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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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开始陆陆续续地临幸施施,每次来都是直接开做,要是她不够配合,他便使用道具。次数多了,施施觉得她又成了他满足欲望的工具。 咦,她说了又。 她在心中干笑两声,想起那天被她压在身下毁于与谢玄性事的画作。她好像就是那幅永远也无法完成的画,有心提笔精雕细作,终究是在情欲的上下颠扯中四分五裂。 宫内现在都知道施施才是唯一有宠之人,可是谢玄依旧把她安置在冷殿,也不提分位的事。有时施施真想提醒谢玄后宫还有他新纳的那些妃子,但她记得过去的经验教训,这种话还是不碰为好。 然而她没法永远过这种日子,终于有一天,当谢玄神魂颠倒地脔着她时,她感到一阵致命的乏味。 她鬼使神差地提起了那个禁忌的名字:“闵安还活着吗?” 一时间殿内静得可怕。 谢玄停止抽插,脸色冰冷地看她。这些时日他对她温柔了些,她便忘了她欠他多少,是不是? “你想他了?”他起身开始穿衣,又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我只希望他活着。”施施抓过被子一角掩住身体说。 “他活着,而且活得很好。”谢玄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还拿了施施的外袍过来。 “想不想见见他?”他伸手将那件衣物递到她面前。 施施犹豫了一下,她知道谢玄没有那么好心,但是她真的很想见一见谢闵安。 于是她接过那件罩衣,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欲先穿里衣,却被谢玄制止。 “要去,只能穿这个。”谢玄玩味地看着她。 施施惊讶地看着他,眼中错愕慢慢化作平静。 “好。” 他舍弃了所有的成王败寇救她,她又为何忍不了一衣之辱? 施施穿上那件长长的罩衫,将腰带系得紧紧的。罩衫之下什么也没有,她高耸的双乳被勒出了形状,乳头清晰地挺立着,下身也满是滑腻,还残留着谢玄刚刚弄出的爱液。 谢玄命人抬轿入院,一众宫女太监都低了头,施施以手捂胸步入轿撵。 轿子飞快地驶向皇宫地牢。下轿前,谢玄解了自己的龙袍给她披上,她也只是如常接受,却看得旁干人眼皮直跳。 谢玄向她伸出一只手,施施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谢玄微微笑,心道:很好。 他牵着她款款带她走到地牢最深一层,那里总共只有一间囚室,只关了一个人。 施施看见谢闵安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来。 茅草里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不动,因而不知是死是活。 谢玄驻足看了一会,对地牢看守吩咐道:“赐仙丹。” 看守立即熟念地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牢门,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喂给那人。 他喂药的时候扒开了那人乱发下的脸孔,施施才依稀看出一丝熟悉的轮廓。他的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白色的囚衣也没有血迹,可施施就是觉得这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 这样的人会是谢闵安? 施施不愿相信。 “你马上就会知道他过的有多好了。”谢玄笑得很冷酷。 听到这句话,地上的人有了一点反应,他似乎刚意识到这里除了谢玄还有另外一个人。 谢闵安睁眼向施施看去。 他看到了施施眼中的震动、悲怆和绝望。 谢闵安缓缓闭上眼。 待她一会看见即将发生的事,还会更加绝望。 一个女人很快被带到地牢内。 施施向那女人看去,那女人也看见了施施,双方看清对方面貌的刹那,都有片刻的失神。 “施施……?” “季月?” 季月起先以为施施和她一样,也是戴罪之身来这里受折磨,可看清她身上披着的龙袍,又看清她身旁站着的是谁后,她完全傻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施施不是从小在幽月阁和她一同长大的吗? 施施脑子回转了几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闵安的……那个侧妃?” 季月飞快地瞟了谢玄一眼,脸上露出恐惧神色,马上垂了眼帘说:“贱妾只是一名罪妇。” 谢闵安带着施施叛逃时根本没管她,那时她就被谢玄扣下,谢闵安被俘后,她的用处又被想起了,便是这每周一次的折磨…… 谢玄一个眼神示意,看守马上推了季月一把:“进去。” 季月硬着头皮走进牢房,本来她都快说服自己对此事麻木,可当着旁人的面,还是以前一起长大的姐妹,难堪和恶心的感觉又增加了。 施施隐约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望向谢玄,谢玄回望她说:“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手掌包住她的高耸轻轻揉捏起来,附唇在她耳边说:“他不仅有吃有喝,还有美人作伴,你说说,他过得好不好?” 当然,他现在已知道谢闵安原来不曾真正与季月行房,他是从心底里厌恶这女子的。这正是此番他会再把这女子翻出来给他“享用”的原因。 