往的调笑,他不知怎么应对,也就低头看脚趾装死。

    十七皇子饮了口杨梅汁子,扫了扫四郎,又对六郎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一并审视两个兄弟的脸,支使他两脱了衣服,赤裸全身,才不经意的好奇

    “你家大哥说你两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本皇子见你两和邓大并不很相像,你两生的如此美艳,哪里有邓大兄弟的样子?”

    四郎六郎相视一笑,道“龙生九子,九子不同呢,何况人呢,再者,奴家除了大哥,其他儿子自小便要吃些养容颜的药,将养到成年,割了不该有的肉,好出来伺候恩客,还养父母兄长,自是与兄长不太相像的”

    十七皇子指了指更为腼腆的七郎,又追问“不,不一样,你和六郎有些高丽鼻子,但七郎与你们又不同,他鼻梁很高,似乎有白人血脉?”

    四郎见瞒不住,才贴到十七皇子身上,边揉捏皇子的肩膀边夸赞客人

    “殿下真是火眼精金,奴家这点小把戏都瞒不住您,是了,奴家算上未成年的两个弟弟,一共有9个兄弟,除了头几个兄弟是父亲的种,奴和六弟,七弟,都是给母亲借的易生男孩的种,奴也不知道奴的生父是谁,只知养大奴的父亲。如今奴的兄长,也和嫂嫂生了四个孩子,连着两个女胎,这胎做完,嫂嫂便也要出去找能生儿子的借种,不然奴的大侄子撑起家业来,哪里有那么多弟弟出来养家?”

    十七皇子颇有兴趣的盯着六郎七郎,又追问

    “那你们当初被邓大阉割做妓子,心里可就一腔情愿?”

    六郎摸了摸自己早已长好的下体,不等四郎开口,就解释

    “殿下说笑了,奴家不愿又如何,菊儿胡同的男儿,不是长子,不做妓子又有何出路,您看看奴与七弟,这对娇乳,人家隔壁胡同的男儿,十岁长毛长卵蛋,奴与弟弟十岁吃药,十四岁开始长这对娇乳,不割了男根卵蛋做妓子,岂不成了怪物?”

    “那邓大可真够狠的,就算你们和他父亲不同,毕竟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也下得去手?”

    “奴这等低贱的人家,为了这口饭,怎么下不去手,您莫说不同父,胡同最里的那个马家,他家小娼妇不是他亲生兄弟就是他亲生儿子,世代除了长子,其他儿子一律灌药,养出白嫩的皮子挺翘的奶子屁股,只等年岁到了,一刀骟干净了伺候恩客呢”

    “你们这胡同,多少家多少户?难不成,都是做这门生意的?”

    “咱们菊儿胡同从前往后二十三户,没有一户不做这门生意,不做这个怎么糊口?您知道的,全帝都都知道咱们胡同就是干这个的,别的买卖,做不起来”

    十七皇子抱着苟澜与三个阉妓调笑了一个钟头,才借口有事,带着拼命记信息的苟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