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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美貌僧人放荡勾引少年,欢喜佛修行

    话说三姑六婆,最是不可往来之人。全是因为这种人闲功夫多,加上擅于心计,且走过千家万户,见识还多,路数也熟。别说那些心怀鬼胎的,十个九个着了道,就连一些官宦人家的,他们也能千方百计地弄出机关,无事诱出有事来。所以官宦人家大多张贴告示,说是不许这些出入。而他们千防万防,却是未曾防备和尚。他们借着拜佛的由头,引着人来烧香,引着子弟来玩耍。到内室念佛看经,却是暗中撮合些苟且之事。

    只说唐朝有个美男子张尘碎,家世显赫,一时名动京城。众人都想着他最终会将哪家女子娶回家中,虽能想到张尘碎弱冠之年,竟是以男妻的身份嫁给了镇远大将军崔因回为妻。京城一片哗然,当时京师中人人皆是惋惜,这张尘碎做了男妻,只怕是以后都无缘再在街上相见了。于是他出嫁那日,万人空巷,众女子纷纷向他投掷花果等物。

    张尘碎性格不似女子,也从未想过自己嫁给崔因回之后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他性子如此,本就喜淫风月,平日里就不大爱出门。何况他嫁给崔因回也不过是看他常年在外征战,不影响自己罢了,再加上他不甚喜欢孩童,尤其是家长里短的分家戏码,更是想着嫁过去之后也可免了孩童之扰。

    崔因回虽然没与张尘碎见过几面,见着张尘碎生得如此倾国倾城,他二话不说也答应了这门亲事。

    张尘碎虽然不喜欢出门,但偶尔京师中王侯大家夫人女眷西池春游,他总归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那日雪后初晴,天气自是极好的,张尘碎便随着一大群人往那西池去赏春,一时间,西池中王侯大家,油车帘幕络绎不绝。

    当时有个少年恰好来京城做官的,名唤杜庭开,他偶然抬头间,看到那马车帘下露出一张绝世容颜来,顿时惊得三魂飘荡,七魄飞扬,随来随去,目不转睛。这张尘碎的模样,竟是将他从前在书中所读的一切美好都纳入其中,他心中想的却是,所谓世间至美,便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看得如此赤裸裸,张尘碎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但张尘碎已是习惯了旁人的这种目光,当下轻轻蹙眉,便又将帘子放下,命下人继续往前走。

    怎奈何杜庭开看得痴了,恨不得立即到那美人身旁同他缠绵厮磨。直到张尘碎的马车走了许久,他还仍是未缓过神来,直到旁人来寻他,他细心询问之后,才知晓原来那位便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张尘碎,可惜已是嫁了人的。

    杜庭开一听,心中不禁难受起来。脑海中来来去去全是张尘碎的模样,做什么都没有意思似的,整整想了一夜,一颗心像是掉在了张尘碎身上。

    他左右煎熬不过,便到将军府邸门前打听一二,知晓张尘碎平日交往密友甚少,根本没有亲近的法子。

    杜庭开内心却是想着,理不该如此,他先前也是大门大户的出身,怎有可能没有相熟的人?于是他又仔细探访了几日,终于从张尘碎门里看见了一名同样极为貌美的和尚来。杜庭开一路尾随而去,又向人打听一二,原来那人乃是虚佛寺住持道源,惯常于张尘碎有所往来。杜庭开大喜,心中激动不已,连忙寻了红包往里封了十两银子,直接往那虚佛寺跑去。

    道源见来者是个少年官人,心下虽然觉得奇怪,便也请进去奉茶,又问道:“施主尊姓大名?来此所为何事?”

    杜庭开同他说了姓名,又笑道:“别无他事,不过久慕宝房清德,少备香火之资,特来随喜。”再从袖中将银两递了过来。

    道源是个明事故的,随手结果一掂量,便只得份量不少,内心想道必是又是相求,便推托道:“不可如此!”

