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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夜游,彩蛋喷奶

    紧锣密鼓的训练了数月,又迎来神女夜游的日子,如果说去年红色主调的夜游服还有着端庄与妖异,今年天蓝色坠白色羽毛的神女服则多了些精灵一样的灵动,神女们都被用蓬松宽大的鸵鸟毛装饰了发髻,随着步伐,羽毛微微抖动里,松散的袍服勾动每个渴望探究神女胴体的男人的心。

    今年丁岳游完就独自离开人群,穿过神社后的竹林,艰难的踩着木屐上了车,南山亲王盯着丁岳看了看,按耐不住的摸了只跳蛋贴在丁岳平坦的下体上,用胶带贴住,不许丁岳取下,打开开关,才开始驾车回府。

    丁岳下体残缺处本就敏感,震动的跳蛋勾动他的神经,捏着亲王的右手,小声撒娇

    “老公~好痒~停了吧”

    南山亲王抽出手,白了他一眼,专心开车。

    “嗯,嗯,嗯,老公~人家,想,想流水”丁岳贴上去,不羞不燥的说淫话

    南山亲王仍然不为所动。

    丁岳娇哼一声,从木屐里脱出双脚,放倒椅子,把双脚搁在控制台上,大张着腿,只勾着身前的腰饰堪堪遮住下体,左手伸进嘴里勾弄自己的舌头,边拉出淫荡的水声,边润湿手指,余光肉眼可见的看见南山亲王的裤裆慢慢支起帐篷,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转了两圈,又生一记。

    从嘴里抽出手指,摸了摸胸口,钻进衣袍下,按在左乳头上,边揉边呻吟,手的动作还挺大,南山亲王余光都能见丁岳那支肉乎乎的手把胸前丝袍拱出的形态,配合这个小骚货的淫叫,亲王不用多想,都能想到小骚货如今乳头水光润滑,情动红润的模样,咽了咽口水,专心开车,誓要让这小兔崽子吃点苦头。

    跳蛋在丁岳下体肆虐,完全勾起这个刚被开苞不久,已经尝过被男人疼爱滋味的,小太监的性欲。残缺处那细细的快感根本不够,丁岳的后穴一缩一缩,穴道深处有些异样的瘙痒。

    丁岳毫无章法的狠狠揉痛了自己的乳头,水汪汪的看着亲王,边哼哼边开口渴求

    “嗯老公,嗯,人家,人家,骚穴好痒”

    南山亲王下体胀疼的受不住,但为了夫权仍然坚持,嘴硬着吐槽

    “小太监不是说,小太监要做圣洁无比的神女,不能被男人坏了身子吗?神女怎么会有骚穴?嗯?”

    丁岳别过头去,抽出左手,一路往下,摸到渴求疼爱的穴口,两根手指插进去,在骚穴浅处慢慢抠挖,放肆大胆的淫叫起来。

    “嗯,爽,好爽,抠逼好爽,嗯啊,骚肉,骚肉被抠到了,嗯,爽死了,那里,那里,好痒,骚逼好痒,怎么办,手指够不到,唔唔,小骚货好痒啊,小骚逼好饿好饿”

    南山亲王暗骂一句,闯了一路红灯,杀进车库,刚把车停好熄火,就拉下裤头,露出肿的发疼的男根,单翻身压住丁岳,不许他抽出手指,直接贴着丁岳手指,捅了进去,挺胯一捅到底,爽的两人都闷哼一声。

    “叫你把老公锁卧室外面,骚穴里都发洪水了!摸摸老公的肉棒,让老公好好疼你”亲王边哄边骗

    “呜,出去一点嘛,老公,太大了,肚肚插的痛”丁岳试图求饶

    “乖老婆松一松,让老公给你捅开,已经破身了,多捅几次就不痛了”亲王继续骗

    “我不,大骗子,每次都说不疼,每次人家肚子都疼,你怎么这么长这么大?”丁岳甜蜜的抱怨着

    “因为,老公要把小太监丢掉的那份长回来,真紧,乖,听话,张开腿,听话,最近练瘦了,老公给你补补身子”亲王满嘴瞎话

    丁岳咬牙抽出手指,抵在亲王胯下,渴望阻挡亲王的攻势,亲王毫不搭理,狠狠撞在他身上,拉着丁岳的手按在跳蛋上。让跳蛋更紧密的贴着丁岳的残缺处刺激他。

    丁岳哪里受得住这个,被亲王狠狠深操一刻钟,就交了第一波前列腺液,呜咽着求饶,亲王低头把丁岳的拒绝吻进喉咙里,压着丁岳又插了十来分钟,才在丁岳身子里射了团浓精,搂着丁岳休息片刻,就着两人相交的姿态,抱着丁岳从车库直奔卧室,也不避忌下人的目光,让丁岳那被操晕过去的样子被王府上下看了个遍。

