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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假意勾引淫贼,吞鸡巴报仇雪恨

    如此过了一夜,李意宵心底突地冒出一计,又问上官凌清:“你当时被骗之后见了清咎,是如何说的?”

    上官凌清答道:“我当时气得很,哪里还说话。”

    李意宵笑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报,若明报了,须动官司口舌,毕竟难掩真情。人口喧传,把清名点污。我今心思一计,要报得无些痕迹,一个也走不脱方妙。”

    上官凌清疑道:“你想了什么妙计?快快说来。”

    李意宵答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报你冤仇,须一一从我。若不肯依我,仇也报不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上官凌清点头便应了,李意宵便凑到他耳边如此一说,后者啊地一声,竟是满面通红,啐道:“你……你竟是要我?”

    李意宵笑道:“不错,我正是要你寻清咎,去勾引那淫贼。今儿咱们是要报仇,你不必介怀太多。”

    上官凌清听他如此说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过了几日,李意宵暗自躲在内室中,上官凌清则差人去庙中去请清咎来说话。那清咎一听,心中便暗骂道:这婊子想着是尝到了陈山雪鸡巴的好处,一时熬不过,转了性子。不过这样也好,兴许我多搞些动作,这骚货还能够归结到我的门下来。

    他内心虽是做此想法,但在见到上官凌清时,却仍是笑容满面地:“日前得罪了官人,又且简慢了,休要见怪!”

    上官凌清也只笑着,又与他扯了些有的没的事情,好半天才转入了正题:“咳咳,前些日子那……那是个什么人?”

    清咎见他有些意思,便低声答道:“是婆州城里一个浪荡子,名唤陈山雪的,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见了,无有不喜欢他的。他慕官人标致得紧,日夜来拜求我。我怜他一点诚心,难打发他,又见官人孤单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时节便相处着个把,也不虚度了青春。故此做成这事。那家猫儿不吃荤?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官人不要认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个人菩萨也似敬你,宝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李意宵听在耳中,只连连冷笑,险些败露了行踪。上官凌清忙咳嗽起来掩盖,只好答道:“你若是当日便与我如此说了,我兴许也是答应了,又何必使出这下三滥的迷奸法子?”

    清咎便道:“你不认识他,若明说了,你又怎么会肯?如今已是这样的情况,不如我为你们穿针引线,落得图个长往来好。”

    上官凌清满口答应了下来,答道:“这倒害我在他面前出丑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样如何?情性如何?既然爱我,你叫他到我家再会会看。果然人物好,便许他暗地往来也使得。”

    清咎心中惊喜不已,暗道原来所谓的贞洁烈妇一旦偷情便也不过如此,他心中盘算着以后要如何将上官凌清拉入自己门下让他多接其他的客人,自己也好享受些年轻男子的滋味,当下喜不自胜,并无丝毫疑心:“官人既然如此爽快,我今夜就叫他来便了。这个人物尽着看,是好的。”

    上官凌清见人已上钩,便连忙答道:“好,今夜点上灯时,我就自在门内等他,咳嗽为号,领他进房。”

    清咎欣喜不已,等到回了庙,便派人将消息告诉了陈山雪。那陈山雪听得头颠尾颠,恨不得金乌早坠,玉兔飞升。到得傍晚,便兀自在上官凌清家里的那条街上摇头晃脑,一颗心全系在了那咳嗽声上。只见天色渐晚,上官凌清却是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了,陈山雪看得明白,又疑心是否是清咎搞鬼,正在踌躇间,却又听见门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他心下大喜,忙也跟着咳嗽了一声。

    月光之下,却只见上官凌清家的门缓缓打开,映照出他俊秀的容颜来。陈山雪上前几步,牢牢将上官凌清抱在了怀中,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娘子,你终于……”

    上官凌清气得半死,没想到这淫贼竟然上来就动手动脚,他身子一僵,想到丈夫说给自己的计谋,只得强忍恶心将陈山雪推开:“官人莫要……莫要如此着急,我……凌清今晚上都是你的。”

    陈山雪急不可耐地将手伸进他故意裸露在外的胸口,贪婪地捏住上官凌清的乳儿一阵玩弄:“好凌清,你可知道我这几日有多难过,茶不思饭不想的,心中便只有你一人。”

    上官凌清听着这话几欲作呕,却还是强行挣脱开来,将陈山雪带进屋内,又掩上了门。陈山雪细细看去,只见他那暴露在外的白嫩奶子轻颤着,月光洒在上面,如同牛奶倾泻。他胯下欲望瞬间挺立,更是急色地做到上官凌清的身旁去,在他屁股上轻轻地拍了几巴掌:“说,小骚货是不是爱上了大爷的鸡巴?嗯?”

