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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承恩-6】捕快为探取情报主动献屁眼,勾引和尚做爱同床异梦

    次日,俞载酒拜别而去,端的是东奔西跑,无处不去探听。他一个捕快扮作小厮模样,到处去人家跟着说闲话,这附近村落的人见了他,也只当是不知何处来的美貌小厮,倒也不如何疑心。

    只是这般过了半个月,也都不见什么消息。

    终于有一日,一伙闲汉聚做闲谈,俞载酒专门替他们买了酒来唠嗑,这几杯酒下肚,这些男人们便有些口无遮拦。

    其中一个瞧着俞载酒的面容,对众人道:“我说这俞兄弟长得标致,该是被人疼的模样,怎的也和咱们一群丑八怪在一起做些杂活。”

    另一个则是伸手在俞载酒白嫩的手上摸了一把:“就是,俞兄每日同咱们做一样的活计,奈何还是肤白貌美,比女子还香些。”

    俞载酒倒是浑不在意的,横竖被这些人吃些豆腐去也少不了肉,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无甚消息,让他也焦躁了起来。

    此刻又听一人道:“这附近太平寺中有个小和尚,也同兄弟一般标致呢。可恨那住持,又蚤又吃醋,极不长进。”

    俞载酒听在耳中,心中一动,表面只装作不知,见这些人喝得烂醉,便也应付了几声走了。

    我在此地探访多日,怎从未听说有一处寺庙?这人又说那庙中有貌美和尚,这般说来,保不准便是此处蹊跷了,我该去寻他看看。

    他虽是这般想着,实则还有另一番意思。原是俞载酒同林风正表白心意之前,这英俊捕快也是行中之人,风月心性,如今听得说小和尚标致,心里头便有些动兴,想瞧瞧这人究竟生了何等模样。

    他一路问着太平寺的路走来,进得山门,看见僧房门槛上坐着一个小和尚,果然清秀异常。

    俞载酒也跟着经手过不少大案,什么宫里的贵妃,王爷的娈宠也都见识过模样,如今在这僻静山林中见着一位清秀异常的和尚,也是心中暗惊。

    自从杜岁寒被大觉所杀,智微便总是懒懒地提不起性子来,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模样,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己从此处带出去,更是感伤。

    今日大觉让他在门房侍奉,他也颇有些怨言。如今日过中天,便瞧见山路上一个白衣身影徐徐前来,便如当日雨中一般,影影绰绰瞧不分明。

    智微吃了一惊,连忙起身相迎,待得看清了偶遇,才晓得原是个美貌小厮:“小哥从何处来?”

    俞载酒笑道:“无事,闲着进来玩耍罢了。”他嘴角微弯,漫不经心地勾住了智微的手,指腹旋转着在那和尚手心画着圈。

    智微当然晓得他的暗示,立即殷勤地请了进去奉茶,俞载酒瞧这和尚模样,便也知道是个中好手,装作欢喜模样跟了进去。

    大觉本在房内,瞧见徒弟引了个小厮进来,心中暗道:看来又是个标致货来了。他连忙装模作样地上前询问:“施主从何处来?”

    俞载酒一闻那茶水,便晓得其中是加了料的,当即用袖口掩了,实则全倒在了地上:“我本在临安城内担任一处官职,近日惹恼了上司,故而被从衙门内赶了出来,现下无处栖身,故而在周遭游来游去。”

    大觉闻言大喜,连忙给徒弟使了个眼色:“这寺院内尽可住得,便宽留几日不妨。”便同智微留茶留酒,着意殷勤。

    趁着酒劲,大觉也便有了欲火,半搂着俞载酒入了房,正想干他一遭,急切地抱起他便亲吻起来。

    俞载酒厌恶非常,却不在表面显露,悄无声息地摸到大觉的穴道之上一点,这淫僧浑身一僵,立时便倒了下去。

    他松了口气,想着用丝帕捂着替这和尚泄了身,等他醒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俞载酒正寻手帕之时,却见窗户外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内里,正是大觉的弟子智微。他吓了一跳,心想此番全让这人看了去,看来是不能轻易遮掩了,遂起身推了门笑道:“没想到小师父还有窥探此事的爱好。”

    智微喝了那些酒,身下鸡巴也是硬邦邦的,可没奈何让师父抢了先,当即便想瞧瞧这美人模样,故而来窗前偷窥。没想到这小厮轻而易举地便让师父倒了下去,也不知是如何身份。

    他想起杜岁寒的事情,心下便有些发凉,颤抖着问道:“小哥究竟……是什么人?”