    进了卧室,亲王只脱了自己的衣裤,伸手把丁岳下体的跳蛋收走,也不脱去丁岳的神女服,拉开丁岳双腿,又开始狠狠干他。丁岳哭着在亲王身下泄了两回,胸口两粒乳头都被吸肿了,都没被亲王放过。后穴被硕大的男根磨的发疼,浑身肌肉酸软无力,却还被亲王狠狠享用着。

    “本王的小王妃,以后还敢不敢把本王锁外面了?”亲王抑制着射精的冲动,审问身下人

    丁岳忙摇头

    “老公要听小骚货亲口开口”

    “唔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丁岳连连求饶

    “以后是不是乖乖给老公操,让老公把你的身子操开?”

    “嗯嗯”

    亲王这才满意,又做了两次,才放过丁岳。丁岳神游结束,跟上司请假一周,每日在王府,胸前贴着两个布贴,后穴用着御医院开的秘方,好生养了四五日,才把身子养的能正常穿衣走路。每晚亲王遵从医嘱不用他后穴,也要让丁岳用嘴抚慰自己,虽然是以肉棒给丁岳当教具居多,但也乐得其所。

    这厢丁岳两口子夫妻情趣玩的欢,苟澜却没那么好过,夜游当晚,被十七皇子堵截成功,一路送到住所,十七皇子得寸进尺的要求进屋喝水,苟澜实在没理由拒绝,便只得让人进了屋。

    手忙脚乱的找出包茶叶,和干净杯子给人泡茶,十七皇子却在苟澜屋里转悠起来,转进卧室,就看见苟澜挂在紫外线灯下的一排粉色女内裤迎风摇曳,十七皇子顿时红了脸,却开始不自主的臆想苟澜穿粉色女内裤的模样。

    苟澜端着杯子进卧室,就见十七皇子一手捏着自己内裤,一脸红晕的模样,顿时有些羞涩,随手放下杯子,拉着十七皇子的手就把人往外扯,只是苟澜忽略了两人的力量和体型,不仅没拉动,反而被十七皇子反手拉进怀里。十七皇子低头附在苟澜耳边,小声道

    “这是小澜的内裤吗?好可爱啊?”

    苟澜红了脸,推拒着挣扎

    “殿下!您!您!您!怎么!怎么可以!”

    “别动,宝贝,我是个成年男人。让我抱抱你,别激动…我一直在考虑,若是小澜一直不肯接受我,是不是直接要求小澜接受我的传诏…现在看来…小澜只是害羞呢”十七皇子在苟澜身上蹭了蹭,娓娓道来

    苟澜红了脸,摇头推拒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我,我还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嗯,别怕,我会让你慢慢接受我的”十七皇子轻声说。抱着苟澜没有别得动作,只是趁苟澜不注意掖走一条粉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慢慢吸了口苟澜的气息,等到苟澜平缓下来,才亲了亲苟澜的额头,放下人,利落离开。

    苟澜瘫在床上,茫然的翻滚许久,才起身洗漱,睡觉。

    但他不知道的是,十七皇子满心雀跃的揣着偷来的内裤,独自在府邸瞎乐一夜,时不时嗅一嗅内裤上满满的肥皂味和一丝微弱的尿骚味,都让这位性欲膨胀的皇子心满意足。

    苟澜以为生活已经恢复平静,但下班后回到住处,看着放在自己门口那一大束粉色玫瑰,苟澜自诩直男的心,都不自主的抖了一抖,抱起花闻了闻,没有卡片,苟澜也知道这是出自于那位坚持不懈的皇子。

    平复了小心脏,把花抱进房里,用花瓶养起来,拍照发了朋友圈,立刻就被丁岳点赞。苟之橘私聊问苟澜,是不是十七皇子送的,苟澜只得老实回答,不知道。

    但苟之橘却多了个心眼,找了阉奴去十七皇子府邸跟负责采买的阉奴套了套话,就知道花确实是十七皇子的手笔,放心的祝贺弟弟,让他好好跟十七皇子相处,就忙自己的去了。

    苟澜的好心情却持续几天,下午下班时,一时腹痛难耐,在厕所里磨蹭了会儿,没赶上晚高峰前最后一趟公交,想了想住处也不远,慢悠悠的往回走,看着路牌拐进个死胡同,刚要离开,就听见左边院子里爆发出的尖叫与辱骂。苟澜本以为只是家长教育孩子,却冷不丁听到了成年男人的辱骂

    “小兔崽子,什么不愿意,扭什么扭?你这卵子都被老子我掏了一个出来了!注定是要做太监的贱命!再扭老子割歪了!以后兔崽子你可有苦头吃了!”