    “嗯……是……”上官凌清面前答应着,想着又要受这淫贼的侮辱,不禁落下泪来。

    他越是这样陈山雪便越是兴奋,三两下便将他的衣裳除了,露出个雪白光滑的身体来。那亵裤包裹着的下身鼓鼓囊囊一团,顶端还有些潮湿。陈山雪想到以后就可以同这美人无限欢好,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将上官凌清的双腿分开,粗暴地在那潮湿的女蒂上按压着:“若早知凌清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又何必费这么多心思,早日将你强奸便罢了。”

    上官凌清气得发抖,陈山雪便还以为他是激动,更是将手指伸进了上官凌清的花穴之中,浅浅地抽插着那嫩红色的穴口。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上官凌清趴在他的身上,被他手指奸淫着,轻易便到了高潮。

    陈山雪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变得如此敏感,不像是禁欲几日的样子,心下稍疑,又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莫非凌清日日纠结怀念,想吃我的大鸡巴又不敢放下脸面来寻我?”

    上官凌清以为他差点发现自己与李意宵交媾的事情,暗骂道这淫贼竟然如此机警,连忙答道:“是……正是如此,我……我昨夜还想着……想着官人,只好……只好用……用自己的手指来满足。”

    陈山雪听得眼前发亮,脸上露出淫秽的笑容来:“好,那就做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这个骚婊子是怎么自慰的。”

    上官凌清不知丈夫如何,只得尽力在此拖延时间,只要咬着牙,对着陈山雪的方向高高撅起了屁股,露出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骚逼来。那里还只被浅浅地进入,不算太深,但已经呈现出一种艳红色来。他努力让自己想象成那是自己丈夫的目光,缓缓地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之中。

    很快,那里汩汩而出的蜜汁将上官凌清的手指悉数染湿,淫液顺着手掌滴落,最后在他的手腕处汇聚成了小小一滩。陈山雪见状,更是俯下身去舔弄他手指上的那些淫液。他灼热的呼吸喷到上官凌清的逼口上,那狭窄的穴口瞬时受到刺激,微微张开,更加方便手指的快速进出起来。

    老实说,这样的姿势让上官凌清非常不舒服,前方浑圆的奶子被压在冰冷的床榻上,屁股还要抬高以方便男人的视奸,他稍微支撑了片刻,整个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恰好落入陈山雪的怀抱当中。

    “怎么?才这样一会就不行了?”

    "嗯……凌清,好……好难受,但是……但是想先帮官人吃吃鸡巴。"

    本来陈山雪是打算一举贯穿这骚货的,但听闻上官凌清竟要主动替自己含鸡巴,连忙答应道:“好好好,骚货还真是主动。”

    他浑然不觉上官凌清这举动背后的深意,沉溺于肉欲快感中的陈山雪也完全没有发现上官凌清眼中闪过的一丝凶光,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若是小瞧了他,那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蹲下身来,缓缓将陈山雪的下摆解开。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见到陌生男人的阳物,上官凌清还是被那玩意给吓了一跳,他想到清咎说陈山雪是个好人时暧昧闪烁的言语,心知这不正经的和尚必然也是和面前这淫贼有一腿的,他心中更为不耻,恨不得一口咬下,将这专门害人的玩意咬断。可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他只能乖巧地张开自己柔软的唇,轻轻舔舐着那粗黑阳物上蹭出的淫液,然后将龟头浅浅地含入了口中。

    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一处温暖的所在包裹,陈山雪激动之余,鸡巴更是在上官凌清口中又膨胀了几分。

    那粗大如棒槌的玩意猛然塞入口腔,并且龟头一下就顶在了喉咙上,上官凌清感觉自己胃部一阵翻滚,恶心想吐的感觉越发浓烈起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刺进肉里去,稍微缓和了一会,他才适应过来,努力用舌头舔舐着这根充满腥臊气息的鸡巴来。

    软滑的舌头在龟头上不住摩挲,时轻时重地吮吸着,陈山雪一想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竟然有在自己胯下主动舔鸡巴的一天,险些就要将精液射在上官凌清的口中。

    上官凌清一边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厌恶,一边闭上眼睛仔细地将这淫贼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都照顾到了。随后还缓缓吐出,将后方的两个睾丸也轻轻地用牙齿咬着。

    “骚货真他妈会吸鸡巴!”陈山雪骂了一声,强行按住上官凌清的头又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入了美人的小嘴中,甚至还兴奋地开始提臀摆胯起来,直把上官凌清的嘴当做了骚穴来进出抽插。

    过了一会,感觉到口中鸡巴剧烈跳动起来,上官凌清知道时机将至,任由着陈山雪将那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自己口中,随后便是狠狠一咬。他这一下将这几日的愤恨和冤屈悉数发泄,当下虽没有直接将陈山雪的鸡巴咬断,却硬生生地将他一颗睾丸咬了下来。