    杜庭开愣了一下,又推说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只希望道源手下。道源内心奇怪,却也再推脱不得,心里却想:这样一个美少年,想要我做什么?送此厚礼,又无别话。

    之后杜庭开每日便都来虚佛寺走动,越来越殷勤起来,与道源也熟了。道源接了他这大笔银钱,只问道:“官人含糊不决,必有什么事故,但有见托,无不尽力。”

    杜庭开心中暗喜,口中却言道:“说也不当,料是做不得的。但只是性命所关,或者希冀大师万分之一出力救我,事若不成,挟个害病而死罢了。”

    道源见他语气遮掩,只道:“做得做不得,你先说来听听。”

    杜庭开叹息着从怀中摸了一副画卷来,道源翻开来看,只见那其中却是京城女子私下流传的名芳谱,将京城内外上下诸多美貌男子画像绘于其中,以供交流使用。

    道源好笑道:“看官人的意思,是对这名芳谱中的男子动了心思了?”

    杜庭开答道:“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惜我偏偏爱上的是这位状元。”

    道源定睛瞧去,只见那画中的张尘碎手执纨扇,发髻高高,簪上珠光琉璃异彩纷呈,一眼便可使人心醉神迷,也不怪杜庭开如此痴迷。他遂笑道:“官人这事确实有几分难,我与张尘碎虽常有往来,他生得漂亮,做人做事却是毫无瑕疵,我劝你还是早日死了这条心吧。”

    杜庭开又道:“大师,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帮我此事,只怕我是要相思成疾而亡了。”

    道源沉吟半晌,又道:“此事我斟酌一二,倒还有些门路,只是……”

    “只是什么?”杜庭开连忙问道:“可是银钱不够?”

    道源笑容有些奇怪,他起身去将房门关上,转身缓缓问道:“官人可知晓我佛门有一项修行法门,称为欢喜佛?”

    杜庭开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奇怪了起来,这欢喜佛的东西他本是听说过的,修行此法的男子多半需要经常与不同的男子交媾,方能有所小成。他虽知晓,今日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意思是让我……助你在修行路上一臂之力?”

    道源微笑道:“正是如此。”他走上前去又将那摊在桌上的群芳谱略微翻弄,只见张尘碎后几页竟还有他的俗家名字,不禁好笑道:“若不是官人带来了这本书,我还不知道她们竟将我也算了进去。”

    杜庭开闻言又觉奇怪,不禁也朝着那画上看去,那画中人生得美貌动人,旁边配的小字却是群芳馆魁首。若他料想不错,这群芳馆该是勾栏之地才对,怎么会……

    道源笑道:“我在出家之前,便是群芳馆的花魁。”他轻轻将自己的僧帽揭下,却是露出一头白似雪的头发来:“这之后,师傅认为我当修习欢喜佛一道,便是如此了。”

    杜庭开眨了眨眼睛,此刻才发现道源竟也生得是如此清秀动人,与张尘碎那倾国倾城的美貌虽大相径庭,却也足够担得起花魁的名号。他暗中又觉好笑,果然这几日被张尘碎迷晕了头,竟没发现身边这位大师竟也是如此标致。

    道源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僧袍很快掉在了地上,杜庭开可以看到他赤裸皮肤上留下的斑驳痕迹,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

    他面容平静地在杜庭开面前将亵裤也脱了下来,那穴口还微微红肿过,显然前不久才被人操过。杜庭开眸色一沉,不禁出声道:“大师竟是如此饥渴之人,是我低估了。”

    道源温柔地笑了笑,他那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修行自然要勤加努力,不得懈怠。”

    杜庭开用手指探了探那红肿的穴口,里头媚肉还带着湿意,杜庭开最是不喜此物,又皱眉问道:“里面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吧?”

    道源答道:“自然是没有的,施主放心,那里面都只是贫僧的淫水而已。”

    杜庭开闻言又有些好奇:“我见过不少女子,却都不如大师这般水多,难怪大师能够名列花魁。”

    道源难得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去,他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轻轻地对着杜庭开的方向张开了双腿,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道源穴口骚水不住地往下流。但当年身为花魁的职业素养让他仍旧是仰起头来,不由自主地用眼神无声勾引着男人。

    杜庭开吞着口水,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虽然他对张尘碎情根深种,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还算不上什么,便也走过去一把揽住了道源的腰,怜爱地吻了吻他红润的唇畔,手在滑腻的臀瓣上不停游移着:“大师可真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