能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又何必杀死他的肉体? 施施抓住谢玄动作的手,低声说:“我想回去了。”谢闵安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喘气喘得厉害。 季月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解罗衫向他走去。缩头也是一刀,还是趁他没那么难受前主动送上自己比较好过,否则一会他的动作该控制不住了。 “急什么,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好不容易来了,为何不多看看?”谢玄啃咬着她的耳廓,发出恶魔般的声音。 施施偏过头去,眼角余光瞥到季月一靠近,谢闵安就迫不及待抓了她过去,三两下撕破她的裙围,抓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这药很纯,可以让他弄上一个时辰。我们慢慢欣赏。”谢玄就着她露出的那一侧脖颈细致地亲吻流连,抓着她胸乳的手逐渐用上了力气。 施施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要在这里…… “不要。”施施发出恳求的声音。生怕谢玄会无动于衷,她又加了一声:“夫君……” 谢玄的手一顿。 曾经,他最期盼的就是重逢后能再听她这样叫他。 哪怕是知道她已经背叛他后,他入着她娇软的身子,想起过去二人鱼水之欢时的甜蜜模样,也幻想过如果她能软下来求他几句,他就不再那么恨她,至少,他会将她迁出冷宫。 但她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笑颜,她只会在与谢闵安有关的事上求他。 他是她心中的白月光么?如果是,他就亲手抹了这道光。他千方百计也没能进入她的心,别人也休想停留在那里。 施施很绝望,谢玄只停顿了一瞬,便撩起她的外裳,伸手直接插入她的下体。她立马夹紧大腿,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不欲令他进一步动作。 “怕什么?你不是都给他看过了么?你和我做的事,又有哪一样没和他做过?” 季月正被谢闵安操得苦不堪言,陡然听见谢玄这句话,感觉非常震惊。她见施施身披龙袍,还以为她侥幸得了谢玄青眼。原来……她也跟她一样,只是男人间的一个玩物…… 季月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一次谢闵安更加疯狂,撞得她身子发疼,而他的第一次往往特别持久…… “不要这样。”感觉到谢玄的手指已经在她体内缓缓律动,施施颤抖着说:“如果你这样做,我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谢玄听着这话来气,她说得好像之前她有试图挽回过什么似的。 前方谢闵安忽然大叫一声,扳着季月让她跪在地上,抱着她从后狠狠操了起来。季月立马感觉到一阵阵增强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谢玄忽地感到欲望勃发,他现在是真想要她了,就在这里,在谢闵安面前,狠狠地要她。 谢玄抱着施施上前几步,一把把她按得弓了身子,令她抓着牢房的木栏腰身反弓,臀部高高撅起。他掀起那层薄薄的外袍,露出她浑圆的屁股,掏出自己的阳物深深地插了进去。 施施娇喘一声,身体被顶得撞上木栏,此刻她前襟大开,饱满的双乳在栏杆空隙挤压变形,看起来淫靡又可怜。 正在动作的谢闵安隐秘地向这边看了一眼。 施施并未捕捉到这个眼神,她很快就闭了眼,只当这是一场刑罚,她只用挨过时间就好。 谢玄兴奋地在施施体内进出,空旷的囚室内回荡着四具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他一边抽插一边不忘问她:“如何?谁弄你更舒服?” 施施咬牙道:“我恨你!” “你恨我?”谢玄仿佛听到很好笑的东西,冷笑道:“没有我,你只是幽月阁的一名妓女,就和里面的那个一样。” 在这里这样被他干,又有何不同?施施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谢玄很快射了出来,精液还在顺着施施腿间往下流的时候,他就搬过一张椅子,抱着施施坐了上去,还是令她面朝谢闵安,让她赤裸的乳房和双腿大开的门户一并展现,自己的男根坐插其间,十分有耐心地开始了第二场律动。 “施施吾爱,告诉我,看着你心爱的男人操着别的女子,是什么感受?” 施施忽地睁眼,挣扎着想从他身上逃脱。谢玄扣住她,威胁地说:“别动,如果你不想让其他人入你的身体。” 施施不敢再动,现在的谢玄已经彻底丧心病狂。 她忍耐着接受了这一场漫长的折磨,后谢玄又将她反过来,抱着她一阵失控地吮吸深吻,弄得椅子都快散架才在她体内交代完第二次。 施施眼角已是一片湿润,神智回归后,她缓而郑重地在谢玄耳边说:“我曾日日夜夜抓着那个福袋祈求上苍保你性命……闵安一直让我叫他夫君,我从未答应。刚刚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不会再有以后了。” 谢玄的男根此刻仍停留在施施体内,两人身下爱液湿泞,交合处仍是温热。但谢玄忽然觉得心中冰凉,他以前从不敢确定他真的得到过施施的真心,然而刚刚有那么一瞬,在听到她说的前半部分时,他的心忽然有种起飞的感觉,只是那感觉刚刚萌芽,便马上被她最后一句话打入地狱,仿佛再也不会超生。 他是不是,毁坏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