    苟澜看了看四周总算从墙边看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咬咬牙抬脚踹开,冲进院子里,就见一个男孩被捆在房柱上,下体满是血迹,一颗鲜红的只有鹌鹑蛋大小的卵蛋已被人掏出体外,贴着阴囊,十分脆弱可欺。

    “住手!私阉男孩是重罪!何况人家不同意!你现在收手!把孩子送医院去治疗!还可以定你个三月拘役!你若是!若是不知悔改!巡城御史会罚你做阉奴的!”苟澜慌忙开口

    持刀男人撇了眼苟澜,捏住男孩的卵蛋一刀割下,麻利挤出另一颗,也是一刀,让男孩彻底做了太监,才慢悠悠开口“哪来的多管闲事的小白脸?兔崽子,别装死,告诉小白脸,你是不是自愿的?”

    男孩哑着喉咙,哭着说“奴家,奴家是自愿的,只是,哥哥,求求哥哥了,卖奴家去白大人府上吧,奴家愿意做苦奴,不要让奴家做私妓,求求哥哥了”

    男人拍了拍男孩惨白的小脸,又骂道“卖到大人府上,统共才能挣两万块钱,老子这么多年把你养大?你不给老子挣个五十万就想跑?没门!你看看你三哥四哥多乖,阉了之后乖乖撅着屁股招揽客人,才能养活咱们全家!听话,别抖,等哥哥割了你这不中用的男根,找个会疼人的御史大人给你开苞,你嫂嫂生双胞胎的钱就有了”

    男孩心知无望,哭着又求道“但请哥哥不要阉太过,小五不想日日漏尿”

    男人不耐烦的应下,掐住男孩男根就是一刀,男孩惨叫一声彻底昏死过去。男人粗暴的给男孩下体上了药,往残缺的尿口插了根鹅毛,端着那碗装着性器的瓷碗放进一个精美食盒里,这才抬头看了看苟澜,戏谑的问

    “怎么?还没看够?小白脸你出门好好打听打听,这是菊儿胡同,咱们胡同里的每家每户,都靠阉了弟弟卖菊儿过日子!还怕巡城御史?西城巡城御史昨儿还来睡过我三弟呢!我三弟这会儿屁眼里还有御史大夫的百子千孙!东城御史今天在巷口那家给他家四弟开苞,你去请他来查我们!快去!”

    苟澜一腔怒火都凉了。呆呆的看着男人提着食盒,满脸谄笑的收了钱递给不知谁家下仆,又消失在院子里。独留刚被阉割的男孩,在房柱上小声呻吟。

    不多会儿,一个细皮嫩肉的阉人衣衫不整的从屋后头出来,从房柱上解下绳索,放下男孩,扶着男孩慢慢在院子里走,看了看苟澜,又劝不停呼痛的男孩

    “五弟你这是闹什么劲,生在咱们菊儿胡同,又不是长子,咱们的贱命你还不知道吗?何必忤逆大哥?忍着点,多走走,收腹挺胸,身板精神些,恩客才喜欢,四哥知道你和隔壁那小子是对苦命鸳鸯,只是四哥当年也想逃,如今还不是要和徐家三郎一起,脱了裤子接客?这是咱们的命。你逃不掉的,听话些,莫惹恼了大哥”

    说罢。抬头看了看苟澜,往下盯了盯苟澜得裤裆,带这些市井的警告道“这位,是内侍局的年轻大人吧?还不太懂咱们菊儿胡同的规矩,这菊儿胡同,自帝国有起,就是干卖屁股的行当,咱家虽说下九流,可也传了千年了,咱家祖上还是有品阶的刀子匠呢!您恐怕不知道,咱们菊儿胡同的私妓,没外人,都是各家自己生的男孩,除了长子要继承家业,放任生长,别的儿子,从十岁起,就把雌激素当饭吃,所以咱们这群私妓,就是不挨一刀,下面也是废的,熬到可以让父亲/哥哥一刀阉了接了客,才算有些好日子,起码能吃饱饭,您说是不是好日子?咱们命贱,伺候恩客个七八年,身子就废了,那时候也活不了多久,死了送进祖坟埋了,身后还能吃侄子的香火,怕是比您这样官家太监,要好一些”

    苟澜瞪了瞪两人,转身就走,刚走到巷子口,从另一个小院里,又传来一个男孩的哀嚎,苟澜知道,这是又一个男孩被亲哥阉割,从此要做私妓,开始短暂的一生,无力却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