    俞载酒见他恐惧模样,更是摸准了此中必有蹊跷,就算与杜岁寒无关,也定有其他要案,当即笑道:“不过是寻常人罢了,小师父不必惊慌,我从前随人学了些点穴的功夫,大师只是暂时睡着了,不碍事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勾开了智微灰白的僧袍,在里面细细密密摸索起来:“我虽性喜此道,但住持实在不合我口味,还是小师父这般模样我更喜欢。”

    他另一只手狠命掐着自己臀尖,顿时眼眸里便满是水汽,无声地勾引着智微。

    智微喉结一动,被俞载酒勾得心口血气翻腾,下腹欲火高窜,灼得人心神恍惚,那冷热交织着席卷周身,让他突地忘记了俞载酒方才的举动,一把将人抱着搂进了屋里去。

    俞载酒虽未饮酒,却也被这美貌和尚勾起了欲望,他缓缓褪下那人裤头,却见一根直挺挺的大鸡巴险些戳着自己下巴。他瞧得目瞪口呆,想着这和尚生得如此,怎会有如此巨物?

    他还没想明白,智微却也笑道:“施主可还满意贫僧这根宝贝?”

    俞载酒挑眉道:“我今日是要试试小师父后头的深浅,前方这蠢物与我何干?”

    智微一愣,没想到他竟是有此想法,在俞载酒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狐疑道:“施主……当真要试试贫僧后穴?小僧这后庭天生便无感,只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

    俞载酒皱着眉,愣是将手指插入了智微的菊穴内,他略微搅动几下,见智微毫无反应,这才半信半疑地抽出手指来,兴致也低了不少。

    他向来心高气傲,除了林风正外,哪里愿意让他人操自己屁股,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俞载酒眼眸一转,又笑道:“那也无妨,只是不知道小师父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妙物?”

    智微正在兴头上,见这美貌小厮竟是不愿,心中焦急如焚,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一把将俞载酒推倒,偌大的龟头竟是挤了半个进去,顺着穴口上下摩擦。

    俞载酒猝不及防之下浑身一颤,奈何他早已是被林风正肏熟的,媚穴中酥痒如蚁噬,咬得内壁上嫩肉蠕动不止。

    智微清醒的一瞬本以为他会奋起反抗,未想俞载酒竟也是呆了。他心中暗道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当即挺腰狠耸,粗大的肉茎劈入内里,直捣黄龙!

    只听扑哧一声响,鸡巴碾过内壁上细密的凸起,入得极深,饱胀的柱身凌虐着幼嫩的穴肉,拉扯过细皮褶皱,棱角横剐至骚心,干得孟浪至极。

    等俞载酒回过神来,智微竟是已经开自顾自地律动起来,他此时手脚酸软无力,晓得木已成舟,心中暗暗恨道,为了林风正的老情人,竟是连自己的身子也搭上了。

    从前查案时,也免不了有为了取得线索献身的时候,俞载酒并非想不开的人,横竖这和尚的鸡巴还合他心意,当即也躺倒了享受起来。

    这男子后穴与女子极其不同,只是不知怎的,智微瞧着身下人沉醉的模样,不知不觉地便想起杜岁寒来……他两手分别紧攥着一瓣臀肉,操得又快又恨,只是口中叫唤的话语渐渐起了变化。

    俞载酒浑身一震,努力忽略身子的快慰,凝神听去,却发觉这和尚口中所言正是岁寒二字。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想着终于有了线索,当即娇声一颤,软倒在男人怀中,腰肢一摆,那撑塞在穴内的巨刃便是一阵研磨,直弄得媚肉大肆蠕动,缠裹着坚硬的棱角,又被凌刮出大股淫水:“冤家,操得人……好舒服……”

    智微听得那熟悉的一声冤家,更是平息了好一会才瞧清面前人长相并非杜岁寒,立时便住了嘴。腰臀却是毫不松懈地耸动起来,滚烫的肉柱猛地捣向骚心,龟头深深嵌入其中,一圈圈嫩肉接连咬上铃口,嘬吸得严丝合缝。