    陈山雪大惊失色,几乎就要痛晕过去,还没有来得及给上官凌清一巴掌,后者便飞快地站起身来朝外叫着李意宵的名字。

    陈山雪心想这下遭了,怕是中了这两夫妻的奸计了,他恨恨地想着,却是赶忙提起裤子就走,再不敢耽搁。

    上官凌清这才将那一颗睾丸从嘴中吐了出来,又偷偷从后门出去寻自家夫君。李意宵一句等了许久,见上官凌清衣裳不整地赶过来,又问道:“如何了?实在是委屈你了。”

    上官凌清摇摇头,将那装了睾丸的袋子递上,低声道:“我……我没能将他那淫物咬断,只咬了这下来……”

    李意宵轻轻抱了他一下,道:“这也够了。”说罢,他将自己那佩剑带上,独自朝那庙中去了。

    清咎这晚心想陈山雪不知与上官凌清几番翻云覆雨,自己却在这里独守空闺,实在是寂寞得很,便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如今却隐约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他心中一惊,忙唤着清扇的名字,谁想半天无人答应。清咎心道不好,正欲出门去看,谁想才开了门,却被早已等候在此的李意宵劈头便是一剑,双目圆睁着便是呜呼哀哉了。

    原来李意宵偷偷溜入庙中,想来杀清咎,谁想却先误入了清扇的房间。他也知晓这清扇是清咎的弟子,专门勾搭些有妻室的男人,当下也不犹豫,对着尚自熟睡中的清扇便是一剑,那头颅滚了老远,早已气绝。

    如此一来,他又在杀了清咎之后,将上官凌清交给他的睾丸放入了清扇的嘴中,再将尸体的衣服扒了,将上官凌清偷偷存下的一点陈山雪精液倒在清扇的下身,如此一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却说那庙中沉寂,旁人瞧着日高三丈,庙中仍是关着门,不见人动静,疑心起来。走去推门,门却不拴,一推就开了。见门内杀死清咎,吃了一惊。又寻进去,见房内又杀死清扇。一个是劈开头的,一个是砍断喉咙的。慌忙叫了地方访长、保正人等,多来相视看验,好报官府。地方齐来检看时,只见清扇牙关紧闭,噙着一件物事,取出来,却是男子的睾丸,再观其下身,更是有精液的痕迹。地方人道:“不消说是奸情事了。只不知凶身是何人,且报了县里再处。”于是写下报单,正值知县升堂,当堂递了。知县说:“这要挨查凶身不难,但看城内城外有独睾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乡各图,五家十家保甲,一挨查就见明白。”出令不多时,果然地方送出一个人来。

    原来陈山雪这厢被上官凌清骗了精液去,又咬下了一颗睾丸,心知是中了计。他心慌意乱,一时狂走,不知一个东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着,拣条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门檐下,蹲了一夜。天亮了,认路归家。也是天理合该败,只在这条巷内东认西认,走来走去,急切里认不得大路,又不好开口问得人。街上人看见这个人踪迹可疑,已自瞧科了几分。须臾之间,那庙中凶案已是贴了满城。

    便有个把好事的人见他神色慌乱,衣袍下摆蹭出血迹来,不由分辨,一索子捆住了,拉到县里来。县前有好些人认得他的,道:“这个人原是个不学好的人,眼见得做出事来。”县官升堂,众人便把陈山雪带到。

    县官听陈山雪胡言乱语一番,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干脆当众扒了他的衣服,只见那阳物下确实缺了一枚睾丸,且血迹尚新。县官问地方人道:“这狗贼姓甚名谁?”众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日所为奸盗诈伪事,是长是短,一一告诉出来。县官道:“不消说了,这狗贼必是先谋奸清扇。清咎开门时,先劈倒了。然后去将清扇强奸了,清扇恨他,趁着这狗贼不注意将他睾丸咬了下来。这狗才一时怒起,就杀了清扇。有甚么得讲?”

    陈山雪忙分辨起来:“大人,这……这实在不合情理啊,我乃是遭人陷害,还请大人听我细细说来。”

    那县官大怒道:“如此奸人,累甚么纸笔?况且口不成语,凶器未获,难以成招。选大样板子一顿打死罢!”喝教:“打一百!”那陈山雪是个游花插趣的人,那里熬得刑住?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绝了气了。县官着落地方,责令尸亲领尸。清咎同清扇的尸首,叫地方盛贮烧埋。

    事情至此,便已是两全其美,奸人活该遭了计算,一同行恶的和尚也没能逃脱这天理昭昭,轮回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