    俞载酒久久听不见他言语,晓得这人是意识到了,又不知从何问起,竟是有些着急。况且下身已被智微插得浑身发软,蜜穴中欲液横流。快感如涓涓细流,自四肢百骸汇入脊柱,又窜上头顶,涌动的潮水平缓而迅疾地积攒到巅峰,很快便咿呀乱叫着泄了身。

    智微心有他事,便也没再坚持多久便射在了俞载酒菊穴里。

    这两名美少年抱在一处喘息,却都是各怀心事。

    俞载酒被那白浊烫得直哆嗦,心中却破口大骂,暗暗发誓今日若不问点东西出来,只怕是吃了大亏。

    他也晓得智微这玩意要再硬起来不过轻而易举,当即舔着唇故意问道:“小师父干得……干得我腰软……只是,我方才听小师父所言,仿佛是心里头已有了人?”

    智微浑身一震,连忙矢口否认道:“施主说笑了,我……贫僧自小拜入佛门,早就是……佛祖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动凡心?”

    俞载酒冷哼一声,缩紧了后穴夹着里头的鸡巴:“那……小师父可否为我动一动凡心?”

    智微被他夹得猛地抽气,刚刚软下去的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俞载酒趁热打铁,又媚声问道:“如何?横竖我也没了官职,不如随小师父一起拜入住持门下,常伴青灯古佛之余也有些乐趣。”

    他年方弱冠,嗓音却仿佛还未从少年人中退却,听在耳中,一股子酥麻直窜脊柱,让智微不自觉地开口道:“贫僧……贫僧心里头已是,有了……有了他人的,只是……”

    俞载酒脸色一变,又眯着眼睛说道:“那倒是可惜了,只不知小师父恋慕的人是何等模样,莫不成是隔壁的住持?”

    “不是,这人……”智微怔怔地望着他,竟是落下泪来,“此人却是此生再不复相见了。”

    俞载酒知是问道了紧要关头,连忙追问道:“此话何意?”

    智微被他一惊,才意识到方才言语,吓得脸色苍白,断断续续道:“此人……此人已经身为他人妻子,再也……再也不会来禅院中了。”

    俞载酒见他吞吞吐吐,心想杜岁寒多半已是遭人毒手了,只不知是面前这人,还是里头那住持。

    他已是问明白了大半,便也有些不耐,只想着赶快结束回临安,又道:“如此说来,也确实是一段孽缘啊,小师父莫要悲伤,难不成我这骚穴还满足不了你么?”言罢,他又放软了身段,摆出情深的模样望着智微。

    智微心头更痛,紧紧揽住俞载酒,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坚挺的玉茎疯狂捣干着肉穴,四溅的淫水被沉甸甸的卵囊拍打得泛起白沫,俞载酒媚声浪叫,蜜穴痉挛抽搐着,死绞着粗大的肉根,那玉柱的顶端毫不怜惜地杵进肠壁深处去,被箍住了狠吸,几乎将精华尽数吮出来,甬道内不时刺起的肉刺极力钻向硬棒中去,与之大力缠刮。

    俞载酒被他干得晕头转向,心里头却是把无辜的林风正骂了千遍万遍,又怨这和尚平白无故生这么粗作甚,弄得他腰软腿软,只怕一时还回不得临安报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声音都喊得哑了,还被智微大力地操得直往床板上撞,后背满是红痕,五脏六腑都被鸡巴搅得错了位,心脏更是险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俞载酒只觉得浑身暖融融骨节错乱,连经脉中胡乱窜过的电流也愈发抵抗不住。

    智微渐渐止了泪,却是完全把身下的俞载酒当作了死去的杜岁寒,发泄着自己迟来的情思:“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让你走的……我不该让你留在此处,更不该让师父……”

    俞载酒听得模模糊糊的,心中却也莫名涌起些许感伤。无论怎么说,杜岁寒当年也是名门贵公子,何苦落得惨死寺中下场。

    两人各怀心事,却搂抱在一处发泄着情欲。屋外微风轻拂,引起竹叶声声响动,那些光影都在脑中飘散成团团云雾,穿耳而过,就如同这一场没有目的的交媾一般,教人黯然神伤。